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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

作者:独孤红
更新时间:2018-05-24 03:00:00


    “你明白就好。”

    “谢谢老人家提醒!”

    “小伙子,听我的劝……”

    “老人家,人各有志。”

    “小伙子,我实在是爱才……”

    “多谢老人家!”

    “我杀不了你,你可杀得了我,如今你……”

    “老人家是小珊的爹。”

    “你是说,你不杀我?”

    “我怎么能杀老人家?”

    “好吧!那么我走了。”

    江万山说走,转身就走,郭解叫道:“老人家!”

    江万山停住,可是没回身:“怎么,改变心意了?”

    “那倒不是……”

    “那是什么?”

    “小珊……”

    “小珊怎么样?”

    “请老人家不要带走她。”

    江万山霍地回过了身:“你是让我把她留下?”

    “是的!”

    江万山突然暴叫:“姓郭的,你凭什么?”

    郭解一时没能答上话来,江万山继续暴叫:“她是我的女儿,我要带她回去,天经地义,我爱怎么样她就怎么样,谁管得着!让我把她留下,办不到,除非你杀了我。我这就要走,有本事你就出手!”

    他转身就走,郭解没动,也没说话。他怎么能出手,江万山是小珊的爹!江万山说的对,小珊是他的女儿,他带她回去,天经地义,郭解凭什么不让? 他爱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她,谁又管得着!郭解眼睁睁的看着江万山走,看着江万山远去,看着江万山不见。

    江万山不见了,小珊也走了,如今郭解心理也有种少了些什么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还相当强烈。但是,这是没奈何的事!他又站了片刻,才翻身上马,拉着另一匹马走了。

    上哪儿去?他不知道,也根本没去想,一任坐骑驮着他走。

    走了一会儿,他倒是发觉了一件事,有人在后头跟他,距离不近,而且也骑着牲口!这是谁?他不知道,他没回头看,根本就没心情管!不知道过了多久,坐骑忽然停下来,这他才定了神!坐骑为什么停下来了?眼前是条小河,两匹马就停在小河边!原来如此!这是哪儿?

    抬眼四望,远山近村,眼前小河,河水清澈见底,虾鱼可数,他又望着水出了神。

    出神归出神,他可知道,原在后头跟他的人过来了。他仍没有回头,没有动,因为他还是没心情管!不要紧,他很快就会知道那是谁,要干什么了!因为那人已近在咫尺,而且还往前走,到了他身旁。

    “这位……”

    只听那人发了话,郭解看见了,那是个老者,穿着不错的老者,五十多年纪,白白净净,也骑了匹马,就在马上拱手。

    郭解抱拳:“老人家!”

    “抱歉打扰!”老者道。

    “好说,老人家有什么见教?”

    “你这位怎么走到这儿来了?”

    这话问的!这叫郭解怎么说,他道:“怎么,这儿……”

    “我是说你这位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管的还真多郭解还没有说话,老者接着又是一句:“我跟了你这位半天了,以你这位的修为,一定知道!”

    “是的,老人家,我知道!”

    “男口你……”

    老者等着郭解接话,但是郭解没接话。

    老者自己又道:“你这位不愿说也不要紧,毕竟这是咱们头一回见面,彼此还不认识。”

    他不失为一个明白人。

    郭解说了话:“老人家是看我有心事,才跟着我的?”

    “也不是,其实我是看见你这位刚才跟人动手,才跟过来的!”

    “老人家看见我跟人动手了?”

    “是的!”

    “所以老人家才跟着我?”

    “是的!”

    “老人家有什么见教?”

    “不敢,不敢,你这位可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

    “‘财神’江万山。”

    “不错,你这位能胜过‘财神’江万山,这种修为可不多见。”

    “老人家好说!”

    “不,你这位,我虽然不会武,可是整天跟会武的人为伍,见多了,我懂武。你这位的这身修为,那可是绝对少有,是我生平仅见。我的造化,只要传扬出去,马上就会震动远近。”

    “老人家好说!”

    “听口音,你这位不是本地人。”

    “不是!”

    “在哪儿得意?这是要往哪儿去?”

    “我初人江湖……”

    “你这位打算就这么闯江湖?”

    “不,我正在找事。”

    老者两眼猛一睁:“你这位怎么说?”

