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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

作者:黑田萌
更新时间:2018-05-15 09:00:00
不是你……你……”她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你如果没对我……对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他索性接腔:“我摸你亲你,你也已经打了我一巴掌不是吗?”

    “那样就想扯平吗?”她抗议着。

    “那你想怎样?”他睇着她,身子自然地往前一欺。

    虽然隔着桌子,对面而坐,里绿还是因为他的大动作而警觉地往后一坐。

    她有趣的反应让真矢更兴起捉弄她的念头,不过……她怎么那么容易脸红?

    衣着那么性感的她,却是朵害羞的雏菊?

    以他的经验,通常敢穿成那样的女人,在男女关系上即使不算开放,至少也算是有经验。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对了,”他睨了她一记,“你刚才说你根本不想来?”

    “废话。”她没好气地说。

    “那你为什么还是来了?”

    “我是逼不得已的。”她据实以告。

    他微怔,“逼不得已?谁逼你?”

    虽说他不奢求她在听到他想跟她交往时敲锣打鼓放鞭炮,但用“逼不得已”形容,听起来还真是不顺耳。

    不过,他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他也是抱着整她的心态提出交往。

    她是父亲挑上的对象,他不可能爱上她。他愿意跟她交往只是想恶整她,只是觉得地还算有趣,只是……对,只是这样。

    “邦彦哥说我要是不从,你就会搞垮立原商事。”她说。

    他挑挑眉,“所以说,你是为了立原商事,才勉强答奇+shu$网收集整理应跟我交往?”

    “没错。”

    “你回答得那么绝对,还真是伤我的心。”他唇角一勾,笑得有几分不悦。

    “你才不会伤心。”她不以为然地说,“你说要交往,还不是另有目的。”

    “噢?”他露出“你不笨嘛”的嘲谑表情。

    见他不否认,她吸了一口气,让胸口满满的都是空气,然后再呼地将它吐出,说:“说吧,你想怎么整我?”

    他睇着她,脸上没太多的情绪。“你这个人倒是很干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别拖拖拉拉。”她一脸壮烈。

    为了生活,她每天要兼三份差,从早到晚都不得休息,哪有时间跟他继续约会下去?

    最好他今天就把仇一次报完,别再浪费她的时间。

    “我不打算整你。”这句话不完全是真的,但事实上,他确实也还没想到方法整她。

    “是吗?”她眼底闪过一抹黠光,“那就是说……我可以拒绝跟你交往?”

    他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咧嘴一笑,他难得露出了顽童般的笑容。“想都别想。”

    “什……”她一怔。

    “要是你敢拒绝,我就把立原商事搞垮。”他面带微笑,却语带恐吓威胁。

    里绿懊恼地瞪着他,“你真卑鄙。”

    “我是很卑鄙。”他一副“你咬我氨的表情。

    里绿气得想真咬他一口,只是不知为何,他耍无赖的样子还是那么该死的好看。

    真不公平,长得好看的人就比较有耍无赖的本钱吗?

    嘟着嘴,她极度不甘地将视线往旁边飘,故意无视于他的存在。

    突然,他将身旁的袋子往桌上一搁――

    第四章

    望着桌上的袋子,里绿怔了一下。

    “给你的。”他说。

    “给我?”她疑惑不巳。

    “应该说是赔你的。”他撇唇一笑,“你为了那只鞋子差点要了我的命,我想你一定很喜欢那双鞋。”

    她一愣。这么说……袋子里装着的是亚弓那双鞋。

    “你那双鞋不是当季品,是去年夏天的鞋款,我可是透过管道才找到的。”

    知道他还特地为了她去找了双一样的鞋,里绿心里还真有点感动。

    只是,她对这双鞋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或感觉,之所以那么激动,只是因为鞋子是别人的。不过,她只是将袋子收下,没说什么。

    此时,有人送菜进来,两人的谈话也被迫中断。

    没一会儿,料亭的服务人员将他预订的餐点都摆上了桌,然后退出了包厢。

    他像是饿了很久似的,飞快地吃起桌上的食物。

    里绿挑挑眉,“你好像饿了很久喔?”

