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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

作者:湘粤男
更新时间:2018-05-05 15:00:00
痛不已,听到头皮发麻:“休得无礼!”眼前一笏朝外飞射出去。

    五官王正在打瞌睡,‘啪’地清脆一声响,一愣,台上一笏,是转轮兄急令,打开一看,面色微变,抬起膝上右手之笏朝后墙敲了敲,一断筋剔骨无头胸裂的怪物立在台前,五官王拿起膝上左手的念珠朝这怪物一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门外传来镣铐拖地之声,二个小卒扶着一小腹隆起的女子缓缓走进来。

    大王的笏又飞回手中来了。

    老者示意二卒打开手铐脚镣,翰香上前紧紧抱住痛哭不已的玉珍,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

    意欲多谢回去,却听得老者说道:“尘世阳间地府阴司都有金科玉律,你俩今天闯了进来一个有心一个无意,不受惩戒不得离开。”

    翰香问:“如何惩戒?悉听遵命!”

    “男减5年阳寿,女子珠胎化为水。”老者说完用狼毫大笔在手上的书卷上划了划。

    “不行!换我性命也要胎儿。”翰香抗议。

    那坐着的大王似乎再也受不了了,把手往台上只是轻轻一放,顿时屋子左右摇晃,鬼哭狼嚎凄厉之声不绝入耳。

    “胡来,岂容你讨价还价,若不是念在你渡得亡人,早把你扔进油锅了,你五斗米道张天师也得敬我三分!”

    转轮王嘴唇照样未动,可声音震得翰香脑袋‘嗡嗡’作响。

    一想起自己今天找个人竟这般艰难,你们衙役竟然让受刑犯偷偷跑出来作奸犯科,这笔账如今却算到我俩头上,还口口声声说什么狗屁‘金科玉律’,这还有没有王法?

    皮影戏小时候看得多,老百姓有冤不惜一切告御状也是,今天我不但是受害者哪怕就算是一看官也得进入角色,管你什么人?

    “我要告你们,哪怕上了西天也要告!”翰香就是不信邪,抓住玉珍的手,不走了。

    老者不出声,大王气急,双手把笏朝头上狠狠一扔,看得翰香一惊,这竹签一落地就是斩首了,不会在公堂之上就行刑吧?当即怒目而向视死如归大有一派乡人至理口头禅‘要死卵朝天,不死成神仙’之势。

    并没有大刀砍到脖子上,倒是眼前突然一片五彩祥云从屋顶而降,上面盘腿而坐着个九道梁冠庞眉文额、伏犀贯顶,目有三角手持拂尘之人。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小扫把。

    来人下得详云,斜扶拂尘双手合掌对大王:“阎罗真君,陆判官人,不知有何吩咐?”

    说完将掌中之笏交给怒气未消的阎罗真君,阎罗真君瓮声瓮气地道了句:“有烦张陵老弟亲自下来。”

    老者对台下木呆着的翰香二人一指:“此人莫非也是你道中弟子?如此顽冥不化!”

    眼前这个称为张陵的人高大魁梧绿眼发光垂手过膝,使人望之肃然起敬。翰香似乎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张陵看着翰香轻启唇齿:“世殊事异,你不得无礼!能建功立德造福社稷亦可抵消。”

    翰香听得舒服,不过,这衙门它也有错呀,为什么就没宣罪呢?这胎儿也是一性命呀!开口正欲分辩,眼前一扫把扫来耳际只有漫天的回音:回――去――

    翰香紧紧抓住玉珍的手腕,二人云里雾里一阵飞驰,突然跌入到一渊漆黑无边的夜空,心里一想这下二个都死定了,不由得大叫:啊―――啊―――

    啊!一身冷汗,醒了,门里凉风袭来,抬头看到烛光之中祖师爷的画像晃了晃,那上面盘腿而坐手持拂尘的人好像咧咧嘴对自己诡异的笑了笑,定眼一看,好像刚刚见过。

    “你跪在那里做什么?”突然的声音翰香又是一惊,转过头,是玉珍,醒了,对着自己说话。

    赶紧爬起来,我的恩娘呀,膝盖生痛。眼里却是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泪。

    “我们回来多久了,怎么我睡着了都不知道,还做了个梦。”玉珍又说话了。

    “做个什么梦?”

    “梦到你到人心坪接我,和人家吵架,记不清了。”

    “我也做了一个梦。”翰香流下眼泪。

    “什么梦?你哭什么?”玉珍抚摸着翰香的手,不解地问。

    “梦到我去人心坪接你,和人家吵架,输了。”

    “梦里吵架,输了就输了,还哭什么?”玉珍好笑。

    翰香没有做答,看着玉珍的腹部,眼泪又落了下来,屋子里燕清和茂清二兄弟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互助组的娥妹子来到翰香家:“升哥,今天安排什么生产?”

