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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寄秋
更新时间:2018-04-29 09:00:00
上散发生人不得近身的冷然气息,也许他就要控制不住体内的兽性,做个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

    很少有女人能一眼就令他心动,看来他的报应来了,儿子要多一个妈了。

    “爸,她很像女鬼对不对?”云清需感受到她四周有股阴沉沉的气流。

    是亡者的气息。

    “吱!小孩子乱说话,你通灵御鬼的道行还太浅,眼睛睁大些看仔细。”别毁了云家百年来的老字号招牌。

    “喔!好痛,小孩子的头盖骨很脆弱,你要是敲破了就没儿子。”惨叫一声,揉揉後脑勺的小男孩委屈地扁起嘴。

    “儿子再生就有了,你瞧她来当你的妈如何?”嗯,挺动人的建议,他想。

    “你喜欢女鬼?”他已经有个妈了。

    一听儿子不太高明的形容词,云中岳当下又赏他一记爆栗。”叫你擦完双眼用心瞧,你给我睁眼睡大头觉呀!”

    噢,好疼好疼,色鬼附身的爸有暴力倾向,他要向美国的爷爷奶奶告状,他受到虐待。”嗯哼!你还瞪我,自己不长进还好意思发脾气,你算是咱们云家的子孙吗?”

    人鬼不分,该打。

    一说完,他又捏捏儿子红通通的脸颊,又拉又扯让它整个变形,兴致颇浓地当他是打发时间的玩具,无聊的时候就玩上一玩,有益身心健康。

    若非翩翩而来的女鬼……呃,糟糕,受到儿子的影响是清艳迷人的美女小姐正朝他而来,他还真舍不得放弃这小小的乐趣。

    “我像女鬼?”杨双亚听过不少对她外表的形容词,但是以鬼为比喻倒是第一日听见。

    云中岳自以为潇洒的笑意为之一凝,帅气的姿态顿时变得可笑,原来不小心说出口了。”没有的事,你听错了,我在教训这小鬼。”

    他奸诈地把一时口快推到儿子头上,拿他来当殉难的十字架。

    “你儿子?”由两人相似的长相来看,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是呀!年少时的失足生下的恶果,至今我仍深感遗憾。”小需,在阿姨面前别乱说话,扯我後腿,不然我会“大义灭亲“。

    收到父亲很“痛“的暗示,小脸一揪的云清需不高兴地抿紧嘴巴,头低低地踢著地上的砂石。

    瞧见他吊儿郎当的嘻皮笑脸,杨双亚心里浮起不舒服的感觉。”这位先生,你……”

    “我姓云,名中岳,你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我不在意,我这人一向很随和又好相处,最乐於助人。”尤其是帮助他一眼就相中的美女。

    “不用大随和,你的手可以放开吗?”她盯著他紧握自己不放的大掌上丝异样的感受由他发热的掌心传来。

    说不上来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好像身体内某样她不确定的物质正在流失,而她无力阻止。

    一摇头,她取笑自己的胡思乱想,不过是礼貌性的握手而已,她想得太多了,眼前过於轻佻的男子只是无足轻重的过客罢了,不需要太过在出息。

    啊!碰到冰山了,阵亡。”呵呵……你的手又柔又细,摸起来好像上等的丝缎一般,教人爱不释手……”

    好软好绵好细致,还带著电,电得他茫酥酥,遍体舒畅。

    “云先生,我不是来和你讨论我的事上对上他的眼她竟感到一阵……空虚?”这是怎麽回事,他会下咒不成?

    “中岳,我坚持。”欲得芳心先留下印象,不论是好是坏。

    反正他在世人眼中己坏到骨子里,不如加以发扬光大坏上加坏,当个名副其实的坏胚子。

    “云先生,你的工人不能挖那些树,那是我们家的土地。”他的坚持在她眼里不算什麽。

    “中岳。”居一挑,他笑得无赖,掬起她一撮发放在鼻下轻嗅。

    果然香呀!带著淡淡的茉莉香气。

    “云先生……”

    “中岳,我想你不会为了一个名字和我争执不下吧!我刚好有很多空间时间。”

    他手一招,要人为她送上一杯冰柳橙汁。

    随後一头白发的巫斯不怎麽乐意地端来两杯冷饮,一杯给不想接但非接下不可的杨双亚,一杯递给冒汗的小男孩,没他的份。

    眼一瞪的云中岳暗中咒骂这个不识相的“食客“,然而表面上仍是满脸笑意灿烂如夏天的太阳,引来大小男人的一致唾弃与好色。

    “你……”不知为何,明明是无害的笑容她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逼得她不得不妥协。”中岳先生,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吗?”