    是没听清楚?还是……

    “我正在找事。”郭解又说了一遍!老者猛然激动:“真是我的造化,真是我的造化,我没有白跟,我没有白跟,我等的就是这一句,我等的就是这一句!”

    “老人家……”显然郭解一时没明白。

    “你这位,不必再找事了,就到我那儿委屈委屈吧!”

    到他那儿?他那儿是……?郭解微怔,一时没能答上话来。

    “我在城里开了家镖局,叫‘威远’,我经常出来到处走,物色好手,到今天才让我碰上你这位这么一位……”

    原来如此!“老人家,我能干什么?”

    “镖师,当然是镖师。”

    “老人家认为我能胜任?”

    “胜任?要说镖师,那是太委屈你这位,让你这位当总镖头都不为过,只是你这位刚来,我不好那么做,等过一阵子,要不了多久,我‘威远’镖局的总镖头,绝对是你这位的!”

    “我倒不想什么总镖头,能有碗饭吃,我就知足了。”

    老者又两眼猛睁:“这么说你这位是愿意?”

    “只要老人家不不嫌弃……”

    “嫌弃?我烧高香都怕求不到,我这是得了宝了,我这是得了宝了,走,咱们现在就回城去。”

    老者就要拉转马头,郭解道:“老人家,请等等!”

    老者道:“怎么?”

    “我先让老人家知道一下,我是个两边都不愿沾的人!”

    “两边?”

    “老人家不明白两边何指?”

    老者脸上浮现恍悟色,“噢!”地一声道:“我明白了,正好,我也是只开我的镖局,只是个生意人。”

    “那就好!”

    “你这位还有别的事么?”

    “没有了。”

    “那就快走吧!”

    老者拉转马头,策马行去,郭解策马跟在后头,老者却控马慢行,跟郭解走个并肩,他道:“我姓赵,叫赵万才,还没请教你这位……”

    “不敢,我姓郭,郭解!”

    老者赵万才目光一凝:“怎么说?”

    “郭解!”

    赵万才的话声发了抖:“‘惹沙匪’杀鬼狐那位?”

    郭解微怔:“老人家也知道……”

    “天!”赵万才一声叫,仰面向天,连连拱手:“我说怎么……

    原来是……我这是几世修来,我这是几世修来,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老人家……”

    赵万才霍地转过脸来:“何止我知道?‘惹沙匪’,杀鬼狐,这是什么事?郭爷你的大名已经是传遍远近了。”

    “郭爷?”

    “老人家千万别这么叫我!”

    “应该……”

    “我不敢当!”

    “当得起!”

    “不……”

    “郭爷……”

    郭解收缰勒马,道:“老人家……”

    赵万才误会了,急了,忙道:“我改,我改,这么办,我痴长几岁,叫你一声老弟……”

    郭解松了缰绳,没说话。

    赵万才神色一松:“怎么也没想到会碰见老弟,其实我该想到,换个人谁能挫败财神!”

    郭解没说话,他不便说什么。

    “听说老弟来自‘漠北’?”

    传事还真快,传的也不少!“是的!”

    “老弟这身修为是家学?”

    “家学?”

    “是跟令祖学的?”

    令祖?郭解想起了老爷爷,他“噢!”了一声,没承认,也没否认,他认为没必要解释那么清楚。

    “令祖一定是位隐世高人?”

    郭解仍没有说话,赵万才转了话锋:“我不问了,也不管老弟那么多事,只知道老弟从今后是我‘威远镖局’的人驴够了。”

    郭解仍然没有说话,逢人就说一遍,他烦了!赵万才真没再问,不但没再问,连话都没说!两人三骑进了城,走的还是郭解出去的那个南门!进南门,走了两条街,赵万才忽然抬马鞭指:“老弟看,到了!”

    郭解看见了,街东边有一家,大院落,高高的石阶上大门敞开着,两边墙上各有四个大字,写的是“威远镖局”。门头上还挂着一块匾qǐζǔü,上头也有字,虽然还看不清楚,但想见也一定是“威远镖局”四个字。

    刚到近前,门里出来两个打扮俐落的小伙子,跑下台阶拉住了两匹马。

    赵万才翻身下马递缰绳,道:“把郭镖头的坐骑也接过去!”

