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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

作者:广羽珍
更新时间:2018-04-29 12:00:00
和在外沾花惹草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自己得了病,自然没了性欲,作为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既然在妻子那里得不了满足,总得要有个地方去。她思想上有了疙瘩,也分不清不能生育和没有性欲实际上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所以吴伯和的所作所为,张雪不想管,也不敢管。她倒希望吴伯和也象他父亲一样,也抱个私生子回来由她来抚养,那她就知足了。

    张雪把自己的想法委婉地透露给吴伯和。吴伯和欣喜之余,信誓旦旦地说,他宁肯没有子嗣,也不愿那样来伤害张雪。张雪感动地落了泪,从此把心思专心致志地放在打理了酒楼和抚养仲平上。

    吴仲平象雨后的春笋直往高里冒,从当初的小男孩变成了如今的大小伙,脸上有了青春痘,下巴有了胡碴,喉节象锥子一样刺了出来,说话的声音也有了青年男子低沉清亮的喉音。吴伯和感觉到了吴仲平成长,心里有些感触,到底不是同一个母亲的兄弟!吴仲平长得眉清目秀,清瘦儒雅,虽有吴伯和一般高,却没有他魁梧威武。

    吴仲平连续三年高考名落孙山,意志消沉,寡言少语,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下楼。张雪怕这样下去憋出病来,找吴伯和商量拿出个办法来。

    “他不是跟秦大岭的女儿很说得来么,找她来劝劝他不就行了。”

    “仲平爱面子,怕就是不想见秦微。”

    、“总得试试。也许话说开了,说多了就好了。”

    张雪亲自去把秦微请来。吴仲平、秦微、还有刘新宝的儿子刘启全从小一起长大,并且一起读书到了高中。秦微因为家里缺少劳力而中途辍学。后来,刘启全也退学去了煤矿。他们三人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果然,吴仲平见到秦微喜逐颜开,很快话多了起来,渐渐恢复了以前的勃勃生机。

    张雪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村里早就流传着吴仲平和秦微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的说法。她指着他们情意绵绵,出入成双的身影对吴伯和说,应该成全他们。

    吴伯和早就在仔细观察秦微,心里正掀起着惊涛骇浪。秦微的变化让他非常吃惊,当年的还流着鼻涕的黄毛丫头一晃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这个大姑娘看起来比其他任何一个女孩都熨贴舒服: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曲线玲珑,高矮胖瘦适中,特别让他惊异的是一个乡下妹竟有城里人一样的白净肌肤。以往见到漂亮姑娘也仅仅有些龌龊的想法,而今天见到秦微,除有乌七八糟的想法外,而且还派生出了一个大胆惊人的计划。

    这个计划在吴伯和心里一萌生,自己立即吓了一大跳,他赶紧摇头否定自己的想法。然而这个想法一经产生就如影形随、如蛆附体,无法摆脱,整个内心被搅得澎湃汹涌。他时而为这个计划唤起他死去多年的希望而欣喜若狂,时而为这个计划太过于阴险会伤害许多人而心惊肉跳。

    吴伯和口里却对张雪说:

    “仲平还要去再读一年,至于以后的事谁也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

    吴伯和半天才嘣出句不咸不淡令人费解的话,让张雪很是纳闷。(365小说网|Www.365book.net)

    吴伯和来到了秦大岭家,关心起他们一家的收入情况。

    “每天就为家里几口人的肚子忙碌,饿是饿不着的!”秦大岭回答得很客气。

    “想不想增加点收入,搞些别的营生?”

    “我大老粗一个,能搞什么营生?”

    “你呀,老秦,世面见得少!什么时候我带你去外面开阔一下眼界就知道了。那外面,种植蔬菜水果什么的都是大片大片的,都是什么什么基地的,产销一条龙,他们的收入是我们这儿的十几倍!现在我们村也有人种植些经济作物,但都没有形成规模,终究也没赚到什么钱。最近村里面有些想法,想在这方面激励个别人往大的做。你种过菜,想不想种多搞大?”

    傻瓜才不想种多做大!但是钱呢?经验呢?技术呢?秦大岭只是笑,没有回答。

    “我知道你有顾忌,这很正常。谁也不可能天生就能做事的,总是需要个摸索学习的过程。至于钱么,村里面会适当补助些,主要是靠自己筹集。如果你筹钱的确有困难,我个人有点积蓄,可以借些你用。”

    秦大岭想到女儿和吴仲平的关系,作为哥哥的吴伯和如此热心关怀也是理所应当的。他有些动心了。

    “不知利息该怎么算?”

