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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8

作者:菜菜仙
更新时间:2018-04-25 15:00:00
谜,实属难猜啊。”

    书望着前方那个小心翼翼走着的背影,而一旁的怡卿正推着玉清风,不知在想些什么。

    “书某的意思就是,我根本就没发现什么,只是觉得有些怪异,等我理清了,便告诉你吧,这其中牵连甚广,一时半会,我真是不知该如何去讲。”

    司律撇了撇嘴,原本还要再说些什么,却发现再说什么都是无意,索性也闭嘴跟着一起往西村赶去。

    待走至西村的村口,一块歪着的牌子上赫然写着西村二字,而一旁的庄稼,如今却早已草长莺飞,一派萧条。

    书抬眸间,发现在山中所见的那位村夫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次距离较近,而书亦看出了此人脸上的神情。书双眉微微一拧,心中不禁有些底了。

    书抬脚间,手腕被一个硬物勾住,低眼望去,一看是一根极细的金属搁在他的手腕处。

    书有些疑惑的望着拿这根金属棍子的主人,也就是渊离。渊离如今包裹得跟个粽子一般,连手都是收在衣袖里,不露出来半分,而抓住书手的亦不是他的手,只是一根质地怪异的金属棍。

    只见黑纱巾轻轻拂动几下,而那温婉轻柔的声音也自渊离的嘴中缓缓吐出。

    “如今村中的人,都死的较怪异,且活着的人又都比较痴呆,此事不知是何故,所以大家还是先吃粒解毒凝神丸避避吧。”

    渊离话刚说完,一个精致的瓶子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外表光滑且透着金色的瓶子,瓶子周身都是刻着秀美的花朵。看得出来,这位瓶子的主人,非常的讲究,也喜欢金色。

    而最打眼的倒不是这个瓶子,而是那双握住瓶子的手。在阳光的普照下,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如根根白玉一般的让人想去握住。然后含在嘴里好好的吸允一番,却又怕它化在了嘴里。

    书第一个接过瓶子,打开瓶盖给众人都送了一粒之后,自己才最后服下,最后把瓶子还给了渊离。

    “这下没事了?”

    怡卿把药含在嘴里,总觉得有股清淡的香味,而且这药中还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完全与药的苦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怡卿含糊着,问出了这句话。

    “药只是起到保护作用,也可以说是来个心里安慰,至于有没有用,我现在还不知道。”

    一句话直接把怡卿雷到了墙壁上,还直接不能立马就下来,因为那颗药,她方才吞了。要是没吞,倒是能把药吐出来,说几句壮自己威风的话,如今看来只能是哑巴吃黄莲,有啥苦都得往自己肚里吞了。

    怡卿在心里感慨万分,可腿脚还是没闲着,跟着他们一起往最近的一户人家走去。而书也是在这户人家的门口,看见了那个有些呆泻的村民,进了这间屋子,也许谜底在进了屋子之后,便会揭晓。

    映入眼帘的只是一间非常平常的茅草房,而院中的摆设,以及这房子的构造,都能看出,此户人家,家中应该并无多少钱。设计如此简陋,房间如此破败,便可以看出来。

    “你们在外面等等吧,如若有事,先顾好自己,我先进去看看。”

    书对着站在门外的众人说道,众人皆是一愣,最后玉清风发话了。

    “既然一起来,就做好了任何准备,你说我会让你一个人舍身犯险么?那我们过来的初衷又是为的什么?”

    玉清风说完,直接没理书,书嘴唇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在望着玉清风单瘦却坚定的背影之后,原本要说出的话,全数吞回到了肚子里。

    回头望了其余三人一眼,跟着玉清风一起,往那充满悬疑的小茅屋走去。此刻的小茅屋,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井,虽然深邃,却让人想去一探究竟。

    外面艳阳高照,而此村中却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场所一般,而它的周围那种神秘的气场却越来越浓。

    书推开那扇早已有些发朽的木门,只听得门吱呀一声响,一阵腐朽的木头味道,夹杂着霉味扑鼻而来,而由于外面艳阳高照,而屋中光线昏暗,刚刚进去之时,眼前除了一片黝黑,便再无其它。

    只是那种离奇的味道,立时迎面扑鼻而来。

    第一百五十章  寻找缘由(1)

    书轻轻眨巴了几下眼睛,这才看清了屋中的摆设,一张破烂的四方桌,几把破损的凳子。里间放了一张床,床上那厚重的帐子把里面的景象全部遮盖住,让人有种想掀开帐子一探究竟的冲动。

