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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

作者:南瓜头儿
更新时间:2018-05-03 18:00:00
,因为昨晚上自己无意撞到她正在洗澡,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吵了几句,莫不是她生气离家出走了?

    稻草堆上酣战

    张大憨这几天算是遭罪了,腰疼的难受,走路是好了一些,可要是蹲下的时候,还是会疼的厉害,这个样子,也干不了活儿,眼看着缸里的水就要见底了,洗脸都成了问题,他就想去找柴老莫帮忙,起码给他挑一缸水再说。

    感觉有些日子没来了,等张大憨晃悠着来到柴老莫家的时候,他眼前一亮,原来那个又脏又破,的土坯大瓦房不见了,替代大瓦房的是一座已经成型的二层小楼,虽然还没有粉刷,但主体已经建造好。

    张大憨转到前面,看到院子里一片狼藉,砖头木头扔的到处都是,很可能是刚刚打了水泥顶的。

    看到西边靠着坡根儿用木棒扎的简易羊圈里,柴老莫的羊都在里面圈着,他就知道柴老莫肯定在家。

    仔细看了看,他家的房屋设计好像和自己的房子不太一样,处于好奇心,张大憨想看一下人家的房子是怎么个样式,没有说话就进了潮湿的屋里。

    “啊,瞧你,干活儿的刚走,你就耐不住了,你还当你是十八岁的小伙子呢”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进张大憨的耳朵里,他身子猛的抖动几下。

    “嘿嘿,你就没有听说过四大得劲儿么?”这是柴老莫的声音。

    “啥是四大得劲儿?”女人声音又传来。

    “四大得劲就是喝啤酒,吃卤鸡,摸着女人乃子日着女人币,我不爱喝啤酒,也不爱吃卤鸡,但我喜欢摸着你的、、、”柴老莫嘿嘿笑着说。

    接着就传来女人喉咙里发出那一声哼哼,哼哼两下突然说道:“你轻点儿,还想愣头小伙儿那么猴急、、、”

    张大憨听到这里,完全明白了,原来柴老莫这是在里面搞女人呢,只能听出是柴老莫的声音,但女人的声音是压着声的,并没能听出来,张大憨想走,毕竟大白天偷听人家做那事儿,好说不好听。

    张大憨刚转身,就觉得裤子那里紧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那个悬着的东西像是嗅到什么气味儿了似的,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

    人都有好奇心,张大憨不是圣人,他和普通人一样,都有一种猎奇心理。往外走的脚步迈不开,可向里屋门口去的脚步却轻盈起来。

    身子靠在门外,他的头沟了过去,就看到潮湿的里屋砖头瓦块满地,靠着里墙的位置,铺了好几层稻草,稻草上,柴老莫正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活动呢。

    女人的脸朝上,头向里面歪着,张大憨还是没有看到女人是谁,但从她露出的两条腿和嫩如雪藕的手臂可以看出,这个女人很年轻。

    活动了一会儿,柴老莫头上见汗了,他呼呼喘着气停住休息一下,这个时候女人就说;“你不要命了,这几天来回跑腾着干活儿,累都累坏了,还那么有精神做这事儿、、”

    柴老莫又是嘿嘿的笑,笑过之后说道;“不累,不累,只要能把房子盖好,把你娶过来,死了都不累,再说了,我前几十年都没有碰过女人,趁着这两年还能动,要把以前拉下的东西都补回来、、、”

    “瞧你美的吧,我看还是算了吧,这大白天的,该不会有人来吧?”女人有些担心的说道。

    张大憨听到这里,赶紧把头撤回来,然后走到门口,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张大憨的咳嗽声把屋里正在活动着的柴老莫和女人都吓坏了,张大憨听到了他们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接着就听到柴老莫问道:“谁、、谁啊?”

