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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

作者:绿痕
更新时间:2018-05-17 03:00:00
!万一他把这事张扬出去怎么办?”她的面子丢得干干净净还无所谓,反正她在神界早已恶名昭彰,但他不一样啊,若是他因此而无颜见江东父老,或是被贬、被罚,那……

    圣祺烦闷地重重一哼,“你做过的窘事已经够多了,再多一桩上头也不会意外!”

    “我是为你着想你还凶我?”累积过久的忧心终于进一步成为闷烧的怒火,她将黛眉的拧,一掌拍向桌面。

    “真要为我着想,昨儿个晚上你就不该破戒去喝什么酒!”他也摆出要算大伙一块来算的姿态,头一个就把箭头指向始作俑者。

    玉琳直指向他的鼻尖,“醉成一摊烂泥的又不只我一个!”

    默然无言地坐在他们两人之间,地理位置处于战火交烽点的郁垒,一手撑扶着下巴,不时左看看愈吼愈大声的这只,右瞧瞧快把桌掀了的那只。

    “两位……”决定只忍受这么多的郁垒,心情恶劣地清清嗓子。“可以停战了吗?”搞什么鬼?他干啥要吃饱撑着的看他们斗嘴?

    “哼!”停战令下达后,他们俩二话不说地把关头撇向一边去。

    “哪,方才我没听清楚你们找上我的原因。”十指交握的郁垒,不怀好意地分别扫视他们一眼。“现在,请你们再把那个问题重复一回给我听听。”既然扰得他不得安宁,那就拿他们俩来杀杀时间好了。

    “就……”实在不愿吐出那几个字的圣祺,支吾了半天,就是没法把问题挤出口,之余,尴尬之余,他索性以眼瞪了瞪对面的玉琳。

    “就是……就是……”接口结巴的玉琳,困窘地红透了一张脸,“就是那个嘛!”

    郁垒坏坏地挑高墨眉,“哪个?”真是有趣。

    “别太过分了……”面皮较薄的圣祺,冷肃着杀人似的黑眸,不客气地瞪向这个不但不赶紧想法子帮忙,还忙着取笑他们的门神。

    “我明白了。”最讨厌受人威胁的郁垒耸耸肩,下一刻,更加恶毒地开口:“简而言之,你们不知道你们到底做过那档事了没?”

    “咳!”藏冬被梗住而换不过气来的咳嗽声,响亮地自外头传来。“咳咳咳!”

    郁垒冷然一哼,刻意地走至窗边,扬手朝外头大声叫道:“那个住对面又爱偷听的,我知道这种闺房之事很有趣,但你若要偷听就当心点,小心别又噎着了!”

    还故意说得那么大声……急着想找个地洞钻的一男一女,红霞满面地一块垂下头来。

    倚在窗畔暗自闷笑在心底的郁垒,愈看那两个羞成一团的来客,愈是感到好笑。光是看眼前这两只耍宝的模样,说真的,他完全可以理解那只魔为啥会再次作怪,换作他是申屠令,恐怕他也会忍不住想玩玩他们。

    “别那么坏心眼。”对两名来客的处境感到非常同情的凤舞,站在郁垒的身后拉拉他的衣袖提醒他。

    郁垒回首瞧瞧她,颇不满她打断了他的小小乐趣,而凤舞则是伸手指向那两名深陷水火的来客,要他马上想法子解决。

    “好吧。”谨遵妻命的郁垒,老大不情愿地再次坐回他们的面前。“让我弄清楚,你们今儿个会来这,不为别的,就只为了那个微不足道的小小问题?”

    “对……”什么微不足道的小问题?事情可严重了。

    郁垒面色一改,蓦地拉大嗓门,“这种事,问我我怎会知道?”当时他又不在事发现场!

    “那……”他们期期艾艾地抬首望向他。

    “关于那个令你们皆难以启齿的问题,上头都没教过你们吗?”只想速速打发他们的郁垒,放弃再对他们的愚蠢感到叹息,直截了当地戳向他们会来这的重点。

    他俩把头垂得低低的,“没有……”七情六欲都不允许存在了,谁会教这种事啊?

    郁垒挑高了眉,“你们当真对昨夜的记忆半点也无?”没用的饭桶,才喝了几杯就不行,在来人间前他们怎都没先去特训一下?

    “没有……”他们又把脑袋瓜摇来摇去。

    “反正现下解决问题最要紧,也顾不得丑不丑恶、或什么脸不脸面的了。”耐性渐失的郁垒气闷地抹了抹脸,伸手分别指着他们的鼻尖,“哪,三杯黄汤下肚后,你们哪个还有点记性的就快点招出来,别再玩了,再同我玩花样,或是想装傻扮愚浪费我的时间,我就将你们踢下山去!”

