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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0

作者:意在远方
更新时间:2018-04-26 06:00:00
别个不同。

    “遥,我们来荡秋千。”姬霖毓是皇女,每天的功课很重,而且皇女不能玩秋千,这是男孩家玩的。但是姬霖毓心里羡慕很久了,这个东西怎么能荡的这么高。

    “陪我玩嘛,遥~~~”

    遥本身喜静,但禁不住姬霖毓一直的缠:“好了,只许玩一下,不能像上次一样在外面贪玩,惹得父后责骂。”

    姬霖毓不满:“父后不是就罚我嘛,真是的,一点也骗不过父后。”

    遥抿嘴一笑,姬霖毓从小贪玩,惹出多少祸事,上次竟私自出宫,他虽有心替他遮掩,无奈父后一点不信,还说下次要是再替她隐瞒,就加倍罚她,把个五皇女气的不行。

    五皇女刚拉着遥坐上秋千,猛的冲出一个人,然后就被狠狠的推倒了。

    五皇女根本没有防备,幸而她反应快,用手撑了一下,可是还是摔得不轻。

    如此变故一下把遥和周围的宫人都惊呆了,五皇女的胳膊碰上了一旁的秋千,上面的棱角一下在她胳膊上拉了一个不小的口子。

    周围随侍一旁的宫人都慌了手脚,有机灵的就马上要去唤太医。

    七皇女也傻了,她虽是心里不忿,一时着急把五皇女推倒了。但是其中利害还是知道的,五皇女是她皇姐,且是正宫皇后所出,这时看着五皇女手臂上开始冒血,知道自己闯了祸,只呆呆的站着。

    “都别吵,不要慌。”一个稚嫩的声音说,带着一丝清冷,不大,但是一下让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

    遥蹲下,低头查看了五皇女的伤口。五皇女虽记得女儿有泪不轻掸,但是伤口疼的厉害,眼泪早就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了。

    遥的手轻轻的覆在五皇女的伤口上,然后闭上眼睛。

    一个宫人不能置信的揉揉眼睛,五皇女胳膊上的伤口竟然在一点一点便小,等到遥的手移开的时候,那里已经消失的无一点痕迹了。

    “咦,伤口呢?”五皇女瞪大了眼睛看。

    “不疼了……”遥话没说完,突然身子一晃,就往旁边倒去,五皇女马上扶住他。只见他脸色煞白,额头上都是汗。

    “遥,你没事吧?”五皇女刚扶住。

    “遥,你怎么样?”七皇女一把往过抢。

    五皇女担忧的看着遥,一边护住他,不让七皇女抢过去,还不忘瞪了七皇女一眼。

    “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遥的声音带着虚弱,睁开眼睛又闭上。

    旁边的宫人想来扶,都被两个皇女冷眼瞪了回去,她们两个人谁也治不了谁,一起把遥扶着坐到桌子旁。

    遥休息一下,脸色没有那么苍白了。他尚且年幼,虽然有治愈之力,但是每次使用都会十分难受。

    “珏,为什么要推皇姐,幸好伤口不严重,不然我也治不好。”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一入红尘,终不回……”了尘轻叹。她的脑海中不由闪过曾经有个男子,虽知道自己如厮选择,最终命运不能善终,可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入世。

    遥跪在地上,恭敬的磕了一个头:“是弟子错了……”

    了尘把他扶起来,摇头,淡定的说:“本是定数,何来对错。当初你决定救她一命的时候变已成定局,若沉迷于眼前,则不复回还,只是若你能断了前缘,反倒是可成就无上正觉。只是……”

    她说了一半,顿住,却问:“你可是决定了?”

    “霖遥有负师父教诲,只是,这人,却是放不下了,弟子欠她甚多,此生是还不尽的……实不忍再负她……”他的手慢慢的收紧,泛了白。师父多年的悉心教诲,是比起母皇更亲近的存在。师父虽一句没说,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了尘不语,在看到遥的时候,她依然洞悉了自己最心爱的徒弟的心事,她虽可通晓过去未来,几乎无所不包。但却不能预知跳出五行之外的人的一切事,只能隐约有个大概。华宁雅会是影响嘉裕今后几百年的重要的人物,这不但关系到嘉裕的国运,还关乎无数苍生的性命。

    心里却涌上一个人的身影,多少年了,那人的身影可曾有丝毫的模糊,纵今生不复得见,然心亦无悔。

    情,本就是这世上最难以抗拒的,何况,宁雅和遥之间这宿世的缘。

    “遥,师父只希望你能按照自己的心意作出决定,不要被外物而诱,师父只希望你此生无悔,想你爹一般……”

