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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长弓女主月伴行
更新时间:2018-05-04 15:00:00
能畏缩,雪姨决不是残害妹妹的凶手,她没有动机,有人想掩饰真相。也许凶手就是姑姑,我已闻到姑姑特有的体味,她用任何香料都掩饰不了。

    教主来过吗?

    没有,士兵说。

    撤谎!我迈一步,几乎同时,一个兵自切,倒在血泊里,鲜血溅到我的衣衫,剩下的兵伸长脖子,准备引颈。

    你们-----你们逼我。

    公主,我们都有父母妻儿,您走一步,就毁掉一个家庭?

    我拾起死者的刀,用袖子擦干净,架在自己的颈间,说:你们听着,地狱我非进不可,我不想伤害你们,你们只要死一个,我就割一下,陪他一块死,刚才那一刀我补上。

    我不知如何掌握轻重,好在流出血而没割破气管:我进去了,你们别乱来。

    总算制服他们,我进了地狱的最深处,期间我看到一些在过去宴会上曾见到的人,他们据说失踪。我终于看到姑姑的另一面――残酷地剪除异己,也包括雪姨?

    我亲爱的雪姨死了,罪恶匕首插在她胸上,血还汩汩地淌,唱着欢乐的歌。

    雪姨-----我木然地进牢房,它是开着的。我托住她的头,问:雪姨,你要死吗?

    她微微启目,奄奄一息,笑着说:看到时你没事,我高兴。

    我的眼睛肿了,一哭就痛,但我止不住泪,谁能抑制火山的爆发?你不是凶手,对吗?

    她摇头,我是凶手。

    你一定骗我,你有苦衷,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你在临终撤谎?

    你不要追究,我的死是个无底洞,一切罪责都能填上,也保住一些无辜的人。

    这么说你不是凶手。

    我不会给你答案。

    您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十几年来我一直在找一个人,他是男孩,如今也有你这般年纪,他背上有块猩红色桑叶形胎记。他父亲已经死了,我欠他人情,一直想代为扶养这个孩子,可他下落不明,你要找到他。

    会的,你放心。

    还有,她把一只香襄给我,上面绣了一只鸳鸯。她说,如果有缘,会有人要它的,你代我传句话,下辈子再续今世缘。

    能对我说些什么吗?

    她慈祥地看我,用力抓紧我的手:你虽是女子,可我看出你有男人的气质和抱负。这不是好事,你斗不过他们,你应该回西班牙,你要好好活,答应我。

    我------

    她语气强烈,更加用力,我手腕似要碎掉:答应我!

    好,我听您的,我答应。

    她怒为喜,如释重负,手从腕上滑落。

    雪姨,你安息吧。

    我起身,看见墙壁上一个大大的“冤”字,这是姑姑的笔迹,我认得。我步出地狱,身心疲惫不堪,又去见妹妹,她没醒。不弃说:她刚睡下,你不要惊扰她。我们打算明天去中原散心,这对玫瑰的恢复很有帮助。

    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吗?

    谢谢,有件事要麻烦妹夫,我要找个和我一样年纪的少年,他背上有块胎记,枫叶形,猩红色的。

    你再说一遍?

    我以为他沉浸在悲恸里,听不清我的话。我说:找个少年,枫叶形,猩红色胎记。

    好,我帮你我,你认识他吗?

    我没见过他。

    那-----

    雪姨临死嘱托给我。

    她还说什么?

    没有,你没事吧?

    他恢复常态:没事。

    我说,你也别太难过,妹妹才最要紧,孩子可以再生-----这话极不恰当,我又想不出别的词,就走了。

    我出浮华府,走着没有方向的路,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要么在其中死掉,要么绝境求生。雪姨,请您宽恕我的罪过,我不会消极地逃避,我要顽强地活在自己的地方。我要主动出击,在敌人尚未杀我之前迅速发现他,杀掉他。我要把自己炼成一柄锋利的剑,扫荡一切该扫荡的势力。现在,我要全力调查下毒事件,雪姨,我要还你一个清白。

    我看到路了,那里满是荆棘,我决定走。

    第一卷 第七章:中毒

    雪姨是姑姑的第一侍,相当于秘书。她的权力很大,但不滥用。她忠心顺从于姑姑,姑姑却保不住她。代替雪姨的是个叫飞霜的女子,她是雪姨的妹妹,虽然年龄相差很大,但她们有相同的个性。

    我先见飞霜,我想知道她的反应。

    对你姐姐的死,你有什么想法?

    她说:我姐是冤死的。

    你也这么认为,想为你姐平反吗?

