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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

作者:仲达
更新时间:2018-04-29 03:00:00
放在眼里了,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司马巢笑了起来,他想自己一年前还在坐牢,而现在几乎成了受人瞩目的焦点人物,成了一个动辄上千万资金运行的总指挥,这命运的确让人件匪夷所思。

    两人相对笑了一阵,然后司马巢喘息着说道,“唉,已经习惯了熬夜,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都不知道剩下的时间该如何打发才好?”

    陈四开低头想了想,忽然大声说道,“我们去玩街机吧,好久都没玩过了。”

    这时小洁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正好听到陈四开这句话,赶忙起身跑到司马巢身边,“好啊,好啊,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司马巢一拍桌子大声道,“行,我们这就去把七仔从床上拽起来,今晚就痛痛快快地再疯一次吧。”

    空手套白狼第一 第四十七章 胜局已定(上)

    (更新时间:2005-3-6 23:59:00  本章字数:3307)

    今天是大部分普通人最普通的一天,但却是沿江开发区建设工程开标的最后一天,这天将有许多人的命运就此改变,这天将成为他们人生的一个重大转折点。

    是福,是祸;一步登天,还是沉入地狱,没人知道,老天自有安排。

    司马巢正在帮小洁理毛线,这大小姐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突然提出来要给司马巢织件毛衣。

    小洁笨拙地握着四根编针,一会看看临时买来的毛衣编织大全,一会耐心地琢磨手指的动作,就她这种织法,下个世纪能织出一件像样的毛衣就很不错了。

    由于房间实在太安静,或许由于心情实在太松懈,司马巢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很多事情。

    他眼睛虽然盯着小洁的脸庞,心里想的却是多年前那个只花了两个通宵就织出一件围脖的女孩。

    那同样是一个下着鹅毛大雪的冬天,自己刚刚退学不久,在一次无聊的聚会上偶然认识了黄琼书。

    当时用惊艳来形容丝毫也不为过,就算是现在还能记起当时的情景。

    上身火红的棉袄,下身黑色的牛仔裤,细腻的乌黑长发,微微上翘的嘴角,还有那双有如冰柱般冷而白的手,这一切都还是那么清晰。

    这应该就是自己的初恋,虽然和燕子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那个时候的燕子脾气比自己还火爆,还要没有耐心。

    记得她当时一句话都没跟我说,尽管我象小丑一样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可她好像从没看过我一眼,然后我就不可自拔地喜欢上了她,从此每天在她家门口徘徊,每天都尾随在她身后去很多地方。

    记忆中唯独没有表白的片断,仿佛自己和黄琼书的恋情就是无缘无故开始的,仿佛从她走到我面前,问我在做什么的时候就开始了。

    她的手真的很巧呢,那么巧的一双手恐怕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忍不住叹了口气,司马巢忽然发现小洁的动作越来越灵活,很快就织出了不小的一截。

    “难道被她附体了”,笑着把这个愚蠢的想法赶走,司马巢把理好的毛线放在她身旁,靠了过去。

    “小洁。”

    “啊”,头也不抬,应了声。

    “你这个样子很贤惠呢。”

    “呵呵,不要分散我注意力了,我会打错的,到时候遭殃的人还是你。”

    笑了笑,司马巢盯着小洁的侧面仔细看了起来,专注的神情、轻微的呼吸,简直可以用完美无瑕来形容。

    偷偷凑了过去,司马巢忍不住想亲她一下,可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猛然撞开,紧接着陈四开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巢哥,刚接到通知,开标日期无限制延后,让我们等待进一步通知。”

    “真的?”

    司马巢猛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一把抱住陈四开,大笑着说道,“太好了,太好了,简直帅呆了。”

    “怎么了,看把你高兴成那样”,小洁抬了一下头,立刻又低了下去,她现在全福精神都放在织毛衣上了。

    回头冲着小洁笑了笑,司马巢拉着陈四开的手,“开标日期延后,说明朱宏伟已经顺利拿到了文件,对方现在是万不得已的下下之策,呵呵。”

    “那飞跃的帐户肯定要冻结了?”

