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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

作者:芃羽
更新时间:2018-04-29 12:00:00
凑近她的脸。

    “因为你从小到大都是遇见顺从柔弱的女性,从没有见过像我这样独立又没半点女人味的女人,你好奇,一时兴起,所以才会迷失心智。”她整个人向后微仰,不想与他太接近。

    “你未免太小看我,也太不了解你自己的魅力了。”他右手已揽住她的腰。

    “陛下!”她倏地出手攻击他的脸,试图挣脱他的手臂。

    吉尔辛吉的反应也快,一手立即握住她的拳头,左肩微倾,轻巧地闪到她身后,伸出双臂从后面整个将她搂住,垂头在她耳旁轻喃:“我的防身术还及格吧?静羽。”

    她脸红地想转身,左脚往后踢想让他放手,却被他一手挡开,更趁势扶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对他。

    “我想,你对我的逃避该停止了。”他直视她的眼睛。

    “陛下……”她喘了一口气。

    “该死!叫我吉尔辛吉!”他低喝。

    “我们之间有很大的差异。”

    “那不能阻止我想得到你的心。”他坚定地说。

    “你想得到我只是你的自尊在作祟,因为你从没有被忤逆过。”

    “错了!我想得到你是因为我爱上你。”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爱她?静羽这下真的傻住了。这游戏有些过火了。

    “你不相信?”他又逼近她。

    “这……这未免太荒唐了……”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更糟糕的是,她的心为何会跳得这么疾速?她的脸又止不住地染上一片酡红。

    “我要你跟我回布斯坦,是因为我要你成为我的王后,布斯坦王国的王后。”

    他的话像个重击,静羽只觉得一阵晕眩,软软地坐倒在草地上。

    “静羽!”他单脚曲膝地跪在她面前,手扶着她的肩。

    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她的神智才从虚境回到脑壳之中。荒谬!

    “你别开玩笑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正常的心跳速度。

    “我是认真的。”他正色道。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她大叫。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不是布斯坦人啊!而且我压根儿也不相信你会爱上我。”她摇摇头。

    “布斯坦从没有规定王后一定要是本国人。至于我爱你这件事,只要你给我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

    他是当真的?老天!谁来唤醒她的梦境?太离谱了!

    “我……”她哑口无言。

    “愿意跟我走吗?”他双手捧着她的脸。

    “你疯了!我们的身份一点也不配。”

    “你那么在意既定的世俗看法?”他讽刺地笑笑。

    “我不知道……但可以预期的是,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她没被他的告白冲昏头。吉尔辛吉太小看世俗眼光的压力了。

    “只要你点头,我就有办法解决任何困难。”他的霸气和深情展露无遗。

    “吉尔辛吉……”她被震慑住了。

    “我相信你逃避我只是想掩饰你的感情。我们两个都陷进去了!”他一语道破她的心墙。

    “你……”

    “你爱我吗?”他直截了当地问。

    静羽微怔。

    “你爱我吗?”他又问一次。

    “我不知道。”

    如果当他接近她,她就心律不整;如果每次他吻她时,她会心神俱醉;如果他的眼神和笑容能直捣她紧闭的心海,让她的心潮汹涌泛滥;如果他在她身上挑起的这一切反应就是爱的话……那么她的确是爱他。

    “你的心比你还要清楚答应。”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决定用行动来征服她顽固的脑袋。

    静羽这一次乘巧而温驯地任他挑开她的口,激情的热吻撩动她所有的感官。她微颤地回应他的付出,生涩地回吻他丰厚性感的唇,怯怯地伸手抚摸他黑亮的长发,第一次敞开心灵去接受他的一切。

    他狂喜地将她压在草地上,抬头看着她熠熠生辉的黑瞳,沙哑地喃喃:“别再躲我!因为老天早就注定你是我的人了!”他肯定地说完,又俯首吻她的眼睑,她的鼻,她的后颈,当游移的唇再度与她相叠,两人之间燃起熊熊烈火,烧焚了他们的理智,在浓重喘息的激流中,再无一丝的伪装与逃避。

    就在他们狂吻得难分难解时,一种阴冷的杀机蓦地攫住静羽的末梢神经,她几乎是反射动作地推开了吉尔辛吉,在枪响的同时滚离原来的位置。

    “砰!砰!砰!”

    连续三声枪响划破黄昏的烟岚,静羽奋不顾身地扑向他,大喊:“吉尔辛吉!”

