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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59

作者:负是非
更新时间:2018-04-25 00:00:00
   郑雨秋说罢,朝我望了一眼,我却在叹气

    就算是情商低下的我,也早就恍悟了,端木夫人不是要求郑雨秋必须出人头地,而是盼着她为了出人头地而不得不参与到风畅与月之谷的合作中来,如此,关系疏远的姐妹俩便会因为工作的原因,而不缺少接触交流的机会了。

    如果郑雨秋与墨菲流苏不合,却又拿她俩没辙,三小姐必然撤回郑雨秋这才是端木夫人不惜是非不分也要联手老张的真正原因啊

    【第1236章】怕了你

    事情似乎简单了,又似乎更复杂了。

    就在我以为依然不够坦诚的端木夫人会坚持已见,想尽办法说服郑雨秋不要退出风畅与月之谷的合作时,她却意外的妥协了。

    “既然如此,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张力的事情,我不会再管,百分之七的股份给小程,我也没有异议可是小南,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我的妥协,绝不单单是因为小秋的固执,更多是基于全局利益的考虑,所以并不意味着我今后会无条件的帮助和照顾小程,在商言商,我想你心里应该也很清楚这一点,小程她不是你,很多事情也许不能像你这样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而我也不是一个公私绝对分明的人,因此不排除有些时候我会站在她对立面的可能,简而概之,一步登天并不难,难的是怎样在天上不掉下来,否则你把她捧的越高,她摔的越惨,喜剧也成了悲剧――毫无疑问,你给了小程一双翅膀,但也要她自己能飞、会飞才行。”

    “我明白您的意思,”我知道端木夫人是在质疑流苏的能力,十分有信心道:“流苏确实不太成熟,但她缺少的是经验,不是能力,她只是习惯了依赖我,衬托我,可只要她想,无论任何事情,她都可以做的比我更好,再者呵呵,也没什么了。”

    其实我想说,百分之七只是我的目的之一,却并不是我的终极目的,事实上直到此刻,我心里也有张力死活不给我这百分之七的准备,反正流苏已经是十三城计划小组的二把手了,只要不离开风畅,她的前途也不会差,故而对此我并不强求。百分之七的真正目的,主要还是为了逼张力打出沙之舟这张底牌,当然,如果先给钱再交人是最好的――张力即便给了我这百分之七,最后还是会因为擦不净屁股的那笔巨债而难以在风畅立足,以老墨的人品口碑,失去主心骨的张系定然是人人自危,而此时,老张的心腹司马洋辅佐流苏,势必会帮流苏左右逢源。

    张系需要寻求新的庇护,以防老墨赶尽杀绝,而老墨也需要安抚公司的内部躁动,即便真想赶尽杀绝,他也不可能挑在与月之谷合作的这个初始阶段下手,于他于公司形象,都有害无益,流苏只需利用这段缓冲期,让司马洋拉拢张系,张系求之不得,而老墨就算明知道被算计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所以我才说,司马洋是我对未来布局的一颗关键的棋子。

    我并不担心司马洋不愿意辅佐流苏,因为这货想要的是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而相较忌惮他猜疑他、多半不会对他真正推心置腹的老墨,他一定更倾向于为必然会倚重他的流苏卖命。

    司马洋是个聪明人,但聪明人有时候反而是最幼稚、最容易理解的――投诚老墨,他只是锦上添花一叛徒,有功亦是过,未必能得到重要却一定会遭人唾骂,可辅佐流苏就大不相同了,不但能得到发挥自己能力的空间,也能帮他减轻背叛老张的愧疚和负罪感,且微妙的立场,对人对己,都能催眠和开脱为与打败老张的墨家继续抗衡的忠诚、坚韧。

    何乐而不为呢?

    我可以理解,无论是老墨、端木夫人还是其他人,都不会将一个程流苏放在眼里,但我也确定,同样没有谁,能将一个拥有张力一部分或者是大部分班底的程流苏不放在眼里,更何况,这个女人身后,还有一个肯为她算计所有人,却不图任何回报的傻+逼男人。

    傻+逼很可怕,因为没人知道傻+逼会做出什么事情,就像我从来都不知道萧妖精下一秒会为我干出点什么更惊人的事情一样。

    流苏为我做一回花痴,我为她做一辈子傻+逼,我觉得挺浪漫,也挺知足。

    “这就完了?”郑小姐用筷子敲着碟子,问道。

    端木夫人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从语气里就能听得出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满意才怪!”郑雨秋道:“张明杰呢?!你把他放跑了,张力还能给楚南那百分之七?保不齐哪天张明杰摸回来给楚南背后捅一刀倒是更有可能吧?!”

