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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

作者:J监督岗
更新时间:2018-04-30 21:00:00
蜜与单纯。

    是分手的时候了,在这将暮未暮的寂寞公路。王静调皮的眨眨眼睛,浅笑说:“我跟妹妹住靠篮球场那栋楼的4―1,明天下午来玩啊,我等你。”

    化地家属区靠篮球场那栋楼是化地的单身职工宿舍,王静两姐妹因为家里还有姐弟,所以住这里,可以说相当自由。

    第二天下午,我赴约,王君开门,笑得跟豌豆尖儿似的。王静坐床沿,腼腆羞涩,含笑盼顾。

    王君活泼,小小的一间屋,哪儿够她跳。她一会儿抱枕头装妈,一会儿跳镜前梳头,一会儿撵我坐床,一会儿找歌本哼歌,跑阳台吹风……王静伏我耳畔悄声说:“人来疯”,说时失笑,没控制住声音,被王君听见,跳过来按住王静胳肢。王静笑得在床上乱滚,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我劝王君算了,被斥为同党,罚唱歌。那段时光过得又快又乐,常常不觉得,太阳就偏西了。

    悠悠过完一个暑假,开学后,就打定主意好好读书,免得气死老爸;可惜我被莫名其妙的贴上“坏孩子”的标签,站哪儿都是焦点。坏孩子是苍蝇,好孩子是含羞草。我既感到与众不同的得意,又感到成为另类的忧伤。好想去一所无人认识的学校,当乖娃娃,做好学生;免得在这里,坏孩子敬烟只有接,好孩子客气只有闪。逃学喊一次两次你不去,喊五次六次也不去吗?也太给面子了吧!还处不处世?合不合群?哲人说,只有上帝和野兽才喜欢孤独。更何况坏孩子也都不是好坏,一不偷、二不枪、三不玩强奸,无非就是逃学抽烟打群架;如能正确引导,都能服务社会。说老实话,那时侯的坏孩子还真不少,成群结队,打三个擒五个,叼根烟很横着走路,戴墨镜冒充黑社会……唉!典型的港片看多了。男孩在一起就讨论女孩,内容围绕身体,说猥亵下流一点也不为过。成绩又不好又 没女友的,最没面子;大哥哥大姐姐随时给你介绍。你说不要,骂你装处。这就是来自同学之间的压力,谁也不愿意成为中国最后一个处男所以早恋大行其道。

    有郭英在,我不方便在明月中学找女友。虽然我跟她既没说恋爱,也没说分手,好象一段时间很好,然后突然生疏了,彼此多客气的。这种感觉不好说,那时没想过非要跟她恋爱,所以也就没主动找她问个明白。慢慢的越拖越疏远,越拖越成了熟悉的陌生人,后来干脆连笑容也变得不自然了。可是全国人民都以为我们在恋爱,我又不可能说没有,怕她伤心。至于为什么怕她伤心?却没想过。那时只是觉得,王静肯定愿意同我恋爱,所以逃学去找她。

    在十月温柔妩媚的阳光里,王君笑容明媚,眼神调皮;王静浅笑娇媚,脉脉含春;两姐妹一样的白衣如雪,一样的笑靥如花。我听着王君温柔的埋怨,为她姐;看着王静假装超然的表情和闪躲的目光,觉得活着真好!

    两姐妹商量后,喊我晚上楼顶等,她俩争取九点半从父母家回寝室。

    月色如酒。楼顶空旷。当我一次又一次,以不变的姿势,等待同一个人的到来,究竟在想些什么呢?唉!十五岁的少年能想些什么呢?

    多年后,在狱中,我一次又一次翘首盼望同一个人的到来,年复一年,次次落空,才恍然明白――也许爱情就是等待,等待就是爱情本身。只要你等待,即使等待的对象最终没有来,你依然在爱,爱自己刻骨铭心的温柔感受,或者爱情本身。

    脚步声。电筒光。我闪一边,背对楼梯口。那人不知趣,偏要用电筒光射我,还一步步靠近。我无奈之下,只好转身。那人用光射我眼睛。我心慌胆怯,正欲骂人。那人灭了电筒,捧腹弯腰,“咯咯”娇笑。我晃眼一看,说:“王静,没想到你这么调皮。”她一下子不笑了,站真腰,生气地说:“哼!就晓得我姐,她那有那么好心,怕你不好玩,偷跑出来陪一下你。”我好不尴尬,之所以认错,是因为没想到王君会跟我开玩笑,但又不好说,惟有“王顾左右而言它”,带点讨好说:“你穿的这套衣服真好看,是什么牌子的?”王君冷哼一声,用电筒在我腰上戳了一下,恨声说:“我姐那套才好看。”我赔笑说:“都一样的嘛!”她把电筒高高扬起,假装要打我屁股。我相当配合地闪开。她把头一摆,转身,疾走,忽又刹住,照亮电筒,扭头说:“人不一样。”然后“噔噔噔”,像很生气似的,冲下楼。