    众人皆望着那透露着神秘的帐子,双目凝聚着,却不敢往前行动。

    书双目一冽,眉头微微一皱,双眼向地上瞟了一眼,在望了地上一眼之后,径直走进了屋里。

    原本怡卿还要拉住只身进屋的书,可当她手伸出之时,才发现,一切已经太晚了,因为书已经走进了屋里。

    书直接掠过床铺,往墙东边那个破旧的衣柜行去,在接近衣柜之时,书长臂一挥,啪啦一声响之后,衣柜应声打开,而里面正蜷缩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两眼闪着泪光,因为害怕而使得脸部也扭曲的厉害,一双手紧紧的抱在怀中,双脚蹲在木板上,两眼中充满了害怕。

    书在短暂的惊异之后,迅速转身,却发觉一道黑衣自身边一掠而过,破窗而出,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众人皆是一愣,怡卿本想冲到窗边看个究竟,却被书一把拉住。

    “穷寇莫追。”

    只是短短的四个字,让怡卿也从中冷静了下来。书缓缓朝柜中那位老者行去,抬手向老者的肩上抚去,老者一个激灵,马上挪到了另一处。看那速度,完全不像是一个多日没吃饭,且老得不能动弹的人儿。

    书没有因老者的躲避而停止手上的动作,复又朝老者的身上靠去,老者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被人生吞活剥了一般。可见他是见到了一些恐怖到极致的场面,才会露出如此的眼神,连那双比较痴呆且浑浊的眼中,都露出了少有的一些灵光。

    怡卿一把拉住书的手腕,眼中是满满的担忧,如此怪异的一间屋子,方才还跑了一个。不是跑,应该说是溜,那速度堪称是一流。而眼前的这位老头,虽然看着是一副较和顺的面容,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是否在装。

    书轻轻拍了拍怡卿的手指,回以她灿烂的一笑。

    “无妨,咱们人多,还有渊神医在此。”

    书说完,怡卿瞟了眼站在门口,一直都不曾踏入屋中渊离一眼。心里直接把他忽略,就他那副熊样,真是神医么,那么怕死,那么怕脏,只怕等他来救人,人都已经死了。

    趁怡卿慌神之间,书手指一伸,直接把老头从柜子中提了出来,手上稍稍一用力,老者便落在了地上。

    书正待要松手,却发觉手上的人儿,完全没了站立的能力,而刚才那快速的一挪,看来已经是消耗了他全部的体力了。

    手上暗自运功,一道蒸汽自书的手腕处直接传入老头的身体中,刚才还站立不稳的老头,终于稳稳的站在了地上,而且觉得全身都为之一振,有了力气一般。书收回手,一脸平静的望着老头,一言不发,似是在等他自己说一般。

    沉默,此刻一下子便陷入了沉默之中,在有些破烂的屋中,五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那位白发老者。

    原本安静的屋中,怡卿突然怪叫一声,众人皆把视线挪到了她的身上。

    “三师兄,在众人皆怀疑帐中藏了人之时,你如何知道他其实是在这柜子中?莫非你真的有传说中的透视眼?”

    怡卿眨巴着她那双大眼睛,一副你别把我当白痴哄的神情,自从这丫的失忆之后,其实倒是真的白痴了不少。别人都在考虑别的问题之时,她却把早已过了的问题给问了出来,还一副百思不得其解,苦大深仇的表情。

    渊离站在门口,眼睛斜视了怡卿一下,大有把这妞丢出去的冲动。不过平素他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自然是不会真的如此,除了眼神比较犀利的望怡卿几眼之外,便也没了其它。

    “方才进屋之时,我也确实认为人会藏于帐后,不过在望见地上这一层水渍从桌前延伸到了柜子里,便知道,人应该在柜中。我想这位老伯也是听到有脚步声才躲进去的,而脚上又沾有水渍,自是会留下印子。”

    书娓娓道来,怡卿这下终于明白了书为何会突然转移大伙的视线,且准确无误的把藏在屋中的人给找了出来。

    “不过,我方才并不知道这柜子中的会是这老者。”

    书说完俊眉微拧,神情变得肃穆。怡卿见此,便打算用打破砂锅问道底,绝不放过任何线索的思想,复又向书问到。

    “那师兄是早就知道这屋中所藏是何人?”

    书舒展眉头,重又恢复淡定的神情。

    “自是不知道他是谁,只是也不可说完全不知道。”

    书这一打马虎眼的说法,让原本就有些乱的怡卿,如今是更乱,头也跟着一起在乱转着。脑袋中如被麻绳纠结着一般,一圈绕着一圈。

    怡卿睁大眼睛望了书半晌,话堵在嘴中不知该如何去说,张了半天终于头一歪,重重的叹了口气。

    “哎!我还是别问了,越问越糊涂。”怡卿撅着嘴巴,索性鼓着她的大眼睛,在天花板上一阵乱瞄。

    书浅浅的朝怡卿笑了笑,转身复又望向老头。

    “老伯,可知这村里最近发生了何事?为何会是如此一片萧条的景象?”

