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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条命
更新时间:2018-04-30 21:00:00
饭的高中生。约莫过了2分钟,高中生的饭还没吃过半,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匆匆起来然后淡出了我们的视线。

    后来这件事我一直认为是很**的,经常拿出来炫耀,直到高中从蔡翰口中得知他们初中的一个学生在初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和高中生打群架了,并且这件事在事后的某些巧合中被我给证实了,所以在强人面前我们这些小屁孩都是不值一提的。

    耍帅并不是每天都有的节目,而去操场实行压人大计则是我们每天的惯例了。

    那段时间正好是春天到夏天的转折期,南京的转折期是很短的,就那么短短的几个星期,把握住的话确实可以做一些比较有趣的事情,压人这件非常有创意的事情就是我们在一起找乐子的契机了。

    十三中的操场是十分的大的,至少比我高中是要大很多了,春天的阳光晒在铺着塑料杂草的足球场上,引诱着我们都有一种上去躺躺的冲动。边上的跑道上有很多在大学才能看到的情况,那个时候就有一对对的小情侣在一起散步,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种事情还是太早了,并不是什么老师的禁止,而是我们根本什么都不懂得,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十分早熟了,别人就一点也不必说了。

    今天省去了躺在草坪上等人的时间,大家都在耍帅的过程中聚到一起了,于是便是在一起进行着剪刀石头布的预判,最后出来输的是老廉,看着大家一脸的失望的表情就知道压人是定然无望了。

    老廉看着我们貌似很憨厚的笑了笑,他知道这轮我们等于是没有结果的,因为在目前来讲还没有一个人有着能正面撼动他的权威的实力,曾经几个人一起上试过的,无一不是以失败而告终,以至于到了现在连一个出头鸟都没有。

    这局必然是轮空的。

    但是有一个例外的情况,那就是大头来了。

    大头总是悲剧的,他一直是老廉的替代品,他有着老廉一般的身躯,却是没有他的百分之一的实力,那怕是当猪这种技巧型选手,也能仅凭着力气而使大头屈从于他的淫威。

    貌似还是二顿这个及其不安定的分子做的出头鸟,他一个虎扑扑向大头,我们只听到大头的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不要。”接着就是几个人叠罗汉般的扑了上去。

    我一直都没愣头的冲上去,被压在下面总是很惨的,我一直在等一个人,那就是老廉,因为很多重量级的都在等他,往往老廉一上,就是注定了大头和草坪的接触面积扩大了一倍的前兆。

    只是看到老廉阴阴的一笑,然后一群重量级的,大波啊,烟囱啊之类的就上去了,紧接着就是我们一群轻量级的仁兄。伴随着最后一个人的上去,大头的哀号也是凄厉到了极点。

    “我操,轻点。”这是二顿的。

    “老廉,你太庞大了。”这是老廉下面滴毛的。

    “我扛不住了,快下来,操。”这个声音必然是大头的绝嚎。

    也就是压个大约10秒,我们一群人也就陆续的起来,拍拍身上沾上的一些塑料草屑子,一群人就开始了下一轮的比赛。

    这次是当猪,当判定结束的那一瞬间,当猪绝对不是以puma的速度,而是超越其数倍的爆发力,瞬间窜到了另外的一个半场。

    我们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我们看到当猪那贱样的时候,一群人都喊了一声“干”毕竟觉得他应该比老廉要好对付,所以各路人马开始散开来围追堵截,结果这个压人游戏就开始转变为追逐游戏了。

    “**,当猪你也太贱了吧。”隔着老远的我喊道。

    “操,难道我不跑等着被你们压啊。”当猪一边躲着一个人的围追一边回答我。

    当猪不得不说是一只纯种的puma,体育课的50米跑就是给他来刷新成绩的,6秒半是常有的事,以至于凯子这个9秒开外的纯种慢腿总是不理解当猪是吃什么长大的,所以我们这群除了在人多上占了便宜之外,另外的一点优势都没有。就这样压人游戏最后以我们追了约半小时的当猪未果而结束了。

    第三章

    等我们都回到教室上午自习的时候我看到坐我边上的当猪还是没有回来,我看着老班童大搬着一个躺椅,老神在在的躺在我们教室门口时,我就有点幸灾乐祸了,这下当猪是跑不了的啦。

    童大开始在讲台上清点人数时,发现当猪不见了于是就问我们,我们也只是说不知道,没有人敢于把当猪被我们追的事实给说出来。但是让我们失望的是,当猪拿了本书走进教室的时候,童大问他迟到的理由时,他带着我看见十分欠扁的表情说“额,我去图书馆借书的。”当他这句话说出来的瞬间,我听到了班上有无数声的“操”,必须的我也低声的操了一下。

