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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

作者:六月亦梦
更新时间:2018-05-04 21:00:00
则已,一听则气:“泼贼,事到这种田地,你还想挽回来,真是吃了豹子胆――不知好歹,我且问你,杀死我双亲的人是谁?在我身上打主意的人又是谁?你还想抵赖,我这样处置你,也是便宜你了。”

    程彪一听这话,顿时面若干灰,身子发抖,狂叫一声道:“不,不,我不,我不能这样活下去,不能这样活下去……”声音中夹杂着嘶哑,一阵风吹来,更使人倍感凄凉。

    “别管他,田姑娘”白衣少年凝视着田香儿,劝慰般地说道:“咱们走吧!”

    田香儿默默地点了点头。

    此时西边的天空,仅留下最后的一丝晚霞。

    田香儿和白衣少年走在林荫小道上,一阵风吹来,掀动着田香儿的柔发,飘动着,飞动着,宛若一块平滑的瀑布似的,使她更显得秀美风致。

    田香儿任凭晚风吹动她柔乱的发丝,柔声地向身旁的白衣少年道:“刚才的一幕,真不知叫我怎样想才好,说真的,要不是你伸手及时,我这身子,恐怕早被那贼玷污了。”

    白衣少年洒然一笑,道:“田姑娘,这没什么,我只不过是经过此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哦!”田香儿秀发一甩,眉头一扬,朗声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更应感激你了。”说完便向他投来敬慕的目光。

    一个是柔情似水,一个是侠骨如钢,一个若瑶台仙子,一个似玉树临风,当下眼光一碰,两人心中各自一荡。

    “请问恩公尊姓大名?”田香儿一片感激,轻声问道。

    “姑娘,言重了,说得在下真是愧煞,实不敢当,在下姓飞,外号天龙,人称飞天龙。”而后回头问道:“敢问姑娘芳名妙龄?”

    田香儿莞尔一笑,道:“我姓田名唤香儿,你就叫我田香儿好了,现年方二九。”说完又问道:“请问飞恩公青春几何?”

    飞天龙爽朗一笑,道:“虚度二十岁。”

    田香儿道:“你这话也太离谱了,凭你一身文经武纬之才,怎么能说虚度呢?”

    飞天龙洒然一笑,道:“田姑娘,太抬举我了,我虽有文经武纬之才,但怎比得姑娘你冰清玉洁,芳心自许呢?”

    田香儿见飞天龙夸她,顿时脸上红潮一荡,娇柔道:“飞哥,你不要这般话说,我……”

    “怎么了……”飞天龙追问道。

    田香儿此时心潮荡漾,香面粉红,欲说又止,倏忽间,两滴清泪便顺着香腮滑下,落到地上。

    “你到底怎么啦?”飞天龙疑虑更深,问道。

    “我……”田香儿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她的身躯在颤抖,在瑟缩。“我不行了”她用微弱的声音道。

    飞天龙见田香儿抖动的厉害,心中很是纳闷,眨眼之间便有许多猜想在脑海浮现:她难道是失身了?难道是为她双亲的死而悲怨?或者是我刚才的问话犯了她的忌讳而刺伤了她的心?哎!不知道,这些都无从知道,飞天龙忧心忡忡,疑虑重重,心中自有一种莫名其状的感觉,他呆呆地望着她,不知如何是好?这当儿他唯一的事情便是等待,等待……

    终于,田香儿在瑟缩中挤出一句话来:“我冷,我冷,这样的天,真冷死我了。”

    飞天龙从呆滞中醒来,他毫不犹豫地脱下白衣长袍,为她披上、裹上。

    “还冷吗?”飞天龙关切地问。

    “还冷”田香儿牙关打颤,娇躯仍在夜风中摇曳,仿佛再有一阵风就会把她吹倒似的。

    不过,她那娇俏的身姿在夜风中就显得更美了。

    这身姿,对每个男人来说,都要倾心。

    飞天龙怔住了,呆呆地望着她:一缕柔发在晚风中掀起阵阵波涛,一双俏眼在月光下饱含深情,一袅纤腰在淡月之夜更显风骚,她眉峰紧蹙,香脸飞红。

    “你愣着干吗?”田香儿责备道:“你不想管我了。”

    “我……”飞天龙为难了,因为他的长袍已被脱下,只剩一件夹衫了,在冷嗖嗖的夜风中,飞天龙顿感一股凉气直上心头,不由自主地抖了两下。

    田香儿见他仍未理他,便用手一掠飘丽的发丝,埋怨道:“你真的不管我了。”

    “我……”飞天龙面带难堪之色,深深地舒了口气,道:“我也冷,也很冷……”

    “那怎么办?”田香儿凑近飞天龙,娇声道。

    “不知道。”飞天龙为难了。

    “不过”田香儿娇秀的脸上泛起了红潮:“我倒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你猜?”

