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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

作者:杜默雨
更新时间:2018-05-01 06:00:00
楼了。”

    “哈哈!”聪明人也有变笨的时候,她好笑地指了指旁边偌大的平台,“拜托你嘛惦惦本栋大楼的方位和面积,哪会只有从楼梯上来那一块小小的地方?”

    “我才来翔飞上班没多久,怎么搞得清楚东西南北?”

    “吼!你以前就是这样念我的啊。你喔,要刮别人的胡子之前,请先刮干净自己的胡子。还有,你先放开我……”

    吓!那两颗泡水的大黑眼珠子怎么愈来愈近?

    他这么喘,是跑了多远的路?神情这么慌乱,是受了怎样的惊吓?还有,那好像着火似的眼眸,不知是想捏死她还是吃了她……

    她僵住身子,不敢乱动,还想讲话,一个烫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哇呜!电到了!冒出火花了!她身子顿时一软,眼睛也被他那火热的鼻息给熏炙到闭了起来;她再也吸不到空气,只能吸着他的气息,感觉他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她,抱她抱得好紧好紧,好像要把她揉进胸腔当他的肋骨似地,两人就快合为一体了。

    她无可避免地感觉到他下面又硬又大的男性象征,更无法逃开他绵绵不绝的热吻,她根本无力招架,只能任他发狂地吸吮啃咬她的唇瓣,再让他的大舌头肆意侵略,挑逗得她意乱情迷,心醉神驰,忘了天,忘了地,忘了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的舌头是不是被他吃掉了。

    他好像吻不累似的,深深的吻之后是浅浅的吻,浅吻之后又是深吻,在这绵绵密密热情如火的长吻里,她尝到了他唇边的咸涩味道。

    那是他的泪,是蚕宝宝以为她跳楼了,所流下的悲伤泪水。

    这么一个大男人竟然为她哭了,她虽然早知道他对她有些“感觉”,但没想到竟是如此担忧害怕到会哭的程度!

    她心底溢出酸酸甜甜的幸福感,一古脑儿冲上了眼眶。

    “傻瓜,笨蛋蚕宝宝!”热吻方歇,她推开了他,含泪笑说:“我没事跳楼做什么?报纸的社会新闻版面还不够悲惨吗?”

    “我以为受不了八卦,就……”他心情平复些了,抚着她火烫的苹果脸,微微喘着气,轻轻以指腹拭去她滚落的泪珠。

    “笨瓜!哪有什么八卦,我早就忘了。”

    “呵!”

    苹果果然好吃!又甜又香又可口,吃了忘掉一切烦恼。

    他的手指缓缓滑下,抚到了她被吻肿的火红唇瓣。

    真像火腿……唉!这只糖醋鱼永远充满喜感,要他正正经经跟她搞浪漫、含情脉脉、山盟海誓──嗯,实在很难。

    “不要乱摸了啦!”她红着脸,伸手扳开那双不安分的大掌。

    “不说就来不及了。”

    “说什么?”她呆呆地抬起脸。

    “我要说……”他咧出了大大的笑容,眉眼带笑,扯开喉咙大声向她宣布:“我喜欢,我想拥有,我的小糖糖,我爱!”

    “好耶!”吴嘉凯用力鼓掌叫好。

    “龚姐,我就说他们不是表兄妹嘛!”静香也兴奋地拍手。

    啪啪啪!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还有同事用力吹口哨。

    “喂!姓桑的!”

    汤淑怡快昏倒了,表白也要看场合啊,光天化日之下,公司顶楼,四周又是人又是猫的,加上冷气水塔的噪音,毫无气氛可言,还有……

    “谁是小糖糖?!”

    “就是啊。”桑宇帆笑着啄吻一下那两条火腿,拿自己的脸去抹她脸上的粉妆,附在她耳边说:“大家|Qī|shu|ωang|都叫淑怡,我叫淑怡就没意思了,可是我又不想喊小淑小怡淑淑怡怡的,我哪来这个叔叔阿姨啊?既然是糖醋鱼,那就是我的小糖糖了。”

    “恶心!恶心!恶到我真的要跳楼了。”她恼得再“跳”一次,直接蹲了下来,让自己躲在矮墙后面。

    她跳,他也跳。他跟着蹲下来,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发。

    “这些话我本来想等到摆烛光晚餐时说的,晚上还可以再说一遍。”

    “呕!我不理你了。”她干脆把脸埋进臂弯膝盖里,当一只谁也不见的鸵鸟。

    “这里有小猫?”他见到了墙边角落躺着一只看起来很累的大花猫,身边还蜷缩着四只巴掌大的小花猫,原来糖醋鱼就是在看这个。

    “是啊!”静香也蹲下身,拿指头轻轻抚着小猫,“也不知道母猫从哪里跑到这里生小猫,顶楼风大,又没食物,我想带回去养,可是要上班没办法照顾,龚姐也没地方养,我们刚在讨论……”