    “我真的没有……”实话实说的他们俩,怯怯地把头压得更低了些。

    “好吧,没记性、没经验、没知识,那总有些常识或是听人说过吧?”左右都无法攻克的郁垒,颇感挫败地一手抚着额,“别告诉我,你们就连人身都有了,却还是不知那件事的做法,以及做后该有的种种反应。”

    “不、不知道……”他们羞愧得几乎要把脸贴平至面上去。

    郁垒终于忍不住拍桌仰天长叹。

    “家教不严……”现下,他总算是明白当初藏冬会把他们踹下山的心情了。

    “哇哈哈哈哈――”藏冬笑得快气绝的笑音,又自窗外的邻山传来。

    “那个……我去看看对山的邻居。”相当担心藏冬会笑到断气的凤舞,在走向门口时回头看了那对有着相同苦瓜脸的贵客一眼,“至于你们……呃,慢慢想。”

    “郁垒……”在凤舞带着白虎伴月出门后,深怕郁垒也会抛下他们的两名男女,一左一右地围在也想跟着爱妻出门的郁垒身边。

    “闪边,让我静一静。”遭缠上走不开的他,烦燥地挥手赶开这两只吵死人的圣兽。

    两际隐隐作疼的郁垒,在两道渴盼的目光注视下,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踱起步子,不一会,他眼中闪过一阵恶作剧的星芒。

    “麒。”收藏起笑脸,摆出端肃神态的郁垒,朝他勾勾指,“过来一下。”

    上前听示的圣祺,在郁垒附耳说了一阵后,不时地瞪大了眼,讶异地偏首看向忙着传道授业的郁垒,而神情相当认真的郁垒,只是肯定地对他点点头,又再附耳继续对他说下去。

    “明白了?”交头接耳了许久后,两眼闪烁着邪恶精光的郁垒,愉快地勾扬起嘴角。

    “大概……明白。”一脸茫然的圣祺拖着迟疑的音调,有点懂又不太懂地朝他点点头。

    他大功告成地伸了个懒腰,“既然明白了,那就两只都给我滚出去。”一切搞定。

    “但我们的问题仍是没有解决。”个性执着的圣祺,一把拉回想要走人的他。

    郁垒冷哼了一声,无所谓地朝他摆摆手,“那个问题不重要啦,重要的是该如何善后,了解?”

    圣祺听了,一双浓眉不自觉地紧蹙。

    “我一定得善后吗?”根本就不知他们是否有过……在真相未明前,他就得全盘负责?

    郁垒斜睨着他,“你是不是男人?”谁管他到底做过没做过?只要是有嫌疑,他就得负起全部责任。

    “我是兽。”这一点非说清楚不可。

    心情甚是不佳的郁垒马上亮出一只拳头,“再说一次。”

    “我是男人。”不想挨揍的圣祺飞快地顺着他的风头转。

    “那还不滚?”没有半点同僚情谊的郁垒,立即不客气地将两名莫名其妙跑来他家踹门的不速之客给踢出门外。

    探视过笑到闪了腰的藏冬一回后,晚了一步返家的凤舞,在宅子里找不着那两位客人时,纳闷地瞧着独站在窗边窃笑的郁垒。

    “他们走了?查出结果了吗?”昨夜……他们究竟是做过了没?

    “无解。”郁垒耸耸肩,带有坏意的笑容在脸上徘徊,“不过……我传授了圣祺几招绝活。”也好啦,反正日子过得无聊,就学申屠令一样打发一下时间吧。

    “什么绝活?”太过了解他的凤舞,光看他的那种笑容,就觉得那两位刚离开的客人,十之入九被他给骗了。

    郁垒笑得很得意,“驭妻之道。”他最喜欢欺骗神界那些呆呆憨憨,又好骗得不得了的兽了。

    凤舞柳眉一挑,“你说什么?”皮在痒吗?

    “更正,是爱妻之道。”他连忙搂过她的纤腰,补偿性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并改口更正。

    “这还差不多。”

    第五章听完郁垒的指示,非但没有茅塞顿开,反倒是携着满腹疑团回到马宅的圣祺,在玉琳不解的目光下,忙碌地在客房内走来走去。

    望着他一步踏得比一步沉的步伐,表情也愈来愈严重的模样,不晓得他究竟是听郁垒说过些什么的玉琳,坐在桌边一手撑着面颊,不语地静静喝茶,不敢出声打扰正在沉思的他。

    半晌过后,绕个不停的脚步声终于停止,圣祺侧过脸瞧了她一会,而后深吸了口气,走至她的面前将她拦腰抱起,再走至床榻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将她整个人压按至怀中后,再伸出两臂将她紧紧环搂住。

    客房中,光阴止顿了片刻。

    深深拥抱了一阵后,都觉得此举怪异得紧的两名男女,不约而同地竖紧了眉心。

    “你在做什么?”一头雾水的玉琳,万分不解地眨着眼。

    “讨好你。”他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一直在想这么做究竟有什么作用。

    她的黛眉愈拧愈深,“为什么要讨好我?”