    “我猜?”飞天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嗯!”田香儿一反常态,撤去以前羞怯的神色,把小嘴往上一撅,柔声道:“你猜,你猜就是了!”

    “那我怎么猜的着。”飞天龙仍是未煮好的豆浆――不清不白。

    “哎!”田香儿娇嗔道:“你这人真是笨死了,这点小问题,你就解决不了,亏是个堂堂男子汉,要知道,人家刚才还以为你是个蛮有见识的人呢?现在倒好,一件芝麻大小的事就把你折翻了,看来我还是看错你了。”说完便现出一副生气的神色,冷哼一声,作出爱理不理的样子。

    但这些都是伪装的,因为此时,田香儿的俊眼仍紧紧地盯住飞天龙,象是用钉子盯住似的,仿佛要洞察他的心扉。

    俗语说,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飞天龙岂是个木头呆子?他一个白面书生,风度潇洒,姿态翩然,腹中学富五车,心中才高八斗,面对眼前一个拥有“沉鱼落雁之姿,闭目羞花之貌”的秀丽女子,怎能不动心呢?

    的确,飞天龙这会真的动心了。他呆呆地注视着她,细细地打量着她。

    顿时,两束目光糅合在一起,共同支配两人的心。

    飞天龙心中热浪上升,顿感呼吸急促,嘴唇发炽。

    田香儿也是个多情女子,不觉香腮泛红。本来嘛!象飞天龙这样的男人,谁个女子看了不动春心?不发痴情的?

    飞天龙感到奇痒难熬,全身的热气紧迫着他,一直迫到嗓门,嘴唇……他呆呆地望着她,慢慢地,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靠近……

    他伸出双手,捧着田香儿的脸,慢慢托起,田香儿微微闭上双眼,腾出两只玉手搂住他的脖子,飞天龙渐渐地垂下了头……

    顿时,四片嘴唇紧紧地粘在一起,如胶投漆,难以分离。

    飞天龙在田香儿的唇上是一阵阵狂吻,田香儿有些按捺不住,她的嘴唇不断地颤抖,颤抖,口中也不断送出丁香,撩动飞天龙的心弦,两人的身躯紧紧地贴着,飞天龙更感一股热焰直冲脑门。

    顶峰、高潮!飞天龙的心一下子狂暴起来,他任凭肚中那股烈焰上升――除了吻她之外,自己的右手已被腾了出来,插入两人躯体之间,不断地在田香儿的胸部游动着……

    这正是:

    谁个男子不善钟情?

    哪个少女不善怀春?

    这是人世间的至洁至纯,

    为什么一爱上便难舍难分……

    高峰已过,田香心便抽出嘴看,挣开她的左手,面带羞愧之色,

    仿佛对刚才的事有些反悔,

    轻声的恳求飞龙说:“飞哥,不该。咱们不该这样”

    “为什么”飞天龙不解其故

    “咱们不该这么快就。。。”田香面带忧郁之色。

    “你后悔了?”飞天龙松开了搂她的双手

    “我”田香欲言又止,哽住了。

    “怎么了?田香儿?”飞天龙现出惊异之态,

    “飞哥,这件事过后,你还会爱我吗!”

    “傻瓜,当然爱你喽!”飞天龙痴迷的说;“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爱的快要发疯了”

    田香儿一听这话,脸上的阴云荡然无存,她转忧为乐,转悲为喜,娇滴一声,栽到飞天龙的怀里,软绵绵的身躯倾倒在飞天龙的身上,带着体温,带着处女的芳香,直沁入飞天龙的心头……

    第二章 酒肆风波 勾魂摄魄

     酒肆,一个门前挂有“酒风”招牌的酒楼。

    肆里人多,人杂,人挤。

    整整八张桌子呈方形摆着,显得整齐有序,肆虽小,但并不觉得拥挤。

    一虬须老汉坐在肆堂讲台旁,手持三寸醒木,“啪啦”一声响,便唱起书来:

    “浪走江湖荡悠悠

    人生知己最难求

    是爱,是恨,是愁

    别有一番滋味上心头……

    ……

    试说那飞天神龙把江湖走

    弄得人心惶惶不可收

    东家有米西家借

    搅得富人心难受

    你要问当今江湖谁风流

    却要把飞天神龙数……

    那虬须老汉颤悠悠地唱着,满座的人都静静地听着,店堂里很寂静,仿佛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也能听到似的。

    一曲已过,满座的人都高声嚷叫起来,拍手称快。

    一个声音叫道:“老苍头,您的唱腔真好哇!这样安静地让众人吃酒,安静地让众人享受,撩得大伙都乐了,我真服您了,真太感激您了。”

