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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

作者:典心
更新时间:2018-05-06 03:00:00


    烛火明亮,透过纱帐,她娇慵地躺在喜被上,眼儿蒙胧,唇儿被吻得红亮,看来更加诱人。

    楚狂脱去外衣,高大的身躯再度回到床上,黝黑的大手抚上她雪白的身子,将她拉入怀中,霸道地吻着她的唇。

    「你、你不吹熄烛火吗?」她小声地问道,声音抖得连自个儿都认不出来。

    「不,我要看你。」楚狂靠在她耳边,灼热的口气,让她抖得更厉害。

    丝裙、小袄兜儿,一件件都被抛下床,舞衣转眼被脱得精光。烛火还亮着,屋内灯火通明,她羞得不敢睁开眼睛,但闭上眼睛,感觉反而更强烈。

    能清楚地感觉到,热烫的唇落在她的颈边,轻轻啃吻,灼烫的呼吸,让她发出轻吟,剧烈地颤抖着。

    「你不是说,女人吹熄了灯都是一样的?」她喘息着,低喃出声。

    「你不一样。」他靠在她耳边说道。

    这回答,让红唇往上弯,漾出一个满意的笑。

    真的吗?楚狂真的觉得她跟其他女人不同?

    他吻着她,轻啃她的肌肤,留下烙印,双手则在她娇嫩的裸身上游走。粗糙的指尖擦过粉红色的蓓蕾时,她惊喘一声,被强烈的快感吓住了。

    「楚狂!」她慌乱地低喊,想要挣扎,却被他压得好紧,根本动弹不得。

    他用庞大的身躯压着她,还用黝黑的身躯摩擦着她,让她的心都乱了。

    「嘘。」他低语,大手握弄着柔嫩的浑圆,刻意摩擦她逐渐变得嫣红的蓓蕾,眸中火焰四迸。

    「嗯,请、请别这样。」她扭动着身躯,声音又羞又甜,阻止不了他的侵略。

    「摸我。」他嘶声说道,催促着她。「舞衣,我要你摸我。」

    她不太确定地眨眨眼睛,既胆怯又好奇,小手抖了半天,才往他最神秘的那处滑去,才轻轻一碰,就立刻退开。

    「呃,你、你不一样!」她指控地说道,眼儿瞪得好大,双手贴住他的胸膛,再也不敢到处乱摸。他洗澡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薄唇抵在她发边,轻笑出声,他笑得全身震动。

    舞衣蹙起眉头,不明白是哪句话惹得他发笑。「你在笑――啊!」疑问化为惊叫。

    热烫的呼吸滑过她的颈间,来到她的丰盈上,寻找到娇嫩的蓓蕾。炙热的口唇恣意肆虐。粗糙的大掌则探入她的双腿间,在少女最私密的芳泽处游走。

    「啊!」她瞪大眼睛,本能的想拨开,却徒劳无功。快感像雨夜里的闪电,一遍又一遍令她颤抖娇呼。

    楚狂的指上有着硬硬的茧,粗糙的肌肤刮过最细致的花苞,带来强烈的刺激。他的指分开了淡粉色花瓣,摸索着温暖的春潮,揉按着花苞中的粉红色珍珠。

    「不、不要――」她发出慌乱的呜呜,感觉他的指在游走、在试探,粗糙的指稍微撑开了花径的入口――

    最细致的疼痛,从那儿传来,她颤抖着,全然不知所措。

    她知道男女之间的事,书上说得一清二楚。但是,她从没想到,身历其境时,会是这么的、这么的――

    天啊,她没办法思考了!

    「放轻松。」灼热的呼吸,从发间传来。

    舞衣迷乱地呻吟着,受不住他熟练的挑逗,被迫分开的双腿间,花径已经淌出蜜汁,等着他的汲取。

    她羞得粉脸通红,双手抵住他宽阔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一些,制止这些甜蜜的折磨。

    销魂的甜蜜在等着他,但顾及舞衣是初次,他苦苦克制,非要确定她准备好。

    「会痛?」他的额上有着汗水,咬牙看着她,表情因为苦忍而有些狰狞。指尖徘徊在濡湿的花径处,稍稍用劲挤入,那儿的湿润紧窒,几乎要让他理智全失。

    「唔――」她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紧闭上双眼,双手软弱的垂下,细嫩的丰盈摩擦着他的胸膛。

    楚狂的目光紧盯着她,爱抚她的柔嫩,在她轻喘时,分开柔软濡湿的花瓣,以巨大的欲望轻轻摩擦着最湿润的一处。

    「呃,那是――」红唇中飘出惊慌的喘息,不敢看,也不敢摸。

    会是那个吗?那么巨大、那么的热烫――

    她的心全乱了,他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书上都不曾说过,她先前所搜集的知识,这下子全无用武之地。

    烙铁似的欲望,徘徊花径前,沾取温暖春潮。接着,楚狂高大的身躯往前倾,挤(奇*书*网.整*理*提*供)压着柔软的花瓣,宽厚的掌握住她纤细的腰。

    她紧张极了,看着他愈靠愈近,直想着要说些什么。「呃,等等,我、我想、我想――」

    他不让她想!