    想。

    杀雪姨的人就是教主,你对教主忠心吗?

    忠心。

    如果我告诉你,雪姨的死,是整个集团导演的一幕喜剧,而姑姑负有重大责任,假设上天赋予你报仇的能力,你会杀教主吗?

    不。

    不?

    姐姐自我小时候就告诉我,她随时都可能死。教主身边坏人多,她放心不下,叫我替她的位置。保护教主是我们姐妹的职责,教主可以杀我们,但我们决不能犯上。

    你像狗一样活着吧!

    飞霜无声消失。

    我去姑姑的寝宫。

    雪姨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地死,我要调查,姑姑。

    她把雪姨的供状给我看,说: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查什么查!

    这确实是雪姨的字,她交待动机,她认为妹妹要谋害教主,姑姑蒙在鼓里,她不能眼看诡计得逞。

    妹妹不可能造反。

    我派人去查,她确实没有谋逆的举动,所以我杀了飞雪。

    雪姨为什么要杀妹妹?

    这重要吗?

    当然。

    可飞雪不肯说。

    雪姨还是死得不明不白,我怀疑有人栽赃陷害。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我们对外发布消息,说飞雪谋杀玫瑰未遂,已被处死,由飞霜接任第一侍。

    姑姑也会逃避?

    也许吧。

    他们会认为你是凶手,因为你牺牲雪姨保全自己。

    就算是吧。

    他们真正要害的人是姑姑你呀!雪姨走了还有妹妹,她妹妹对你忠心耿耿,可她再死了,您还有可信的助手吗?

    姑姑发怒了:你见过飞霜?

    是。

    你------她把案掀翻:你也和我作对?

    不。

    我的人你不要过问。

    我跪倒,又畏又勇:姑姑,您是无尚的教主,您怕什么?有什么不能告诉我?雪姨在死前还刻意掩饰,这一切都为了什么呀?是什么罪恶使您泯灭公正,使您屈服?

    你大大得罪了你的教主!

    我对姑姑您的敬爱,已深深动摇了,我第一次大胆的认为,您的意志并非绝对正确,雪姨的死我查定了。

    她平息暴怒,平和地说:如果你真查的话,没有人肯帮你,他们会千方百计地毁灭证据,这包括许许多多的生命,玫瑰是北王的干女儿,北王认定玫瑰是飞雪害的

    。现在,他放心,我也放心。你要是查出凶手不是飞雪,那一定是我。那时,我和三王党的矛盾就会被小人利用,引起一场内讧。

    这么说,妹妹真是你害的?

    至于吗?

    你想想,从赐酒到饮酒,大家能看到嫌疑中人有三个,不弃是玫瑰夫君,玫瑰又怀上他的骨肉,他不会是凶手。

    那么,要么飞雪,要么我,你还敢查吗?

    我起身说:我不动摇我的初衷。至少,我要问心无愧,是不是公布真相,我会考虑。

    你长大了。

    为什么?

    你会坚持自己的观点,敢和我顶嘴。算了,你回吧。

    让我们来看那包毒药,主要含量是巴托玛草。巴托玛原是句来自台湾高山族的咒语。当时台湾是荷兰工业的原料产地,出于防务以及鉴于荷兰和明教的盟友关系,台湾只与我们通商。巴托玛草具有独特的药理作用,它的进口使用都有档案,牵涉的人多达几十,如果查出他们有渎职的行为,不知死多少人。

    通过档案的核实,发现这里没有问题,当然不排除造成假帐的可能,还有可能是走私。值得一提的是,那晚据我看来,纸包里的药可能有七钱,可以毒死几百个身强体壮的人,雪姨不会携带大剂量的药让人抓到证据,凶手也许让大家“看清楚”。那么,关于雪姨使用七钱巴托玛,完全是虚构的,雪姨不可能使用这么多药。更不可能一部分取于教廷,另一部分取于走私,这说明两种可能,要么取于教廷,要么取于走私。经审查,发现巴托玛没有从教廷流失。毫无疑问,是走私。

    药剂师说,这种草是治疗水土不服的良药,每个月从岛外进来的人,基本在三千左右,所需巴托玛仅六钱,由官方配给,每包药的含量远低于致死量,这种药不要钱,每个进岛的客人都能得到一份。商人无利可图,加上盘查很严,哪有商人敢走私?只有“教廷”的人才会走私。

    我早已猜到了,这里的政治目的极其显恶,雪姨是姑姑的人,妹妹是北王的干女儿,代表两大集团,凶手想毒死妹妹嫁祸雪姨,引起两回事大集团火并,两败俱伤。从中得利的只有唐俊。但凶手没想到姑姑会忍痛杀雪姨,妹妹也没有死,他的诡计没有得逞。

    我查了妹妹的病历,她中毒很深,但毒剂没有达到致死量,这是为什么?有一点是十分肯定的:唐俊的嫌疑最大,他是与荷兰交涉的使者,出入台湾很方便,能带巴托玛混入岛中也是轻而易举,如果他是幕后主使。谁是直接凶手?