    王静来喊我时,月色离我只有咫尺之遥。我附庸风雅,邀她赏月。她怕熟人撞见,喊我到寝室头的阳台上去赏。

    风景如昨,只不过以前来是白天,这次来是夜晚。灯下看美人固然更美,这夜入闺房难免不想入非非。

    王君歪床上,被子搭住腿,长发散开,仅着秋衣,侧脸不看我,表示在生气。我虽然知道她是装的,但还是上前俯就。美人生气就是要你哄,否则就太无趣了。她笑着推开我,骂声“讨厌”。我借势退到王静身边,用眼神解释,玩笑而已。王静白我一眼,含笑到阳台拿洗漱用具。王君冲我做个鬼脸,朝里面躺下,同时郑重宣布:“我要睡了,不许惹我”。

    王静带我到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洗漱,她细心为我准备了毛巾牙刷。

    王静上厕所,喊我先回去。屋里虽然有一张椅子,但放着王君脱下来的衣服,我又不好意思坐床,只好瓜站。王静回屋很有意思的瞟了我一眼,微微抿笑,放好洗漱用具,坐床沿斜睨了我好几眼。我并非不懂她心里在笑我:呆呆的、木木的、傻傻的、胆子又小小的。我是吃不准,怕闹笑话,而且太过意外,有点紧张。

    王静终于忍不住了笑问:“你准备就这样站一晚上?”我一楞,心跳加速,大脑冲血,由于希望抱得太大,自己都觉得不大现实,一时竟不知道怎样回答。

    王静抿嘴儿一笑,俯身脱鞋,又脱掉白色外套搭椅上,调皮地把腿伸进被子里,复又掀起被角,皱眉说:“站着不累呀?上来坐着摆龙门阵。”我使劲点头,吐了口气,脱鞋时又偷偷深呼吸,小心忐忑地挨王静坐下,轻轻牵被子搭住一只脚。王静摇摇头,含笑帮我搭好被子,还喊我朝里面挪点,免得掉下去了。睡另一头的王君,捏着鼻子喊:“关灯,好射眼。灯索就系在我手边,但我不敢做主,用目光询问王静。她含笑点头。

    灯灭了,黑暗从四周涌来,只一瞬就灌满房间。嗅觉变得格外灵敏,少女体香和欲望混合。熏得人发昏。王静滑进被窝,柔声喊我睡了。我浑身燥热,晕晕乎乎,深怕流鼻血。

    王静秋衣秋裤,什么也没露,但同床共枕,难免腿‘儿相挨、脸儿相贴。我们之间本来隔着一拳的距离,我一点点的挪,挪……终于挨到了。

    王静侧身,故意拉开距离,面对我睡。我辛苦半天才完成的伟大工程,就被她这么轻描淡写的一个小动作,若无其事的给毁了。

    可能为了安慰我,王静主动握住我的手,而我盼望的却是她的胸。她青春的肉体渥热了,雌性荷尔蒙随体温散发。我每呼吸一下,血管就扩张一点。硬得不行。憋得难受。想侧身抱她,又没胆。哪怕挨耳光也好呀!她屈着身子,膝盖顶着我大腿。睡觉又不可能不翻身,她一翻身,臀部就顶弯了我的尖挺。一道暖流瞬间流遍我全身,舒服得忍不住呻吟。我不知王静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继续挪动身体,紧绷绷的臀部按摩似的在关键部位揉了好几下,快感像连珠箭一样“飕飕飕”射来,无法抵挡,身不由已,只好抱紧她,让稣麻的感觉永恒。

    王静不是恍然大悟,就是我散发热力的家伙让她意识到不能再装傻。她翻身、屈膝、推我;由于动作太大,把我右腿夹在了跨下。她下意识地用手抵我小腹,以便保持距离,阻止我过分靠近。她出发点是好的,但时间不对,位置也不对,无疑火上浇油。我闭上眼,一边享受她手掌的压迫,一边抚摩她乳房。多么柔软紧致的构造啊!温暖如春,光滑如玉,鲜嫩如新叶。

    王静上推下挡,别无选择,只好还是翻身背对我。我抱紧她,小声说:“求求你,就抱一会儿,马上就好。”她默然不动。我边揉乳房,边抵在她臀部用力,想通过挤压让自己释放。

    王静意识到我想干嘛?一边扳我手,一边努力挪开臀。我搂紧她腰,如影随形。她只好选择卧倒。我翻到她身上,她浑圆滚圆的臀结实而富有弹性。

    无奈之下,王静娇声喊王君:“妹,快,他疯啦!”王君掐我脚肚,边掐边嚷嚷:“哎呀!你温柔点儿嘛!快下来,那有你这样硬来的。”

    王君这一打岔,我欲火熄了大半,就没怎么用力了。王静乘机推开我,翻到床里面,拿王君当挡箭牌。王君“咯咯”娇笑,拍我屁股说:“头天来就欺负我姐,你太坏了!”我不吭声,王君又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笑说:“还不快点儿给我姐道歉,不然把你掀下床。”