    “是我,张大憨,你在家么?”张大憨有些脸红的说道。

    “你吗这不是废话么,不在家能说话么?”柴老莫嘟囔着,提着裤子出来了。

    “柴老莫,你这老不死的,大白天还干那事儿,你也不嫌丢人”本来张大憨想装作不知道他们干那事儿的,可看到柴老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你个够日的,原来你看到了、、”柴老莫明显的想要急眼了,不过,他的脸上马上就沉静下来,挤出了一点儿笑容来。

    “你也别怪我,我可不是故意来看你搞女人的”张大憨连忙解释。

    “那你是来弄球的?”柴老莫吐了一口吐沫说道。

    “我前两天不小心闪了腰,缸里没水了,想求你帮忙挑两挑水,你还有那气力么?”张大憨冲他挤了一下眼说道。

    柴老莫嘿嘿一笑,在张大憨的后背上捶了一下,张大憨哎呦一声说道:“你轻点儿,那里受伤了呢”

    柴老莫真的就掀开他的衣服看了看,皱着眉头说:“看你那伤口可不是闪了腰,明显是被人用木棒打了嘛,说实话,是不是趴墙头被人家逮住了、、、”

    真是个二球货

    张大憨听柴老莫拿自己的伤调侃,尴尬的笑了一下说:“你说的都是啥啊,没有的事儿,你说能不能帮忙吧?”

    柴老莫瞪了他一眼说:“就这点儿事儿,我能不帮你么,只要你给我一包好烟抽就行”

    张大憨一听,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个柴老莫,心可够狠的啊,让你挑两挑水,你就要我一包好烟,二十多块呢,比买水还要贵呢”

    说笑归说笑,柴老莫到里屋嘀咕一会儿,就跟着张大憨走了。

    走到路上,张大憨忍不住问:“柴老莫,你屋里的女人是谁啊?”

    “嘿嘿,你真是个二球货,现在能和做那事儿的还能有谁,当然是亚玲了”柴老莫这么说着,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

    听到柴老莫说起亚玲,就像跟随他多年的女人一样亲热,让张大憨心里多少有些伤感,心里又想起来,原本这个女人该是自己的,却因为自己总惦记着王艳丽而错失了,不过,看到她能和柴老莫这么亲热,张大憨也在替柴老莫高兴着。

    李松林这几天开始在王艳丽跟前念叨起张大憨来了,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觉得头发长了,刺挠的慌,虽然王艳丽隔几天就帮他洗一下,可他还是觉得不好受,就长吁短叹的说:“唉、、大憨这孩子,这次是咋了么,都一个多月了,还不来理发,是不是有啥事了、、、”

    王艳丽这些天把张大憨恨的咬牙切齿,更加恨她那个妹妹王小艳,以她心中所想,张大憨肯定和妹妹也有那事儿了。以前听到公爹念叨张大憨的时候,她总会欣喜的说上几句,可这次,她没有吭声。

    李刚这些天对父亲有所好转,每天从砖厂回来,总要到父亲的屋里去看一眼,尽管不说话,也觉得安心许多。

    李松林看到李刚回来,又唠叨着说:“刚子啊,你抽空去看看张大憨,他是咋了么,平时都是二十天就来的,这次都一个多月了、、”

    李刚那天喝的一塌糊涂,第二天醒来时,有些事情模糊的记得,可大多都模糊不得,记不起了,所以,他觉得和张大憨包括潘大海,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听到爹念叨着要理发,他就说:“我听到好多人都在抱怨呢,听说张大憨从山上摔下来,腰摔伤了,在家里养了这么久,有人去看过了,说这几天就能来”

    李刚和爹说话的时候,王艳丽在屋里也听到了,虽然她对张大憨恨的牙根痒痒,可听李刚说他从山上摔下来时,心头还是疼了那么一下。

    就在李松林念叨张大憨的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呢,就听到铜锣声响起来,听到的人都似乎觉得,这次铜锣声敲得没有以前响亮了。

    李松林听到铜锣响起,眼睛就睁开了,好容易盼到张大憨来了,他肯定高兴,就床上喊道:“刚子,刚子,大憨来了,你快叫他先上来、、、”

    李刚今天也起的早,不过他着急去砖厂,因为那里有一大堆事儿等着他呢,他就趴在门口对李松林说:“没事儿,我下去的时候给他说说,等他上来,让艳丽招呼着就行了。”

    李刚走到老井旁边时,张大憨正在燃火烧水,李刚就说:“现在天还暖和你,不用费事烧水吧?”

