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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J监督岗
更新时间:2018-04-30 21:00:00
心塌地的爱上了强奸她的人,让人怀疑是不是被弄爽了。错!我相信有这样的事发生,但这绝对不是爽不爽的问题。我们可以想象这个被强奸的女子,为这一事件身败名裂、夫妻反目……乃至更多;那她就有可能从最初的恨转化成爱,因为她付出太多了,多得她心甘情愿继续付出。

    我在监狱就遇见过一件咄咄怪事――一个被亲生父亲强奸的女儿,每月都来探望她的禽兽父亲,送钱送穿,是真正的“以德报怨”。有人说女儿孝顺;也有人说感情、感情,就是“杆杆”上的情;还有人说的,就连我这个无耻之徒都不好意思复述。但事实上正常――这个被亲生父亲强奸的女儿,被大小媒体曝光,虽说遮了面容,但熟人肯定清楚。她这一生,可以说毁了;成长的艰辛远远超过其他女孩不说,长大后正常的恋爱结婚只怕很难。试问有那个男子愿意娶一个被亲生父亲强奸过的女子呢?我希望有,也祝福她遇见,但幸福毕竟很渺茫。她为这个禽兽父亲付出太多了,所以她恨,所以她爱,所以她继续以女儿的身份探望他、关心他、甚至只为了看看他。

    第三十章 人与兽

    我牵张茹的手,跟刚娃去他乡下的房子。淡淡月光下,张茹自嘲似的一笑,小声问:“你目的达到了吧?”

    我装傻,问:“什么?”

    张茹相当鄙视地看我一眼,不屑的说:“没什么?不想承认就算了。”

    四间小青瓦,院坝堆了好多砖,准备砌围墙用。四周都是田,那房子好似衣不蔽体的可怜女子,孤伶伶地等待好心人。

    刚娃打开房门,热情招呼我们,那样子蛮像主人。四间房有三间空的,余下一间也不过一床一柜一板凳。刚娃解释说:“房子刚修好,围墙没砌,家具没买,”

    张茹笑问:“修房子结婚哇?”

    刚娃叹口气说:“结啥子婚哦!脑壳昏。我才十八岁,慌啥?”

    张茹说:“我们这儿十七八岁结婚的多嘛!我猜你妈肯定想早点给你娶个媳妇,好把你管到,免得你出去晃。”

    刚娃说:“就是,亲都相了几回了。我妈疯的,结了婚又咋嘛!该要还不是要我的,婆娘还把我管得到。”

    我插嘴说:“你别嘴臭,‘妻管严’我见太多了。”

    刚娃说:“你说啥哟!将来你看得到的。”

    刚娃只是暂时住这里守房子守砖,所以连洗漱用具都没准备。刚娃连说“抱歉”,其实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衣服一脱就上床了,被子蒙住头,阴阳怪气的说:“床宽,各睡各的,我听不到也看不到,不过还是温柔点儿哈!”

    我用目光询问张茹,她轻声说:“你睡嘛,我不睡。”

    我说:“那咋行?”

    张茹说:“咋不行?我坐板凳。你睡嘛!”

    我想了想:陪她坐一夜固然温馨感人,但功夫就白费了。我关了灯,抖开被子,缩上床。

    在山区,深秋的夜晚,已经很冷了。我不相信张茹能坐到天亮。我舒舒服服躺在床上,虽然看不清她表情,但从坐姿可以判断――她不仅气愤,而且失望。

    隔了一会儿,张茹走出去。我估计是上厕所。过了十分钟的样子她还没进屋,我有点慌了。但想她现在走,还不如刚才就不来。

    果然,我又稳了五六分钟,张茹就回来了,径直走我面前,俯身悄悄说:“月亮比刚才亮了,还有点好看,你不起来看啊?”

    我猜张茹一定很无聊,想人陪,故意懒洋洋地说:“算了,又冷,又喝了酒,我怕感冒,月亮又不是明天就消失了。”

    张茹轻轻叹口气,转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推窗望月。她闷闷的立了一会儿,是想不通,走到床前,拉我的被子说:“起来,我都没睡,你敢睡。”

    我趁机捉住张茹的手,拉她坐床沿,柔声说:“别闹,刚娃在睡呢,夜晚冷,你不如上来把脚渥着,免得感冒。”

    张茹不说话,冷冷看我。我继续劝:“坐上来嘛,未必你还怕我?你坐上来,我也好安安心心睡,不然还以为我虐待你。”

    张茹脸歪一边,月光下,她的皮肤流动着梦的光泽。过了一会儿,她弯腰脱鞋,轻轻上床。我牵被子搭住她的腿。她悄声说:“没事儿,我不冷。”

    张茹抱膝而坐,安静如水。我说:“干脆躺下睡吧!床宽得很。”