    坚硬的欲望往前冲刺,籍着滑润的春潮,闯入柔嫩花径,彻底占有她。

    「啊――」舞衣猛然挺直后背,头向后仰,一头青丝如飞瀑般披散下来。他的巨大灼热,探入紧窒的花径,撕扯她的柔软。

    锐利的疼痛只是一瞬间,随着他的深入,花径被撑到极限,她全身颤抖,眼儿含着泪,慌乱地适应着闯入者。

    楚狂的一部分,深埋在她体内,灼热巨大,且蠢蠢欲动,她几乎还能感觉到他的悸动――

    「会痛吗?」他嘶声问道,额头抵着舞衣,汗水跟她融在一起。

    她喘息着摇头,知道疼痛已经过去。

    「不、不痛了,但是――但是――好烫――」她像是被扔在火里,好热好热,急切的渴望某样陌生的东西。

    纤细的十指攀上楚狂的肩膀,无助地抓握着,小手陷进他宽阔的肩膀。

    他不需要更多的指示,发出一阵低吼,双手紧握纤腰,开始摆动着强健的腰,反覆地在她腿间的柔嫩进出。

    惊人的快感爆发,楚狂的冲刺,填补了渴求,舞衣发出娇柔的呻吟,拱起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

    热烫的欲望先是后撤,抽离花径,接着凶狠冲刺,探入她最柔嫩的深处,在那儿烙上他的印记。

    欢愉像是闪电,在她体内流窜,成为激烈的浪潮。她只能紧抱着他,粉嫩双腿缠紧了他强健的身子,所有礼教与理智,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她只是一个女人、只是他的妻子。

    欢爱的气息弥漫四周,红纱后传来男子的低吼,伴随着女人娇弱柔媚的低吟,房内春意浓浓。

    她紧揪双眉、两弯水眸凄蒙涣散,楚狂搂紧她的纤腰,猛力一送,怀中的小人儿仰头泣叫一声,音带颤抖,喜被上慢慢染开一片水渍。

    她轻吟喘息,神智迷离,欢愉累积到极限,像灿烂的烟花,由他冲撞的那一处爆发。

    虚弱绵密的叹息由红唇逸出,她紧缩花径,牢牢圈住他,凶猛的欲望更加放肆,用尽力气的一击,嵌入她的灵魂――

    第八章

    全城都能感觉到,这对新婚夫妻,感情好得很。

    楚狂的提议,动机略嫌不够纯正,但效果却好得很。

    黑衫军承认舞衣是夫人,态度行径收敛不少,府内的女人们,虽然没有好脸色,但至少不再大肆嘲讽。

    至於城民,则是个个乐得合不拢嘴,打从黑衫军打退盗匪那日起,城民就视楚狂为英雄。

    如今,这英雄又成了舞衣小姐的夫婿,让他们既高兴又骄傲。

    所以当楚狂说,要看看城内护卫队的水准时,男丁们立刻拿了刀枪弓箭,迅速奔来操练场集合,深怕跑得慢了,让新城主留下坏印象。

    操练场在城墙边缘,数百名男丁竭力展现,要刀弄棍,呼喝声响得连城外都听得见。

    楚狂站在队伍前,锐利的黑眸扫过每一张脸。他双手插腰,站在那儿,就算没穿战袍,光凭那与生俱来的气势,也让人心生畏惧。

    「素质还不差。」北海烈简单地说道,站在楚狂身后。

    「的确比寻常民兵强上许多,难怪盗贼攻不进来。」秦不换摇着扇子,穿着月白色的长衫,跟满场打赤膊的男人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楚狂点头,视线仍在场内。

    浣纱城护卫队的素质,让他有些讶异。照理说,寻常民兵,拳脚不会好到哪里去,但这些男丁,个个身手矫健,就算跟正规军比,也毫不逊色。

    「方肆训练得不错。」他淡淡说道。

    操练场的边缘,出现一个娇小的翠绿身影,缓慢地走过来。所有的人,目光都盯着那优雅的身影瞧。

    舞衣走到楚狂面前,敛裙福身。「夫君万福。」她的发梳起,绾成雍容的坠马髻,是已婚妇人的发型。

    他皱起眉头,先举手制止众人射箭,以免误伤了她。

    「你来做什么?」这里棍棒齐飞、刀光剑影的,他不愿舞衣受伤。

    「十二帐帐主的住所落成,今日就可搬过去,夫君意下如何?」她低着头,眼睛看着地面,没有看他。

    「搬吧!」他点头,瞪着她的小脑袋。

    「是。」她再度行了个礼,轻轻转身,用最优雅,也是最缓慢的步伐,离开了操练场。

    等到她离开,射箭声才又响起。但是,约莫一刻之后,她又出现在操练场的边缘,慢吞吞地走过来。

    「夫君。」她敛裙,角度、姿势与声调都跟上一次分毫不差。「织姨说,今日要运丝绸到锦绣城,可以吗?」

    楚狂点头。

    她再度行礼,转身离开。

    两刻之后,翠绿色的身影又出现了。所有人的动作都慢了下来,看似仍在操练,实际上却瞪大眼睛,看着她走向楚狂,每张脸上都带着理解的笑。

    啊,小姐跟新城主的感情真好啊,舍不得分开太久呢!