    吴嘉凯笑嘻嘻地趴在矮墙上,插嘴说:“我带回去给我爸爸养吧,反正我家有院子,他老人家也需要一点生活寄托,这才不会成天逼我妹妹妹夫生小孩。”

    “其实舅舅是希望你赶快结婚生小孩。”另一个男生说话了。

    “昱翔表哥,你别帮我爸爸逼婚啊。”吴嘉凯吓得赶忙摇头,“我还想多凉快几年,公司的事都忙不过来了,哪有时间谈恋爱?傻瓜才找个女人绑住自己……啊,我不是说你们啦。”

    “我听我哥哥说,你在跟昱珊约会,他说他打算拿刀去砍你。”

    “呃,这个嘛……”吴嘉凯看了一眼龚茜倩。

    她径自蹲下身,默默地以大拇指按住吸管一端,待吸起了牛奶,再轻柔地放到小猫嘴边喂食。

    “母猫很凶,不肯走。”她淡淡地说。

    “我去找兽医,一定有办法,别急。”吴嘉凯立刻跑下楼。

    那个男的是第一任太子爷沈昱翔?桑宇帆抬起头,看到了一张温柔敦厚的英俊笑脸,正像个小学生似地向吴嘉凯挥手说再见。

    这个家族的亲子关系好像满复杂的,回去还得叫糖醋鱼帮他复习一下才行。不过此刻最重要的事,应该是跟她好好算帐。

    “糖醋鱼,头抬起来,看我。”

    “干嘛啦?”丢人!不看就是不看。

    “我到处找,刚才喊,怎么没反应?”

    “我有听到啊,可是找不到人,我以为听错了嘛。”

    “早上说那个什么笨话!害我以为了无生趣。”

    “我讲话本来就这样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听我说话。”

    “说得过头了,害我担心得要命。”

    “咦!是你自己误解我的意思啊。”她总算抓到把柄了,开心得意地抬起头来,“刚刚是谁做笨事了?眼睛那么大也不看清楚,以为有人跳楼了,还哭得那么伤心!”

    “我哪有哭?!”他恼得拿手掌抹了抹脸,顺便将生气的对象转到那堵奇怪又碍眼的矮墙。“好好的一块天台,是哪个白痴筑了这道围墙?!害我以为围墙外面就掉下去了。”

    “蚕宝宝!”汤淑怡惨叫一声,他就是喜欢自毁前程吗?

    正在帮猫咪喂奶的龚茜倩和静香也吃吃偷笑。

    “是我。”沈昱翔微笑回答。

    “啊……”桑宇帆站起身,尴尬地伸出右手。“沈专员,我是财务部的桑宇帆,刚来一个多月,第一次见到你。”

    “桑副理。”沈昱翔愉快地和他握手,“我认得你,你去爬山那天也哭得很大声。”

    “我那天没有哭。”他沉住气回答。

    “咦!可是我老婆说有一个男生哭得很大声,后来才知道是你。”

    八卦是怎么传的?!桑宇帆懊恼地望向已经躲到墙边避风头的糖醋鱼。千错万错,全始于她当天过度夸大他的受伤状况,加上他唉了几声,然后一传十,十传百,蚕宝宝也可以变成酷斯拉了。

    还有今天的出糗,相信此刻楼下已经传讲开来,这让他努力堆砌起来的专业稳重形象完全毁了。

    不管了,他觉得自己也很翔飞了,而翔飞员工的特色就是爱八卦。

    “呃……沈专员怎会筑这道墙?”

    沈昱翔抚上那道矮墙,微笑说:“以前我当特助的时候,常常在下面的十八楼会议室开会,有时同事在这边走动,震动声音很大,我脾气不好,觉得被干扰到了,很生气,就叫人照着会议室的范围筑起这道墙,警告同事不能跨越。”

    “这个……”好像有点笨。

    “其实都是同一块楼板。”沈昱翔笑容腼腆,“不管在墙的那边、还是这边走动跑步,都一样会震动到;就好像爱情一样,你们早就喜欢对方了,即使隔了一道墙,也能感受到彼此的振动。”

    咦!人家说他车祸大脑受伤变笨,但看起来一点也不笨嘛。

    “这道墙是我特助任内做过最可笑的事了,应该要拆了。”

    “不,这道墙将会成为翔飞科技的传奇地标。”桑宇帆以双手按向矮墙,笑容满面地说:“它可以让母猫在墙角生小猫,绵延后代;还可以让我知道,这个女生对我而言有多么重要。”

    他就当着所有还在笑嘻嘻注视他们的同仁面前,大剌剌地指向缩成一团的糖醋鱼。

    “我当年做的笨事也造福人群了。”沈昱翔露出释怀的笑容。

    “功德无量。”

    嘿嘿!他绝对会给沈专员一张喜帖的。

    当天晚上。

    “我一向都用两支晒衣夹。”

    “只夹两头?不够啦,力道不足,你要多夹几支才够力。”

    “这条绳子不行吗?”

