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无奈、彷徨的样子,叹着气站起来的司马巢晃了晃脑袋,笑着说,“好了,好了,看你为难的样子,十个亿就十个亿吧,我帮你想想办法,从别的地方抠点出来吧?”
攘外必先安内第二 全部解禁~~~~~~结局(1)
(更新时间:2005-8-23 17:45:00 本章字数:28313)
不好意思,这几天太忙,马上全部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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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于芳将自己大致的构想谈了谈,略显疲倦的司马巢拿出黄琼书的手机给萧墨打电话。
铃声整整响了两分钟那边才传来萧墨颤抖的嗓音,司马巢猜测他可能正在承受病痛的煎熬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话。
萧墨咳嗽了两声,然后尽量放缓呼吸问司马巢道,“阿巢,我这边的硬仗已经准备妥当了,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可就开打了。”
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一脸颓丧的表情,司马巢示意于芳抓紧时间把草案吃透,自己则起身走到窗前,“萧墨,你还扛的住么?要是抗不住了,这些事情你交给罗四喜去办就行了。”
“没问题,你别担心我”,话音仍然铿锵有力,但却显出了中气不足,萧墨停顿了一下才说到,“公关组的人我全部派出去了,他们大概明天到深圳,等着与你会合呢。”
吸了口气,把杂念从自己脑海赶走,司马巢笑着回答道,“我这边还有点事走不脱,你让他们先做下调研好了。”
“阿巢,不是我说你。今天的报纸你看到没有,人家可是把头版头条给了你。你说要是这新闻被燕子她们看到会怎么想?阿巢,该放手时且放手,你怎么一碰到感情问题就如此糊涂啊?那黄琼书又是什么好鸟来着,至于让你这样吗?”
其实萧墨所说的也正是让司马巢心烦的,现在明摆着时间紧迫,可就是无法说服自己赶紧离开黄琼书。
叹息着没有回答,司马巢下意识地咳嗽一声道,“这些事情你就别管了。我这边已经给于芳安排好了,你派三个得力的家伙到北京与她会合,苏林电器这边也需要人手。另外,在给她拨两个亿,就从中机国际的股票中出。”
对司马巢应付感情的态度显然有些不满,萧墨赌气似地回答,“我不管就不管,燕子她们要出了什么事情,你哭得时候可别来烦我!”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不耐烦地连说了几声,单手吊着窗沿的司马巢把身子探出窗外,让风清醒自己的头脑,“硬吃天鹰的资金够不够,如果中机国际的股票出的太多,很有可能导致整个机械股的崩盘,那样一来老鬼恐怕就坐不住了,他非得催我们要回款不可。”
“我会注意这一点的”,萧墨明白自己不该太多干涉司马巢的私人感情,只能叹息着说,“阿巢,这次的计划牵涉面太大、太广,而且不定因素更是随时可能导致整个计划发生变故,所以你千万要保持冷静的头脑,更不可因为――”
“哎呀,我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是不是莫中那丫头把你同化了?”
那边笑了笑,然后就听到萧墨得意的声音,“阿巢,我马上就要做爸爸了,她怀孕了,呵呵――”
“真的,真的吗?”
这无疑是司马巢能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他兴奋地用手在窗框上砸了几圈,大声道,“我,我,那我不是做干爹了?哎呀,我该给莫中买点什么礼物好呢,你说买点什么好?啊?”
萧墨苦笑着回答,“你回来的消息不让我说,现在全世界多知道了,我上午还被她指着鼻子骂了一通呢。对了,朱超也打电话来问你的消息,说你这个当老大的把兄弟给忘了。”
“唉,我这,这不是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么!”
“什么苦衷,我看你就是不敢回来见燕子”,不知萧墨的电话什么时候被莫中抢了过去,她在那边大发一通牢骚,把司马巢骂得狗血淋头。
尽管是这样,司马巢还是觉得特别高兴,为萧墨高兴,也为自己。
好不容易等到萧墨重新掌握电话权,那边就听到莫中催促他去做检查的声音。
“好了,不多说了,你随便给朱超拨点钱,让他把燕巢学校办大、办好,也算是我对他的一个交代吧。”
“那不让他加入这次的计划了?”