    「夫君,小七说要送些蔬果到山里去给贫农。」她照例行礼,模样恭敬温驯。

    「小七?」

    「我弟弟。」她提醒。

    他挑起眉,猜想这方小七,大概也是反对舞衣下嫁。从大婚到现在,这么多天过去,坚持不肯露面,现在又想出城去,分明是在躲他。

    他同意方小七出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浓眉却皱了起来。他的心中,有种奇怪的预感――

    预感没出错,这次不到一刻钟,她再度现身。

    [秋季的丝,今日要染色,夫君认为,该以什么色为主?」她认真地问道。

    「你看着办。」他不耐地说道,瞪着那颗老是不抬起来的小脑袋。

    「是。」她又行礼、又离开。

    然后,又回来。

    「夫君,今晚的酒,要喝哪一种?」她询问着,等待他做决定。

    「照旧。」他从牙缝中迸出两个字。

    「是。」她温驯地点头,照着原路离开。

    所有人目送她离开,当身影消失在墙的那一端后,他们仍没有收回视线,盯住那一处,等待她再度出现。

    舞衣没有让他们失望。

    这次,她还没走近,楚狂已经先举起手,不让她行礼,英俊的五官,因为不耐而显得更加严酷,黑眸亮得有点吓人。

    「你又要问什么?」

    舞衣眨动双眸,没被他的坏脸色吓着。

    「厨师问,晚膳是要煮鱼羹,还是烩鱼丸?」

    「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不必拿来问我。」他咆哮道。

    该死!她就一定要在操练场上跑来跑去吗?她每出现一次,他就提心吊胆一回,来回几趟下来,他的耐心早已用光,比受伤的猛兽更暴躁!

    「但夫君先前在堤防上说了,什么事都必须由你作主,舞衣只是照夫君的吩咐做。」她无辜地说道。

    楚狂连连深呼吸,必须用尽自制,才没对她吼叫。

    「这些小事,你决定就好。」

    「那么,为了避免烦劳夫君,往后大事就由您作主,小事就由我决定,可以吗?」她垂下眼睫,秋水双瞳闪烁着。

    他点点头,如冰刃的两道视线从她身上挪开,往后一瞄。

    射箭声立刻响起,操练场上每一个人均是目不斜视,专注地瞪着标靶,不敢再将视线搁在城主夫妇身上。

    「那舞衣告退了。」她仰头望着他,对他露出笑容,眼儿闪烁得像晨星。

    楚狂眯起双眼,示意她离开,但眉头却仍紧拧着,没有松开。

    是他多心了吗?还是她的笑容,的确有几分的狡诈?

    翠绿的身影消失在墙后,如鹰的黑眸,仍旧没有挪开。

    三个时辰后,楚狂才下令,让男丁们离开操练场。

    这段时间里,秦不换先被调开,去规划南方商道;北海烈也离开操练场,前往浣纱陇,把桂花跟弟兄们接回来。

    楚狂走回方府,一路上都遇见领了任务的属下,在城内忙碌着。

    吃饱撑着的日子结束了,成为将军夫人的舞衣,替这些男人都找了差事,人尽其才,各有所用,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赖着吃闲饭。

    她不但让别人忙,自己也忙於处理各类事情,直到日落黄昏,娇小的身子才走进房里。

    房里有些暗,舞衣关上门,准备要点上烛火。高大的身子从后方欺上,猛然将她抱住。

    「啊!」她惊呼一声,等闻见那熟悉的气息,才放松下来。

    「你去哪里了?」楚狂单手把她转了个圈,黑眸瞪着她,一睑的不满。才刚新婚,她就跑得不见人影,让他找不到老婆!

    「呃,沐浴。」舞衣回答,将半湿的长发拢到另一边肩上,免得弄湿他的衣裳。

    出外一趟,弄得她一身尘土,浑身不舒服。她在用晚膳前,尽速的洗了个澡,想回房来换件衣裳,再到大厅用餐。

    「需要洗上好几个时辰?」他仍是皱着眉头。

    舞衣伸出手,抚平他眉间的皱摺,对那张俊脸微笑。「我先前去忙一些杂事,那都是你允许了的。」她提醒他,笑意加深。「找我有什么事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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