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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

作者:厄尔·德尔·比格斯
更新时间:2018-05-21 09:00:00
常难过,直到看见您,我才觉得有点儿高兴。您可以告诉我您的身份吗?”

    布拉德肖走上前来,他向陈介绍了朱莉,并说明朱莉在此的身份。

    “我向你表示最深切的同情。”查理说,“但为了例行公事,在这个不幸的夜晚,我仍然要问您的行踪。”

    “这我都可以告诉你,”布拉德肖对他说,“这叫一石二鸟――哦,对不住,我是指讲了她的行踪,您就知道我的了。当时我要和奥尼尔小姐去游泳,我们最后一次见到芬小姐是当我们换好泳衣来到这个房间时――那大约是在七点四十分。她当时正同贝罗先生和太太以及杰伊斯先生在这儿。”

    “然后你们马上就去了海滩?”

    “是的,并且马上就下水了。简直太妙了――很抱歉我又插入了一段本地海滩的小广告。我的意思是,我和奥尼尔小姐从最后看见芬小姐到八点半杰西普敲锣找我们这段时间里一直在一起。在那之后不久我们就一起发现了不幸的事件。”

    “你们一直呆在水中吗?”

    “哦,不,我们时不时地回到岸上来。贝罗太太正如她所说的,从一开始就在那儿。最后贝罗先生走了,范荷恩先生却来了。”

    “那么在八点零二分时,你和朱莉小姐不是在水中就是回到岸上喽?”

    “是这样――当然我们没办法知道时间。时间过得非常快,当杰西普来叫的时候,我们都感到很吃惊。”

    陈对姑娘说:“芬小姐今晚肩膀上戴着一束很漂亮的兰花吧?”

    朱莉点头说:“是的。”

    “那么兰花肯定是用饰针固定的了?”

    “当然了。”

    “那么你是否注意过那个饰针呢?”

    “不,我没有。但我记得她说她要回房间去拿一枚,或许她的女仆能告诉你。”

    “你是否知道是谁送的兰花呢?”

    “我知道,”朱莉回答说,“卡片上没有名字,但希拉认出了笔迹,她说是她的前夫,叫鲍勃什么的送的――他是在夏威夷剧院演戏的演员。”

    “是鲍勃・菲佛,”丽达・贝罗解释说,“他是皇家剧团的演员。他们是在芬小姐很年轻的时候结婚的,我相信她一直很喜欢他,甚至在他们离婚之后。”

    阿伦・杰伊斯站了起来,从烟盒中拿出了一支小雪前点燃,在屋中不安地来回走着要找个扔火柴的地方。

    “一个被遗弃的丈夫,”查理思考着说,“对,我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必须立即通知这个人,让他尽快来这儿。”

    “这事儿让我来办,查理。”吉米・布拉德肖说。

    “非常感谢,”陈说。小伙子离开后,他面对其他人说:“我们要重新开始不太礼貌的问话。范荷恩先生,您大概是一位演员吧?”

    “大概?”范荷恩笑着说,“难道您就用这个词来形容我十年的努力吗?这可真算得上誉美之辞。”

    “那么,您已经在好莱坞呆了十年了?”

    “十年半――迷失在可爱的门肯先生所说的好莱坞的下水道之中。”

    “在那之前呢?”

    “哦,在那之前我过着一种非常浪漫的生活――你问我的广告宣传员好了。”

    “我想和道事实。”查理说。

    “如果这样,我只好告诉你了。从技工学校毕业之后,我天真而无知地来到好莱坞,我本打算建桥,但我的英俊相貌改变了我的生活。”

    “您此前还同希拉・芬小姐合演过别的影片吗?”

    “没有,”范荷恩较严肃地说,“在出演这部片子之前,我几乎不认识她。”

    “我大概不必问八点零二分时你在哪儿吧?”

    “是的,你不用问了,”演员同意道,“我那时同你在一间屋子里。你应该记得我当时看了看表,说八点了,我要往这边溜达了。在八点过二分时,你还能看见我呢。”

    “你立刻就到这房子来了吗?”

    “是的――我走来的,因为要锻炼身体――这是我保持体型的方法。我在大约八点十五分时到这儿――我没走太快。杰西普把我领进屋,我们聊了一会儿,在大约八点二十分我到了海滩上贝罗夫人那儿。这你都知道了。”

    吉米・布拉德肖回来了。“我在剧场找到了菲佛先生,”他说,“我的消息差点让这位可怜的家伙昏过去,他说他演完第二场马上就来。”

    “非常感谢你,”陈点头说,“你真是热心肠。”他转过身对玛蒂诺说:“我想,你就是人们所说的电影导演吧?”

