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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

作者:赤轲
更新时间:2018-04-30 18:00:00
,让我们陪着她一起伤心流泪,我觉得有些事情一旦讲出来了,自己也就不觉得负累感伤了。

    “既然事情现在已经过去了,就让她过去吧!”燕姐故作出一个很轻松的表情,便开始对我们一阵问长问短,问寒问暖,直到再也无话可问。我们都一一作出回答,就像又回到了以前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我们诚挚殷勤说希望燕姐能重新回到讲台上,回到我们的身边。

    燕姐只是笑着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你们已经长大,有了属于自己的翅膀,需要的只是到更加广阔的天空翱翔,而我不想成为你们的负累。再说了有些路走过一次就好,有些事经历一次就好,要不然生活就失去了色彩,而我有了你们就已经足够了。你们是我的希望,一定要好好努力学习,为我争口气。”

    燕姐的话说到最后就像在自己心里点燃了一把火,火焰以燎原之势在每个人的心田里熊熊燃烧。看着燕姐那殷切期待的目光,我们重重地点了点头。

    “燕姐,那你以后的打算呢?”苏雪试探性的问我们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我想先料理完我父亲的事,让自己好好地静一段时间,看着你们走完高中的最后生涯。我会去试着寻着三毛的足迹,浪迹天涯,直到找到自己最终的归宿。我想这也是我所一直追求的梦想。”燕姐思索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天上的一朵白云,才含笑说,然后她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略有所明悟,因为我们是同一路人。

    “燕姐,我们会永远想着你,念着你的。你要是有时间,一定记得回来看我们啊!”叶青梅笑着说。

    “什么永远?搞的就像是永别、永远不能再相见似的。”也许是因为气氛真的有点沉重,严博松把话题的矛头直指向了叶青梅。

    “死猪头,要你管啊!”叶青梅立刻怒目相向,还之以牙,说。气氛一下子因这两个斗气冤家而缓和了下来,大家相视而笑,也许他们才是天生一对吧?

    严博松说他是最没有故事的一个人,父母亲都是博士后,教授级人物,他们一直定居在国外,而我被独自一个人留在了中国,他们太忙碌,好几年难得回来看一次我,只是每个月固定寄来的生活费和电话才说明我们的关系还依然存在。只因为有了我们,他也变得有故事了起来。

    当我们问想他想要什么样的故事时,他沉默无语了。其实他什么事的故事都不想要,就这样刚刚好。

    我在教室里看书,无意间望了望窗外,韩茹梦轻盈的身影如仙飘过,一身素白,像一束纯洁的百合花,和她并肩而行的是一位我不认识的男生,二人谈笑自若,似是亲密无间。我的心像是被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心房,一阵深深地刺痛,夹着摩擦。不是已经放下了吗?

    我想这一切都应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要让我的黎明忍受这么大的痛苦。

    我在风中流浪,你在雨中漂泊,雷电也许就是我们彼此间的话语。虽然没有星月,我却被“星语星愿”感动了许久。也许是我前世负人类的太多,才会让我今生受如此之多的苦。

    一出戏一旦上演,就没有收回的余地,就像爱上一个人,就不该去后悔。我和韩茹梦,严博松和叶青梅,徐文竹和苏雪,就像别人所说的,我们成双成对,可是我们有没有将来,谁也不清楚,一个在戏外看戏,一个注定要在戏里演戏。演的好与坏要看你的演技了,看的好与坏要问你的眼力了。我们几个也许都已经心知肚明,但谁也不愿把话挑明。就这样彼此迁就着对方。

    我们都是天使,互相找了很久,但找到后发现彼此都是失去了双翼的。

    有一天我们不期然的相遇,有点感伤,有点失落,有点心痛。

    我给茹梦的信已写到99封了,可是我的心情却越发的沉重。只因为爱的越深也就痛的越真。但我相信有一点是一定的,那就是我们的梦。

    我用我的柔弱苍白的声音嘶喊,独自唱着悲歌:

    风轻轻地吹过,那是我对你的呼唤;雨滴答的下个不停,那是我对你思念;雷鸣电闪,那是我对你爱的宣言。蓝天白云,我希望那会是我们的明天,绝情只能是恶梦的语言。

    走不出你设的迷雾,看不清你的眼神,却还在想念着你的样子。脚步感到好不踏实,直到看到身后的脚印,才肯定你的真实。作了浪子,就少不了浪子的情怀,心胸坦荡。

    我发现自己是一只不会飞的鸟,却在做着飞的梦。

    走在风中走在雨里,走在那不知名的角落,我总显得是那样的落莫。感觉不到那种快意恩愁。

    其实有许多人都不知道鸟是有语言的,那是世界上最优美动听的语言。只是无知的人都听不懂,无法用心去体会。听着那些怀旧的歌曲,流着恒久都未曾流的泪。我想开怀,我想畅饮,我好想哭。

