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吉古.这回又带了计么好东西?」
「或者是什么有趣的故事?」另一个人插嘴。
「当然有,不过,先让我休息一下,晚一点再慢慢说给你们听。」这个叫吉古的老者看京像个旅行者,而且颇受大家喜爱。
一成不变的城镇生活,总需要一点刺激,而吉古正是抓住这点,每隔一段时间就造访一次,告诉他们别的地方所发生的奇闻,并带著各地的名产贩买,全是他们没见过的新玩意儿。
「上次我跟吉古买了一颗蓝色的小药九,加在我老婆的汤里面,结果那天晚上我老婆真是风骚得不得了;她说如果还有那个小药九的话,下次再买来试试。」有个男人「小声」地告诉同行的朋友。
「真的吗?不知道一次他还有没有带来?我也想试试。」听到这里,同桌的男人们也都颇感舆趣。
哦?是春药吗?雪儿脑子里的计画马上做了更改……
吉古跟女侍要了一间房间,便先上楼去了。
雪儿打定主意之后,也跟著溜了上去。
呵呵,有了这种「好东西」,还怕老额和娜塔夏搞不定吗?
第二章娜塔夏和雪儿一同走回雷夫托鲁住的地方,途中,雪儿一副「闷闷不乐」兼「心事重重」的模样。
「雪儿,你怎么了?」娜塔夏发现她的不对劲,关心地询问。
「我……唉,算了,没什么。」她欲言又止。
「看你似乎很困扰的样于,发生什么事了吗?」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娜塔夏将雪儿当成自己的妹妹一般,若有什么事,她是很乐意有忙的。
「有件事,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就……」她又叹了好长地一口气。
通常遇到有人这么说的时候,最好的方法是叫对方不要讲,因为准没好事。
「什么事?或许我可以帮你。」知道雪儿真的有事,那她更不能不管了。
「真的?」雪儿眼睛一亮,而娜塔夏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眼中那抹「鱼儿上勾」的表情。
「当然了。」她义不容辞。
「事情是这样的,最近我觉得老额怪怪的……」雪儿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他怎么了?」娜塔夏急著问,「生病了吗?还是受了伤?还是――」突然发现自己的先态,娜塔夏急忙住口,等著雪儿自己说。
哈,她就说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娜塔夏也喜欢老师,只有那个白痴老师看不出来,真是笨到家,呆死了。
「老师最近都做些很反常的事情,让我觉得怕怕的。」雪儿当作没看到她的失态,扰心忡忡地编著编死人不偿命的剧情。
「什么反常的事情?」
「比方冰他会握著我的手久久不放,或是偷偷看著我,看得我都觉得好害怕。」她的眼神向她发出求救讯号。
「什么?!」娜塔夏不甚淑女地大喊。
「昨天我洗澡的时候,转头发现老师好像在那里站了很久,可是我又不敢问……」雪儿的表情像极了无知的少女,有些烦恼,有些不知所措。
「那你有没有怎么样?」娜塔夏急忙问。
雪儿摇摇头,心里则是满意地直点头。
娜塔夏想起五年前她初次来到这个镇上时被一群盗贼盯上,身上的财物被抢了不说,差点连身子都要失去;就在那个时候,雷夫托鲁出现了,他的英勇神采;至今还鲜明的印在她的脑海中。自从她老公死后,她的心已很久不曾再为其他男人起伏了,可他却挑动了她的心湖;之后他又帮她熟悉这个城镇,让一些流氓混混不敢来找她饭馆的麻烦。
只是,她单相思了五年,他却从未有任何表示,对她总是规矩得紧,更别说是偷看她、紧抓著她的手不放……
「唉!原来我真的老了,比不上一个小女孩。」娜塔夏喃哺地叹息。
嗯……她闻到醋味了!雪儿开心地偷偷比个胜利的手势,老师啊老师,别怪我诽谤你的名声,这可全是为了你好呀!
「娜塔夏,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你说吧!」
「你今天能不能陪我们吃饭?我怕老师又……」她一脸「你知道」的表情。
「我――」
「拜托嘛!」雪儿拉著她的手请求。
「好吧!」她勉强答应。
A计画成功!再来就看B计画了。
雪儿仿佛看到亮金金的金币正在跟她招手……
***" 今天好像特别热哦!」雪儿一手偏著风,故意税道。
" 是呀!」娜塔夏也附和著;她怎么觉得越来越躁熟呢?