    “是的,是有人这么称呼我。”玛蒂诺严肃地回答。

    “您做这行有很长时间了吗?”

    “不太长,我以前是个演员,在英国演剧,后来对电影发生了兴趣,就去了好莱坞。”

    “能说一下你到好莱坞的时间吗?”

    “当然,我是在两年前的三月到的。”

    “那是你第一次到好莱坞?”

    “是的,当然。”

    查理点头说:“我也不必问你今晚八点零二分时在何处了。”

    “自然,当时我同你,还有其他的朋友在一起。我相信,我告诉过你,刚过八点时我离开你,和杰伊斯先生到平台上去了。

    我尽力地安慰他,但他甩开我向海滩方向走去了。我征海滩上散了大约二十五分钟的步,欣赏景色。再见到你时,我刚楼上取下帽子,准备到这儿来。”

    阿伦・杰伊斯在边上的一个角落不安地吸着烟,查理朝他望过去说:“杰伊斯先生。”

    英国人站起身看了看表,朝他走过来。“什么事?”他说。

    查理严肃地看着他说:“我认为你是为今晚的不幸而悲伤的人中的一个吧?”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据说你爱希拉・芬。”

    “据说――据谁说?”他怒视着特纳弗罗。

    “这不重要,”陈说,“你向她求过婚吗?”

    “是的。”

    “那么你爱她喽?”

    “听着――你一定要公开地问这些事吗?”

    “非常抱歉,我感觉自己确实有点儿粗心。布拉德肖先生告诉我今晚七点三十分时你在这个房间里。”

    “是的,我来赴晚宴。”

    “并且,你同芬小姐私下谈了一会儿?”

    “是的,但谈话的内容同你毫不相关。”

    查理笑着说:“天哪!我已经知道了这么多与我毫不相关的事。你问她最后是否决定嫁给你,她拒绝了你,你怀疑是特纳弗罗先生从中搞鬼,你愤怒地返回旅馆,要和这位特纳弗罗先生争吵。所以,在八点零二分时,你正在旅馆休息室发着火,这对你来说,亲爱的先生,可是一件幸运的事。”

    “我看,”杰伊斯说,“你已把谋杀的时间确定在了八点零二分?”

    “是的,”陈回答说。

    杰伊斯把雪前扔进了烟灰缸,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感谢上帝,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你在大约七点四十五分离开这个房间时,是最后一次见到芬小姐吗?”

    “是的,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

    “那么在八点五分至八点三十五分之间,你没有回到这儿吗?”

    “我没有。”

    “你曾去过好莱坞吗,杰伊斯先生?”

    英国人苦笑道:“我没去过――而且以后也不太可能去。”

    “没有问题了,先生。”陈点头说。

    “谢谢,我得说再见了,我正好要在午夜乘‘大洋号’出发。”

    查理突然吃惊地看着他问:“你今夜就要离开夏威夷吗?”

    “是的。”

    警探耸了耸肩说:“很抱歉让你失望,但你不能走。”

    “为什么?”杰伊斯问道。

    “因为你与此案有密切关系。”

    “但是你说过你已确定了谋杀时间――而那时我就在你旁边,这是一个完美的不在现场证据。”

    “完美的不在现场证据有时会突然变得不完美,”查理对他说,“很抱歉不能让你继续航行,我们将密切监视‘大洋号’,与此案有关的人目前都不准乘它或其他船只离开本岛。”

    一抹愤怒的红晕涌上了英国人的脸颊。“你以什么理由把我留在这儿?”

    “作为本案重要证人,”陈回答说,“如果必要,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获取上级批准。”

    “那我至少可以回旅馆吧?”杰伊斯问道。

    “在我允许时。”查理温和地兑“同时,我希望您能找把椅子舒服地坐下。”

    杰伊斯怒视着他,然后退到了后面。门铃响起,杰西普领着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是佩带副警长徽章的高瘦美国人,另一个是表情焦躁的日本人。

    “啊,你好,验尸官先生,”陈对兼做验尸官的副警长说。“卡西莫,你跟往常一样慢吞吞的,你难道是坐马车来的?”

    副警耸说道:“他们派他去找我,他花了一段时间才找到我。现场在哪儿,查理?”