    “今天有事,不去了。”翰香情绪有些低落。

    “有什么事?互助生产是大事。”

    “也是大事,也是生产。”翰香说道。

    娥妹子扭头走了,这互助组本来是政府安排的集体生产,你一人怎么生产?

    晌午时,玉珍‘唉哟唉哟’直叫,捂住腹部痛得满脸豆大的汗珠。

    翰香的心狂跳起来,跑过去一把扶住声音发抖:“怎么啦怎么啦?”

    “肚子痛,啊,好痛。”玉珍一边喊叫一边朝屋里踱去。

    翰香知道大事不妙了,急忙从香篮里取出一黄符贴在屋子门楣上,扶着玉珍进房。

    玉珍疼痛难忍,说可能是吃坏了肚子,要解手。翰香便搀扶着她到了马桶边。

    除下裤子,‘哗’地一声响,有什么掉入马桶的尿水里了,看得玉珍虚弱地喘息,咬紧牙关,缓缓提起裤子时,下身一片血水-----

    马桶的尿液里泡着一个已成形的胎儿,是个带把的。

    (此贴与本文无关,为第七章随笔,可跳跃不看,作者注。)

    《爷爷当年做道士的那段灵异经历:香火》 第15节作者: 湘粤男

    奶奶一生育有7个儿女,刚才这节就是她一生惟一夭折的一个孩子,尽管没有出生,想一想那样的年代要养活这么多人,是多么地艰难。

    爷爷从此后直到死去,再也不没有剪过头发了,为什么?后面会有交待。这胎死腹中也可能是爷爷轻狂泄了一些天机,比如迁坟之类,当然,现在说来,都只是一些无法解释的神秘现象,我们称之为鬼神,而他就用自己另一种神奇的力量来克制,我们又称之为道法。

    此贴首发之日前6个小时,文中的杨伢子,即我的大伯父和他最小的儿子还有他儿子的儿子来到我的住处,看望我恩娘,辛苦他年过七旬爬上5楼,他在老家如今名气非常震耳,但行事为人异常低调,虽然我爷爷不是他亲生父亲,可他作为一大家族长子,当时不但要养育自己四个儿子,还要经常接济奶奶在这里的一家子,不失为孝子典范。

    这些在以后的篇章中不会赘述。

    前文所讲的《目莲寻母》原为清代戏本,是满清后期加入到道场之中的,去年11月2日,文中的玉珍即我奶奶走完了她的一生,三天三夜的道场引来无数人观看,不为她曾是一个神奇道士的老婆,也不为丧礼上请来专为她‘哭丧’的乐队,而是为失传近20年的‘目莲寻母’在她老人家葬礼上重新上演,家乡土话我听成了‘牟尼寻母’。每一处戏路差不多都要念唱一个小时,道士着道袍持杖戴冠,我手捧招魂经幡随道士并行作揖跪拜,后面是七旬的杨伯父七旬的大姑父和父亲姑姑等等后人披麻戴孝,道场堂屋不够大,后移至到院子里,一众人随道士来回穿梭跪拜,都不顾年老体弱,道士见惯了生死却唱得满面泪水,听者无论男女老幼,皆大哭不止,就算是铁骨铮铮的金刚(抬棺材的男人)也是泪如雨下,此情此景,如今想起,也令我悄然落泪。

    奶奶走之时,有只很大的蝴蝶在门窗之外飞舞,出殡时这只大的蝴蝶带着一群小的蝴蝶随棺材一起上山,我坐在棺材之上,看得清晰,想用手机拍下来,却是泪流满面定不住神,这种深秋清冷的季节不应该有蝴蝶出来的。

    坟头的花圈占了半座山头,很多都没有打开,来悼念的人太多,不得不在319国道边立了一块牌子,吊唁人心意已领,农村阡陌之路难寻请回头,流水的宴席一桌接一桌,厨房的菜一度告急。

    对比奶奶的哀荣至极,爷爷又如何呢?后面作描述,这是一个大时代背景下一个悲天悯人道士的形象,可惜本人的文笔远远不足十年前的三分之一了,所以,如今发上来也只能凑合着让各位看看,如果能出版,将会适当修改一路保存下来的电子档。

    道教界的网友如有关注,请不要骂我,毕竟我也只能写老家那种道士的习俗和道术,与常规不同,请不要介意,多多抱涵!