    童大其实是不赞成我们去学校图书馆借书的,她认为我们看的小说都是在不务正业,主要是她在课上没收了一本鱼头从图书管里借来的小说,连带着看所有看小说的人都不顺眼了。她本来就看鱼头不爽,没有老师会看鱼头顺眼的,因为他上课就是来睡觉的,偏偏每次考试分数都还说得过去,老师也不能借着成绩对他进行发挥,所以就借着一些小事来刁难他。鱼头一直都是我们班比较**的人,他比jjbo能坚持转半个小时的字典还要**,所以我为了能帮鱼头出这口气,有次故意的迟到去图书馆借书然后借了本非常**的,以至于我现在大多数文章都看不懂的书,也就是传说中的《爱因斯坦文集》。后来童大看到我拿这本书后直接楞到当场,就问了句“这个你能看懂吗。”

    我很**的和她扯了些里面的相对论,当然是平时凯子和我探讨出来的结果,童大也就很惊讶的不问我什么了。

    但是童大不喜学生看小说的心并没有减弱,当看到当猪借的是一本小说,非常果断的在今天的公益劳动名单上写下了他的名字。

    公益劳动是一项我们班比较特殊的惩罚方式,根据小道消息说老师的奖金是和班级日常分数相关的,而公益劳动是可以增加班级的日常分数,凭借着公益劳动每天搞的强势姿态,虽然我们班扣的分也不少,但是稳居了两学期的全校第一。

    带着一张崭新的公益劳动单子,我们班的男生又开始午餐后的又一项休闲活动了。对于别的班来说的话,公益劳动是一件十分头疼的事,那是因为你要去每个办公室询问是否要求你来劳动,如果对方施舍给你这次机会的话那么就可以进行下去,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只要每次的劳动能让**和tjj加入的话,机会总是摆在你面前的,**怎么说都不能和一个好学生挂上边的,所以我们这一行人中必然的有他的身影,为难我们的是如何去取舍。

    “当猪,你**赖。”看到那个挫男竟然厚着脸皮和我们在一起时,我就伸出手去搞他。毕竟我和他的武力差距是摆在那边的,我的手还没有伸到他面前就被他的两只手给抓住了。不过我们这边不止一个人啊,在我撇给了二顿一个强有力的眼神之后,另外一双手就伸向了不设防的当猪的两肋,接着就是一群人上去轮他了。

    “哦…不要…我错了。”

    最终他还是抗不住众人的群攻,在众多仁兄的淫威下屈服的向着我们求饶。

    “走,今天去语文组,我妈不在。”**拖着他有点大舌头音节的语调向我们建议到。

    “哪个在啊,还是叶大啊。”我非常喜欢追根究底。

    “好像是的。”

    叶大是我们的年级组长,一般很多学校的年级组长都是很严厉的,我们学校的也不例外,除了德育处的那些更年期的老女人之外,很多班的学生非常斗(南京话怕的意思)的也就是叶大了,但是他对我们班显得并不是很严厉,或许是初一时交过我们语文的原因,更或者是因为我们班是学校的快班,成绩的好坏往往是国内中学判断学生和班级好坏的唯一标准。而**和叶大的关系有更加的微妙了,叶大貌似很斗他的样子,主要就是他妈是叶大的上司――语文组的组长,所以说**在叶大的面前必须的肆无忌惮。

    我们一群人走到了语文组的面前,初中生是非常的不容易拉下脸来去敲门的,所以我们一帮子人就窝在门口开始策划着到底是谁去当这个出头鸟。

    “**,你去赖。”黄尿是最喜欢玩过河拆桥这个把戏的了。

    **是个不会拒绝别人的人,很多时候都被别人指示这去做事,他听到黄尿的建议吱吱呜呜的,本身就有点口吃的他更选择不出合适的辞藻去回绝。

    “**都带我们来签单了,你还好意思叫他去敲门啊。”初二我和**做过一段时间同桌,感觉不能让他这么好被欺负,所以就帮**说了句话。

    “那你怎么不去啊。”黄尿的激将法啊,现在才看出来。

    “去就去。”我总是吃激将法,不管什么时候,恩,是我太热血了惹得祸啊(扯~)。

    我就傻傻的走了过去,脑残的敲了敲门,然后还说了一句非常二逼的话“请问,有没有人啊。”