    “去掉先生两字我会更满意,请你谅解施工当中凡事不便,不过不管你想谈多久我都愿意配合。”他非常体贴的搬来一张椅子,欢迎她“慢慢“谈。

    要不是屋里头还在敲敲打打,他会表现出十足令人喝采的绅士风度请她入内休息,可惜浪荡子的好运气碰到墙壁了,只好扮一次招待不周的坏主人。

    忍受著他的无礼,清冷的水眸染上一层猫样的神秘。”请你停止挖掘相邻的土地,那不属於你。”

    “中岳。”黑眸闪著不容推拒的执著,他非听她口中说出这两个字不可。

    一股强大的力量直逼而来,她冷眉“紧的轻启樱唇。”中岳。”

    “好,乖,小姐贵姓呀?”一得到想要的结果,他又造次的握起人家的手。

    “杨。”

    “羊咩咩的羊,还是洋洋得出息的洋,我刚从国外回来,认识的中文有限。”这双手很有福气,掌纹分明显示性格上的刚毅。羊咩咩?洋洋得意?爸爸几时变得这麽笨,他才五岁都听得懂猜得到,为什麽他不会呢?他的中文还是他教的,说什麽中国人不可不知自己的语言和文化,不能忘本。

    若非一只大掌一直压在他头上不准他动,云清需会大声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木易杨。”冰冷的表情有些剥落,杨双亚的视线落在比她手大三倍的厚掌。

    男人的手都那麽大吗?她忍下伸出另一手比较的冲动,试著抽回被紧紧包握的小手。

    但是诡异的,他看来没出什麽劲,既未弄伤她也无大力抓握,可她就是无法从他掌中抽出,彷佛那才是它正确该待的位署。

    太荒谬了,她怎会觉得被他握住的手很温暖,像是找到真正的家?

    “喔!杨小姐,那名字昵?”云中岳努力地朝她放电,施展他向来所向无敌的魅力。

    “双亚,杨双亚。”她不自觉地念出自己的名字,後又惊觉他眼中的戏谑而敛眉。

    “双亚,好名字,很高兴认识你。”杨双亚,他记下了。不,她一点也不高兴,反而感到重重危机正在迫近。杨双亚开始怀疑她走这一遭是不是错了,这男人不是好应付的头疼人物,高深莫测。

    第3章

    “你说我的'池塘'挖在你家的土地上?!”

    太好了、太好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之间近得没有距离,简直是老天送给他的大礼,好弥补他多年被冠上浪荡子的臭名

    呃,是太糟糕了,怎麽会发生这种事,他们的土地重叠在一起,这一份损失该由谁负责呢?

    避免得意忘形的云中岳压下心中的兴奋,装出一副十分苦恼的神情,抚著微生青髭的下巴状似思考,不时以眼角偷颅侧脸柔艳的女子。

    邻居耶!还有什麽比这消息更振奋人心,只要推开南边的窗户就能瞧见美人入浴图,一饱眼福浏览玲珑有致的横陈玉体……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太下流了,他会忍不住喷鼻血,把防心甚重的未来老婆给吓走。

    要从长计议,先从解除她的戒心做起,别让她发现他的不轨企图,女人就像上好的瓷器要细细维护,不可太粗心大意。

    只是瞧这大大的阳伞,底下又是休闲桌椅、又是点心饮料的,活似要促膝长谈奇+shu$网收集整理地摆满够一支军队吃的食物,一副要把人留住的急色样,很难让人不怀疑他的居心叵测。

    连五岁的云清需都看出他在献殷勤,非常不平的撅起小嘴,他对母亲的态度都没这麽热情,好像星星月亮都能摘下来献宝似,小小的心灵生起受伤的感觉。

    小孩子都需要母亲,即使她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他还是希望一家人能永远在一起。

    “你用不著表现得太过惊讶,我瞧见你嘴角的窃笑。”让她有种不受尊重的屈辱感,好似只有他们一家在大惊小怪。

    喔!掩饰得不够彻底,下回改进。”我这叫苦笑绝不是你所说的窃笑,我正在烦恼要怎样处理我们之间的。纠纷。”乾脆把中间的树全砍掉,两家并“家不分彼此。这是他最乐观的打算。

    “一点也看不出你的烦恼,云先生。”眉开眼笑的大笑脸比日正当中的太阳还刺眼,她实在无法理解他用什麽心态苦恼。

    “中屏,你又忘记了,小亚亚。”看来她的记忆不太好!得仰赖他的一再提醒。

    哇,好肉麻、好肉麻,这麽嗯心的叫法他怎麽喊得出口,爸从来没叫过他小需需,老喊他臭小子。

    也不想想他是他生的,儿子是臭的他会香到哪里去。巫斯叔叔说物以类聚,他当然像臭爸爸一样臭,臭臭闻久了就变成香的。

    用汤匙挖著布了的云清需脸上有著超龄的“不屑“,闷著头不看令他感到丢脸的父亲。

    眼皮抖了“下,杨双亚脸色微变的深吸口气,“请叫我杨小姐。”