    “我们之间谁跟谁呀!不用算利息。”

    秦大岭决定干。

    说干就干,秦大岭调整了自家的田地,还向附近的人租了些地,一个有一定规模的蔬菜基地正式上马了。真正做起来后,秦大岭心里叫苦不迭,才知道种菜里头还有那么多的学问,自己原先的那点种菜技术远远不够用。最让人难受的是虫害,满园子爬满蠕动的虫子,以前也见过,却从来没见象这样铺天盖地触目惊心。而且这用药也很有讲究,要对号入座,什么药对付什么虫子,不能搞错。不然事倍功半没有效果不说,还抑制蔬菜生长,一年心血付之东流。等搞清楚该用什么药了,使用农药的剂量又拿捏不准。用少了,依然如故。用多了,残存于菜叶中,甚至被菜叶吸收,怕对买菜的吃了不利,于心不忍。自家就有过中毒事情的发生,幸好相隔用药期比较久,只是些轻微症状。秦大岭在这一点上丝毫不敢马虎,将心比心哪!

    反正这一年秦大岭就在不停地摸索和讨教中渡过的。钱象是在填无底的窟窿,哗啦啦只进不出。村里发的那些补助杯水车薪,刚够吴伯和带人来参观的茶水钱。很快,自己的积蓄和借来的一万块钱打了水漂。

    就在秦大岭一家为种菜而忙得晕头转向时,吴仲平在读的学校传来了好消息,吴仲平以高分考中北京一所名牌大学。

    第五章

    这天,吴伯和家欢声笑语,热闹非凡,鞭炮震天动地。围里村凡是听到吴仲平考中的人都来祝贺。吴伯和家楼上楼下院子里凡有位置的都摆了桌宴。张雪接受来往客人的祝福,笑得都合不拢嘴。秦微也放下了手中的活,前来忙前忙后的帮忙。

    刘启全特地从煤矿请假回来,出现在这次宴席上。

    刘启全的辍学是为了秦微。早在小时候,每逢周末,三人就一起去放牛。仲平的家庭条件要好,他不放牛却来陪他们放牛。他们把牛赶到野草丰富的山坳里,然后就玩起了做家家的游戏。秦微做的都是母亲,父亲的角色却是要刘启全和吴仲平来争。刘启全常常不满意剪子包袱锤后的结果,靠拳头硬硬抢过去。吴仲平委屈地只有去做儿子。少儿时的朦胧感觉一直在心头扩散,秦微的影子不知不觉占据了他整个的心。然而让刘启全痛苦的是,秦微的心思不在他身上,而在吴仲平身上。单相思的烈火无处释放,倒把自己烤炙得心烦意燥气喘如牛,终于有一天他把课本一扔,一头扎进了煤矿,他希望频繁压下的巨大煤块砸到正是他,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事与愿违的是煤块并没有压到他,而他的勤奋让他成为矿上的技术骨干。

    待客人都走后,刘启全吴仲平秦微三人一起又喝。就着童年的往事下酒,刘启全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秦微刘启全步行好几里路,一直把吴仲平送到省道与村路的交界口。张雪和吴伯和只送到村口就没再出来了。张雪本来的意思非要吴伯和陪同一起去北京的,至少要让林永易开车送到县城车站的。吴仲平坚持独立出门,而且认为反正都要去市里转坐火车的,从这里直接搭车去市里就行,可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张雪只好作罢,仍不忘千叮咛万嘱咐一番。

    分别的时刻终于到了。秦微的泪水如江河一样泛滥了起来。她追着大客车跑了一段,然后停下久久地挥手直到汽车转弯消失。吴仲平两眼潮湿。他不可能想到几年之后,物是人非,此情此景就显得尤为的珍贵。

    刘启全看着泪流满面的秦微,不知如何来安慰,只有怅然若失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第二年,秦大岭为了挽回损失,不至于血本无归,决定重整旗鼓。如果要得到,就必须先付出,秦大岭是个三国迷,多少知道其中的奥妙,当下也只有一条道走到黑才是最好的办法。于是,他又去找吴伯和。

    吴伯和面有难色。

    “我也不想得到特殊照顾,利息该怎么算就怎么算。”秦大岭知趣地说。

    “我算你利息你不会认为我趁火打劫吧?”

    “你能借钱给我,我就万分感激了!”

    “我就按少于市面上两厘的利息给你算,这样行吗?”

    “够意思!”

    “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这笔钱我是存着留有他用的,我只能给你一年的时间。一年后我必须取回。”

    “放心吧,”秦大岭踌躇满志地说,“我不会再象上回那么倒霉,我已摸清了其中的窍门,一年后我肯定能连本带利地还清。”

    “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把握?老秦,我不是打击你,万一你又亏了,真不知道你如何来还我!”

