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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28

作者:负是非
更新时间:2018-04-25 00:00:00
将重点理解为这么无聊的事情”我面有愠色,总觉得楚缘是故意将话题岔开的。

    楚缘果然心虚,回避了我的目光,含糊哼唧道:“我又不是你,那么喜欢看漂亮女人,我只见过她一次,偷偷瞧过她两眼,没有太深的印象,哪里不正常了”

    “‘偷偷’瞧过她两眼,这一点就很不正常,”我道:“为什么是‘偷偷’”

    以楚缘内向腼腆的性格,对于初次见面的人,多半不敢直视,甚至偷偷打量都需要一定的勇气,这一点其实并不奇怪,她每天都随我到公司,综合组的同事们也很喜欢她照顾她,按理说,彼此已经算不上陌生了,但我敢说,换一个场合相遇,其中一大半人她都认不得或者不敢认,因为她平时就没怎么留意过他们的长相,不是不想,而是怯生,一旦与人视线相对,就会紧张拘束不知所措,于是连偷偷打量的勇气都没有了,生怕不慎撞上对方的目光这是很严重的娇际障碍,一方面源于她儿时有过的一段封闭而孤单的生活经历,令她自卑自闭,以为自己与常人有异,另一方面,则是成长过程中,周围始终缺少朋友――如此性格的她不太懂得如何主动与人娇流,可出众的容貌与优秀的成绩,又总是让她被迫成为焦点式的人物,她不喜欢被男生纠缠,就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更是很容易给人造成一种她高傲清高的错觉,以至于同龄的女生对她亦是避而远之,或是看不惯她的冷艳骄傲,或是自惭形愧,觉得她高不可攀,或是单纯的不想站在她身旁,成为衬托她是多么优秀的那片叶

    父母不是不了解楚缘的问题,老爷子以前有些应酬娇际,就喜欢带上楚缘,想借此锻炼她,但效果不大,甚至是负面影响更大一些,惹得臭丫头更抵触与人娇往,令老爷子也不得不放弃强制治疗,脾气秉性如此,除非她自己肯改变自己,否则谁都无能为力

    因此楚缘大可‘理直气壮’的承认自己就是对东方妈印象不深,何必支吾含糊,还试图转移话题呢这就有些不大正常了。

    听我如此一问,臭丫头明显慌乱了,“小夜姐,你里面的衣服破了吧快换件新的吧,好将外套还给人家。”说罢,她拉着冬小夜便朝卧室了。

    我更觉得有古怪了――她知道冬小夜裹在外套里面的t恤破了,就肯定能猜到是被白衣女用那把锋利的美工刀切开的,却不问因由,别说不像平时的她,这简直就不像是一个拥有正常逻辑的人应有的反应啊。

    “等一下,我话还没问完呢”

    “哎呀,还有什么可问的嘛”楚缘表现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嗔道:“我都说了,她就是东方的妈妈”

    “那她为什么只字没提东方的事情而且只承认她是三秀,却不肯告诉我她到底姓甚名谁,还说我不知道她的身份比较好这是什么意思”我问楚缘的同时,目光转向了倚在沙发上的仇媚媚――她知道的,肯定比楚缘更多。

    “东方的妈妈是三秀”楚缘与妖jing的反应是一样的,这证明她是不知道白衣女的底细的,但东方却没有不知道的可能,因此她俩的惊讶,更多是针对东方的。

    明明是秘密共享的姐妹,东方却向她们隐瞒了这样的一个大秘密,她们怎能不ji动

    “确切的说,是‘三秀’之一,并不是特别针对我的那位三秀,但她与那位三秀,是姐妹般亲密的关系。”

    “不可能”楚缘使劲摇头,好像我在说谎诽谤她的朋友似的,急道:“真有这种事情,东方怎么可能瞒着我对了,她和她妈妈关系很差,一年也只能见一两次面,她从来不关心她妈妈的事情,连她妈妈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都不清楚,所以不知道她妈妈与三秀认识也不奇怪啊,不是吗”

    东方与她妈妈关系差,只是少女叛逆期呈现出来的一种表象,她未必真的不关心她妈妈的事情,但她与她妈妈一年只能见一两次面却是事实,从白衣女的话里也不难听出,她的确极少来北天,似乎除了工作,复杂的身份背景也是主要原因之一,她更是很注意保护真正的三秀小白,有一种不愿被任何人知道她与三秀关系的jing觉性,故而有意瞒着少不更事的女儿,也确实在情理之中