    张大憨看到是李刚,他的眉头皱了皱,想起那个晚上自己挨的几锄头,他就觉得后腰又开始疼了。不过天还没有大亮,他的脸色没被李刚看到,他无力的说道:“早起还是有点儿凉”

    李刚就说:“我爹都念叨你好几天了,等会儿要是没人,你先上去帮他理了吧,艳丽在家呢”

    李刚说完,没等张大憨说话就走了。

    李松林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张大憨来,他就长吁短叹的,觉得浑身浮躁起来。

    其实王艳丽没有睡着,但她没有起来,因为她不想再看到张大憨,可公爹叹气的声音,就像一个个耳光扇在脸上一样,让她也不安起来。

    起来到门口朝老井那里看了一眼,还没有人去,只有张大憨坐在凳子上发愣,如果是过去,他肯定趁着这个时候上来了,这次,她心知肚明。

    想要抛开面子,撇开心情下去叫他,又觉得张大憨亏欠了自己,他应该主动上来的,她狠了狠心,又回屋里去了。

    不到五分钟,她在屋里待不住,再次出来看,还是张大憨一个人在那里坐着,他就是不上来。

    这样来来回回看了四五次,当王艳丽下定决心要下去‘请’张大憨的时候,已经有人来了,她只好作罢。

    张大憨理发,关于吃饭的问题,那是一家挨着一家轮的。王艳丽再次靠在门框上朝下面看时,就听到老张头儿问张大憨:“今儿个该轮到刚子家吃饭了吧?”

    出血了

    听到老张头儿说起,王艳丽才想起,今天轮到自己家管饭了,只顾着不停的站在门口看,竟然忘记了做饭。

    虽然对张大憨意见很大,可轮流管饭是一直以来的老习惯了,她不敢怠慢,赶紧去做饭。

    吃饭的时候到了,张大憨身边已经没有一个人,他还是坐在那里,并不去王艳丽的家,他害怕王艳丽会给自己难看。

    王艳丽把小军叫醒,然后让他去叫张大憨吃饭。小军来到张大憨的身边,拽住他的衣服说道:“叔叔,我妈让你回家吃饭呢”

    听到小孩子说回家两个字,张大憨顿时觉得心口一阵的温暖,心中暗想,如果这真是自己的家该有多好啊,可惜那只是一个幻想罢了。

    张大憨收拾了东西,跟着小军上了坡儿,推门进了院子。

    王艳丽正在灶火盛饭,知道张大憨来了,可她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顾着往盆里装菜。小军却摇着手喊道:“妈妈,妈妈,我叔来了,我叔来了、、、”

    王艳丽听到孩子都这么喊了,不好再无动于衷,就头也没回的说道:“你们先到屋里坐会儿,饭马上就盛好了”

    张大憨拉着小军进屋,先去和李松林说会儿话。李松林看到张大憨,瘦骨嶙峋的手抓住张大憨,眼泪汪汪的说:“大憨啊,这段时间,你咋瘦成这个样子了,听说你从山上摔下来,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关于这个事儿,不知一个人问过,张大憨清楚,他们之所以这么说,还是自己放出的风,由于上次挨打伤了腰,不能出来理发,就编了个瞎话说自己是从山上摔下来了,前几天,还有几个老头拿着礼物去看他了呢。

    他微微一笑说道:“叔,是真的,不过没事儿,现在已经好了”

    张大憨说着,故意活动了一下胳膊,又扭了一下腰,可能是自己动作太大了,竟然又有点儿疼,张大憨就不敢再扭了。

    李松林看到张大憨,比看到自己的儿子都要高兴,他拉着他的手,嘴角哆嗦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王艳丽本来不想理张大憨,可他到自己家了,总不能总板着脸不说话,看到张大憨和公爹说的热乎,就对公爹说:“爹,你等会儿再唠嗑吧,饭都凉透了”

    张大憨坐下来吃饭时,偷眼看了一下王艳丽,看到她的脸色不好看,显然还在生气,也许女人生气的时候也是一种美,他的手哆嗦了一下,雪白的馒头竟然掉在了地上。

    张大憨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捡起来,由于馒头是在锅里加热了的,皮儿上有些粘性,掉到地上就沾了些土。张大憨用手抹拉一下上面的灰尘就往嘴里塞,被王艳丽看到了,她就说道:“脏了就不要了,还有好几个呢,够你吃的、、”

    张大憨只顾着往嘴里塞,并没有说话,王艳丽却走过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馒头。就在她夺馒头的时候,手指甲碰到了张大憨的手背上,可能是指甲太长了,把张大憨手背上的肉给扎破了,张大憨看着那个破口没有啥,瞬间就有一股血液从破口处流出来。

    王艳丽把那个脏了的馒头掰碎了扔到院子里让老母鸡吃,扭回头来就看到张大憨用手捂住了手背,她就问道:“你手咋了?”

    张大憨还没等说话,小军就指着张大憨的手对王艳丽说:“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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