    “我今天中饭没吃。”他说。

    她一怔,“然后饿到现在?”拜托,都快九点了耶。

    “也没感觉饿。”他一笑,“我一工作起来常这样。”

    “你是做什么的?”她虽然兼了三份工作,但三餐都非常准时。

    “你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他抬起眼帘,睇了她一记。

    她微顿,有点心虚。

    她现在的身分是立原家的千金小姐,算是上流社会的一分子,这样的她确实不该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她该亡羊补牢一下,免得引起他的怀疑。

    “约略知道啦,不过不是太清楚。”

    “噢?”他眉稍微挑,似笑非笑地睇着她,“你想知道得更清楚吗?”

    她刚才说一点都不想来,也就是对他没有感觉的意思。既然没有意思,何必试着了解?

    警觉到他似乎想套她说出什么,她下巴一扬,“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睇着她那故作不在乎的表情,他打心里笑了起来。

    她真的是一个很矛盾、很奇怪、很不一样的女孩,跟他以往所认识或见到的那种富家千金,有相当的出入。

    这使得他对她更有兴趣了。

    这其实不太妙,因为她是父亲挑选的相亲对象,而注定要跟父亲唱反调的他,是不应该对她有兴趣的。

    “我告诉你,”里绿一点都没有动筷的打算,她盯着他,打算强调自己的立场,“我一点都不想踉你交往,要不是你威胁要搞垮我爸爸的公司,我才不……”“我知道。”他打断了她。“但是我想银你交往看看。”

    望着她,他眼底闪过一抹不明显的懊恼。

    “为什么?”她困惑地回望着他。

    “因为你打了我。”

    啥?这也算是理由?他是欠打还是有特殊癖好啊?

    她皱皱眉,一脸“你有脖的表情。“你喜欢被打?”

    “当然不喜欢。”他立即否认,“只是从没人敢动手。

    “拜托,”她轻哼一声,斜睇着他,“你对我做那种事,我没报警捉你算好心了。”

    “那可不是我第一次那么做。”他淡淡地说。

    里绿怔了一下,咀嚼着他话中含义。

    好一会儿,她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是说……我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他把一块生鱼片往嘴里送,若无其事地说:“当然不是。”

    “什么?!”里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事实。

    他的意思是……他已经是惯犯,而且还乐此不疲?

    “你有病啊?”她惊叫起来,蹬着他时的眼神像看见了什么病毒带原者般。

    有病?也许吧!他这样的行为在父亲眼中,一定是一种无可救药的病吧。

    虽然父亲从未就这些事跟他有过任何口角争执,但那并不代表父亲根本不知情。

    他想,父亲是隐约知道的,只是不讲。

    “你每次相亲都会吻人家,脱人家衣服?”她仿佛质问犯人般紧盯着他。

    他点点头,继续吃着东西。

    “天啊!”看他一副“我何罪之有”的表情,里绿夸张地惊呼,“你真的需要看医生。”

    她说的话十分的不中听,但不知怎地,他竟不觉生气。

    “你还真不怕得罪我……”他闲闲地说。

    里绿一震。她是在干嘛?她今天来就是要求得他的“原谅”,怎么又跟他杠上了?

    缩缩脖子,她嗫嚅地说:“我不说了。”

    “你就舍不得说句对不起吗?”他睁着她,“说句对不起会死?”

    迎上他强势的眸子,里绿眉心一拧,不服气地说:“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你刚才说错话。”他说。

    “见鬼,我说错了什么啊?”

    “你说我需要看医生。”

    “你是需要埃”刚刚才告诉自己要忍耐,但经他一激,她又破功了。

    “我没玻”

    “习惯性的轻薄第一次见面的女性,还说你没病?你的病严重罗。”

    “我只是不想跟她们交往,不想再跟她们有第二次的相亲机会。”他说。

    她一愣,狐疑地问:“你是说……你是故意的?”

    他点头,“我不想跟相亲的对象交往,甚至结婚。”

    她不解地望着他,“那你为什么要跟我交往?”

    “你是……”他凝视着她,思索了一下,淡淡地说道;“你算是例外。”

    “我?例外?”她心头微震。

    这话有点“你是独一无二”的味道,不知怎地,她竟有点娇怯。

    他说话的态度及语气明明是那么的不可一世,毫不在乎,为什么却让她有点认真起来?