    郭镖头?两个小伙子微一怔,可是他俩只答应,没说话。

    赵万才也没多说什么,只郭解说了声:“有劳!”就把两匹坐骑交给了两名小伙子,然后跟着赵万才往里走。

    绕过了影背墙,还真是个大院子,中间一条石板路,两边地上都铺了细沙,有几个人正在那儿练武,兵器架上有大十八般兵器,小十八般利刃。

    一见赵万才进来,立即停手躬身:“东家!”

    赵万才陪着郭解往里走,扬手说了一句话:“请总镖头,两位副总镖头,还有几位镖头,跟丁总管,都到厅里来一趟!”

    那几个都恭声答应。往里走,赵万才陪着郭解进了待客大厅,只看这座大厅,就知道这家“威远镖局”规模不小。

    是不小,又是总镖头,又是副镖头,还有总管,规模岂小得了?大厅里坐定,赵万才亲自给郭解倒了杯茶,茶刚放下,人来了,七八个,除了一个五十上下的老者外,都是中年人。

    中年人有一个普通打扮的,禹步过来躬身:“东家!”

    那打扮俐落的老者道:“东家回来了!”

    赵万才则道:“丁总管,见见郭镖头!”

    那位丁总管忙哈腰:“郭镖头!”

    郭解欠身:“丁总管!”

    “我叫丁贵!”

    “是,丁总管!”

    只听打扮俐落老者道:“我就猜着东家定是又物色到伙伴了!”

    赵万才向郭解,陪着一脸笑:“老弟,这位是金总镖头!”

    郭解抱拳:“金总镖头!”

    金总镖头答了一礼:“不敢!”

    赵万才又一一为郭解介绍两名副总镖头,跟五名镖头。

    郭解一一抱拳;两名副总镖头,五名镖头也一一答礼。

    相见过后,大家伙一起落座,坐定,赵万才又说了话:“大家伙可知道,这位郭老弟是何许人?”

    “何许人?”有人说话。

    “不知道!”也有人这么说。

    当然不知道,谁会知道?“大家伙猜猜!”

    “猜猜?”

    “猜不着!”

    “我刚才跟大家伙说过,这位是郭老弟!”赵万才提了个醒。

    “郭?”

    “不错,郭!”

    大家伙互望,显然还是没想到,金总镖头说了话:“还是东家说了吧!”

    赵万才猛可里站了起来:“我捺着急性忍到如今了,郭老弟大名一个解字。”

    “郭解?”

    “不错,就是郭解。”

    “谁?”

    “郭解呀!大家伙怎么了?就是‘惹沙匪’杀鬼狐那位!”

    “啊!”有人惊叫一声猛站起。

    显然,这才想起来!有人跟着站起,惊望郭解:“这位就是……”

    “可不?”赵万才还是很激动!金总镖头可是很平静的仍坐在那儿:“原来是那位!”

    “是呀!”赵万才忙点头。

    “东家,不是我们迟钝,而是我们怎么也没想到,那位会跟东家上咱们镖局来当镖师!”

    赵万才道:“不怪,不怪,我也没想到!”

    那位楚副总镖头说了话:“东家没懂总镖头的意思。”

    “我没懂总镖头的意思?”赵万才道。

    金总镖头道:“我们知道东家是求好心切,东家几次物色伙伴回来,我们都没说什么,可是这回我们是不能不说话了。”

    “金总镖头……”

    “只因东家告诉我们,这位兄弟是那位郭解。”

    “那位郭解怎么了?”

    “东家,那位郭解是不会跟你上咱们镖局来,当名镖师的。”

    “怎么见得?”

    “东家,凭他,那儿不能吃饭?”

    “可是他来了,就在大家伙眼前!”

    “这位就是?”

    “是呀!”

    “他姓郭名解?”

    “是呀!”

    “东家怎么知道?”

    “郭老弟他亲口告诉我的!”

    “要是我也告诉东家,我叫郭解呢?”

    “总镖头……”

    “东家,咱们在座的人,那一个见过郭解?”

    赵万才呆了一呆:“我明白了,总镖头是不信!”

    “不只我一个,恐怕大家伙都不信。”

    “难道我还会……那不是骗自己么?”

    “东家当然不会骗大家伙,怕的是东家受人的骗!”

    郭解静听至此,他站了起来,道:“老人家……”

    赵万才抬手一拦,忙道:“老弟,你等等……”

    他转望金总镖头:“不错,我是没见过那位郭解,可是这位郭老弟击败‘财神’江万山,却是我亲眼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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