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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

作者:寄秋
更新时间:2018-05-21 18:00:00
赏。”他的人和一夜热情。

    可她的想法是一直线。她突然抱住他脖子大叫,“你要把传家宝还给我了!”

    “哼!你想得美,一个月的期限还没到。”满脑子只有传家宝,置他於何地?

    他偏不给,在她心目中他必须是第一位,其他人或物都闪一边凉快去。

    “快到了嘛!你不要跟我计较。”外公一直催她,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回。

    “小姐,你用的是哪一国的日历,十天还不到你就急著要过年。”应了那句“岁月如梭”。

    她乾笑的舌尖滑过上门牙,“我的日子过得比较快,你先把琥珀观音还我。”

    “作梦。”如意算盘一向由他拨弄,没她的份。

    谁晓得她会不会拿了传家宝就翻脸不认人,一口咬定和他没关系,沿袭旧例一句“不熟”自毁承诺,他不自找麻烦的满街跑为抓人。

    胆子小的人通常不会坐以待毙,逃跑和躲藏的功夫一流,她真要闪他怕是难以寻获,老鼠的洞挖得可深了。

    “风,你最好了,你是天下第一好人,你一定会成全我的孝心。”杜小眉星眸半仰,一股柔媚的娇怜自然而今。

    好大的考验,她是他的魔障。“你好美。”

    “嘎?!”什麽跟什麽?“我要琥珀观音。”

    “我要你。”得到她是他此刻唯一的意念。

    她一阵错愕的趁他抚上她脸颊之际跳开。

    “过来,我要吻你。”她惊惶的表情令他大为光火,手心朝她一弯。

    “不要,我怕你吻一吻会吻到床上。”她拿起皮包挡在胸前,抵死不从。

    聪明,他怎会以为她脑袋空空。“你忘了我要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吗?”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不能强迫我。”她矢志保护贞操。

    狼人现身了。

    “我不当君子很久了,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他故意以裸胸引诱她放弃挣扎。

    他从不否认自己很卑鄙,由她发直的眼中他看到成果,食色性也可不只局限於男人。

    “失身事小,失节事大,我怎麽…可能是你的人……”好过份,他让她口乾舌燥想舔他一口止渴。

    上好的梅子汁。

    “失身和失节有什么不同,都是同等意义。”江牧风失笑地撩起她一撮头发轻嗅。

    “失身是少了一层薄膜,而失节的节代表气节,也就是骨气,所以人可以失身不可以没有志气。”啊!她是不是准备使身了?

    他笑得十分诡异,“眉,你就失身吧!我会让你保留骨气。”

    他双手快如闪电的攫住她,熟练地扯掉她五分裙的腰带,拉出不透光的衬衫,倾身吻上她发颤的喉间,以身体压向她,两人重叠地倒向身後沙发。

    游移的手像盲目的蛇缠般穿梭,探入她腰腹间轻揉重抚,不给她半点拒绝的馀地覆住微启的口,翻搅她舌峰风光地勾吮入自己口中。

    是激情,也是柔意。

    半刻钟,白兔般任人宰割的社小眉口逸嘤咛,春光大泄地解开一颗扣子,积织合度的椒乳包藏在粉色胸罩内,若隐若现地只差他卸除武装。

    新手和老手的差别在於谁拥有控制权,技巧的纯熟往往是致胜的一方。

    呻吟声悄悄的扬起,杜小眉放於茶几上的皮包被踢落,没扣紧的皮包开口忽地弹开,笔记本和笔之类的零星杂物一古脑地全掉落在地。

    突然,一样醒目的小盒子引起江牧风的注意,伸手一拨发现另一件让他火气直升的物件。

    “眉,你还是处女吗?”

    有些迷乱,她舔舔乾涩的唇瓣,“应该是吧!我不会骑脚踏车。”

    是不是处女她会不清楚!“这是什麽?”

    “我看一下……”啊!她立即清醒地推开他,拉拢好身上衣物。“那是千佳给我的东西。”

    又是千佳。“你用过几次?”

    “人家又不会用,千佳说我一定会失身,所以……”有备无患。

    “你用过几次?”他的脸色该用铁青来形容。

    “一次……”

    “一次?!”

    她一脸怯懦地缩缩脖子,“一次也没用啦!我又没有男朋友。”

    “那我算什麽?”哼!最好是事实,不然他会宰了“使用”过的男人。

    “债……债务人……”不对吗?他的眼睛睁得好大、好吓人。

    “再说一次。”他冷著音地瞪视她。

    “债……债务…。”好伯,他好像快冒出火了。

    “看来不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是学不会改口。”换他来要债。

    “你的……女人……”口水直咽,她退无可退。

    到底是失身重要,还是失节重要?

