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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

作者:忆文
更新时间:2018-05-04 12:00:00
了变,咬住嘴唇。

    “怎么?”青袍人不愧花丛老手,对女人的心理摸得熟透,又不愿了?

    “老爷子,你好像不大信任我。”

    “是的。”青袍人居然道:“老夫还有些恨你,千方百计的准备算计你。”

    “算计我?”

    “让你吃点苦头。”

    “真的?”

    “怎么不真。”

    青袍人道:“老夫得到这笔财富之后,立刻就一股脑儿交给你,让你茶不思,饭不想,整日里心惊肉跳,耽心害怕!”

    白夫人咯咯笑了起来:“你好坏。”

    “老夫本来就是个老坏蛋。”青袍人大笑:“往后的日子你等着瞧吧。”

    “你想怎样?”

    “老夫要找造一座黄金屋,把你关了起来。”

    “老爷子,别说得肉麻。”白夫人笑了:“年纪一大把,还想玩金屋藏娇的把戏。”

    “什么,你嫌老夫老了?”

    “不不,”白夫人自失言,赶忙陪了个媚眼:“我是说我不是阿娇。”

    “不是阿娇?”

    “我只是老来娇。”白夫人咯咯一笑:“用不着打造黄金屋啦。”

    “哈哈……”青袍人大笑:“老夫不会委屈你的,只等到你件事情一了……”

    “你不说要换个人吗?”

    “不换了。”青袍人笑道:“一时间哪里去找像我这样知心合意的人。”

    “这句话倒很中听。”

    白夫人开心地说:“一对翡翠玉马、五百颗明珠、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除了我对你忠心耿耿,换了别人……”

    “别人怎样?”

    “不起歪念头才怪。”

    青袍人一怔,忽然大笑。

    “你笑什么?”白夫人道:“我说错了吗?”

    “没错。”

    青袍人道:“不过想起歪念头也得估量估量,能翻出老夫掌心的机会只怕不多。”

    显然,这话里隐隐含着一种威胁的口吻。

    说的是别人,这话的用意分明针对白夫人。

    “说的也是。”白夫人道:“凭老爷子在江湖上的威望,谁敢在老虎嘴里拔牙。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这种事绝不能再唱反调。

    但她为什么要说?是说漏了嘴吗?也许她是在试探什么,反正女人的心,海样深,摸不透她在打什么主意。

    小心什么?在意什么?这句话很嗳昧。

    “什么?老爷子要走?”

    “是的。”

    那丁开……”

    “反正东西又没藏在我这里,害怕什么?”

    “哎唷,老爷子,你只管东西,却不要人。”

    白夫人生气的道:“万一我被他……”

    “不会的。”青袍人道:“老夫知道,狡兔三窟,你不会落到他手里。”

    “你是说……”

    “你这里不是有很多秘道吗?”

    “老爷子,你倒摸得很清楚。”白夫人嘴角一翘:“我只是奇怪,我为何不敢跟小丁照面?”

    “不敢?”青袍人道:“你认为老夫不敢吗?”

    “是不愿,对不对?”

    “这还差不多。”

    “为何不愿?”

    “丁开那不子也不愿。”

    “他不愿?”

    “正是,他也不愿跟老夫照面。”

    “老爷子,这把我给弄糊涂了。”

    白夫人道:“说老爷子不愿,倒还罢了,至于小丁不愿,老爷子你倒是蛮疼他的。”

    “疼他?哼。”青袍人沉声道“有朝一日,老夫要把他劈成稀烂。”

    “既然这样,那老爷子……”

    “因为此刻照面,彼此都没有好处。”

    “为什么?”

    “对老夫人来说,只要来个不理不睬,他就不敢抖露出那夜孟津渡的实情……”

    “对小丁呢?”

    “这小子精得很。”青袍人道;“他不愿跟老夫照面,是怕惹火了老夫……”

    “老爷子不是蒙了面纱吗?”

    “这不管用。”青袍人道:“老夫一出手,他就认出来了。”

    “这倒好,老爷子落得轻松,”白夫人皱起眉头道:“我却成了箭垛。”

    “什么箭垛?”

    “小丁―股劲儿冲着我,这不是箭垛吗?”

    “哈哈,大元宝哪有从天上掉下来的。”

    青袍人笑道:“想分一杯羹,就得担―分风险……”

    “老爷子,你打算分我多少?”

    “这还言之过早。”

    “过早?”