    我们来审察案件的发生过程:姑姑倒酒,雪姨端酒,交给不弃,不弃转给妹妹。全过程都众人眼皮底下看着,凶手没有下手的机会。姑姑那边凶手不可能下毒。凶手如果下毒,死的就是姑姑了。这个环节没有问题。雪姨端酒然后给不弃,也没有问题。不弃给妹妹,妹妹喝了,中毒。凶手应该利用不弃从托盘上端酒的时候下手,只有这样,他才能在短时间内完成两项工作:投毒、把纸包扔进雪姨的袖子里。凶手一定准备两份毒药!凶手必须和他们靠得很近,而且瞒过众人的眼睛。可事实上,当晚没有出现这种人。于是,嫌疑人落到不弃的头上。

    可恶!从一开始我就该提防他,他和唐俊是一伙的,他在接酒时把纸包在盘下扔进雪姨的宽袖,雪姨即使察觉也会碍于体面不会以公然捋袖查看,却中了奸计。这也是推测,如果成立,不弃如何在众目睽下投毒,却未毒死枕边人,怎么解释?

    我把结果告诉姑姑。

    她说,就此打住。你已经知道我是清白的。

    我要给妹妹一个公道。

    难道你要查到凶手是她丈夫,让她伤心欲绝?

    我-----我不管。

    你有人性吗?

    不弃才没人性呢!

    他们夫妇已经回来了,你想剌激他们就去吧。

    我非去不可,为妹妹,为那未出世却夭折的孩子。凶手决意让妹妹死,毒量却不够,真令人费解。

    我和他们照面,互相寒暄几句,我发现妹夫右手无名指被包扎了。

    妹夫,你的手指------

    划伤的,发了炎症,过一阵子就好。

    我看看妹妹,她勉强带笑,不说话。

    你们多保重,我走了。

    我有突破性的发现,却更加沉重,如果凶手真是妹夫,我怎么面对妹妹?说还是不说?她好不容易走出阴霾,我不能让她再受打击,她会死的,一个失去孩子和丈夫的女人有什么可活。

    我心惊胆战。

    药剂师说:如果皮肤不慎吸收巴托玛会发生炎症。

    我问:藏在无名指缝里的药能毒死人吗?

    应该能,接近致死量。

    案子似手破了,不弃正是用这种藏匿的方法,他把指甲的药抖进酒杯,由于自身吸收一些,再加上残留,才没达到致死量。然后他手指发炎,借故去中原治疗。可他太心急,没养好伤就回来,露了马脚。这还是推测,但更有说服力。

    第一卷 第八章:女巫

    我在暖云阁闷了好几天,谢绝一切访问,我总是沉默和叹气。

    锦秀说,公主,您别憋坏了。岛上来了一位魔术师,我把她叫来给您解解闷?

    我没应,她当答应,把魔术师请来。

    这是一个西班牙女人,说着生硬的汉语:公主殿下,您好。

    我说,我用西班牙语跟你交流,也许更好。

    她说:想不到公主的西班牙话这么好。

    我笑笑,说:西班牙是我的第二故乡,你是从本土来的吗?

    不,我是流浪艺人,刚从菲律宾过来。

    你能表演什么?

    公主一定知道水晶球。

    我来了兴趣,水晶球是巫师的法宝,用它可以探知过去未来,无所不包,这是哄人的玩艺,我在贵国见得多了。

    公主不妨看看我的水晶球。

    好啊。

    她走到我面前,合上双手,然后分开,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出现了。它在半空中定格,照出我的脸,很神奇。

    这就是水晶球。公主,您看到的就是童话中拥有魔力的宝贝,但这不是童话,您有什么疑问向它问询吗?作为客人,我送你一份礼物,请看水晶球。

    我看到一位饱经风霜的老奶奶,给一座小坟清理杂草,这是什么意思?

    你将来会遇上她,她对你一定很重要,也许现在你不觉得,这正表明神的力量如此伟大。

    我可以不说出愿望吗?

    当然可以。

    我向神诉说那个隐私。

    神向我展示出这样一幅画面:这是一个冰雪世界,姑姑和雪姨站在崖上,妹妹倒在地上。下边是固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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