“就算让他来,他也不会来的”,说这话的时候司马巢觉得很压抑,实在无力再想其他事情,只能草草说到,“反正就这样吧,我会随时跟你保持联络的,另外代我向我干儿子问声好。”
挂断电话,忍不住挥舞了一下拳头,萧墨要做父亲,自己要做干爹,这样的好消息足够让司马巢忘掉所有的不快。
走到皱着眉头的于芳跟前,一脸笑容的司马巢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样,你的老部下能召集到多少?”
摇摇头苦笑着,于芳叹息着躺到在沙发上,“以前的老部下散的散,走的走,想找到她们都难,更别提走这条捷径了。”
“呵呵,没关系,反正有没有她们也无关大局”,拿起于芳抽得哈瓦那吸了一口,司马巢连呸了几声,道,“恶,我真想不通你一个女的怎么会喜欢抽这玩意。”
“呵呵,老板,不是我说你,你看你全身上下哪一点象有钱人的?”
“象不象没关系嘛”,司马巢看了看自己的行头,反倒很是满意,“什么时候去北京,我已经安排几个助手在那里等你了。”
呵呵一笑,于芳讳莫如深地回答道,“我刚才听到了,只是你那些干机械的精英恐怕适应帮不到我什么忙吧?”
“要是帮不到你就自己想办法。”
“老板,有一点我想不通,不知道该不该问。”
摆摆手,司马巢笑着说,“你是想问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是吧?”
见于芳点点头,司马巢点上红梅,低头想了一会道,“要道某个目标的路不一定要自己去铺,更无须把这条路当成自己的财产。”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相对于你的目标来说,一个小小的苏林电器连锁根本无关痛痒?”
摇头否认,司马巢干脆在于芳身旁坐了下来,他对这个大姐姐有着说不出的好感,“你说错了,如果你失败,会导致我全盘计划的崩溃,这付出的代价恐怖就是一百个苏林也无法弥补。”
虽然对司马巢的话并不能完全理解,但于芳还是笑了笑回答,“嗯,我会尽我一切努力去做好的,如果这样都失败了,那你要我做任何事情我都决不推托,决不!”
“要是成功了呢?”
“成功了当然更是没话说了,更何况我对你的感觉也――”
“打住,打住,你想哪去了”,司马巢赶紧起身,笑着逃到一边,“你记住今天你说的话就行了,呵呵!”
本来司马巢要亲自送于芳上飞机的,却忽然接到了黄琼书打来的电话,让他立刻回家见面。
无奈地冲于芳耸耸肩,和她握别之后,司马巢火急火燎地望家里赶。
一进屋司马巢就看到放在客厅中央的三个行李袋,还有摆在桌上的两张飞机票,紧接着就看到馒头大汗的黄琼书从卧室抱着她那个雪白色的枕头出来。
“你还说没人认识你,今天的报纸铺天盖地都是昨天的消息”,也不跟司马巢多说,黄琼书继续忙碌着收拾东西。
“这,这是要搬家?”
站在那极不自在,司马巢没话找话,“我们,事情还没到搬家这么严重吧?”
听到这话,黄琼书忽然放下手里的活,跑过来抓这司马巢的双臂,“你究竟是聪明绝顶,还是蠢到不可救药,现在你回来得消息全世界都知道了,还知道你跟我在一起,你想萧墨会放过你吗?他会任由自己到手的东西被你抢回去?”
下意识地点点头,立刻又摇摇头,司马巢不敢把真相告诉黄琼书,要是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落魄,这段时间根本就是在骗她,恐怕她不杀了自己才怪呢。
没有注意太多司马巢的表情,黄琼书转身继续忙碌,时不时让司马巢给她递点东西。
就这样,两人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总算歇停下来。
“你怎么办,也要跟我一起走么?”
抬头看了看站的僵硬的司马巢,脸色红扑扑的黄琼书摇摇头低声道,“我不能跟你一起走,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人家欠你的你也一定要夺回来,知道么?”
看了看茶几上的两张飞机票,又指了指那些装满了黄琼书个人物品的行李包,“那你也要出远门?”
“日本”,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满脸疲惫的黄琼书淡淡说到,“一会我的一个朋友会来接你,他是退伍特种兵,应该可以在你东山再起的时候保护你的安全。”
看着黄琼书疲惫不堪的样子,看着她那张本来无暇、现在却满是倦意的脸,挣扎着的司马巢差一点就想冲过去抱着她,然后把一切都告诉她。
“我,我不要你去日本。”
很难想象这样一句充满孩子气的话会从司马巢口中出来,但黄琼书好像司空见惯了般苦笑着坐了起来。
她慢慢走到司马巢身边,双手从腋下穿过轻轻抱着司马巢,“阿巢,我觉得好累,跟你在一起我总是觉得好累。阿巢,你什么时候能让我轻松些,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长大,像一个男人那样呵护我呢?”