    错我倒想认,只是不晓得如何认。保证以后不再侵犯她吗?肯定做不到。我只好唉声叹气,然后闭眼。

    王君没穿秋裤,光溜溜的大腿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还用脚尖骚我腋窝。我怕摩擦起电,两头不讨好,借口如厕,起床倒杯水。端到阳台上去喝。

    没有一丝风的黎明紧紧包围我。我吸烟,喝水。发呆,恍恍惚惚站到东方发白。

    拐带少女

    五、拐带少女

    我至今仍不明白,王静不跟我好,为什么又要让我挨着她睡呢?那段时间,我白天在河坝鬼混,晚上站楼顶上瓜兮兮的吹两三个小时的冷风,就为了等王静睡着后,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摸摸乳房。一般摸几下,王静就会醒,相当生气地喊我把手放好。只有一次我摸了好久她都没醒,于是得寸进尺的摸她下身,结果刚挨着就遭到强烈抵抗。我当时也横了,死死压到她试图脱裤子,大有强奸的趋势。

    王静喊王君救她。王君假装没听到。王静的内裤都被我脱了,她才灵机一动扯亮灯。灯一亮我就不敢乱来了,我的胆子只允许我在黑暗中作恶。

    王静掀开我,穿好裤子,咬着下唇,恨恨的把我推下床,裹着被子侧身朝里睡。王君坐起身,多同情的看着我。因为尴尬,我点了根烟。王君掀开被角,歪歪嘴,示意我挨她睡。我摇摇头,她嘟起嘴儿,要不高兴了。我只好灭了烟,挨她躺下。一躺下就觉得不对――这是个选择问题,只要就这么睡下去,恐怕就再没机会追王静。

    我对王君歉然一笑,爬到王静那头,生怕她拒绝,还故意示意她朝里面挪点儿。王静很不情愿地挪了点点,我心花怒放,灭了灯,挨她躺下,顺势抱住她。她没有拒绝,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抓紧我手,防止我乱摸。王君幽幽叹息,滑进被窝,手有意无意地搁在我腿肚上。

    那时的我真是可怜,被王静并不丰满的乳房诱惑,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觉得她好,一点儿也没感觉到被人当猴要。深怕她生气,想逗她高兴,甘心情愿任她驱使,像苍蝇一样围着她转。甚至怀疑她不自动献身,是王君在从中作怪。其实王君是可怜我,她见我受性折磨,便想用性拯救我;她有着古希腊女神般广大的同情心,愿意用肉体拯救所有因肉体而受难的人。

    也许是我跟王静每夜的儿童不宜刺激了王君,她限我三天之内给她找个男友。我图方便,把柳波儿抓来交差。没想到两人一见面,眼睛就拴了线,不到半小时,就腻成一团。

    柳波儿娃娃脸,眼睛大,说话风趣,动作滑稽,跟王君简直绝配。两人碰头,三分钟不到就一个过场,想玩又敢玩,爱闹又会闹。

    楼顶上吹风有伴儿了。四个人睡一间床有点挤了。王静只能任我轻薄了。虽然晓得这样做有点儿卑鄙,王静是因为柳波儿和王君是床上,所以不好意思把动静弄得太大,让我摸是心不甘、情不愿,而且坚决守好最后的防线;但我还是很满足,很得意,甚至可以说有些恬不知耻。豆姐姐说过――高尚和卑鄙都是人性,上流和下流汇成人流。王静的不耐烦和厌恶,阻止不了我前进的魔爪;她的欲望常常被我唤醒,有一次甚至放我的手指在她的内裤停留了好一会儿;但天一亮,她就一脸凛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昨夜的她她都不知道是谁谁谁。我相信,王静也不是没动过情,只是我太青涩,实在不适合做情人。我记得有一次,王静半夜从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惊悸的汗水。她把头埋我怀里惊惶惶地说:“有人在追我们,我们从好高好高的地方跌下来。”她紧紧抱着我,双肩微微颤抖。我走不进她的梦,最多只能拥紧她,抚摩她的背,叫她别怕,有我。

    豆姐姐晓得我跟王静姐妹混后,押我回家,再三警告:那两个不是好女孩,不准跟她们耍。其实我根本不在乎王静是不是好女孩,因为我都是坏男孩;倒是豆姐姐许久不见了,出落的越发漂亮了:一双滴滴娇娇清水眼,两弯烟雨江南柳叶眉,鸭蛋脸,菱形唇,飘逸发,身段婀娜,未语先笑。我牵着豆姐姐的手,好舍不得她走。她像哄小孩子一样哄我:“乖,好好读书,姐过两天来看你。”

    在学校呆了一个星期,豆姐姐没来,王静反倒来了。刚看到王静我好喜欢,以为她想我了,跟她去明月乡的路上,她才说:“王君跟柳波儿跑青冈岭玩,都好几天了,老爸老妈都要疯了,我实在没办法,所以来喊你陪我去找她回来。”听到这话,我虽然有点失落,但红颜相邀,自然义不容辞。我们商量,今晚仍住化地,第二天打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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