    端木夫人淡淡道:“我回去和张力说,小南答应不要那百分之七了,张明杰自然就会回来这次我不帮张力,已经得罪了他,还在乎多撒一个谎骗他吗?再说,与张力这种人,要撕破脸皮就必须彻底,虚与委蛇,今后吃亏的只能是自己,和他比虚伪,比厚脸皮,没有胜算。”

    撒谎诳人的方法虽然简单,但我压根没敢奢望骄傲自负的端木夫人能放下身段干这么掉价的事儿,郑雨秋有此一问,显然也是出于对她姐的了解,可听端木夫人如此一说,却也释然,的确,以老张为人,如果端木夫人不主动和他撕破脸皮,他就算恨死了端木夫人,也断不会主动与夫人撕破脸皮,定是像对付老墨一般,继续隐忍、算计、小动作不断,寻找报复和翻身的机会。

    端木夫人这话,换一种说法就是:张力很注意处理人际关系,想惹怒他与他翻脸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次的事情,刚好是一个机会

    端木夫人顿了顿,瞥了我一眼,笑得有点意义不明,像夸,也像损,“况且,小秋,你也太小看小南了,如果我坚持要帮张力,你以为他就没办法把张明杰请回来了吗?如果一个人是因为自信而获得成功,那么,他绝不是自信到以为自己不会失败,因为那是自大,而是自信到无畏任何失败,可以正视并接受任何失败小南,你在来之前,就已经考虑到了吧?如果无法说服我”

    郑雨秋很好奇,我讪讪一笑,不置可否。

    端木夫人叹了口气,道:“小秋为了你,宁可退出月之谷与风畅的合作,这让我很生气,但我知道,我若坚持不肯依着她,只会惹她讨厌,可就是我自己,也觉得,这或许只是我选择妥协的借口就像你说的,你为小程丫头所做的事情,让人对你没办法不忌惮,大概,我更怕的是自己成为下一个张力吧――今天我可以左右你的成败,是因为你没想到我会成为你的敌人,可未来呢?我无法预估你的成长速度,至少现在的你已经让我无法小看我大概是真的老了,不再像年轻时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不在意成败只图一个痛快,现在的我,很害怕再失去什么,也可能,从我逃进端木家那一天开始,我就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只是我自己从没承认过,二十几年,我都活的像个失败者,又害怕别人告诉我,所以始终躲在那个院子里,从不敢出来”

    端木流水道:“妈,郑雨秋那张破嘴从不说人话,她胡说八道,你还真往心里去?”

    这次郑雨秋没再和端木少爷抬杠,可能,她也从未见过端木夫人如此低落的表情,不再像个孩子,而是一位被懊悔煎熬着的憔悴女人。

    端木夫人摇了摇头,没有理睬端木流水,却对我笑道:“小秋说的没错,我敏感,自卑,幼稚,但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可今天坐在这里,看着你,小南,我发现,我没办法再欺骗自己了――你让我不得不承认,二十几年了,除了不再年轻,我没有任何成长,我甚至不像那时的郑雪冬,至少还有些自以为是的自信。”

    郑雨秋欲言又止,不知是不晓得如何安慰,还是不好意思开口去安慰。

    而我,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结果如我所愿,过程太多意外,这顿饭,算是有惊无险的吃完了

    【第1237章 】姨父,姐夫

    ?这顿饭的气氛并不好。

    郑雨秋人长的漂亮,又时尚性感,活泼外向,委婉着说,她给人的感觉像是那种社交场合里游刃有余的千金名媛,可恶俗点讲,要说这妞是个整日流连忘返于夜店的放浪富家女,恐怕也没有几个人不信,但事实却与她给人的印象大大的不符,这个狐狸精转世投胎般惟独不像一个在职场里凭本事吃饭的妞,其实规矩本分到连酒都不会喝,而常言道,无酒不成席,就是因为酒这玩意儿可以助兴,是感情交流的润滑剂,桌上没酒,更没有程姑奶奶或者虎姐那样沾酒就兴奋的活跃分,就可想这顿饭吃的有多枯燥了,昂贵的海鲜塞进嘴里,如同嚼蜡般无味,还不如楚缘偷懒糊弄我的蛋炒饭吃着香呢。