    “你急什么?老夫还会亏待你吗?”青袍人道:“等风平浪静之后再说。”

    白夫人脸色变了变,但立即绽开笑容,连声说:“好,好,我听你的。”

    她改变得很快,丝毫没露出不悦之色。

    青袍人为什么要走,他真的有个约会?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恐怕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想跟丁开碰头。

    他虽虎视江湖,对付丁开并没绝对把握。

    若真能百无一失,见面一刀就能将丁开活劈四半,何在乎丁开揭他的底,抖露出孟津渡的实情。

    门帘一动,进来的是蜜儿。

    据丁开说能解得这种五阴截脉手法的,武林中难得一二,如今蜜儿的穴道居然解了。

    是谁解了她的穴道?当然,除了这个青袍人,谁有这种能耐?“情况怎样?”白夫人问。

    “糟糕透了。”蜜儿皱着眉头道:“小丁跟那个该死的娄大钊一直在外面打转。”

    “打转?”

    “是啊,前前后后转个不停。”

    蜜儿道:“尤其那个娄大钊,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

    也许在这世界上,她最讨厌的人就是娄大钊。

    “难道他们没瞧见这栋房子。”

    “这怎么会,这栋房子又没隐身法儿。”

    “哦,我明白了。”

    “夫人明白了什么。”

    “刚才赵九爷是不是打从秘道里走的?”她第一次提到赵九尊。

    “是的。”

    “这死小丁。”白夫人道:“他转来转去,就是存心先逼走赵九爷,然后对付我。”

    丁开为什么转来转去,也许她猜对了。

    “夫人,他怎知道赵九爷在这里?”

    “傻丫头,这你不明白吗?这死小子比兔子还精。”

    白夫人道;“那巫山神猎刁猛死在谁的刀下,他还不一目了然吗?”

    “但是……”

    “但是什么?”

    “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件事倒很怪。”白夫人想了一想道:“只有一个解释。”

    “是什么?”

    “神通广大。”原来她也猜不逶。

    一个在她心里变成神通广大的人,她就不得不小心了,于是她吩咐蜜儿。

    “趁早,把这些细软东西收拾一下。”

    “收拾细软?”蜜儿呆了一呆:“夫人的意思莫非……莫非……”

    “蜜儿。”白夫人道:“以后就改口叫娘吧。”

    “是。”蜜儿道;“夫人本来就像我娘一样,从小抚养我一直把我当成女儿。”

    娘的意思莫非是要离开此地。

    “对,离开这里,离得越远越好。”

    白夫人道:“一对翡翠玉马、五百颗明珠、十万两白银,娘可以享受帝王般的生活,你可以变成一位公主……”

    “那赵九爷………”蜜儿怔了一下。

    “什么。”白夫人咬了咬牙:“这老不死的已另结新欢,缠上了一个名叫赛珍珠的女人。”

    “赛珍珠?”

    “一个江湖女飞贼。”

    “娘,这事该不该考虑一下?”

    “考虑?”

    “女儿是说……?”

    “是怕他的刀?”白夫人鼻孔一哼:“放心,娘自有计策,他有了珍珠,就别想要这些明珠了。”

    “好。女儿就去收拾。”蜜儿很听话。

    “小丁。”娄大钊不耐烦的道:“穷兜圈子干吗?”

    “怎么?头转晕了是不是?”丁开笑道:“那边有棵老树根,先坐下来歇歇。”

    “歇?”娄大钊大声道:“歇个屁?”

    “哦,发火了。”

    “咱就不明白,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的窝,为什么不打进去?”

    娄大钊瞪着两眼,气忿忿的道:“陪着你转呀转的,咱又不是推磨的驴子。”

    “你是什么?”

    “咱……”

    “既然你不做推磨的驴子,那就换个工作。”丁开笑道:“坐在这里,看住这扇大门。”

    “那好,成了看门的狗。”娄大钊顺口―溜,比喻却恰到好处。

    “嘿,今天可拿跷了。”丁开笑了笑。

    “跷也不拿,咱只是不高兴。”

    “驴也不做,狗也不做,你想做什么?做个大英雄是不是?”丁开大笑:“你若想打进去,这里并没有人拦你。”

    “你当咱不敢吗?”

    “你当然也。”丁开道:“只不过刚才那巫山神猎怎的下场你是瞧见的。”

    “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小心劈头一刀。”

    “什么?”娄大钊吃一惊:“你说五霸刀赵九爷在里面?”