    “哎呀!远亲不如近邻,你就别害羞了,我们住得这麽近更应该好好相处,联络联络生疏的感情,你说是吧!小、亚、亚”

    他故意喊著自创小名自得其乐,有出息逗弄眼前这座冰山,看能不能用他的热情融化她的寒出息。

    “云先生,我们切入正题不要旁生枝节,我希望你把挖掉的那几棵树植回原地,我会非常感激你的厚道上“中岳、中岳、云中岳,小亚亚要我教你学写我的名字吗?”关於这点,他是十分称职的老师。

    “云……中岳,令夫人一向纵容你对女性的……无理取闹吗?”杨双亚目光望向他指上的戒指,心里不太舒服的低斥。

    “其实你想说的是对你的轻薄吧!若说你是唯一的一个,相信我的前妻会连忙从火星赶回来瞧瞧上看他的脑袋是否撞到哈雷彗星。

    因误会而结合,因了解而分开实在是陈腔滥调的藉口,他和前妻的结合建立在一时激情,初尝禁果的欲望让两人都晕了头,所以有错误的第一步――结婚。

    而後又多条真会挑时机来报到的小生命,他们本以为凑合凑合也能过一生,毕竟孩子需要父母,他们不能让他一出生就少了爸爸或妈妈。

    可是事情不如想像中如出息,他是喜欢美娜的单纯和乐天性情,甚至可以说有一点点迷恋她的肉体所带给他的快乐,不过两年不到,他们还是走向离异的结果。男人真是肉欲的动物,轻而易举地受到引诱,而他刚好处於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而然地把性看成爱的一部份,从容就义地当上已婚男子。

    幸好他们及时领悟错误要及早修正,不彼此耽误地平和分手,以朋友的关系共同拥有一个孩子。

    “前妻?”他离婚了?

    云中岳从她眼中猜出她的疑惑,给予她肯定的答覆。”是的,我离婚了,而且我打算追求你。”

    对於他如此宣截了当的宣示,眼前表情不变却微拧起眉的芳邻只是冷然的说道:“谢谢你的抬举,你几时要把树种回去?”

    “你不相信我的诚心?”他做出西子捧心的姿势,表示她伤了他的心。

    “气候乾燥树头容易枯死,我建议你让它们早点回到泥土里比较好。”杨双亚又瞄了一眼他的戒指,对他浮夸的人格投下不信任票。

    “宝贝,你心硬如铁,难道要我把心挖出来以示真心?”如果人无心还能活,他一定照办。

    心嘛!人体器官的一部份而已,不算什麽厚重的大礼。”云先……中岳,我发现令公子比你成熟。”而他幼稚得像个孩子。

    咧嘴一笑的云中岳故做不经意地拂过她细白脸颊。”你好像很在意我的指环。”

    当两道左右他视线的眼神不断重复落在相同的位置,再迟钝的人也会发现问题所在,顺著她的目光盯著近日戴上的指环。

    从她的第一眼他便察觉了,不急著解释是想看看她的反应,从中得知她是否真的无动於衷。

    而她目光频频投向指环的次数,让他觉得有趣极了,她不担心自己被占了便宜,反而对他的戒指投以过多的兴趣,人不如戒的待遇好伤人。

    “当一个男人还爱著他的妻子时,他没有资格向其他女人示爱,提出追求之类的可笑宣言。”那是一种亵渎,也是对女性的蔑视。

    杨双亚不是女权主义者,更不是对爱情有什麽大见解,她只是以父母的相处模式为标准,认为感情是一对一的,不该掺有杂质。

    若非他们遭遇不幸身亡,她想自己终会走向科学领域,成为太空航站的顶尖科学家,她对热力学有极大的研究热诚。

    “当一个男人……爱著他的妻子……”一阵狂笑声忽从云中岳喉间发出,喉结上上下下激烈滑动。”你不会以为我还爱著美娜……我是指我的前妻。”

    不是吗?她的眼神这般说道。

    “误会大了,邻居小姐,这指环不是结婚戒指,它是我捡来的。”在人家忘了关上窗户的窗台上。

    他爱美娜,是的,但是是朋友之情,他无法不去爱他孩子的母亲,毕竟她也会带给他一段快乐时光,两人还共同孕育一条小生命。

    不过仅仅是朋友间的喜爱,再多就没了,不然他们也不会决定各走各的路,没有挽回余地的挥手说再见,让一段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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