而雷夫托鲁则是傻傻地跟著点头,汗不断地从额头冒出来。
呵呵,喝了她放有春药的茶怎么会不熟嘛!等会儿就看这对「乾柴烈火」怎么烧了。
「老师,你没事吧?你流了好多汗啊!来,再喝杯茶悄悄熟气。」雪儿又为老师倒了一杯茶。
雷夫托鲁一日饮尽茶水,可是豆大的汗滴还是像水龙头的水一样,不停地流了来。
「娜塔夏,喝杯茶可以清凉点。」雪儿也「好心」地帮她斟了一杯。
嘿嘿!等一下他们就会欲火焚身,到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啦!
虽然这招式很老套,但的确好用,否则以老师那种诚实得不能再诚实、古意得不能再古意的男人,想追上娜塔夏,除非奇迹发生。不过现下依她安雪儿的计画,老师铁定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呵呵,多么天衣无缝的计画呀!也只有她这个天才想得出柬。
「老师,我去帮你拿和毛巾擦擦汗好了。」雪儿起身走至雷夫托鲁的房间。
「你没关系吗?我看你冒了好多汗啊!」娜塔夏用自己的手巾准备帮雷夫托鲁擦汗,可是他早一步用自己的衣服胡乱擦了一通,不敢让她碰到自己。
唉!连个简单的碰触都不肯……娜塔夏封自己真的越柬越投信心了,她真的己经老了吗?。
「啊――老师、娜塔夏,救命啊!」从雷夫托鲁的房间突然传出雪儿的求救声,两人立即闻声而至。
「雪见,你怎么了?」娜塔夏一道房间就搜寻雪儿的身影。
「雪儿?」雷夫托鲁也叫著。
" 你们好好" 清凉" 一下吧!」雪儿从门边跳出来,用力把娜塔夏推入雷夫托鲁的怀中,然后人就溜出去,益把门反锁,让里面的人无法出来。
「雪儿,你在做什么?快开门呀!」雷夫托鲁放开怀中的佳人,用力地敲著门。
「老师,你知道你们刚刚吃了什么吗?是春药。」雪儿坏坏的笑容漾满了整张看似天使的脸。
「春药?现在不是春天,是夏天,不需要吃什么药。雪儿,你别跟老师开玩笑了,快开门,娜塔夏还要回去做生意呢!」雷夫托鲁试著跟雪儿讲理。完了,娜塔夏一定会生气,以为这些事都是他教雪儿做的……天地良心,他没有啊!
雪儿忍不住翻个白眼;老师该不会以为春药是「春」天吃的" 药」吧?!算了,她换别的方式说。
「老师,春药就是发清药,我刚才加在你们喝的茶里面。现在你们有没有觉得身髓躁熟难捱,想要脱衣服凉快凉快呀?」站在门外的雪儿,唇边漾著一朵贼笑.看来好不得意。
「雪儿――」平时不易动怒的雷夫托鲁,这会儿声音也不免提高了许多。
「对了,我补充一点,这种药男人吃了会" 想" 女人,女人吃了会" 想" 男人,你们两个就互相「想想" 吧!」不怕死的雪儿还在火上加油。
" 雷夫托鲁」娜塔夏正想说些话让他消气,可是却发现自己叫他的声音像是爱的呻吟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她的声音差点将雷夫托鲁融化;要是真的出不去,他一定会做出不可原凉的事来。
「雪儿,快放我们出去!」连他都开始觉得日乾舌燥。
「老师呀,依据健康原则,我还是勤你们快点「袒程相见」吧!我要去睡们午觉了,放心,我不会来打扰你们的,请尽情享受!」雪儿打个呵欠,提起脚步走了。
「雪儿!如回来――」雷夫托鲁大声叫著,果然,雪儿的脚步声又回来了。
不过,他若是以为雪儿是回来放他们的,那他就太不了解雪儿了。
" 对了,老师,我忘了提醒你,你真的选了一个好地方,这附近只有你一户人家,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们,你就省点力气,多用在娜塔夏的身上吧!呵呵呵……」雪儿踏著经快的步伐离开,完全不理会老师那听起来想杀人的叫声。
嘿嘿嘿!她就不信搞不定这两个人!记得她在原来的世界时,可是帮助了不少旷男怨女变成对对佳偶呢!依目前这种情况看来,这一对也是事在必成,她就等著领媒人钱吧!
钱钱钱!赚钱真快乐,人生以赚钱为目的……
过了一会儿,她就没再听到老师的叫喊声,想必是转移「目标」了。不知道现在进展到哪里了?一垒?二垒?三垒?还是己经奔回本垒了?
咦……怎么会这么安静?!