    “过一会儿,我带你去现场。”查理说。

    “也许我该搜查一下房间?”卡西莫问道。

    陈悲哀地看着他说:“那会显得警局今晚太缺警探了,不,卡西莫先生,至少在有人告诉你要搜什么东西之后再搜吧!”他又对副警长说:“请跟我来。”

    这时,戴安娜・狄克逊小姐走迸屋,她穿一件白色晚礼服,她的浓妆艳抹充分说明了她这么晚才出现的原因。陈感兴趣地看着她。

    “这位女士,我怎么从来没听人提起过你。”他说。

    “你是――”戴安娜盯着他说。

    “别害怕,”查理笑着说,“我是檀香山警方的陈探长,而你现在身处夏威夷。”

    “哦,我明白了。”她说。

    “请问您的名字?”

    她说了自己的姓名。

    “你大概是这儿的客人吧?”

    “是的,芬小姐热情地邀请了我。你知道,我刚跟她一起从南海到这儿――我在她最后的影片中饰演角色。”

    “一位女演员,”陈点头说,“这么多的名人、美女,都有点儿快把我弄蒙了。不管怎样,我还得振作精神问问题――今晚您都在做什么?”

    “我一直在游泳。”她对他说。

    “你最后见到芬小姐是在什么时候?”

    “当我上楼去换泳装时――我不知那是几点。布拉德肖先生刚进来,朱莉小姐和他还有我上楼去换衣服,芬小姐留下来站在大厅里,那时,我听到了门铃响。”

    “你跟这两个年轻人一同下楼去游泳的吗?”

    “哦,不――我换衣服花了很长时间,我换好时已经八点了――我离开屋子前看了一眼梳妆台上的钟,我并不知道已经那么晚了――所以我赶紧跑下楼――”

    “你没有看到芬小姐?”

    “不,我没有,我下楼时这屋子里没人。我穿过门廊走到草坪上――”

    “那时刚过八点?”

    “是的――应该是八点过三四分。我跑过草坪时,看到一个男人从避暑屋很快走开――”

    “你看到一个男人离开避暑屋?他是谁?”

    “我不知道,我没有看到他的脸。我以为他是我们的一位客人,我还向他问好,但他没回答我。”

    “你能说一下他的样子吗?”陈问道。

    “我告诉过你,他的脸被黑影遮着,看不清。但他穿着一件上衣――一件大衣,我当时还想在这样的晚上穿大衣真是很奇怪。大衣是敞开的,厨房里射出的一道灯光照在胸前的衬衫上。他穿着晚宴服,你知道,在他的白衬衫上――”突然她脸色惨白地虚弱地坐在了离她最近的一把椅子上。“哦,上帝啊!”她喊道,“我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点。”

    “你又想到了什么?”查理马上问。

    “他衬衫上的污渍――一条细长的红色的污渍,”她喘息着说,“那,那肯定是血迹。”

    第六章 雨中放烟火

    好一阵子,大家都被狄克逊小姐描述的情景惊呆了,屋中一片沉默,然后响起了低声的私语和惊异的评论。陈查理站在那儿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最新的证人,似乎在问自己她的话是否可信。

    “非常有意思,”他最后说,“这么说,今天晚上这儿还出现过一位我对之一无所知的先生,无论他胸前是否穿着带血的衬衫――”

    “但是我告诉你我看得很清楚。”姑娘抗议道。

    陈耸了耸肩。“或许。哦,真是对不起――我并不怀疑您讲的是真话,我的意思是您的神经可能过分劳累而产生视觉错觉。我要说杀人犯在行动时笨拙地染上血渍是可能的,但是当他从作案现场逃跑时却不用大衣把罪证遮掩起来,这实在说不出道理。我倒想象他会用衣服紧裹着自己以遮住血迹,但这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无论如何也得找到这个穿大衣的人。他穿着大衣本身就说明这是个怪人,因为大衣在热带,即使是穿在晚服外面,也是一种奇怪的装束。”他转身对朱莉说:“请问这房子的男仆的名字是什么?”

    “你是指杰西普?”她问道。

    “我是指管家。您把他叫来好吗――如果您愿意帮忙的话?”

    朱莉走进了大厅。查理朝着副警长说:“我发现现在我不可能陪你去作案现场了。案件发生在草坪右方的一个海滩小屋中,这是钥匙,你现在可以开始检查,我等过会儿问完了仆人再去找你。”

    “你找到凶器了吗,查理?”验尸官问道。

    “没找到,我想凶器被凶手拿走了。你会发现他是一个很狡猾的家伙。”查理对那日本人说:“卡西莫,你在周围仔细找一找,但如果你还像以前那次把脚印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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