    紧接着又是一连串枪响,吉尔辛吉反身扯住她的手,用身体护住她,一颗子弹毫不留情地打穿他的左肩,血立刻染红了上衣。

    “啊!你受伤了!你为什么要保护我?你这个呆子!”静羽冲动地大叫,急忙跃起身,帮他止血。

    “这点伤算什么!”他面不改色地微笑。

    “你……”静羽双手微颤,责难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是国王,一国之尊,竟然帮她挡子弹,他简直太大胆了!万一他有什么闪失,她要如何面对布斯坦的子民?

    吉尔辛吉握住她发抖的手,柔声安抚地说:“别担心,我很好。”

    月光堡的警卫闻声而来,个个神色焦急,钦普率先冲到吉尔辛吉面前,惊惶地曲身。“陛下!您受伤了。”

    “我没事。去看看是什么人。”吉尔辛吉指示道。

    “遵命!”钦普指挥大家分头找寻刺客的踪迹。

    “我去看看。”静羽正要跨步离开,就被吉尔辛吉握住了手。

    “太危险了!你别去。”他不放心。

    “这个人能突破月光堡的守卫来狙击你,一定非等闲之辈。让他溜了才危险!”

    “静羽,我……”他突然皱起眉头,一副痛苦万分的模样。

    “你怎么了?你……我先扶你进去。”她连忙扶住他,蹒跚的走向屋内。

    “我在想,会不会是东堂集团的人下的手?”吉尔辛吉结实的臂膀挂在她的肩上。

    静羽点点头,“有可能!等一下我去查查看。”

    “不!你对伦敦熟吗?别出去乱闯!”

    她噤声不语。熟不熟都无所谓,她只要和“暗之流”的伦敦工作站联络,照样能查出端倪。不过,她不会让他知道。

    “我打算取消其他国家的行程,后天就回布斯坦。你愿意陪着我吗?”他虚弱地询问她。“国内的百姓不知道伊美塔克和拿旺私奔的消息,王后总得和国王一起回去。我需要你扮成伊美塔克来缓和僵局,并思量对策。”

    “再说吧!”

    她不愿承诺这件事。对她来说,跟吉尔辛吉回布斯坦可能会惹出更大的麻烦,这份强烈的预感让她只想赶快撇清关系,恢复真正的流川静羽。

    她怕再继续跟在吉尔辛吉身边,总有一天她会失去自己的心。她真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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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真的,静羽没想到会在英国遇见熟人,而且还是个熟得不能再熟的人!

    “高砚?”

    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像个呆子似地杵在原地。

    她趁着吉尔辛吉睡着了之后,偷偷溜出月光堡,正打算到“暗之流”在伦敦的工作站时,赫然在路上被一辆跑车拦下。

    高砚潇洒地从车里走出来,还是一副吊儿啷,弄花全世界人的眼睛也不在乎的一身红艳。男人!穿得像花蝴蝶一般的彩绘衬衫和萤光色西装,当真是招摇得不像话!

    “文武馆”的高砚和他哥哥高墨在十五岁时随着父亲高腾来到日本,由于高腾和流川英介是至交好友,两家的孩子自然走得极近,久而久之,兄弟俩与“暗之流”的四兄妹交情匪浅。大学毕业后,他们一家人又撤回台湾,从此就少了联络。不过,高家的“文武馆”在黑白两道上亦有着响亮的名号,高砚和高墨现在也是铲除世界毒瘤的游骑兵,他们和“暗之流”偶尔会合作处理一些较棘手的问题和任务,共同解决了不少重大案件。所以,严格说起来,他们算是同行。

    “瞧你像被吓掉魂似的。”他俊挺带点邪气的脸正露出勾魂摄魄的笑容。中分的直发齐耳,高挑健硕的体格,浑身带点新新人类的颓废和时髦。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很少如此震惊。

    “又没有人规定我高砚不能来伦敦!”他大笑。

    “可是我前阵子还听峻一说,你人在亚马逊河流域。”

    高砚和高墨与流川家的老二流川峻一年龄相仿,虽然一见面就打打闹闹,但交情可是根深蒂固,愈闹愈好。

    “世界变小了。我前天可以在美国,今天就到英国,这很正常啊!”