    “肯定”,用力点了一下头,司马巢猛地把整个人摔在沙发上大声道,“我们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啊,这下钟得才死定了不说,就连开发区的竞标,我们也已经拿到手了,哈哈~~”

    吃过午饭,钟得才总是喜欢舒服地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这个时候他通常都会把手机关掉,把电话搁起来,因为他不想受人打扰,因为他觉得这是一天中最应该享受的时刻。

    但今天他没有这样做,不仅没有独处,还特意把萧墨叫了去。

    钟得才虽然不算老,已近中年,如果是平常人应该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可对于一直处在紧迫环境当中的他来说,心里明白那根绷紧了的弦迟早会断掉。

    说不出为什么,自打第一眼看到萧墨开始,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年轻人。或许从萧墨身上他看到了自己的过去,或许他觉得萧墨有着自己曾经最欠缺的东西。

    于是他开始想要退居幕后,开始琢磨着怎么把萧墨打造成自己最信任的接班人,为了表现出自己对他的器重,钟得才甚至拿出了自己尘封的相册,跟萧墨闲聊着自己的过去。

    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容易变得唠叨,特别是没有警惕感的时候,话茬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

    钟得才可能一辈子都没说过这么多话,可能从未有过如此缅怀从前,他几乎有些被自己的话语感动,一边自恋的同时,一边自以为是地要去感动着别人。

    萧墨当然不会被他感动,现在的他心里只有仇恨两个字。虽然他不清楚方兴凯和钟得才之间有什么勾当,但起码他知道,两人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鸟。

    把腰板挺得笔直,双目盯着钟得才表情匪夷所思的脸,萧墨终于找到了一个空当,开口说道,“董事长,明天就要开标了,虽然所有工作都准备妥当,但我还是想再去复查一遍。”

    “不用担心了,小管啊”,轻轻叹了口气,钟得才把身子懒懒地放在沙发上道,“你要多往前看,把目光放远一点,知道吗?”

    “我明白,但目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把工作做到完美吧。如果我们拿下了这个开发权,别说江西,就是整个全国的市场,我也有信心。”

    “放心,放心”,钟得才伸了个懒腰,笑着说道,“这个标我们是赢定了,司马巢那个小子再有能耐也阻止不了,你放心好了。”

    心里明白钟得才这么有把握的原因,可实在不想听他继续唠叨下去,萧墨故作坚持地应道,“董事长,事情只有越做越好,越做越细,我看我还是再复审一遍的好。”

    说完萧墨便要起身告辞,而钟得才颇为恼火地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这时电话忽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你先坐着,我还有话跟你说”,钟得才心想,我看你是块料,没想到这么不同情理,将来怎么和方兴凯他们斗,真是个雏子。

    拿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钟得才整个人就愣住了。

    “老钟啊,我看这件事你还是得好好琢磨一下,对方这次可是把朱老太爷搬出来了,文件马上就要到南昌了。”

    心里猛地就是一凉,然后这股凉意顺着颤抖弥漫到了全身,钟得才许久才说了一句,“事情,出,出了什么变故么?”

    “唉,没办法了,我会尽量拖着开标日期,你还是赶紧把事情处理好吧。哦,我要去开会了,那就这样。”

    “喂,等等,等等”,近乎咆哮似的呐喊,但对方还是把电话撂了,钟得才象木头一样愣在那足足有一分多钟。

    “啪”地一声,电话被摔成了碎片,仿佛忘记还有萧墨在场,钟得才嚎叫着大声咒骂。

    “我操你奶奶的,一句话就要我去死,你他妈的还混个屁啊,这点事情都搞不定,我操你奶奶的,你去吃屎吧,我操你奶奶的。”

    萧墨心里是那个舒畅啊,只要一听这话就知道司马巢大胜,而整个计划终于进入最后的收盘阶段。

    上前拉着疯狂的钟得才,萧墨大声喝道,“董事长,你怎么了,你千万别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啊?”

    转身一把揪着萧墨的衣领,钟得才狰狞着脸吼着,“那帮畜牲没事的时候拿着要那,我把它们当爷一样供着,现在有事了,一个个跑得比谁都快,我操他奶奶的。”

    抬手摁住钟得才的肩膀,萧墨沉声道,“董事长,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觉得事在人为,天无绝人之路啊。”

    “我们完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彻底完了”,沮丧地抱头蹲在地上,钟得才哽咽着重复道。

    看到钟得才这个样子,萧墨心中虽然有快感,但同时也有些悲凉,毕竟他对自己还不错,毕竟他的年龄和父亲差不多,毕竟他刚才六神无主、落魄的样子,和当年的父亲如出一辙。

    “不行”,大叫一声,钟得才猛地站了起来,用颤抖的双手抓着萧墨的肩膀道,“小管,你立刻回公司,把所有人都给我叫来,24小时在公司等我的消息,明白吗?”