    “不行,又软又烂的,不够坚固,你也绑得不牢。”

    “换铁链行吗?”

    “呜,好恐怖!阴森森的,又重,塑胶链子就行了。”

    “好吧,那吊到上面的铁架子总行了吧?”

    “不要啦,不要吊那么高啦,我有惧高症。”

    “是吊棉被上去,又不是把挂上去。”

    桑宇帆冷冷地扯下那条黑烂的晒衣绳。他实在不明白,明明是个浪漫的烛光晚餐,他们怎么有办法谈到洗衣服、晒棉被,然后就一起到阳台去看他的晒衣绳了?

    真像是一对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老夫老妻。

    什么嘛!未免进展太快了,他都还没表现出他的浪漫诚意呢。

    “进来。”他扯她回到屋子,命令她在地毯上坐下。

    再从书桌底下拿出他的秘密武器,笑咪咪地放到茶几上。

    汤淑怡抱着抱枕,睁大眼睛看他放下一束用白色纱缦扎起来的干燥花,里头有艳红的玫瑰,几支红苋菜,白色的满天星,紫蓝的绣球花和桔梗花,还有松果和麦穗,热热闹闹错落有致地摆在一起,虽然不如鲜花明艳亮丽,却也散出特有的淡淡清香,令人闻了十分舒服。

    “哇,好漂亮,做什么啊?”

    “干燥花。”

    “我知道是干燥花,满好看的。”她拿起来左右翻看,十分好奇地说:“你买这干燥花做什么?这么一大捆恐怕比真花还贵了。不过做得真好看,放在屋子里也挺香的。”

    “小糖糖,送。”

    “什么?”

    “送。”他又强调一遍,一双大黑眼珠子直直地瞧她,“小糖糖,我早就准备好了,这是我对的心意。”

    她一颗心提了上来,两声小糖糖让她心脏拚命打鼓,可是……呜!她是该含羞不语呢?还是将这束干燥花摔回他脸上?

    她做不来那种狗血连续剧的动作,只好结结巴巴地抗议。

    “人家、人家、人家送的是真花,你、你、你竟然送干燥花!”

    “干燥花很好啊。”他仍是一脸正经,“在处理干燥花的过程中,把会造成腐败的水份挤出去,剩下的就是天长地久了。”

    “呵?!”还作诗了。

    “就如同即使被岁月榨干变成了黄脸婆,依然是,在我心目中永远不变。”

    这是哪门子的甜言蜜语啊?!

    “蚕宝宝!”她吼了出来,不知是生气还是感动的泪珠就在眼眶打转,“你也是天兵一个!不怕我转身就走,再也不理你了?”

    “早就喜欢我了,不会不理我,更舍不得离开我。”

    一番话让她耳根都热了,只好低头去摸干燥花。

    他望着她的苹果脸,慢慢地说:“真花很快就会烂掉,这是我第一次送花给,所以我十分慎重挑了这束可以长长久久的干燥花。”

    她眨眨眼睛,为长长久久四个字而悸动。

    “如果要漂亮的新鲜玫瑰花,我可以每天送。”

    “与其每天花钱送我花,你不如折算现金给我,我帮你存着。”她脑筋一转,开始数落着,“你好不容易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接下来要付新房子的贷款,添购新家具,也要好好奉养你爸爸,还钱给他,还要买车子,娶太太……”

    “然后呢?”

    “小孩的教育基金……”她的声音小了。

    “愿意嫁给我了?”

    “等等,”她低下头,嗫嚅着,“你让我回去想想,好不好?”

    “都让我吻了,还有什么好想的?”

    “可是,我妈咪有教过,嫁到缘投,十暝九暝空。”她抬起头,很为自己终于找到的这个理由振奋不已,大声地宣告:“所以,你是个危险人物!我得考虑考虑。”

    “我要是个危险人物,早吃掉了。”

    “吓!吃我?”她本能地抱紧抱枕。

    桑字帆再也摆不下过分正经的“情圣”脸孔,恢复本性继续吼道:“我每天就想吃苹果,用力吃下去,狠狠咬下去,吃到连核都不剩!”

    “吃苹果?咦!你冰箱里不是有一大袋?我去削给你吃。”

    “呼……”深呼吸,深呼吸,跟天兵讲话就不必依循常理,到了该“洗脑”的时候还是得灌输她正确的观念。

    “谁说长得好看的男人一定会到外面风流、夜不归营?看我哪一天没回来睡觉?又哪天在外头花天酒地?”

    “唔……那是俗语嘛,是一种普遍的现象……”看到蚕宝宝鼓起来的俊脸,她很识趣地将下巴靠到茶几上,拿手指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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