    她要不要大声求救?!

    第六章

    “你们在干什麽?”

    这算不算是救身之音呢?

    突如其来的惊喊声分开了纠缠不休的两人,打断了一场温度正高的淋漓欢爱,在进入高潮点前被硬生生的出声喊停,最痛苦的莫过於那位下身肿胀的“施暴者”。

    衣衫不整的两人连忙满地找衣服,动作极快的找齐女用贴身衣物穿戴上身……

    不要误会,是独占欲超强的大收藏家替心爱的艺术品穿上衣服,江牧风不许任何一双眼睛瞧见杜小眉美丽的胴体,和脱一样敏捷的为她扣上胸罩後扣,捞起他的上衣就往吻痕点点的香肩一披,将她整个包裹在宽大布料内不见半丝春光。

    为她著装完毕後,他若无其事的起身,慢条斯理地套上长裤,随手拿起昨天待洗的羊毛衫一套,态度从容没有被活逮的窘态。

    他的表现很平常,吃饭喝水似地搂著满脸通红的小逃兵往沙发一坐,一副遭人打扰的不耐状,脚一跷冷视著意外的闯入者。

    没有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会欢迎不速之客,因此他脸上的怒气是值得体谅,尤其是他正要驱龙入云道,进了一半还得咬牙退出,那种难受非常人能体会。

    明明就抵住那层薄膜,下一秒钟就要冲锋陷阵攻入敌军要塞,谁知他的怜惜竟成了英雄折腰,因为怕她会痛得受不了才缓下推进的速度,没想到现下痛的是他。

    人生有几次落马的机会,他的第一次就毁在不该出现的人手中。

    难不成他开始要走霉运,只因要归还杜家的传家宝?

    “下回要上门前请先打通电话告知,我好开大门盛装迎接。”嘲讽的声音出自怒气正炽的江牧风口中。

    “你…你把女人带回家。”是震惊,也是心疼,还有更多的无措。

    “这是我家,我带谁进门不需要你允许吧!”快快离开是善举,大家日後见面还是朋友。

    下身的小龙还活跃得很,直喊著要捣龙穴取蜜什,快意驰骋,那一瞬间的结合简直是天堂,可惜他只是“路过”却未深入。

    可恨呐!耿秋桑就不能晚来个十几二十分钟,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她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能撑上十分钟就该偷笑。

    籍著彼此的交缠,他又发现她另一样极美好的优点,她的纤柔身躯是专为他打造的极品,完美地与他合为一体。

    “牧风,我是太惊讶了,你一向不随便带无关紧要的女人进门。”极力稳住内心的绞痛,女人家的嫉妒还是让耿秋桑说了令人难堪的妒语。

    “她不是无关紧要的女人,她是我要的女人。”他特别加重“我要”两字的语音。

    身形微微晃动的耿秋桑逼回夺眶欲出的水光,“不必急著确认,你还可以慢慢找嘛!十全十美的极品可不多见。”

    “九全十美凑和著也算是极致艺术品,你该恭喜我。”他表情一柔地拍拍爱当鸵鸟的怀中人,她服膺鸵鸟习性将头埋在他肩窝死也不抬头。

    害羞了,这个小处女,她准会三天不打算见人,关在房里等脸上的红潮退了才敢出门。

    耿秋桑说不出口。“别逼我言不由衷,谁晓得你又要玩多久,女人对你而言不过是无聊时的调剂品。”

    他怎麽能如此残忍地要她说句恭喜,她对他的心意他岂会不知,多年来断断续续的肉体关系不就明白的告诉他,她在等他。

    面带微笑心泣血,她要用多大的意志控制才不会崩溃,戏谑的调侃句句是无形箭,她要射向他呵宠的女人,先一步以口舌之锋重创其自信心。

    没有女人甘为被玩弄的对象,识趣的人会主动求去,他仍是她的。

    爱情是女人的全部,聪颖如她仍不可自拔的陷入老套窠臼中,违背自己宽怀的气度使小手段,失了做人的原则。

    她一向都能坦然地面对他的多段露水姻缘,惟独此次她大感惊骇,因为不小心应付,极有可能输了这场她坚持已久的耐力战。

    爱他是不由自主、没有理由,仿佛是呼吸一般天经地义。

    说服自己他口中的“要”只是一句玩笑话,女人之於他的价值,无异是一件可买卖的艺术品,他的用意不过是要她少些坚持,不再执念於他身上,另寻春天。

    自欺是女人的可怜处,而她必须沦为自己最痛恨的角色,否则她不知为谁而活。

    “秋桑,你几时染上尖酸刻薄的坏习性,不要让自己的心变丑陋。”警告的意味大过昔日情谊。

    她笑得风平浪静,看不出心中的波涛汹涌。“我是担心又有一个无辜女子惨死在你的柔情下,你向来爱风流。”