    遥听了一怔,他的记忆还是孩童时,父亲的身体始终不好,一年有大半时间是在宫外渡过的。每次母皇都从地道来看父亲,他只记得,那时候母皇对着父亲时便是从容的,但一离了父亲的视线便又是急匆匆的。父亲死的那天,母皇大醉,抱着他痛哭,他才知道可能因为爹天命传承的圣子,最终却选择了留在这里而没有回到越溪,所以才会如此短命。他一直以为父亲是被迫的,可是,难道真爹自愿留下的么。

    了尘微微一笑“何况,你的心里还有牵挂,便落了下乘,离得证天道,看似很近,实则相去甚远,其实道本在心,只要按照自己心境而为,便是天道,便是天人合一,霖遥你何必拘泥于世俗呢……天地无人推而自行,日月无人燃而自明,星辰无人列而自序,禽兽无人造而自生,此乃自然为之也,何劳人为乎?人之所以生、所以无、所以荣、所以辱,皆有自然之理、自然之道也。”了尘说完,既不再说话。

    遥知道师父已不欲多说,俯身再拜:“弟子受教,改日再来看望师父。”

    他起身,了尘依旧闭目打坐。

    脑海中还回想着师父最后说的话,遥看着纱帐里,犹睡的香沉的人。半臂芙蓉微露,脸上还带着几分晕红。十足的比男儿家还柔媚。可是,只要她一醒来,就又是生气勃勃的。

    似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习惯这个人在身边嘘寒问暖,无止境的关怀;已经习惯了,有儿子,有她在的地方便是家;习惯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仅仅因为讨到一个吻便暗自高兴半天的神情。习惯一回身边看到的带着隐忍的眼神,那里面承载了太多……

    怕是真的被她赖定了,早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点一点烙上的烙印,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侵蚀着内心。

    床上的人儿,因为躲避阳光头偏到一侧,一条浅浅的‘小溪’流淌下来。遥轻轻的扶正她的头,然后抹去她嘴角的痕迹,心里却是隐隐温暖着。

    爹当时也是以这种心情,最后留在母皇身边的么?无悔,无悔……

    轻叹一声,走到窗边。

    今日夜空之中星斗重布,似将出现百年难遇的五星连珠。他随手扯下几片树叶,顺势让其散落,却是越看越心惊。

    竟是七耀同宫……

    遥的神色不禁一边,七耀同宫是比五星连珠更加难遇的星象,自古便有君受神权,明君将出的说法,正映了现下的局势。

    他回身,带散了卦相。自己真的已入局,什么也占不出来。却不遗憾,任其自由,才不落下乘。

    师父竟丝毫未提七耀之事,莫非此事尚有玄机。

    正自思量,床上熟睡的人含混的哼了一声。然后伸出手在旁边摸了半天,几次都摸空了。猛的一跳,坐起来。

    我睡觉正梦见遥转身缓缓远去,对我的呼唤置若罔闻,梦里看他越走越远,我心里急得,可是却怎么也抓不住了。猛一用力,人就醒了,一看,遥果然不在床上。

    “做恶梦了?”看到他从窗边走过来,我一把抱住他,感觉心跳还在砰砰的跳,身上沁出冷汗。

    那个梦的感觉太真实了,就像遥真的在我面前绝尘而去一般。

    “遥,你还在,太好了。”为什么我会突然做这种梦呢。

    他轻轻的给我拭去鬓角的冷汗,柔声说:“梦到什么,满头的冷汗?”

    我摇摇头,看着他如玉般的面容。也许,真的是太怕失去了,所以,才会连做梦都梦到这种梦。

    遥看我无语,把我的衣服拿来,为了穿上。

    遥的手指纤长匀称,灵巧的扣好盘扣。

    “我梦到你走……”我看着他的头顶,低低的说,“你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怎么叫你也不理我。”我越说越委屈,好像他真的不要我似的。

    遥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我。

    “我不会的……”他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我不会离开你的。”

    “可是,梦里你好绝情的……”我噘嘴,实在有些无理取闹,其实心里很高兴,遥说他不会离开我。

     132

    朝堂上继续暗流涌动,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急了。我经由太女一事反而表面上和哪一方都撇清了关系,但是为什么别的大臣好像也比较急于和我撇清关系呢。

    皇上当然知道这个情况啦,只说了一句:“这样也好,算是立威了……”

    我有听没有懂,不过实在不敢问,以免她觉得我太笨。

    到底是为什么呢。

    司徒面无表情的说:“那是因为大人您恩重威行,所以大家对您都心存畏惧……”一番话说的似模似样,不过我当然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逝的戏谑,当下决定不问她了,这个老油条。

    回了书房我问张甲:“张甲,你说,为什么官员们都怕我?”