    他天不怕,地不怕,对五霸天赵九爷却不能不怕。

    怕了五霸天赵九爷,并不是宗丢人的事。

    任你走遍天下,说是怕了五霸天赵九尊,绝不会有人笑你。

    若说是败在赵九爷手下,甚至还有几分光荣。

    “我不敢说他一定就在里面。”

    丁开笑道:“至少他刚才杀了人,顺便进去洗洗手,歇歇脚,或者喝杯茶润润叫喉咙……”

    “哼。”娄大钊大响。

    但这一哼,已表示他不想打进去了。

    “冒险犯难的不算英雄,能将敌制胜的才算英雄。”丁开道:“还是听我的吧?”

    “你说”

    “你就坐在这里。”丁开见他气焰已煞,叮咛道:“要是有人偷偷摸摸,在门里探头探脑,你就站出来摆个架式,耀武扬威一番。”

    “这倒好办。”

    “那就照这样,越威武越好。”

    “要是赵九尊呢?”

    “赵九尊?”

    丁开笑道:“王霸天赵九尊会探头探脑吗?”

    “对对对,他不会。”

    “好,一切照计行事。”丁开道:“这可不是看门狗,是把关的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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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八 章  欲擒故纵

    娄大钊咧嘴一笑。

    丁开身形一闪,打从左翼掠了过去,他双目炯炯,似是不愿放在过任何一草一木。

    他在搜巡什么?莫非有什么发现?一日易过,红日渐已西沉,苍苍的林木中暮色早降,丁开肋下夹着几束用芳划菘枝扎成的火把,从右翼缓缓走了一回。

    “你这是干嘛?”娄大钊上盯着他肋下的火把。

    “放火。”丁开大声说。

    “放火。”

    “你不记得,”丁开故意提高了嗓音:“前回咱们几乎被人家烧成焦炭,这次也该回报一下。”

    “对对对。”娄大钊上双目一亮:“该想到的事,咱却没有想到。”

    这是说不该想的事,他却想到了。

    前回在那几栋茅草屋里,他人在屋里,却大叫放火,外面真的有人放起火来,在一阵烈焰下,几乎只剩下堆骨头。

    “现在想到也不迟。”丁开递过三支火把:“你从前面烧我转到后面去烧,有火子吗?”

    “有有有,这就开始,”娄大钊欣然接过火把。

    “等一等。”

    “还等什么?”

    “等风。”丁开道:“等到红日已沉,夜幕深垂,山风强劲烧起来比较容易。”

    “一定有风吗?”

    “通常而论,暮色既降,山风必然转厉。”丁开道:“到那时风助火势。”

    “小丁,你好像什么都懂,”娄大钊大为佩服:“你是诸葛先生吗?”

    “可惜你拍马屁我一向不大当数。”丁开笑笑。

    “为什么?”娄大钊双目一睁:“难道咱的马屁就不算马屁?”此话一出,他自己想想,也不禁好笑。

    “你且等着,你先去了。”丁开道:“但要记住,听到了一声口哨,立刻放火。”

    “是。”

    “若是一长一短。你就奔了过来。”

    “奔来干嘛?”

    “这表示另有情况,不用放火了。”

    “依你依你。”娄大钊道;“你瞧,太阳都已经落下了,赶紧行动啦。”

    丁开点了点头,闪身绕向屋后而去。

    但他走不多远,便将几支火把扔在草丛里,他压根儿就没纵火的打算。

    放火?丁开放火?传到江湖上岂不成为笑话?他也没转到屋后,却向左侧―片浓荫深处掠去,这里树高叶茂,杂草丛生,还有几堆乱石。

    丁开动如脱兔,轻如狸猫,―起一落,登时隐入了乱石堆中。

    动作灵快,有如一叶落地。

    隐伏之后,就像一滴水珠投入了大海,无声无息,不再现形。

    此刻夜色渐深,-轻去笼月,但因密林如盖,光影恍惚,四周景物,只以能依稀可辩。

    忽然,丈余以外,一堆杂草动了一下。

    杂草一颤,接着呀然一声,草堆下一块石板掀了开来。

    丁开屏息凝神,一动不动。

    过了片刻,一颗脑袋露了出来,目如寒星,四下转了转,然后轻轻一纵,一条窈窕的人影整个的跳了出来,原来正是蜜儿。

    接着白夫人也出来了。

    丁开正等长身而起,心中一动,忽然变计。

    他不打算现身,却探手怀中,掏出那个盛有“千里传香”的绿玉小瓶。

    白夫人和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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