    惨……惨死?!耸动的字眼让杜小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有意离开这个“摧花恶魔”。

    “别再造谣生事了,她胆子很小。”真是的,毛毛虫似的扭个不停。

    他轻嚼怀中杜小眉的後颈,威胁她安份些,不然有她好受了。

    果然。

    老鼠胆的杜小眉立刻不敢动,乖乖地趴伏在他身上,像只温驯的宠物任他抚弄秀发,害羞的小脸始终藏著怕见人,一副小鸟依人的乖巧样。

    “怎能说是谣言呢!这些年来你有过的女人可不少,你敢说你没练就千人斩的功力?”耿秋桑故意唱反调的渲染事实,眼底有一抹苦笑。

    他的态度伤了她。

    一个意外介入的女人竟然能得到他片刻怜惜,叫她这从未体会他一丝温柔的人,情何以堪?

    “秋桑,你今天是来搬弄是非的吗?一点都不像平时处事明快的你,别让我有理由赶你出去。”对她,他没有愧疚。

    男欢女爱本是常事,他已不只一次以行动要她死心,自己不看开没人帮得了她。

    耿秋桑震了一下,再度有受伤的感觉。他居然为了那个女人对她下逐客令,实在太残忍了。“介绍一下吧!”

    “没那必要,以後有得是机会见面,你会吓到她。”他可不想这小收藏品想岔了,反悔要将他“还”给某人。

    眉的思想逻辑和常人不同,太过善良的个性往往流於自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淡周遭的人、事、物,道德感过重的人最麻烦。

    说不定她会搬出不横刀夺爱、不当第三者之类的籍口脚底抹油溜了,丝毫不眷恋迷恋她的他。

    她不只胆小而且笨,要债时楚楚可怜,一遇上感情事畏畏缩缩,名副其实的讨债鬼,专门索讨别人欠她的前世债,一点都不马虎。

    而他大概欠债最多,不得不一笔笔的还。

    “吓?”耿秋桑轻笑的往他对面落坐,举上优雅的凝胰著令人妒恨的对象。

    “我看来像张牙舞爪的母老虎吗?”

    第一次听见的大笑话,她有吓人的隐性特质。

    “收起你的精明能干,她不是你的对手,她只会要债。”江牧风用宠溺的口气说著怀中人。

    “哪有。”小小声的抗议如蚊鸣般轻逸出口,杜小眉不承认自己只会要债,她还会摺各种可爱的纸花娃娃。

    “闭嘴,你还敢有意见。”连头都不敢抬,她的咕哝声缺乏说服力。

    “我…我要回……回家。”回家面壁思过,她变成坏女孩了。

    他低笑的轻柔一扯她耳垂,“你敢穿著我的衣服走出去?”

    轰地!她耳根全红了,下意识拉紧身上宽大的男人衣物。

    “牧风,你该不会玩上未成年少女吧!看她活像未开苞的小处女。”不想泛酸,可是耿秋桑一开口满是酸味。

    “她是处女没错,你没看走眼。”至於是不是未成年少女,待会再问她。

    嘎?!耿秋桑讶异地微瞠双眼,“这年头处女不多,你就手下留情别糟蹋了。”

    真处女?说不定是造假的,当今社会找不出几个婚前守贞的处女,为了巴上富贵一生的好对象,人工再造也不无可能。

    现在的女孩一心向钱看,身体已经变成筹码,只要有利可图不惜贩售纯真肉体供人狎玩。

    “她是我的。”江牧风掷地有声的宣示杜小眉是他的专利,也决定两个女人的未来。

    耿秋桑脸色微变地故做镇静。“别小气!我保证不吓到她,你好歹引见一面,大家都是朋友嘛!”

    朋友是配合他的想法,她的定位是情人,可是此时此刻不宜提出。

    “我得问问看。”他低下头朝杜小眉耳後吹气,“眉,可以见人了吗?”

    “不…不要,给我纸袋。”杜小眉语气一颤,听来可怜兮兮。

    好可爱,她的耳下有颗小痣。“乖一点,她不会咬人,先前你不是夸她是大好人。”

    “呃!是你的女朋友……噢!”又敲她後脑,她一定会变笨。

    “工作上的朋友,别乱冠名词让人家不自在。”他坚决将事情简单化。

    “还有世交兼床伴,你别过河拆桥嘛!我们在床上可是如鱼得水,配合得天衣无缝。”一句朋友让她大受刺激,忍不住以玩笑口吻轻描淡写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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