    我总被自己困扰,无端的哭,无端的傻笑,无端的绝忘。我无数次把自己当成风筝,希望能有人在线的那端将我轻轻的放起,我已准备好承受今后的一切风雨,哪怕是死亡。我会对着死神放声大笑。

    我在枝头捉到了一只蝴蝶,

    像是庄周梦中的那只,

    我却在庄周的梦里无端的迷失。

    尘封如我的记忆,

    化为点点泪滴,

    想你似于上一个世纪,

    我现在已老去,

    你是否还记得,

    我们那个遥远的誓言。

    我不敢忘,

    只是还未能将你清淅的记起,

    你的容颜,不觉已老去,

    化解不去的却是相思,

    绵绵无期。我们是否还可相遇。

    只这那个不老的誓言。

    黄河决堤了,

    我吓的从梦中惊醒,

    才知道只是虚梦一场,

    不能忘却的是泪水,

    像决堤的黄河,

    我不敢思量,

    不敢悲伤。

    我总是一个人傻傻的寻,

    等着岁月倒流,

    时光却总在无声的远去。

    生活是一种被调制成五味的水,可是没有一种味道注定属于你的。

    许文竹来信说他很想念我们大家,一个人流浪在异地他乡,心里难免有些落寞,但他却不后悔他所作出的选择。他叫我们努力,争取第个人都能考上所名牌大学。

    世界很大,也很少,在外地打工,不觉已有一年了,在这一年里,我哭过,笑过,因为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太遥远了,甚至我感觉不到它的体温。每一堵墙把心与心格绝开来,爱无法呼吸。

    许文竹总在把他在外面生活中感受到的点点滴滴写下来寄给我:快乐的,悲伤,高兴欢喜的,心酸苦楚的。

    第六十七章 真情表白

     第六十一章真情表白

    时间转眼而过我们就要高考了,晚自习放学后,我走到了韩茹梦的教室前,从窗外往里面看去,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教室里看书的韩茹梦,静若娇花,美艳独放。

    我不觉间看出了神,直到有人拍我的肩膀,我才惊醒过来,是赵新辉,我尴尬的不知所措。

    也许是因为我们有过两年的相处,在这时反而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他笑着问我,说:“秦如峰,你怎么在这?你是来找韩茹梦的吗?我帮你叫一下她吧!”

    “不用了,我只是刚好从这路过而已,随便看看。”我吞吞吐吐,挤出了这几个字,然后便找了个借口匆忙的离开。

    我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校园里,独自忍受着来自莫名的痛。想你想的好累,想你想的心碎,却从不伤悲。因为你的心中有我的身影,你的心思是我对你爱的呼唤。昨天的错我拿到今天去改,带到明天来追悔。我想恨你,却恨不起来,我想爱你,爱的却不够真切。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韩茹梦站在了我对面,她面露潮红,有些气喘吁吁,她用她那双清秀如水的眼睛注视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开,‘我爱你’真的让你那么难说出口吗?那好我来说,秦如峰,我爱你。难道在你的心里没有一点点喜欢,不,爱过我吗?”韩茹梦像是带着哭腔,质问我说。

    些许的沉默后,我故作轻松,左右而言他,说:“再过几天就要考试了,我不想打扰你让你分心。你好好准备一下吧,一定要努力考上所你理想中的大学,我先走了。”

    韩茹梦对于我的话仿佛置若罔闻,一直用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睛是那么的美,如黑夜里璀璨的明珠,可我去不敢看它,她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一字一顿的说:“我在等你一个回答。”

    “在你还没拥有全力爱一个人的能力时,就不要轻易说爱。”这时这刻我又想起了许文竹的父亲所说的话,那个书生酒鬼。

    我给不了她任何答案,抬头看了看天,不让眼泪掉下来,再没有说一句话,我怕用我的声音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会背叛了我的心,默默地,我转身离开。

    韩茹梦哭了,她没有追我,看着我远去的背影,她声嘶力竭的喊:“秦如峰,你这个大傻瓜,你以为你选择离开,逃避,我就会过的开心吗,不,我永远都不会开心。”

    韩茹梦的声音久久地在校园上空回荡,那话语仿佛全世界人都能听得到,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个人听不到,不回头,爱怎么会叫人那么的痛?