全身都在颤抖,颤抖的司马巢泣不成声,他爱黄琼书,用一辈子在爱着她,就算让他放弃一切只是为了黄琼书的一句话他也会毫不迟疑。
可是他却在骗她,无意的欺骗现在却成了司马巢内心的一剂毒药,让他根本无法原谅自己,让他在黄琼书的喃喃絮语中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死在黄琼书的怀里。
是的,这才是爱情,这才是我想要的爱情啊!
“我们逃吧!”
脱口而出的话让挣扎在情感漩涡中的司马巢彻底沦陷,他完全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冷静和承受力,现在得他更像一个抓着母亲衣襟,却随时可能被甩开得孩子。
“琼,我们逃吧,逃到没人认识的地方,逃到一个没人可以找到我们的地方。
“我们可以在那里重新开始生活,可以在那里平平静静地度过一生!”
“我们可以开家小店,生一大堆孩子,我们还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一切事情,我们――”
黄琼书抬手按住他的嘴唇,没有让他的胡言乱语继续下去,虽然对司马巢如此的表现很是失望,但黄琼书知道他是舍不得和自己分开才说出这样一番话的。
双手轻轻搂着司马巢的脖子,微闭着眼睛的黄琼书低声说道:“阿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傻了,你说这可能吗,你说我们要逃到什么地方,要逃亡多久?”
逃,这样一个词出现在司马巢的口中,本来就很异常,本来就是种悲哀,它纯粹是司马巢内心的懦弱聚集到极限时爆发的结果。
迷失状态的司马巢这下才猛然间惊醒,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立刻吓出一身冷汗,“我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怎么可以抛弃现在苦心经营的一切呢?如果黄琼书点头,我岂不是把自己逼上了绝境,岂不是将黄琼书陷于窘迫、危险的境地?”
叹了口气,司马巢环抱着黄琼书的柔腰,摇摇头说到:“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我,我只是不想和你分开,我只是――”
“我明白,我明白呢”,踮起脚尖在司马巢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黄琼书脱开他的怀抱,“我相信你,你一定会东山再起的,你一定可以打败萧墨,一定可以把我从日本接回来的。”
“不啊,我,我现在就可以做这一切,但是,但是您能原谅我的欺骗么?琼,你可不可以原谅我的欺骗啊?”
无论心中再怎么呐喊,司马巢始终不敢把真相说出哪怕一点点,因为他太了解黄琼书了,他知道自己说出一切的后果将是谁也无法承受的。
默默看着黄琼书把心爱的枕头放进自己的包内,紧锁着眉头的司马巢忽然觉得体内涌起一股无法阻挡的欲火,这火越烧越烈,这火烧的他无法在控制自己。
扑过去一把抱住黄琼书,司马巢疯狂地吻着她的嘴唇,吻着她的脸颊,吻着她每一片颤抖的肌肤。
“我爱你,我爱你,我不要和你分开,我永远不要和你分开!”
滚烫的双手从黄琼书的衣服下摆内钻了进去,用力抚摸着那充满了诱惑的光滑肌肤,司马巢仿佛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意识,他贪婪地吸吮着,贪婪地想要占有一切。
呼吸急促的黄琼书并没有抵抗,也没有挣扎,她任由司马巢把自己扑倒在沙发上,任由他的双手肆意游走,任由他笨拙地从里面扯下了自己的内衣。
“够了,够了,阿巢,不要再,再下去了!”
这声音根本无法让司马巢停止,这样的说话根本就传不到他的耳中,没人可以在这个时候停止,也没人可以在这个时候还保持清醒。
司马巢用头顶着她的下额,腾出一只手要去解黄琼书的扣子,这时黄琼书突然发疯似地一把抓住司马巢的手,大声叫到:“阿巢!”
所有的动作全部停止,放在黄琼书酥胸上的左手有如烧灼般的疼痛,司马巢爬在黄琼书身上,一边急速喘息着,一边喃喃说到:“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温柔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