    由于昨天突然重感冒,晚上去吊针,故今天更新很吃力,相信我,定会努力地写下去,为我天堂可敬的爷爷奶奶------

    湘粤男

    于佛山高明

    第八章主死官未到

    翰香和玉珍难掩悲痛,把这胎儿埋在屋后的夹堤坡里了,左右邻里也不得其解,一个道士家应该不会有小鬼来骚扰的,怎么突然流产了?按照风俗仍然得坐月子,互助组的事情无非是几家几户一起发展生产共同劳动,出了这事,翰香只能安心在家服侍玉珍,没参加互助组了。

    高宗当年收到金国攻打临安的战书惶恐不已,张浚参拜皇上说这是杨幺在洞庭湖斩了金使的后果,禀奏皇上遣岳家军攻打洞庭,助金邦报杨幺斩金使之恨,换取金邦不犯临安,高宗准了张浚的面奏,即刻宣岳飞入朝。在襄樊接到圣旨的岳飞意欲赦免杨幺及四十万‘逆民’,朝中有人受秦桧唆使向皇上进言:岳飞出兵与杨幺联军,大反朝廷,扫荡金人,那如何是好?高宗如梦初醒,近臣建议‘命张浚为督军,如岳飞有变,万岁可赐张丞相尚方宝剑,当即斩之’。高宗同意又唯恐自己江山不保,密派多路阴阳先生到洞庭湖深入民间堪虞查勘,如有异象即灭之!

    朝中有一阴阳先生到辰州境内,向南一望,黑沉沉混沌一隅,果然还有妖孽在吸我宋朝龙气,当即晓行夜宿扮成一算命先生赶到此地,原来是一条大黑狗睡在此家茅草屋顶上,家中正有一临产的大肚婆,算命先生进屋乞讨,大肚婆一副母仪天下贵态,毫不吝啬地施了一碗米,算命先生好心肠地说:“自古鸡飞狗上屋乃不详之兆,夫人正逢临产之际,何不除了这物,以免秽气侵胎。”

    大肚婆不忍杀生,她家相公砍柴归来,听得眼前慈善老人所言很有道理,这大黑狗一天到时晚除了吃饭下来,全部时间都是睡在屋顶上的,真是糟蹋食物早就想杀了,只是自家堂客心太善良。

    随即将黑狗拖下屋来,用麻绳拴住,大黑狗眼泪汪汪盯着大肚婆,大肚婆也是清泪二行只好进了里屋,听得相处多年的狗儿凄惨嚎叫之声响起。

    阴阳先生眼前金銮宝殿呈现,果真还有天子在这八百里洞庭湖里,当晚招来兵丁前来捉人。半夜三更把大肚婆赶到三面徒壁的冲口,再也跑不动了,阴阳先生一挥手,几个兵丁一拥而上挑开大肚婆肚子,里面一个粗壮的男婴睁开了眼睛,可惜来不及看一看这未知的世界便让乱刀剁成肉碎------

    此地便是肚婆冲。

    有个满脸悲怆的男人正在拼命赶路,他无法接受仅仅一年妻死子去的现实,听说绍川湾出了个有名的道士,一定要问问。

    翰香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以为是有人让他去互助组去的,一声男子的哭音:“请问,升平先生在不在?”

    翰香出得门来,男子‘扑通’一下给自己跪下了,莫名其妙。

    快步上前扶起:“世上万事都有因果,你别悲痛。”其实自己的心正在悲痛之中。

    男子来不及报自己的名字,直接报了一个生辰八字给翰香,问:“是个什么命?”

    翰香脸色一怔:“此人并未出生!”

    来人号陶大哭:“昨晚刚死去呀,我的儿啊――”

    这生辰八字由天干地支组成也即为年柱月柱日柱时柱,有生死大钳卡住一生运程,但此生死几乎都在同一时辰,这根本就不存在的,除非-----

    除非此人生时已死!这一念如火石电闪。

    可眼前人却说刚死。

    当即示意男子别太伤悲,再问:“你家堂客生你小儿之时可有不妥?”

    来人难掩心中悲痛再次号啕:“难产死了,昨日一周年,呜呜呜――”

    翰香半晌没有言语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有不久前好像不知听谁讲过四个字:世―殊―事―异!

    进厨房沏了一碗茶端给来人,你慢慢道来,容我多听听。

    来人眼泪和着茶水,平复了些许悲伤的心情,娓娓道来。

    此人叫黄子,翰香一听这名起得也真是大了些吧?祖上从沅江迁来好几百年了,祖上之人本分善良,爷爷还是清朝举人,家境殷实但从黄子这代算起上二辈都是单传,解放后没落了,好不容易前年与邻村一姑娘成亲,来年要当爹了,全家上下真是高兴异常啊。

    生产那天,把那接生婆请来,足足折腾了半天还是生不出来,黄子爹在祖上灵牌前又是烧香又是敬佛,祈求神灵保佑送子观音大发慈悲快快送子。

    婴儿头部过大,产妇疼痛难忍,一度昏死过去,急得一家人团团转,直到天黑接生婆才慌里慌张把婴儿拽出来,是个男孩子,大家欢喜之际叫唤孩子娘时,他娘可能连自己伢儿的哭声也没听到早已断气而去,大腿间的血水喷涌而出------

    一家人大喜大悲,黄子的岳父岳母跑来哭得呼天抢地,家里人忙着怎样哺育好这婴孩,只好匆匆掩埋了这苦命的娘。

    《爷爷当年做道士的那段灵异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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