    这是店小二搭讪的声音,伴着一副死陪的笑脸,

    “哪里哪里”老苍头双手抱拳,施礼道;“老身也是为生活所以困,身不由己,不得不来唱几支曲儿,一来解闷,二来糊口,三来让大家都乐,”

    店小二正要鞠身答话,突然一声,暴喝;“老苍头,你休得这般说话,看样子你并非平凡老人,端的是个老江湖。”

    一个身穿紫袍,腰配长剑的少年,后生从第八张桌旁起身,怒斥道。

    老苍头心平气和,并不为这突来的一喝而吓到,他不紧不慢,拿起桌旁的那根烟杆,那杆足有三尺来常,拇指般粗,他吧嗒,吧嗒的抽着,在弥漫的烟雾中,眯缝着眼,悠悠的说道:“小生休得狂言,你说这番话来,有甚见证,何足服人?”

    “见证物证,一概在此,怎不服人?”

    那少年后生毫不相让。

    “那就拿来让老身见识见识?”

    老苍头仍然端着烟杆,吸他的烟,并不发怒,

    “何用拿来。”少年后生哈哈一笑,道:“物证就在此时此地?”

    老苍头闻声一惊,道:“你说就在此地?”

    “不错,”少年后生摆出一副得意神色,显得无可非议。

    “那就直说吧!”

    “好!”那少年后生一声狂叫:“我不客气了,那东西就在你手中!”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老苍头这会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他万没想到,

    那少年后生真的识破了他手中的东西:一把烟杆,乃是一种兵器,一种特别的兵器,这兵器,足有三尺来长,拇指般粗,从上至下钻有九个小孔,一字儿摆开。

    满座人皆惊,抬首注视着老苍头。

    老苍头感到一股无形压力,紧迫着他的胸部,使他的呼吸紧促了。

    “呛啷”那少年后生在众人惊诧之际,疾手抽出腰间宝剑,握在手中,抖出

    碗大剑花,一招“风扫碧落”,径向老苍头心坎重穴刺来。

    老苍头躲闪不及,只得招架,他左手持竿,右掌之心往外一登,掌力一吐,

    一个“进步连环奔雷掌”使出,“叭叭叭”夹杂着三声爆响,直向少年后生袭来。

    热浪炙人,气焰升腾,迫得店堂坐客恍然吃惊,几欲先走。

    少年后生见老苍头掌势凶猛,忙中途变招,他剑把一抖,一招“波心荡月”一招“云锁苍山”一招“八方风雨”疾向老苍头胁下的“章门穴”胸口的“璇玑穴”下身的“金楼穴”刺来,剑身快若风轮,疾似流星,夹杂着呼呼风声,凌厉无比。

    老苍头见剑势凶猛,知道来者不凡,必小心对付才是。于是撤去刚才掌力,甩出那根烟杆,一招“一抹天光”,一招“长虹贯日”,一招“划破天河”,反向少年后生的“曲池穴”“白海穴”“乳突穴”刺下。

    “当啷啷”剑杆相碰,声音铮响,两人各自被对方的招式震退三大步,少年后生震得虎口发麻,心里发颤。哇呀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老苍头也支持不住,他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嘴角边也涌出血来。

    “老苍头,你的死期到了!”少年后生毕竟是心潮男儿,血气正旺。他一声爆喝:“看招!”随手就把剑把一翻,反转一个“暴雨勾魂”径向老苍头全身三十六大穴,七十二麻穴罩下。

    老苍头行动迟缓,步履艰难,他想闪过那少年后生的那招,但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啊呀”一声惨叫,老苍头的九阴重穴已被刺了一剑,顿时血如潮涌,势如浪流。

    “好小子,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对我猝下杀手?”老苍头颤抖的话音带着激愤。

    “哈哈哈”那少年后生一声狂笑,“老杂毛,你太不识相了。”

    “你是……”老苍头惊诧了。、

    “我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金鹰剑客陆炳。”

    话一出口,满店堂的坐客皆惊。他们一个个摇头鼓舌,面面相觑,小声议论着。原来这人是江湖上默默无闻的金鹰剑客陆炳,平**们只是传闻,不见其真实本领,今天现身果见其厉害,但他为什么要向老苍头猝下杀手呢?要知道,他与老苍头素无瓜葛,他今天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众人都满腹狐疑。

    有人想上去评理,但都迫于陆炳的威势,所以众人还是免了,只得呆呆地坐着,静静地连大气也不敢出。

    “陆炳,”老苍头忍着剧痛,他发话了:“我今天死在你手上便是了,但我总不明白,你杀了我会对你有什么好处?”

    “哼,老杂毛,你倒问起这个来了!”陆炳冷冷地道:“这个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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