    果然,那帮禽兽们都在捂着肚子偷笑。

    开门的是叶大,今天果然是他中午轮值。

    “叶老师,我们是来公益劳动的。”我弱弱的向叶大表明我的来历,话说我们是不敢再叶大的面前表现的很嚣张的(**除外,他只能在叶大面前嚣张),盖以叶大有着超乎寻常老师所用有的无形的气场,初三时则是被我们班禽兽封为5班的扛把子,我所见过的老师里,除了高中时候交教过我几节物理课的史建华之外,别的人没有一位拥有着带上墨镜之后能让别人离你有3米距离的震撼仪容了。

    叶大看了看我们一帮子人,大概有十来个左右,显得有点为难,但是看到了**之后,一点点的为难也化为乌有了,不过嘴上还是要讲几句的“你们怎么到这里来啦。“

    说完也就领着我们进了语文组,说了句,“不要打扰别的老师休息啊。”就给了我们两三把扫帚,暗示着只要发出的声响不要太吵,随意扫两下就可以了。

    两三个悲剧了的拿着扫帚的小孩子,满不情愿的开始装模做样的打扫着卫生。别的比较幸运的我们,则站在一旁开始聊天打屁。约莫5分钟左右,我们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拿着那张毫无褶皱的公益劳动表格去找叶大签,**很顺利的拿到了一张印了密密麻麻的名字的公益劳动签单,一群禽兽也毫无留恋的走出了语文组的办公室。

    日子总是这么浑浑噩噩的就混过去了,初中时候的自己过得就更是没心没肺了(虽然现在也很没心没肺呢)。我们一点也不盼望着周末的来临,对于我们来说,周末并不是意味着能恣意的放纵一下,而是要跑更远的路去上课外的补习班。

    庄子是个肥肥的矮个子男生,他一直喜欢跟着姚大爷或者自奸后面混。那天我们几个正坐在304路公交车上,从十三中赶到珠江路的如意里去上课外补习班。

    “恩~,我们洪兴又要开堂招小弟啦。”姚大爷优哉游哉的说道,他说话的语气总是显得很臭屁,而且让人非常不容易去模仿。

    “庄子,你就过来当小弟吧。”二顿最喜欢调戏庄子的神经底线了。

    “我才不当呢,二顿都是堂主了,为什么我是小弟啊。”庄子十分有骨气的说道。

    姚大爷阴测测的笑了笑(不管他怎么笑都是很阴险的样子),“二顿那是经过考核的啦。”

    “那我也参加就是了。”

    “不行呀~这个考核必须不止一人参加,然后我们要从中甄选的,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一个人的挑战项目啊。”

    “那我就一个人来考。”庄子不甘示弱说。

    “可以啊~秉着公平,简单,自主的原则,我出三道题,你回答对一个就算ok了,答案么,不是我定的,二顿晓得的。”

    我听到这个问答游戏也非常的有兴趣,于是说,“带我一个赖。”

    “好滴~那我们就两个人考赖。”姚大爷非常感兴趣我的加入,他清了清嗓子说,“恩~第一个问题就是,叫化子鸡和烧鸡你选什么。”

    “烧鸡。”庄子想都不想就选了烧鸡。

    我很长时间没吃叫花子鸡了,感觉姚大爷提到这个名词就加速了我的唾液分泌,虽然说叫花子鸡不一定比烧鸡好吃,但是人类总是会想念着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我选叫花子鸡。”我也就以为他在问什么好吃,所以随口说了句。

    “恩~”姚大爷看我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二顿说“你说吧,他们哪个说的对。”

    二顿也是装模做样的清了清嗓子“恩~哼,答案是叫花子鸡。”

    庄子这个时候不高兴了啊,“为什么是叫花子鸡啊。”他十分的不解,我则在暗自的庆幸。

    姚大爷似乎,应该是已经整蛊成功了,不过他还想更进一步,十分阴险的笑着说“嗯~这个是洪兴的入门题目,你要是连这个也不知道,怎么统管小弟啊。”

    庄子很是不服气,但是好歹后面还有两道题目,只要随意回答对一道就算过关了,也就说道“那第二道题目呢。”

    “第二道啊~”姚大爷笑意更浓了,“看见上面没有啊”他用手指向天上指了指说“第二项我们测目力,就是要你看到十万米高空有什么东西。”

    庄子的脸涨红了,可见他已经很生气了“这么难没有人能看到的,这个什么题目啊。”

    姚大爷又是很自信的摇了摇头说“你错了~,我看到十万米高空有个气球在飞,上面还有只小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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