    这个耳熟不,我自己也觉得很想某个后妈说的:“镜子,你说,世界上最漂亮的人是谁。”

    “自从您成功了结了废太女一案,因为行事作风比较……不,嗯,严厉,而前段时间却是和太女的关系走的比较近,所以现在私下有流传的,刑部尚书和谁交好,估计是要请她去大牢……”

    无比之黑线,我打断她的话,宣‘口谕’:“换个正常的答案。”

    一瞬我好像也看见张甲也满脸黑线,然后她接着恭敬的说:“当然是因为大人您恩重威行,所以大家对您都心存畏惧……”嗯,八错,这个答案才正确。

    “给我照这个说法叫人广未传播,记得,手脚干净一点……”呵呵,谎话说一千遍就会变成真话了,众口烁金,积毁销骨。

    昨夜秋风起,今日好添衣。

    我一边走一边抖落鸡皮疙瘩,早知道应该听遥的,虽然他现在的能力远没有以前,但是这个夜观天象还是停准的,应该让中央气象局多和他学习一下。

    唔,真凉……我搓了搓鼻子,忍下一个喷嚏。

    呵呵,遥对我的态度啊,是一日千里,哪个再敢和我说遥对我没意思,就出来和我PK一下。请大家相信,日久生情,虐恋情深,还是又可能成为现实的。总之,我现在的生活无比之滋润啊,那个赛过雨后小黄花……

    其实……也许还该让遥算算,我今天该走哪条路,才会,不遇恶犬。

    “七殿下金安……”

    “尚书大人好……”

    其实我们算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是不管对谁,还是要装出一副相见欢的样子来。我是不得不表现出来和哪个皇女都不靠边,而她,也绝对不能表现出跟我这个皇上面前的红人不合。

    “看尚书大人心情很好,自从废太女之事后,果然是青云上呢?”她的话里明显的讥讽,看了看我一个人,不像其他的官员多少是三五成群的“尚书大人现在还真是好大的威严,我看连母皇都比不上你……”说到这里她压低了声音。

    我截住她的话“七皇女说笑,下官这点点的官威,也是狐假……凤威,在皇上身边久了,自然沾染了这么一星半点的……”我对着她尽力保持皮笑肉不笑的,因为我怕自己实在连这个假动作都装不出来了。

    “对了,过两天是犬子的周岁生辰,七殿下如果又空的话,不妨也来,我相信我家相公看到他妹妹也来,一定会很高兴的……”

    刺回去,谁怕谁,反正你一辈子也只能是遥的‘妹妹’,我可是正牌老婆,第三者都没你的份。

    她果然脸色一暗,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我则微笑回应。两人错身而过,爆起一阵火花。

    嗯,暖和多了,摩擦生热啊~~

    宝宝的抓周仪式是在宫里举行的,本来我这个现代人不是很看重这个(现在还有谁一岁的时候抓周啊),遥也不十分在意,皇上可就不干了。

    “朕的孙子,怎能连抓周都不办,你也太会省事了。”训斥了我一顿,最后决定她自己来办。

    这不,一大早,我和遥盛装之后,抱着宝宝一起进宫。

    仪式在御花园东边的一间敞厅里进行,并没有很多人。

    “来,让皇爷爷抱……”皇后一把从遥的怀里抢过宝宝,在他脸上亲了亲。

    “皇……也……”宝宝发音还有些不准,奶声奶气的把皇后哄的很高兴。

    皇上照例是不抱孩子的,不过今天也接过来宝宝,却一时又看的出了神。

    她不说话,周围还有谁敢吭气。旁边的皇后叹一声,这孩子张的真像遥小的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也怪不得皇上会看的呆了。

    因此一笑:“倒是抓周重要呢,皇上稍后再看也不迟。”

    “倒是皇后提醒的是,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皇上叹一回,然后把宝宝还给我。

    下面的人早一件一件的摆好了东西,我这才觉得红楼梦上那一句‘将那世上所有之物摆了无数’一点也不为过,还真的是什么都有。

    有宝玉抓到过的胭脂水粉,笔墨纸砚,各种乐器,针黹纺绩……嗯,这是什么?菜刀??

    汗啊,果然应有尽有?

    旁边的礼官说了几句吉祥话,然后给天女大神上过香。

    抓周开始……

    这么大阵仗啊,我也开始认真了,毕竟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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