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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

作者:似是故人来
更新时间:2015-01-05 10:00:00
引更让人难受,那东西在门口深一下浅一下,或重或轻地研-磨,勾得她的花蕊麻麻痒痒,竟很期待那根东西冲进去了。沈青珞在心中哀叹了一声,两腿夹紧,盼着这样能让裘世祯快一点发泄出来。

      裘世祯吼叫着冲撞起来,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沈青珞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摇摆摇摆……像飘浮在水面上的一叶小舟……腿间的猛兽似乎变的更大了,她那里被弄得肿肿胀胀的,很不好受。有点害怕裘世祯万一一个控制不住鸟儿冲了进去,又有些期待着那东西在自己不同意时就跑了进去,自己就不用再坚持,就可以享受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儿了。

      沈青珞迷乱失神之际,裘世祯已到了颠峰,一声沉闷的吼叫,粘稠的液体喷满沈青珞的大腿。

      **

      这一晚裘府大摆宴席,裘世祯宴请钱庄里所有的伙计,感谢大家在困难时期同舟共济不离不弃,沈青珞因是女人,又不宜张扬身份,便没有参加。

      下午她被裘世祯作弄得狠了,困倦得不行,晚宴也没有帮李氏张罗,从后园回房后洗漱毕便上床睡觉。

      裘世祯回来了,天大的事有他顶着,沈青珞睡得香甜无比。

      沈青珞一觉醒来,才刚嘤咛了一声,便有爬虫似的唇舌在她脸上轻舔,温热的气息一下下吹拂到脸庞上。

      这家伙昨晚在她这边睡觉了,沈青珞伸了个懒腰,缓缓地睁开双眼。裘世祯的脸贴得很近,沉沉地罩在头顶上,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压迫,反而带给她异样的喜悦和满足。他的脸轮廓分明,刚棱冷硬,像线条深刻的雕塑,沈青珞伸了手轻轻摩挲,轻快地舒出一口气,这家伙回来了,她不用再操心什么了。

      “你昨个夜里睡得真香。”裘世祯满足而委屈地低语,大手轻柔地梳理沈青珞的头发,口中道:“昨晚我一整晚没睡着,想亲你吻你又不敢,也不敢抱你,怕把你弄醒了。”

      沈青珞低笑,拧了拧裘世祯的脸颊,撇嘴道:“觉得委屈呀!怎地不去找你后院的美人?”话说了出来,猛地想起,裘世祯后院的美人都遣走了,剩了三个现在做着粗使呢。遂捂嘴笑道:“爷,你要不舍得,把她们三个再送进内院宠爱就是,或者,外面再带些草儿花儿进府来。”

      裘世祯见她巧笑嫣然,早痴了,流着口水看了半晌,一口咬上沈青珞脖颈,喘着粗气道:“以前没有你我都不要她们,现在有了你,凭她天仙似的人搁我跟前,都不可能动心了。”

      沈青珞迷迷糊糊间忽而有些明白――裘世祯跟那些女人,没有瓜葛过。一颗心瞬间快活得忽上忽下,只担心这时是在梦中,却又明明白白不是梦中,裘世祯会那般饥渴,其实自己早该料到了。

      沈青珞微感抱愧,半抬眼对裘世祯微微一笑,眸中满是柔情蜜意。

      “青珞,你这样看我,会要我的命的……”裘世祯饥渴地咽口水,伸手轻轻地摩划沈青珞的眉眼,沈青珞放软身体,由着他又亲又摸,感觉他的手在脸上描过,又滑到一侧揉捏自己的耳朵,一下又一下,力道忽儿重又忽儿轻,勾得她整个人冒火。

      再弄下去,便要把洞房提前了,沈青珞扭了扭,低声道:“我饿了。”

      “啊?忘了呢,昨晚见你睡着了,晚膳也没敢叫醒你,你等着,我去端了来。”

      裘世祯急火火跳下床,也没想起自己的一根东西顶得老高,飞快地推开暗门走了。

      沈青珞张嘴想让他等会儿再走,已经不见人了,心道裘世祯不会傻得顶着一个大帐篷在府里走动吧?忽而失笑了,暗笑自己想的太多,裘世祯自是回房吩咐桂圆去厨下端的,哪用得着他亲自到灶房拿吃食。

      沈青珞太想当然了,裘世祯跑回去拉开门便喊桂圆,问她早膳有什么菜式,桂圆被他胯-间那一包吓着,想避也没处避,一张脸涨得通红,说话也不利索,裘世祯尚不自觉,怕使她去端来的早膳不合沈青珞胃口,自己跑灶间去了。