    “董事长,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你倒是――”

    “现在还不能跟你说”,钟得才用力咬着牙关,他正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你现在就去,我还有些是要办。”

    大概要找李思有商量吧,阿巢这叫霸王硬上弓,你们再多诡计都没用。

    (明天上午解禁下半章,请VIP朋友无需订阅,谢谢)

    空手套白狼第一 第四十七章 胜局已定(下)

    (更新时间:2005-3-7 12:01:00  本章字数:2351)

    “啪”,方盈雪又折断了一根牙签,然后将它放到手边的一堆断折的牙签里面,她微微叹了口气,抬头望向宾馆的正门,而形色匆匆的李思有此时正好从外面进来。

    “老师,这边,这边”,站起来挥挥手,方盈雪天籁般的嗓音吸引了无数男人的目光。

    “盈雪,外面这么冷,你怎么不在房间里面待着?”坐下来歇了会,李思有关切地看着她问。

    “老师,我们是不是要走了?”

    “是啊,现在这种局面我们还是赶紧抽身的好”,瞅了瞅那一大堆牙签,李思有皱着眉头问,“有不好的预感?”

    “嗯,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再在南昌待下去,我们会有很大的麻烦。”

    点点头,李思有伸手将那些牙签全部纳入掌中,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递给方盈雪,“只能吃一颗,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嗯!”

    飞快接了过去,方盈雪颤抖着双手从药瓶中倒出一粒红色药丸,飞快放入嘴中,也没喝水就咽了下去。

    好一阵之后,方盈雪呼出一口气道,“老师,我这病看来是真的治不好了。”

    无奈地摇摇头,李思有站起来说道,“你在这等我,我上去收拾一下东西就来。”

    这时从酒店外面忽然跑进来一个人,那人环视了一下四周,便径直冲着方盈雪他们那边走了过去。

    “老师,看来你这颗救命草他是不愿撒手了”,方盈雪笑得很灿烂,仿佛正在说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似的。

    可那人却很不开心,他拉长了脸走到李思有身前,用力吸了一口气道,“李思有,你现在要走是什么意思?”

    “钟老板,你听谁说我要走呀?”

    “你要是不走的话,这是什么?”

    “啪”地一声,钟得才将两张机票摔到桌上,“这是你刚才订的机票,我特意给你送过来了。”

    李思有笑了笑,伸手将机票拿了过去,“那我谢谢钟老板了,这就告辞。”

    说完,李思有真的拉起方盈雪的手就走,气得钟得才两片腮帮子抖个不停。

    “你等等”,钟得才忽然一把抓住李思有的胳膊,“我,我给老方打个电话,你们,你们既然要回去,我总得跟老方说一声。”

    看着钟得才焦急、不安的样子,方盈雪忽然笑了起来,我爸爸现在肯定不在,你这个电话打也是白打。

    连续拨了三遍,对方始终处在关机状态,钟得才气恼地将手机扔在地上,“好啊,我今天算是看清你们这帮家伙的嘴脸了,还他妈的同学,狗屁。”

    一口唾沫吐在李思有的胸前,现在的钟得才一点风度都没有了。

    “钟老板,我们方总正在开往柏林的飞机上,你这电话自然是打不通的”,脸上漏出不屑的表情,李思有一边往前走一边道,“我来南昌是对付司马巢而已,现在司马巢他们已经被我彻底搞垮,接下来就不关我的事了,你说呢,钟老板?”

    一时语塞,钟得才整张脸都胀红了,叽里咕噜半天才追在两人身后,可怜兮兮地问道,“李老师,李老师,你总该给我指条明路吧?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停下脚步,李思有扔下一句话,“暗渡陈仓,把钱转移了吧。”

    “转移,我转移到什么地方去呀?”

    “呵呵,那我再说明白点,你不是在跟GD合作吗,你们不是有个联合帐户吗?”

    在电梯里面,方盈雪一直捂着嘴偷笑,李思有终于忍不住问她,“你在笑什么呢?”

    “我在笑那个钟得才”,方盈雪吊着李思有的胳膊,“老师刚才给他指了条死路,可他还千恩万谢地说了一大通,你说这好不好笑?”

    “哦?我刚才给他指了条死路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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