    “不知道,这是郁垒下的指示。”至今他还是想不通,在郁垒所说的一大箩筐的话里,到底跟他们想求解的那件事有何关系?

    “噢。”玉琳先是表示明白地对他应了应,而后更加疑惑地仰起小脸,“你确定这样能讨好我吗?”

    “我也不知道。”犹如坠入五里雾中的圣祺,低首看了看她,很诚实地向她坦承。

    她一个头两个大,“那我们还要抱多久?”

    “嗯……”糟糕,郁垒似乎没对他说清楚时限。

    “在你想出我们要抱多久前,可不可以先换个姿势?”坐得有些不适的她,不安地在他腿上扭来扭去。

    “好。”他立即顺着她的心意,将侧坐在腿上的她,改成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再倾身将她搂紧,让他们靠在彼此的肩头上。

    “圣祺。”觉得这种姿势不只是诡异,更让人脸红得一刻也坐不住的玉琳,在胸坎里的那颗心开始乱跳之时,终于忍不住想停止配合他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嗯?”抱着抱着,开始觉得这种感觉除了舒适之外,还满令人喜欢的圣祺,漫不经心地应着。

    “放开我好不好?”分开彼此拥抱的她,在指尖抚上她想推开的那具胸膛时,像是被烫着了般,飞快地将它缩至身后。

    “为什么?”怀里少了温暖的他,顿时觉得空荡荡的圣祺,微偏着俊脸不懂地看向她。

    她气息一窒,连忙撇过芳颊,“不为什么。”要命,不要用那种眼神看她啦。

    “可是我觉得这感觉不坏。”在她想跳下他的腿前,圣祺一把将她拉回原位。

    “饶了我吧……”脸红心跳的玉琳,深深吐了口气后,不理会他的反对,径自将他给推个老远,跳离他的身上与他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玉琳……”

    她一手指着他的鼻尖,慎重地向他交代。

    “听着,我不管那尊不良门神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总之,他说的一个字也不能信,明白?”照这情形来看,郁垒那家伙八成是灌输了他某些他不该学的玩意。

    “为何他说的不能信?”与她恰恰相反,完全相信神性本善的圣祺,压根就不知道他们神界里有坏人。

    “还问我?”烦透的她索性走至他的面前,滔滔不绝地开讲,“你也不想想他是为何被踢出神界的,门神那家伙,满肚子坏水就算了,他还有那要命的七情六欲,万一他压根不想帮我们解决问题,只是想耍我们玩玩――”

    就在玉琳忙着叽哩呱啦个不停时,恍然想起一事的圣祺,冷不防地弯下身子,迎面将唇准确地印上她的,蓦然中止了发言的玉琳,则是被他的举动吓得当下躯壳里少了三魂七魄。

    “你……你做什么?”速速跳离他三大步之遥的玉琳,红霞满面地掩着小嘴,难以置信地瞪着做出惊人之举的他。

    他抬起一指,“郁垒说,你要是话太多,就用这法子堵上你的嘴。”

    愕然得说不出话来的玉琳,张大了嘴,一瞬也不瞬地瞪着这只在受骗上当后还是浑然不觉的同类。

    “看样子,这法子果然有效。”他拍抚着两掌,相当感谢郁垒让他找到了终于可以让她安静下来的办法。

    听了他的话后,饱受刺激的玉琳一掌重重地按向心房,免得它跳着跳着就不小心跳出胸坎。

    什么果然有效?这个神界最出名的圣人君子,被那个不良门神教坏了!他竟然吃她豆腐!

    “他还教了我这个。”趁她呆然之际,还想印证郁垒说法的圣祺,走至她面前,一把搂过她的腰,再次俯首对准她的小嘴吻下,并在她挣扎时握住她的手腕将它扳至她身后,而后以舌撬开她的唇深吻进她的嘴里。

    脑中嗡嗡乱叫、神智被抽个精光的玉琳,僵直了身子仰靠在他的臂弯里,任唇上的另一张唇恣意为所欲为,阵阵麻烫得不可思议的感觉,自她的脚底板一路爬窜至她的头皮,令她不禁打了好几个哆嗦,感觉她在颤抖的圣祺,将怀中的她拥得更紧了些,并把迷人的体温悉数传渡至她的身上去。

    “玉琳,你的脸很红。”在他停下来稍事休息后,他好奇地瞧着她似是铺了层胭脂的脸庞。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玉琳,仿佛刚遭五雷彻底轰过一回地呆站在原地,水亮的哞子如两潭清映的池水,静映着圣祺那张距离过近的面孔。

    “你觉得这种感觉不舒服?还是身子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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