    睇着他说话时那好看又率性的唇,她的心头一颤――糟糕,我是怎么了?她心惊又慌张地在心中自问。

    “你是第一个在我做那件事时,有这种反应的人。”他续道:“以往跟我相亲的女人不是哭着跑掉,就是对我投怀送抱,动手打我的你是第一个。”

    “哭着跑掉还有点道理,你说投怀送抱是怎么一回事?”她发出疑问。

    “因为我是天川真矢。”他不假思索地说,“光听见这个名字,就有一拖拉库的女人会主动对我示好巴结。”

    里绿眉心一皱,十分不以为然。

    “你不信?”他有点不悦。

    “我就没巴结你埃”她说,“我从头到尾都对你没有兴趣。”

    听她说得笃定,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

    没有他做不了的事,没有他摆不平的人,没有他要不到的东西,没有,从来没有。所有接近他、认识他的女人都想更亲近他,甚至征服他,但她却明确的表示她对他没有意思。

    她是立原邦彦的妹妹,她哥哥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跟天川家结为亲家,她却不愿意?

    她只是不想被立原邦彦摆布?还是另有原因?

    “没有任何的可能吗?”他凝视着她,神情有点高深莫测,“我是说你对我的感觉……”“对你?”迎上他深沉又仿佛会放电的眸子,她心头一震。

    他绝对是个迷人的男子,但她无法理解并原谅他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不过说到感觉,她对他还真点感觉。她说不出来是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怪怪的……不行!她心里有个声音及时地提醒她。他是御河集团的少东,而她只是个身分无法扶正的私生女,他们之间怎么会有任何的可能?

    她的任务是顶替亚弓,并收拾她一时冲动闯祸的烂摊子。

    “我跟你没有可能。“她互视着他,一脸坚定。

    他浓眉一叫,神情一沉。

    睇见他的表情,她吓了一跳。他在生气?

    “你只是想整我,不是真心想跟我交往,不是吗?”她说。

    真矢不发一言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锐芒。

    是的,一开始他就打定主意要整她,他不是真心诚意的想跟她交往,但为何听见她一再拒绝他时,他就有种难受、不舒服、失落、怅然的感觉?

    他要整她有很多方法,为什么要以交往做为手段呢?

    难道说……他真的动了跟她交往的念头?不,怎么可能!

    “你到底想怎样?”见他不说话,里绿续道:“套句你说的话,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要怎样你才会消气?才会原谅我一时的冲动?”

    他眉梢一扬,两只眼睛凌厉而深沉地紧盯着她。

    是的,他是不该浪费时间在她身上,她只是父亲挑选的对象中的一个,没有什么特别,也不该出现什么例外。

    懊恼及莫名的挫折感刺激着他,让他原本的好情绪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我要你怎样都行?”他盯着她质问。

    她微愣,“当然不能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要你做的事绝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他说。

    “是吗?”她挑挑屑,思索了一下,“那……你说吧。”

    “脱衣服。”他脱口而出。

    “啥!?”她陡地一震,惊羞而恼怒地瞪着他。他就那么爱脱人家衣服吗?他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是成长过程中曾受了什么伤害啊?

    “你脱了衣服在外面的庭园里站三分钟,我跟你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提出这么不合理又过分的要求,明知她办不到,却又故意这样说。他是打算让她永远欠他,让她不能再拒绝他吗?

    该死,他这回是怎么了?

    “神经病!”她羞恼地一阵,霍地起身。

    “坐下。”他喝命。

    “我不要。”她跟他杠上了,管他是什么了不起的天川家大少爷。

    “我的要求并不过分。”他说,“我没要你伤害谁。”

    “你简直莫名其妙。只有笨蛋才会听你的。”说罢,她气愤地抓起皮包,就要离席。

    “立原亚弓,你爸爸的公司呢?”他语带威胁地说。

    在他喊她立原亚弓时,她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因为那不是她的名字,但当他提到她爸爸的公司,她下意识地停下脚步。

    是啊,她一心想银他反抗,一心想跟他没有纠葛,却忘了她赴约的目的。

    她该忍辱负重,任他予取予求的,怎么反倒是激怒了他呢?

    见她停下脚步,他知道她心里有多在乎她父亲留下的公司,也确定她真是为了立原商事才勉强赴约的。

    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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