    张茹不理我。我轻轻搂住她的腰,她还是不理我。过了一会儿,她伸脚,我趁机把头枕在她腹部。她推我,没推动,生气的在我头上敲了两下。我像小孩子一样用头拱她。她笑,附耳骂:“你个赖皮鬼。”这样亲昵的动作,导致我想都没想,就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她又羞又急,扳我手,没扳开,小声威胁:“拿出来,不然我起去了。”我不理她,动作麻利地解她腰带,在她还没找到正确的阻止方法时,往下脱。

    张茹肯定没想到我这么流氓,又害怕惊动刚娃,所以不敢动作太大。而我则百无禁忌,很快就把她裤子垮到膝盖,再扯到脚弯,最后用脚蹬掉。

    张茹多半没了主意,抓住我头发轻轻扯了两下,意思是:不准这样,不然我使劲啦!理她是瓜娃子。我抱着她左腿,头埋肚脐下,手指灵活地探进芳草地。

    张茹不自觉地颤栗了一下,抓我头发的手迅速松开,下移,企图阻止我贪婪的手指。

    一切都是徒劳。

    我的手指变成了一尾鱼,而她则是一汪水。

    我的舌头是另一尾鱼,草鱼,她是长满水草的潭。

    张茹软绵绵的平躺,内裤已变得不重要,重要的是刚娃千万别醒来。但我知道刚娃绝对没睡着,因为他的鼾声不正常。

    我摸摸舔舔,发现张茹就像涌冒的泉眼。这一发现让我惊喜,知道她不行了,赶紧加快节奏,以配合官方行动。她身体已经被欲望支配,主动下滑,敞开,让我可以更畅快的游动……我趴到她身上,沿溪行,不知路,痛痛快快累倒溪边。

    没能进入张茹身体,我没有丝毫挫折感。因为她那模样,就跟让我进入了一般。

    张茹动也不动,任由我趴在她身上休息。过了大概有十分钟吧?她轻声问:“你对么?”

    我说:“什么啊?”

    她说:“你先下来好不好?我想擦一下,好难受哦!”

    我们收拾干净,张茹要穿裤子,我不许,她也不坚持,只悄声说:“那明天早上要早点起来,千万别等刚娃醒了。”我说:“他说不定早就醒了,管他的,一床铺盖一片天,不理他。”

    张茹轻轻揪了我一下,动作亲昵,我趁机又趴到她身上。她弱骨丰肌,真正水做的骨肉,不过几分钟,又成泉眼了。我那时还不懂得女性也需要满足的,更不明白爱液的具体作用,只觉得有趣。

    张茹性格相当好,柔顺得不让人感到一丝难堪。她身体妥帖的平躺,我觉得在她身上睡觉是一件很舒服很享受的事。后来,我又雄起了,她抱着我,悄声说:“别动,就这样抱着就是了。”

    我们一夜没合眼。

    早上六点,张茹催我回学校。

    张茹脸色苍白憔悴,水眸似喜还怨,但我感觉得到她幸福;吃早饭时,她把两副碗筷先用开水烫了,才叫老板舀稀饭;吃饭时,她好几次微笑看我,眼波温柔,像看顽皮小孩。我想应该给她买两套衣服,她打扮出来不会比萧红她们差。

    我直接回寝室补瞌睡,张茹去上课。中午我起床后去教室找张茹,她不在,问康姐――原来上了一节课就哈欠连天,也补瞌睡去了。康姐笑嘻嘻的审问我:“昨晚干啥去了?”我笑,傻瓜才回答。

    张茹走进教室,看见我,微微一笑,完全当自家人,招呼都免了。我喊她去吃饭。她笑着喊康姐一起去,随便得一点儿也不在乎同学们的目光。在山区,十六七岁的女孩相亲不稀奇,没读书的,如果十八九岁还没找婆家,大人就该着急了。大山以亘古的容颜,展示时光的悠长与缓慢。古时候的女子十三四岁就嫁人了,而且身体发育状况顶多就当现在的十一二岁。在山区,女孩如果没读书了 ,早点找对象不是坏事,出门打工或做小生意,小两口结伴相互有个照应,同时也避免了闲言闲语。所以在山区中学,高中生恋爱,老师一般不管,顶多要求不准在学校成双成对。毕竟山区中学能考上大学的只是少数,更多的人生于斯死于斯。初中一毕业就马上结婚的都有,别说高中生了。这些人也曾有过梦想,只是生存环境限制了很多事――且不说连学费都交不起的,家头缺少劳动力被迫辍学的,考上大学也没钱读的;单说用心读书却没考上大学的,他们也有梦啊!只是这梦只能背回山坳坳里,埋进土里,等儿孙来实现;他们可选择的路太少了,考不上大学只有回家种田,跟父辈祖辈一样,在土里流汗,在土里埋葬;他们笨吗?不懂得创业吗?唉!他们中间大多数人,一辈子最远就走到县城,县城他们都觉得太大了,,不适合生存;当民工呢,倒有机会到大城市,但城市不会真正接纳他们,他们永远读不懂城市,即使年复一年在城里打工,也还是个乡巴佬。人与人的差别,主要是思维方式。他们不但是农民,而且是山民,几千元钱都是大数目,所以不可能有野心。虽然他们偶尔也会梦想像城里人那样生活,但顶多就是在心底梦一梦罢了!就像仙女下凡的神话,谁要当真,谁就是傻瓜。