    “如枫,我恨你,我恨你。你几乎带走了我的一切。包括我那颗脆弱易碎的心。我曾经尝试着忘了你,可是我做不到。忘了你真的好难!我一闭上眼,眼前,整个脑海里,每夜所做的梦里,几乎每每出现的都是你的身影。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吗?”韩茹梦的声音慢慢地低了下来,有些泣不成声的说。

    韩茹梦眼圈里含着泪,她声音哽咽的说:“如枫,你知道吗?能被你爱着,完全地爱着--这便是我所做过的最美丽的梦。”

    “你还记得吗?那夜闹鬼,我们在校园里听《双城夜色》,我说有鬼,其实是在说谎,我只想拥入你的怀中,想找个温暖的臂膀依靠。”

    “还有那天,我带一个男孩从你们教室的窗前走过,我只是想气气你,看看我在你心你有没有分量,希望你能有勇气对我表白,那怕是我向你表白也好。”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事都瞒着我,你告诉我也好、不告诉我也罢,我都可以不在乎、无所谓,我情愿就这样做你的傻女人,只要你说声你爱我。”

    我站在树后的阴暗里,早已泪流满面,痛彻心扉,心如刀割,在内心里不住的喃喃自语说:“我们不是答应过燕姐我们高中期间不谈恋爱吗?我们不是答应过燕姐我们高中期间不谈恋爱吗?可是我们为什么还要相爱。”

    我忽然感到我是那样的懦弱,不敢领取放在我面前的真爱,而总是选择逃避。这一一点像极了我的亲生父亲,是不是就因为我的骨子里本就流淌着他的一半血液?

    毕业典礼如期举行,盛大而隆重,同学们在欢声笑语带着感伤话别离,别是一番滋味。我没有去逃避了,我怕我适应不了那种氛围。我和燕姐谁也没有告诉相约在“蓝调”相聚,我知道她是明白我的苦楚的。

    “燕姐,我这样的伤害韩茹梦的心对吗?而且是把她伤的那么深。我做人是不是太失败了?总是在自欺欺人!”我有些感伤的说。

    燕姐安慰我说:“这又不是你的错,爱情里本就没有谁对谁错,她终有一天会明白你的心思。只是结局对你们来说未免有点太残酷了些。”

    接着她又不无感慨的自语说:“对的时间遇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对的时间遇错的人,是一场心伤;错的时间遇错的人,是一段荒唐;错的时间遇对的人,是一生叹息。”

    时光交错,我像是又回到了从前的那次谈话。

    “燕姐,你说我们是不是很傻,还在相信缘分。”我第一次向燕姐问这样的问题。

    燕姐沉默了许久,说:“事实上许多事我们不能用对与错,是与非来衡量的。就像我们没法去强求十全十美。只要你觉得是对的,就要义无反顾的去坚持。做出牺牲,实现它的价值。”

    我微微的点头,尽管我还不十分明白其中的道理,但这些话我已铭记于心。

    既然是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也就就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了,去走那本就属于我的路,我无声的笑了,像是一个傻气的孩子,一切都可以一笑而过。

    看着我那稚气的样子,燕姐也云淡风清的微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心情又慢慢地开始变得沉重了起来,说:“如枫,你做好决定了吗,打算什么时候做手术?”

    “我想大概是在一年后吧,我想用一年时间让自己能把什么都放下,从而了无牵挂,去拿生命跟命运一搏。”我平静的说。

    “你能告诉我成功的几率有大吗?”许久燕姐才语音有些艰难的问,似乎这个问题有千斤重一般。

    我有些苦涩的说:“医生说不到百分之二十。”我没有说的是这其中还包括留有后遗证的可能,要么失忆,要么变成植树人。

    燕姐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也没有说,似乎连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我故作淡然的笑笑说:“我不会有什么事的,你们大家都不用替我担心的。人生的精彩本就在于以命相搏吗?我会在这一年里去许多我很早就想去的地方,做一些我想做完未做过的事。”

    燕姐鼓励我说:“你可以试着去写一本书的,把我们周围发生的事情都写进去,我想你是会把它写的很好的。”

    对于我来说快乐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幸福好像真的遥不可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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