    问题在于,东方小娘真的是‘少不更事’吗恰恰相反,东方是少年老成,那份城府睿智与沉稳,在成年人中都是鲜有的,以我对她性格的了解,平时越难见面,她越会想方设法的多关心和了解她妈妈,而只要她有这个心思,还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她吗

    楚缘只是不愿相信东方背叛了自己的信任而已。

    见她眼泪围着眼圈转,迫切渴望我放弃对东方的质疑,我实在狠不下心坚持我的观点,也许这是楚缘没有长大的证明,太单纯,太天真,但如果她能一直拥有如此美好的东西,我倒真不舍得她某一天会长大g人了。

    楚缘对东方深信不疑,拥有这样的朋友,东方是幸福的,楚缘也是幸福的。

    “应该是这么回事吧”

    楚缘道:“肯定是这么回事”

    仇媚媚适时地chā了一句,“明明是三个人,却变成了一位‘三秀’,原本就是北天一些不入流的家伙胡乱理解给我姐乱按上的称谓,换言之,也只有不认识她的外人才会这样称呼她,小东方不知道‘三秀’,确实不奇怪。”

    “对吧对吧,我就说啊,东方如果知道,是不可能瞒着我和姐的。”楚缘连仇媚媚的身份都不清楚,就相信她说的话,只能证明这丫头根本不愿意动脑子怀疑东方小娘。

    妖jing与东方就远不如与楚缘这般亲近了,摆手道:“她不会瞒着你,但会不会瞒我就不好说了。”可见,妖jing也是怀疑东方知情却故意隐瞒的。

    我问仇媚媚道:“这么说,刚才那女人,真的是东方她妈妈那她为何昨晚约了我,自己却不lu面,今天又主动找上门来而且故意不告诉我她的身份”

    “那个贱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哪知道”仇媚媚对白衣女意见很大,颇带痞气的朝地上啐了口唾沫,o着乌青未散的眼角,恨恨道:“我只知道她是我姐的朋友,所以我不能宰了她。”

    旁边的天佑闻言,用鼻音‘嗤’了一声,似嘲讽,亦似轻蔑,仇媚媚顿时红了一张小脸,瞪了天佑一眼,却不再说话了。

    白衣女的言行举止令人猜不透看不穿这一点,也与东方小娘极为相似,尽管楚缘非常确定,可不知为何,对于她与东方是母女关系,我还是持怀疑态度

    横看竖看她都比我后妈年轻,却和后妈一样有一个十六岁大的女儿,这岂非证明她是个比后妈还要奇葩的女子

    最重要的是,东方妈昨晚说过,要东方留在北天是可以的,但我要答应她一个要求,可今晚,白衣女却自始至终没提过这档子事儿

    是她忘了,还是故意未提显然,这两种可能性都远远超过楚缘认错人,首先我不会怀疑楚缘出色的记忆力,其次,那女人不是也认得楚缘吗还知道她是个爱哭的鼻涕虫

    但这种矛盾的不协调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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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187章 虎姐心事

    【工作忙到凌晨一点半,今天就只能更一章了,抱歉】

    冬小夜很郁闷――因为仇媚媚与天佑的不配合。

    相比天佑的沉默,仇媚媚的一问三不知,更让人气恼、抓狂,毕竟,天佑之前扮演的角色‘楚小花’,就是个沉默寡言的女孩,有这样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再加上许恒与警方水火不容的关系,天佑三缄其口,也在冬小夜预料之中,意外的那个人是我――且不说假小子恨警察入骨,单就她‘动手不动口只用拳头讲道理’的暴脾气,身份暴露之后面对冬小夜,竟一改往ri的强势做派,可以自始至终保持沉默,这份沉稳与冷静,不可谓不是个奇迹,要知道,这货不久之前才一脚踢残了厩大少苏逐流难道是被冉亦白教训了一顿,终于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还是为自己酒后失言吐露了秘密而内疚自责

    再看仇媚媚,却截然相反,撕下伪装,她不再是那个开朗豪放、热情阳光的女大学生了,丫作为种子酒吧大老板兼叛逆公主的那股子目中无人的矫情劲毫无保留的全部释放,根本不将冬小夜这个级别的小警员瞧在眼里,无论冬小夜问她什么,她都是一句‘不知道’,这也就罢了,那副趾高气昂有恃无恐的娇惯傲慢才是最让人受不了的,别说虎姐被气的不行,就是与虎姐敌对的萧妖激ng,都差点忍不住扑上抽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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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仇媚媚谈不上了解,但也敢肯定,她这么挑衅拱火,若不是图个好玩、好奇,想制造个热闹乐呵乐呵,就是因为自己出糗的样子被我与虎姐看到了,羞怒难消,继而存心捣蛋发泄说穿了,就是耍小孩子脾气。