    “万一?”秦大岭自信不可能走到这一步。“如果真有这个万一,就只有用我这把老骨头来抵债了。”

    “我要你做什么!你让秦微嫁到我家就行。”

    秦大岭以为吴伯和变相地为弟弟提亲,反正秦微迟早是他们家的,秦大岭爽快地回答:

    “好!就这么说定。”

    这一次,秦大岭驾轻就熟。种子破了土,长势迅猛,很快整片菜园郁郁葱葱的,一场丰收眼看在即。秦大岭还打听到今年菜的价格相当不错。秦大岭美滋滋的晚上都睡不着觉,一闭上眼就是卖完菜后数钱的情景。

    殊不知,一场人为的灾难在悄悄地临近。

    第六章

    在吴伯和家的书房。吴伯和把两沓钱扔到林永易邱仕泉面前。

    “永易,人手按排得怎么样?”

    “安排好了。外地人,都干过农活,手脚挺麻利的。”

    “你呢,仕泉,秦家菜园的情况都摸清楚了?”

    “秦大岭睡觉的地点,睡觉的时间我都摸得清清楚楚。”

    “你们还要准备应付意外事件的发生。比如秦大岭惊醒,撞见不相干的人……”

    “我们已经借好两部车,到时再把牌照卸下。我和仕泉躲在车上,如果真的发生意外载着他们逃跑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那个老王,把价钱杀得太低――”

    “就让老王狠赚一把去吧。记住,一定要把事情做得隐蔽,不能有蛛丝马迹。”

    “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吴伯和盯着他俩,突然问: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做太过于阴毒?”

    “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我们佩服老板的气魄!”林永易邱仕泉小心冀冀地回答。

    “我吴伯和决非是个冷酷无情的人。这样做也是暂时的无奈之举,以后我会补偿他的。你们做好了这件事,我不会亏侍你们的。去吧。”

    第二天大早,走出临时搭建简陋睡棚的秦大岭大吃一惊,蔬菜在一夜之间消失得一干二净。秦大岭看着残存的蔬菜叶片,捶胸顿足地号啕大哭起来。秦大岭的哭声惊动了周围的人们,纷纷围拢过来惊问原因。秦微一家闻讯都赶来了,一时间痛哭声遣责声惋惜声同情声交错到了一起。

    有人提醒,没有本村熟悉情况的人参与,做不到如此不露痕迹。人们开始七嘴八舌说些几天来的反常现象。到了晚上,有个人来偷偷地告诉秦大岭,看到邱仕泉这两天在四周转悠。

    秦大岭把这一情况反映给派出所。派出所调查后说,邱仕泉没有参与,他有不在场的证据。邱仕泉不在场院的证据是吴伯和陈仪晴林永易三人共同提供的,因为事发的当天晚上,他们四人打了通宵的麻将,以致林永易邱仕泉第二天都没有出车。

    “这一段时间的黄昏时分,秦微都会去亭子边转上一转。”

    陈仪晴把对秦微的监视情况如实地向吴伯和汇报。

    吴伯和叼烟的手突然一颤,烟掉到了地上。吴伯和把烟从地上捡起来,狠狠地掐灭。事情的进展就如同他布置的一样,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他自然无法掩饰心中的喜悦。

    “你要干什么?”

    陈仪晴的内心却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尽管她不知道吴伯和到底要做什么,但她隐约感觉到他似乎在策划着一个阴谋,这个阴谋跟秦家蔬菜被盗有着密切的联系。

    吴伯和亲了陈仪晴一下,又点燃了一支烟。

    “我呀,在导演一场大戏。”

    在围里村的老路边上有一个破败的亭子。这个原本用来过往行人休息的场所因为年久失修,现在塌陷了一只角,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自改道新路后,这里人迹罕至,四周长满了人般高的野草。只有秦微经常来走一走,通往亭子的路不至于被草淹没,还能有迹可寻。这里曾经是秦微和吴仲平约会的乐园,他们常常相拥而坐,在一次又一次的日出日落中低声呢喃,描绘出一幅幅未来蓝图。就在秦微知道吴仲平考中的那一天,他们又一次来到这里。秦微破天荒地化了浓装:描了眉,穿上低领性感的衣服,就连指甲趾甲也涂上了腥红这等让人发烧的颜色。秦微想把自己作为奖励的礼物在这天送给自己心仪的人。可惜吴仲平没有接受,他认为,最好的礼物应该在最恰当的时间最合适的地点来接受。但是他们有了一次超长时间的接吻。

    想到那次甜蜜的接吻,秦微不禁抿嘴偷笑。

    就在秦微神思的时候,几十米开外的草丛里,吴伯和向林永易布置着任务。

    “你现在就到下面的山坡上盯着,如果发现有人朝这里来,就发几声布谷鸟叫的声音。”

    林永易不太情愿地走了几步,回头看到吴伯和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只好老老实实地走到预定的位置。林永易心里愤愤不平,都说自己不是东西,自己也就占占风骚成性堂嫂的便宜,他吴伯和更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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