      一圈下来,那东西软下去了,可府里的婢女们也看了个够。这一次,比锦姨娘有喜更轰动,丫鬟们想上位当姨娘的更多了。

      沈青珞不知裘世祯走了一圈,又给自己招来无数情敌,两人吃过早膳,裘世祯不愿离开,去自己房中拿了软榻让沈青珞在廊下半躺着吹清风,自己拿着小板凳半坐半蹲在她身边给她捏腿捶背说话儿。

      “这回出去怎么去了那么久?”沈青珞问道。

      说起下面的事,裘世祯狠骂起萧汝昌,以前钱庄也有过一些小风波,再不似这次弄得这么大。

      “后来怎么办?”沈青珞大惊,那么些布出事,抵押入库时又是好好的,这官司司可不好打。

      “我命人把库房里其他东西悄悄地转移,一把火把那些布烧了。”裘世祯有些郁闷地道。

      沈青珞惊讶地“啊”了猛地坐起来,刚想责备裘世祯,告上衙门也未必就会输了官司,忽一下又醒悟过来――生意人最重诚信,特别是做钱庄的,保住诚信招牌,其他的方能谈说。

      设若贷银到期时庆丰拿出来的布是坏的,明明是那些商号搞的鬼,可没有证据,怎么说得清?两下扯皮,倒会给人以庆丰保管不力却要将责任赖到客户头上的坏印象,而那时的赔偿,便不止贷银没有了!众所周知,抵押物的价值是远远高于贷出的银子的。

      一把火烧了,那是天灾,谁也没法,损失的便只有贷银和利钱。

      三十万两银子,还有烧坏库房的修葺,一下子损失了多少!沈青珞感到心口闷疼。

      “损失了这么大,钱庄能维持下去吗?我让秦管家抵押了一些房产出去,还没赎回来,要不,卖掉一些吧,像我家,留着那么大宅子,还得雇了人守着打扫着,不如卖了。”

      “那是你长大的地方,不想卖,我想有时我们一起回去看看。”裘世祯笑道:“周转方面也不用担心,我烧掉了那些布,贷银和利钱就做了赔偿。虽是损失不少,可从别的方面也赚了不少回来,够抵平了。”

      “别的方面?哪方面一下能赚这么多银子?”沈青珞好奇。

      “钱庄库房里还有其他人的抵押品,那些人听说钱庄走水,以为他们的东西也烧了,想敲钱庄一笔,吆三喝六的,说什么他们的东西比抵押的银子多几倍,一来二去扯个没完,管事再三解释没烧着,他们还不信,我恼了,便逼着他们在见到抵押物前另立一份契约,钱庄若是能归还他们的抵押品,保证完好无损,他们付本金加本金同等的利钱,就这么着,宗数多,虽然是小额,也出来近十万两银子。”

      这些人贪婪,不值可怜,沈青珞也不在意,笑问道:“那另二十万两的亏空呢?从哪里赚出来的?”

      “那二十万两,说出来有些冒险,这事,也只敢同你说,其他人一概不知……”裘世祯压低了声音。

      那二十万两银子,是清远鹤州等五州总督姚鼐给的谢礼。

      朝廷派官员给西南边陲凉州驻军送军晌,一百万两晌银却在鹤州被劫,那么巧押送晌银的是姚鼐的妻弟肖衍,妻弟押着军晌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劫,两人没处推卸责任,边关晌银一刻拖不得,为保住官帽,姚鼐找辖下的钱庄借银子,想补上这笔晌银让妻弟先送去边关,自己再悄悄寻拿劫匪。

      数额巨大,别的钱庄均不肯借。裘世祯冒险,从凤都调了庆丰的备用黄金,以借贷的名义给了姚鼐。

      沈青珞越听脸色越白,低声道:“你忒大胆了,虽说如此给了姚总督人情,可……”

      “是。”裘世祯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吁了一口气,低声道:“我那时也是给逼得没法,钱庄里刚走水烧了那些布,官府这边若是要找不痛快,着实难办,且那边的消息,不能传回凤都,才不至这边也乱了起来,于是冒险一搏,那时还不知后来凤都中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沈青珞拍了拍胸脯,叹道:“那边发生那么多事,这边一丝不闻,是姚总督封锁消息了?”

      ☆、春怀缱绻

      作者有话要说:

      流泪致谢:感谢miumiu,感谢x,感谢baozoujituan,谢谢三位的地雷!感谢厚爱!

      miumiu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8-07 16:49:27

      x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8-07 18:19:39

      baozoujituan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8-08 01:48:52

      急着出去办事,没时间修改,晚上回来看看再修修吧。

      “嗯。”裘世祯点头,道:“他捉拿劫匪,本就五州戒严,捎带着把庆丰发生问题的消息封锁了,却也不是难事,只是想不过劫匪这么快捉拿到,姚大人除了交还庆丰先时借出的黄金,又多给了这许多银子,着实是喜出望外。听说,姚大人捉住的这劫匪不是普通贼子,是安王爷谋反的窝点呢!”