    老伯眼睛扫了众人一眼,见众人都是一副慈善的面目,而且眼中透露出来的那种神情,也是关切多余戏谑,更没有那种邪恶的影子存在。老头在一一扫视众人之后,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原来这个西村根本就不是以前的这番萧条的模样,男耕女织,倒也过得其乐融融,家家和睦。可是自从有次下了一场奇怪的大雨之后,庄稼便全死翘翘了,而且人们也因为喝了这水,不是变呆,就是死了,如此下来,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老头摇头叹息,不禁感叹连连,一汪浑浊的泪水,自他那眼角滑落。

    书凝神听着,个个都是一副相当严肃的神情,连一向清高的渊离,今日也低下了他高傲的头,而且一双浓眉,此刻亦有些深锁。

    “老伯,村里除了你之外可还有活人?”

    一直坐在轮椅上不发一言的玉清风突然问出了一句话,不过这句话也是众人想问的。真是如他所言一样,废了两条腿,能让他的心思比一般人更为细腻,也考虑的更为广泛。

    当大家伙都在为村里的人遭遇不幸而悲伤时,他却独自想到了另一面,不过这个问题倒是问对了。

    玉清风一问,众人皆把眼睛都望向了老头,老头先是一愣,随后一双眸子眨了眨,在沉思片刻之后,终于缓缓道来。

    “也不知是该说活着还是不该说活着。”

    老头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这老头明摆着是在打忽悠,什么叫活着又叫不活着,难道活人与死人都分不清么?

    怡卿简直就想擂过去,把这老头好好的揍一顿,然后再把他几根胡须玩玩,看他还卖不卖关子。

    “此话怎讲?”

    问这话的是司律,司律自从进这村子以来,便是很少说话,冷着一张脸,与先前在武林大会中所见无异。

    老头眼中闪烁着一抹躲闪的神情,嘴唇哆嗦了几下,却仍是没能把话给说出来。书早已看出老头那些神情,抬手在老头的肩膀处轻轻一拍,轻柔的嗓音从嘴中发出。

    “不用怕,我们会保护你。”

    书一说完,老头终于抬头,像鼓起了勇气一般,眼神坚定的望着书,众人皆凝神望着老头。

    “因为他们如行尸一般,虽然能走路,虽然看着与活人无异,却是没了知觉,也不会知道痛与饿,每天就在各处晃荡。”

    老头说道这,眼中突显一股强烈的害怕之色,对着司律站的方向,一脸的惊恐。

    那双浑浊的眼睛,突然变得如铜铃一般的大,眼中突然迅速转红,根根血丝像是要从眼中脱裂而出一般。

    对着司律的那方黑黑漆漆的墙壁一阵胡乱的挥舞,好像司律的背后有一个魔鬼一般。众人皆是一愣,渊离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跨进屋里,手指连连几点,在老头的身体上一阵点穴。这才稍微止住老头的惊恐之色,可当一切都弄妥之后,老者话不说了,可眼睛一闭,腿一蹬,居然就这么去了。

    渊离冷峻的眸子中,无任何的不妥,连一丝的惊异于惭愧都无,好像死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小动物,或者连动物都称不上。

    抬起莹白的手指,从怀中拿出一方丝巾,轻轻的擦拭起来,好像刚才他的手触及的不是人,而是一滩脏东西。

    那动作轻柔归轻柔,在此种情况下,就算再优美的动作也是非常的碍眼。怡卿径直走至他的身前,如一头冒着白气的斗牛,对着渊离就是一顿狂轰滥炸。

    “你丫的一双手就那么珍贵么,不就在人身上点了几下么,用得着这样么?还有你刚才要是不去点他,他就不会这般死得快,兴许还能救活,谁说你是神医,我看你就是庸医,不对,你连庸医都不配。”

    怡卿这几句话,句句带刺,句句把人推于墙壁之上,还让人不能反驳。渊离倒是没有生气一般,一双妖媚的眼睛冷冷的望着怡卿,那挂于面前的黑纱巾,在如此黑的环境下,仍是能透露出它的光彩与色泽。

    只是那张面纱之后的脸,该是何种神情,却不得而知,如此神秘的一个男子,却处处透露着森寒与勿近,使他的身份更令人着迷起来。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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