    “正常?只要看到你就知道会有不正常的事发生了。谁不知道你高砚出现的地方准没好事!”静羽瞟了他花不溜丢的服装一眼。恐怖的五颜六色,他硬是穿得理直气壮。

    “唉!好歹我们也有两、三年没见了,怎么你一看见我还老爱摆张臭脸?其实你差点成了我嫂嫂!总得对我温柔些吧。”流川家和高家曾经想把高墨和静羽凑合成一对,无奈两个当事人完全不来电,这件事后来一直被引为两家的笑话。

    “都怪你不长进!这些年来衣着的品味还是这么糟。幸好我明智地拒绝两家家长发神经的想法,不然,早晚被你这个性格诡异的‘小叔’给气死!”她翻了一记白眼。对高家兄弟,她的用词通常不会客气。

    “哟,还是这样嚣张?或者当年你其实比较喜欢我,却苦于说不出口?”他死皮赖脸地贴上前,困住她的颈项。

    “够了!别闹了!我要真的看上你,怕不短命十年。”她忍不住发噱,拍掉他不安分的手。

    “啊!我的心又碎了。”他夸张地捧心作势。

    “行了!你的心是铜墙铁壁,打不烂、踢不坏,这是全世界的女人都知道的事。”她大笑。

    高砚也笑出声,亲昵地拥住她,“真的好久不见了!说真的,还乱想你的。”

    “是啊!老实说,你来这里干什么?”她笑问。他乡遇故知,人生四大喜事之一。

    “那你又为何在这里?”他反问。

    “这……”该如何启口?故事既荒唐又零乱,连她也理不出头绪。

    “说来话长?那就长话短说!”他像大哥哥似地拥着她上车。“走!先去吃点东西,咱们边吃边聊。”

    一上车,她不禁叹了一口气。

    高砚斜看她一眼,“你的国王陛下还好吗?”

    她诧异地回头,“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就是跟着你们来到英国的。”他俐落地开着车。

    “什么?你跟着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听得一头雾水。

    “我现在名义上在替东堂毅做事。”

    “你?”

    “是的。我应聘为东堂毅解决一个人。”

    “谁?”她敏锐的心思一转,立刻领悟。“老天!不会吧!”

    “你一向聪明。”他赞美她。

    “我不相信!你就是昨天狙击我们的人?你要为东堂毅解决谁?吉尔辛吉?”她惊愕地张大眼睛。

    高砚对着她笑笑,安抚地说:“别紧张。我明为职业杀手,暗地里乃协助美国联邦调查局追查一件麻药案,因而被安排到东堂毅身边。”

    “麻药案?跟东堂集团有关?”

    “应该说,跟布斯坦有关。最近美国有不少吸毒者死于一种奇特的强烈毒品,吸食两回就会毙命。联邦调查局经过三个月的追踪,发现供应商是东堂集团,而原料来源则怀疑是从布斯坦流出。”

    “那一定是地狱草!”她恍然道。

    “你知道?”

    “是的。我研读过布斯坦的一本医书,该国盛产各种奇花异草,是草药医疗法的天然材料。其中地狱草因水土吻合的关系,在布斯坦境内盛产,平常布斯坦的人民都只把它当做重伤麻醉来使用,从不将其列为口食性药物。”

    “哇!‘暗之流’的时事英雌果然名不虚传,连这种冷僻的事你也知道。看来我的地位快被你抢走了。”他佩服不已。

    高砚是生化方面的专家,他和对中国药理有研究的哥哥高墨都对医药毒品很在行。

    “吉尔辛吉告诉我,东堂集团的人对地狱草很有兴趣。可是他们尚未获得进出布斯坦买卖的权利,怎么可能会有地狱草流出国去?”她低头细想。

    “这就是联邦调查局要我接近东堂毅的原因。那个家伙似乎早就和布斯坦中的某个人物有往来,以走私的手法获得地狱草,再加工制成麻药和毒品销售。新任布斯坦国王吉尔辛吉很重视这个问题,他的追根究柢引起东堂毅的不满,所以才会请我‘修理’一下这个碍眼的年轻国王。”

    “而你真的要杀了他?”她急急地问。

    “没有,但我得演得逼真,好博得东堂毅的信任。”

    “你的确演得逼真,你伤了他!”她有点生气。

    “说真的,我一直不知道跟在他身边的王后早就换人了。昨天当我瞄准好目标时,竟然看见你,还真把我吓了一大跳呢!”静羽的易容术果然厉害。他跟踪吉尔辛吉这些时日,都没有发现破绽。

    “我……这其中有些原因,让我不得不扮成布斯坦王后……”她支吾着不知如何解释。

    “我看见你们两人拥吻。你爱他?”高砚直接地问。

    静羽的脸又红了。她的血压很少升得那么高过。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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