    在仇媚媚的性格方面,我觉得完全可以参考萧妖激ng,妖激ng现在对仇媚媚所表现的出来的敌意,只怕与虎姐吃瘪没有半点关系,否则就无法解释她为什么一直用怨恨的目光盯着人家胸前那对雄伟的咪咪了――都是童颜**,可胸围、身高,还有气场,她好像输了都不是一星半点

    仇媚媚与萧妖激ng是同一类人,这纯粹是我的直觉。

    冬小夜气归气,但并没有将情绪代入工作,被我拖出门医院之前,她还故意当着天佑的面,与林志通了电话,对于她的事情只字未提,只说我参加邻居家的生ri派对,与人发生了口角,惊动了萧三爷,三爷小题大做,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三爷这次几乎是倾巢而出,又封路又赶人的,早就惊动了警方,警方那边一直沉寂,就是因为还没探清楚这群敢在风口浪尖上聚众闹事的家伙们的底细,在集合足够的警力之前根本不敢妄动,生怕再给搞砸了,明儿一早又成为新闻媒体口诛笔伐的销量保障

    冬小夜这通电话既让刚坐上市局局长位子故而战战兢兢的林志松了口气,同时也安抚了天佑,婉转表明,自己虽然是警察,但与我是站在同一立场的,是她可以信任的人,但是看天佑的样子,好像谁说话她都没有用心听,也不知是否领悟到了冬小夜的意思。

    、、、

    冬小夜在警察与女人之间的角色互换,神奇的让人无法理解――之前她可以毫不犹豫的咬锋利的刀片,想用牙齿硌断刀刃然后吞下肚里,因为心中有疑问待解,她也可以对嘴里流血不止的伤口不以为意,将审问仇媚媚与安抚天佑列为最优先事项,即便是在来医院的路上她也没闲着,一直与故意找茬、奚落警方出警太慢只会擦屁股善后的妖激ng打嘴仗,浑然忘了自己嘴里有伤似的,可刚进医院,才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她就面无血色、两腿打软了,见医生亮出手术工具,她的眼泪更是哗啦哗啦的止不住了,以至于大夫给她缝针时我都不得不留在旁边,一直握着她的发抖的手不断的柔声安慰此时谁还能将那个不怕死甚至为了保护我而不惜寻求最受折磨死法的彪悍女警察,与眼下这个不停抽鼻子的柔弱小女人联系到一起

    万幸,她只是划伤了上嘴唇内侧,距离破相只差毫厘,若人家抽刀再慢一些,她咬的再深一些,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如果不是看她哭哭啼啼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肯定又忍不住要对她破口大骂了,现在回想当时她受伤的那一幕,我都心有余悸。

    回家的路上,冬小夜解释说,她哭,不是因为她怕疼,而是怕破相,因为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但我知道她这话是撒谎。

    她哭,是因为她庆幸――今晚,是我陪她来医院,而非她陪着我

    冬小夜之前一直努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因此专注于眼前的每一件事情,可是当她步入医院之后,这里的环境与味道,就让她无法再回避那种后怕的感觉了――一如东方妈说的那样,如果她输了,就意味着我必死无疑,而今晚,她输了两次

    回到家之后虎姐就以太累为由回了房间,楚缘和妖激ng一起进了浴室洗澡,就像故意给我制造了一个可以放心进虎姐房间安慰她的机会,要知道,对自己的贫乳特别自卑的楚缘,是从来不肯与别人一起洗澡的。

    楚缘是小醋坛子,妖激ng爱闹别扭,但她们都是懂事的姑娘。

    门没锁,我也没敲,推门而入。

    屋里黑着灯,冬小夜没脱衣服,没盖被子,就那样以一种疲惫的、自然的、让人心疼的势趴在床上,悬在床边的右脚上还挂着一只拖鞋,听到动静,她赶忙将头扎到枕头下边,抽了抽鼻子,带着很重的鼻音道:“我要睡了,你进来干嘛”

    我关上门,没有开灯,走到床边,摘掉了她脚上的鞋子,笑道:“你看都没看,就知道是我”

    冬小夜不说话。

    我在她身旁坐下,一巴掌拍在她浑圆挺翘的臀上,道:“我知道你累坏了,所以来帮你脱衣服。”

    冬小夜还是一动不动,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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