    张茹究竟是爱上我,还是爱上山外面的生活,恐怕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她没有信心考大学,因为太难太难。她又经常头昏,现在推测可能是鼻窦炎,但当时没有确诊,所以拼命考大学的可能被这点小病否决了。她英语好,人也俏,一辈子呆在山头肯定不情愿。她主动通过康姐暗示我,我想不是因为爱上我,而是爱上山外面的生活。十八岁的山妹子,人生阅历肯定少,但跟一个坏男孩晚上出门会发生什么,应该心中有数。她用的方法多么可笑啊!但她还能有别的办法吗?她寄托希望的人选择得多么糟糕啊!但她有机会选择吗?除了我这个天外来客,她认识的都是山里娃,有出息的看不上她,没出息的改变不了她的生活。遇见我,她肯定想赌一把,用青春和柔情赌一把:输了就算是跟一个离自己生活很远的男孩爱过一次,给自己荒凉的青春增加点亮色;赢了就赢得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第三十一章 上门

    我跟张茹吃了午饭回学校,在教室外面被一个头发自然卷的大个子男生拦住。我认出他就是昨晚在录像厅招呼张茹的那个人,所以没发火。他自我介绍叫朱蒙,张茹的表哥,想找我谈谈,并示意我到边上去。我还没开腔,张茹就抢着说:“谈啥子?要到边上去。我听不得吗?”

    朱蒙诡诈地笑着说:“不好意思,你的确听不得。”

    张茹跺跺脚,摇摆身体,想撒娇。我拍拍她的背说:“没事儿,男人有男人的龙门阵,你先回教室。”

    张茹看看我,像个听话的小妻子,乖乖地说:“好嘛!”又对朱蒙说:“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朱蒙敬烟、点火,挠挠后脑勺,说:“张茹的哥喊我在学校关照她,所以……”

    “停!”我打断他说:“下午你带我去张茹家,我跟他哥说。”

    朱蒙一愣,大腿一拍,说:“好!耿直,就这样决定了,我下午来喊你。”

    我进教室,坐张茹对面,她正在抄作业,微笑看我一眼,没问,没说,低头继续抄。这大概是她第一次抄作业,微微有点不好意思,我知道她慢慢会习惯,直到抄都懒得抄,干脆不交。

    我怀疑张茹之所以没问,是因为她清楚这件事,说不定朱蒙都是她指使的。

    张茹确实单纯。如果是萧红,肯定会问我什么事?然后再和我一起商量对策,装成跟我站同一战壕的。但我喜欢张茹的单纯,就算朱蒙是她安排的一步棋,都可以理解。像我这样的花花公子,她一个山妹子肯定没有安全感。虽说还没真把身子给我,但对她而言也差不多了。她需要家人的帮助,借此来考验我的诚意。她恋爱是为了结婚,不说为了好玩或者性欲。她没有错,但我不可能玩真的。惹来她家人绝对麻烦,遇事就跑不是我风格。所以我决定去见她家人,装起有诚意。反正我才十七岁,离结婚年龄都还有五年。五年时间,别说情侣分手,夫妻好多都反目了。

    下午二节课下课,朱蒙就来喊我,理由是怕我走路慢。我疑心路之远,但没问,也没跟张茹打招呼。走的时候,我瞧见朱蒙跟张茹使了个眼色。

    我在小卖铺买了两瓶酒,跟着朱蒙翻过学校背后的铁路埂子,沿田间小路,朝大山深处走去。路上朱蒙又说又比,装导游。我刚开始还应酬几句,后来绕竹林,翻田坎,跳水沟,脚都弄酸了,就无心睬他了,只管闷头走路。

    大山腹部有一条三四米宽的山沟,我探头看,怪石乱叠,弯曲奇险,水流湍急,头晕目眩。朱蒙指着沟对面杂树林中的院落说:“那儿就是张茹的家。”

    我顺着朱蒙手指的方向看:东一家,西一家,不是小青瓦,就是茅草房,依山势而建,高高矮矮,布局天然。朱蒙说:“我们先不忙去,先找张茹她哥。”

    我跟着朱蒙沿山沟往下走,走了一截,感觉路好像在往回绕,又看见铁路埂子了。这时,天已黄昏,暮牛归鸦,炊烟袅袅,我恍惚忆起这地方曾来过,几年前被人追打就逃到这里,还遇见那个送汽水给王静的女孩给我指路。我忽然发现,张茹跟那个送汽水的女孩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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