      沈青珞听得一惊一乍,裘世祯讲完后,她的脸色还白雪雪的没有半丝红润。

      “姚大人哪来的银子?想来是找到贼窝后弄的赃银,没有全部上缴朝廷,咱们不会有麻烦吧?”

      裘世祯笑着摇头,小声道:“这样的事,他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朝廷里面这样的事不少,只要大方向上不差,万岁爷也懒得追究的,姚大人此次端了安王爷的据点,万岁爷高兴着呢!把云阳等五州也并入姚大人辖下,姚大人如今是一品封疆大吏,咱们小事不麻烦他,遇着什么大事情,找上门去他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与姚鼐有了这样特别的关系,是好事也是坏事,安王势大,皇帝也处处受制擎,沈青珞低声道:“咱们与姚大人的关系,还是不要给人知道的好。”

      “嗯,我知道,放心,官商勾结是大忌,姚大人也不会说出去的。”

      两人又说起其他,说到锦姨娘的死,沈青珞唏嘘了一番,裘世祯沉思了一会,道:“你那时那样处理是对的,裘家那个时候经不起风浪,尽快压下事端可免了钱庄那边的动荡,现在,钱庄没事了,我想以不平她就这样死去之名,追究真正的死因,揪住萧汝昌不放。”

      “揪住萧汝昌?”沈青珞不解。

      “嗯。”裘世祯点头,道:“吴锦岚真正的死因应该是病死,造成她病死的原因是在窑子里受到那种……而卖她进窑子的,却是萧汝昌,我不需把萧汝昌弄进牢里偿命什么的,只需得闹得人人皆知是他卖了吴锦岚进窑子,知道他满口仁义道德,行事却卑劣狠毒,连兄弟的女人都不放过。”

      颜子恺还押在牢中,秋后问斩,这时还可从他口中再了解一些实情,小桐那日被颜子恺的妻子推倒地上,花了脸,她不舍得出府花自己的银子治病,又求她留下治好脸上的疤痕再走,她答应了,这时还在府里,可以叫来问话。只是。

      “让人知道锦姨娘曾经呆过窑子……”沈青珞犹豫了半晌问道,姨娘在窑子里给那么些男人折辱过,总是很没脸的事。

      “没事,她本来就是窑子出身的。”裘世祯不以为意,他对吴锦岚毫不在意,压根儿没有把她当自己的女人看。

      两人这里说着话,院门叮当轻响,沈青珞看了裘世祯一眼,示意他暂时避开。

      来的是李氏,见了沈青珞往里探头,这是要找裘世祯的意思。沈青珞笑道:“爷在屋里,李大娘请进。”

      李氏笑道:“也不算要找爷,青珞,你爹来了。”

      “我爹?”沈青珞一时有些愣神。

      “嗯,我迎了进来,让到偏厅里看茶。”

      一般下人的家人来了,连进府都不给,只把人喊出去说一两句话,李氏这是要讨好沈青珞,破例为之。

      沈青珞眉头皱起,想起自己那爹的恶行,整个人都打冷颤。

      亲爹来了却殊无喜色,李氏有些不解,裘世祯已明言沈青珞将会是他的正室夫人,这些日子沈青珞的表现也堪当裘家主母,她与秦明智是乐见其成的,刚才对沈佑堂可是很热络敬重。

      “你爹来了?”裘世祯从屋里走了出来。

      沈青珞点头,颦眉道:“这可如何是好?我爹怎么知道我在这府里?”

      李氏都把人迎进来了,也不能赖说自己不在裘府,沈青珞不知,沈佑堂已从应远非处得知她在裘府,想赖也赖不掉的。

      把闺女送给自己后还要转手送给别人,裘世祯对这个未来岳父亦无好感,沉吟了一会对李氏道:“青珞这个爹虎狼不如,不用对他客气,你去把他轰走,就说,青珞已卖身进裘家,不是自由身不能见他,让他走。他若是要替青珞赎身,便……这般说话吓退他。”

      李氏有些为难,她刚才可是当沈佑堂亲家老爷接待的,若不是她的身份不够把客人往正厅迎,她都要把沈佑堂当上宾迎上正厅奉茶了,这一转身……

      李氏去撵人了,沈青珞郁郁地倒回软榻,裘世祯哄了好一会,见沈青珞依然愁眉不展,站了起来两手一击,口中道:“兀那婢子,怎惹得小姐不快,照实道来……”

      语毕,将身一转,弯着腰屈身,捏着嗓子道:“姑爷原谅则个……”

      他一人饰婢子和姑爷,抑扬顿挫,声情并茂,十分利索,贯口灵活,故事编排得漂亮,把一个侍候小姐的丫鬟想爬上姑爷的床的小故事演得活龙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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