虽说她己经满二十岁了,但是那种香喷喷火辣辣的现场实况转播倒设真正见识过,不如去看看,搞不好适可以「免费」见习一下。
雪儿蹑手蹑脚地绕了一圈,打算从屋子后头到老额的房间一探究竟。
依照香影上所演的,雨人应该进入限制极的陪段,男主角欲火焚身不顾一切地奋勇而上,先是吻得女主角鼻青脸肿呢,不是,是吻得呼吸困难,接著如同发情的野默般粗鲁地撕裂女主角身上的衣服,然后对她的身体进行探索而女主角呢,刚明始会半推半就,等一尝到甜头,就完全放弃女性的矜待,双手也不安分地摸索他男性的身体,还会不自觉地发出欢愉的声音……
雪儿好奇地慢慢接近,他们实在安静得有黠离奇,再怎么说也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呀!
当她好不容易找到窗户边有个小缝可以看到室内!此刻正是高潮――怎么会这样?!
那两个人的确是双双倒在床上――睡著了。
可恶,她被骗了!
那「春药」她可是花了三个金币买来的,结果居然是假货?!
哼,她就知道那个小头说面的老人不可靠!这个臭老头,居然敢骗到她大小姐的头上来;在学校她可是家喻户晓的「抢钱美少女」,现在居然被人家骗了,她以后还要不要混啊?
此仇不报非「美女」,你等著瞧吧!
雪儿的心中有了决定,她要让他见识一下「抢钱美少女」的可怕!
这个叫吉古的男人,绝对会希望从来没有见过她。
***雷夫托鲁和娜塔夏结婚了。
这个消息一发出去,镇上的人都跑来祝贺,还说他们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想当然耳,雪儿是最大赢家,因将她的「媒人礼」可是大大的一包。
回想起他们被她下药的那天,活色生香的声面没看到就算了,他们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发生。
聪明的她怎么可能任由这种事发生呢?她先是去找那个买她假药的吉古算帐,待她「算完帐」回京,这两个人还睡得很死呢!
于是,她进了他们的房间,开始亲自「动手」,让他们看起来像是什么事都发生了的样子首先,她让衣服一件件脱离他们的身体;娜塔夏虽然已经三十多岁,可是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而老师虽已是中年,但身材益没有发福臃肿!是经常锻练的成果。
接下来,她依照电视电影和小说上所「教」的,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让女主角偎在男主角的臂弯中。
诗一切大功告成之后,她转身走出房外,然后把自己身上的指头数了一遍,再深吸一口气,一脚踢开房门,扯开喉咙大叫――她声嘶力竭的叫声足足维持了好一会儿,叫到她眼冒金星,才发挥「闹钟」的功效,让男女主角缓缓睁开朦胧的眼睛,对看一眼――「啊! 」两人同时叫了出来,慌乱之中,娜塔夏从雷夫托鲁的臂弯中滚下床去,雷夫托鲁想拉她一把,娜塔夏却在看到他赤裸的身于后叫得更大声,而雷夫托鲁也赫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
这样兵荒民乱的景象一气呵成,全不拖泥带水,不枉费雪儿刚才「辛苦」的「怖置」
总之,眼前的情况完全符合「捉奸在床」的条件。
「咳咳! 」雪儿咳了两声,试图取得两人的注意力。
「雪儿――」果然,他们注意到了这个第三者。
卧房内瞬间流窜著诡异的气氛。
「老师、娜塔夏,你们做了什么事?」依照三流剧本所设计,总会有一个路人甲闯进来质问。
「我们――」看看自己和雷夫托鲁几近全裸的身子,娜塔夏羞红了脸。
雷夫托鲁的表情别是沮丧得很。
雪儿忍不住摇头,身为事件男主角,多少要讲几句话,例如「我会负责」之类的;她可是在帮老师制造千载难逢的机会呀,要是他再不懂把握的话,她真想一预撞死算了,有这种老师真令她蒙羞。
" 老师,既然事情都己经发生了,你打算怎么辩?」她只好助他一把。
" 没关系,这是意外。」事贸上,娜塔夏一点也不怪他。能和她喜爱的男人发生关系,就算以后没有在一起,这些也构她回忆一辈子了。只是……她怎么也不记得关系发生的「过程」,有的只是「结果」。
雷夫托鲁的表情异常凝重,仍是一言不发。
天听! 女主角都说话了,男主角却像个闷葫芦似的,这教她怎么帮忙嘛! 「意外?这怎么能说是意外,你的清白都毁了也!」雪儿佯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