    郑家姐妹是没话题,哥们我是找不到话题――谈公事?人家一家人好不容易坐在一起吃顿饭,就只有公事可谈,那关系不是越谈越疏远了吗?谈私事?端木夫人那眼神,巴不得我起个头,好刨根问底我和郑雨秋的‘奸情’呢,我哪敢往枪口上撞?郑小姐要是心里没鬼,平时那么诈唬,现在会如此安静?八成是端木夫人伤感失落,开始后悔自己扯了太多瞎话蒙她了。

    当吃饭只是吃饭,手起筷落,那就太麻利了,虽然能感觉到郑家姐妹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且属良性的变化,可我还是希望这变化能更显著些,可惜没容我想到更好的办法,人家就都吃饱了。

    郑雨秋的一只鞋断了鞋跟,走路一脚深一脚浅,很费劲,因为穿的是类似晚礼服的长裙,没办法背,容易走光,公主抱,老实说,我不介意,可她没那么厚的脸皮,所以,要么光着脚,自己走,要么就得借助人搀扶,慢慢走――

    我搀着郑雨秋到电梯前,刚要进电梯,手机响了,便理所当然的将郑雨秋推到了端木夫人身边,笑道:“我接个电话,电梯里信号不好,你们先下去吧。”

    端木流水大概亦明白我的意图,也道:“我得先去一趟洗手间,妈,您楼下等我。”

    端木夫人连连点头,郑雨秋却怀疑我手机响的时机太过巧合,好像存心制造她与端木夫人独处似的,问道:“谁的电话?”

    我索性将来显亮给她,“吴乐峰”

    郑家姐妹都是一怔,端木夫人笑了,有些赞赏,但更多是感激,郑雨秋则是白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我确实挖空心思在琢磨怎么能让郑雨秋与端木夫人的关系变的再近一点,隔阂再少一些,但吴乐峰此时来电,却不是我刻意设计的。之前听说张明杰去了澳门后,我便偷偷给吴乐峰发了短信,要他得空回电,有事相求,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到短信并将电话给我打回来了。

    我相求之事很简单――只是拜托吴乐峰向风畅派去的市场部的人表个态,见不到张明杰,代言合同的事,免谈。

    至于其他,我未详解,吴乐峰也没问,彼此的默契与信任,就好像认识了许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见我挂了电话,根本就没去洗手间的端木少爷说道:“我妈不是说会帮你将张明杰诓回来吗?”

    我收起手机,道:“张力要是那么容易相信一个人,他就不是张力了。”

    端木少爷不无讽刺道:“你比我妈还了解张力?”

    “这与我了解他多少无关,”我道:“我只是尽量不乐观的去估计我的对手罢了,无论对手是谁。”

    “操――”端木流水啐了一句,转而又问:“假如姓张的信不过我妈,铁了心要跑,你让吴乐峰不见张明杰的面就不谈代言有个屁用?他还不是照样会跑?”

    “不会,”我道:“我拜托吴乐峰表态,本就不是表给张明杰听的,而是告诉所有人,张明杰这个人是有问题的,他再跑,就不光是畏罪潜逃了,还要背负丢掉吴乐峰代言合同的罪过,而张力在吴乐峰表态后依然没有劝阻或者无法劝阻张明杰跑路,想完全摆脱责任就不可能了,届时再说我讹他百分之七股份,除非他真的给我,否则只要我不承认有这回事,任谁都会觉得他是在找借口、诬陷我,以洗清他自己,为他儿开脱,如此就得不偿失了你不觉得我一个小人物张口就要他百分之七的股份,这事太扯淡了吗?”

    端木流水又啐了个“操”,再问道:“但你只告诉吴乐峰见不到张明杰免谈,如果张明杰见了吴乐峰,敲定了合同再跑路呢?”

    “他不敢,”我笑道:“换了你,你也不敢――如果你是张明杰,吴乐峰说见不到你不谈合同,你还不明白他知道你有问题,是我与他串通一气,在诱你上钩?这个前提之下,只要你露了面,你敢相信自己没被监视吗?还敢跑?跑路未遂,不但罪加一等,更暴露了自己有欠诚意,白白送我一个多宰一刀的理由,你当张明杰傻啊?就因为他不傻,我才能这么耍他。”

    端木流水蹙眉沉思了几秒,张口一连三个‘操’字,“操、操、操――楚南,你敢再阴险点吗?马勒戈壁,要我和你这种人一起工作、彼此算计,我宁愿当一辈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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