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上万本全本小说供您下载阅读。
最新网址:www.shukuge.com

分节阅读 65

作者:云中岳
更新时间:2017-12-06 06:00:00
天堂抑或下地狱。三声数你们可以逃出静室,甚至可以逃了练功房。现在,准备。”

    “你们……”妙刀狂叫。

    “一!”

    没有理由好讲,再讲就死定了。

    “你们快走!”妙刀厉叫,抓起脚下的蒲团。

    静室内什么都没有,兵器全在练功房内。

    丁雄一咬牙,拖住乃妻罗氏的手踉跄向外狂奔。

    五个人一冲便到了练功房,妙刀断后紧跟在后。

    “二!”黑袍人很大方,叫数的速度相当缓慢。

    很不妙,练功房的门不但上了闩,而且加了插,除插拉闩得费不少工夫。

    次子丁威一咬牙,强提真力忍受身上的痛楚,全力跃起,向房门飞踹。

    砰一声大震,房门闩断崩裂。

    “三!”催命的叫数声同时震耳欲聋。

    丁雄夫妇同时冲向房外,却看到外面站着三个黑影,还来不及有所反应,电芒已经及体了。

    两把小飞刀奇准地贯入心坎要害,仍向前栽。

    后面,更可怕的致命电虹向房门狠集。

    房门只容得下两个人冲出,后面的人无法超越,背部暴露在五个黑袍人的暗器下。

    一枚白虎钉贯穿了妙刀挡在身后的蒲团。

    余劲依然凶猛绝伦,毫无阻滞地贯入妙刀丁大爷的左背肋,从肋缝透入胸腔的近心房处呢!

    “呃……无……耻……”妙刀丁大爷厉叫,身形稳不住向前栽。

    四个人跌成一团,在房门口挣扎,发出濒死的呻吟叫号。

    丁雄夫妇则死在门外,死在堵在门外的两黑影脚下。

    “他们居然真以为可以活命,好愚蠢。”左面举人把的黑袍人冷冷地说。

    “这是人性的弱点。”为首的黑袍人说:“只要有一分半分活命的机会,就会忘了其他的事,专心一志逃命,就会有这种结果。”

    “其实,他们可以死得英雄些。”另一名黑袍人接口:“至少也该拚死冲上出手拚命。”“

    “结果仍是一样的。”为首的黑袍人向室外走:“今晚除去临淮的几个地头龙,看谁还敢不怕死暗助雍小狗?除去他的耳目,他便任由我们宰割了。”

    一夜中,共有七处地方发生血案。

    一夕之间,临淮的具有领导权威人士锄除净尽。

    杀戮引起了公愤,临淮地区的地方小狐鼠举城哗然,尤其是妙刀丁大爷的朋友,把天道门的杀手恨入骨髓,誓不两立。

    小狐鼠们都知道,七位首脑人物死得冤枉,临淮地区的人根本不认识天地不容,怎么可能向天地不容合作提供消息?

    甚至也不知道天道门的杀手是人是鬼,想提供消息也无此可能。

    天道门之所以屠杀地方首脑人物,只是有意杀鸡儆猴,慑伏地方人士示威,以便日后任所欲为而已。

    报仇的呼声高唱入云,立即有人留意雍不容的行动,候机向雍不容提出合作的要求。

    弄巧反拙,众怒难犯。

    小狐鼠们奋起周旋了,惨烈的杀戮,镇得住一些有根有基的人,吓不倒那些无牵无挂藉藉无关的小亡命。

    雍不容仍住在思贤馆老店。

    但店伙很难看到他在店中出入,房门不论尽夜都是闭上的,谁也弄不清他到底在不在房内。

    第四进字字号客房附近,过往走动的店伙一个个显得神秘兮兮,不约而同全都向紧闭的房门注目,对这间曾被打得七零八落的客房怀有三五分恐惧和好奇。

    这间客房,成了眼线们注目的中心。

    但直至次日近午时分,还没听到房中有何动静。

    午牌正,他却大摇大摆从街上踏入店门,店伙们大感诧异,但谁也不敢当面询问他昨晚是否在房中歇息,问当然也问不出结果来。

    他向店伙表示已进过午膳,要店伙泡来一壶茶,随即就闭上房门不理会外面的任何动静了。

    午后不久,徐霞二度光临他的客房。

    “笃笃笃……”侍女小春上前叩门。

    里面毫无动静,声息俱无。

    小春边叩数次,不死心伸手试推房门,里面上了闩,可知人必定在里面。

    房门与窗皆是新换的,不可能找得到门缝往里瞧。

    徐霞心中疑云大起,向小春一打手式。

    小春是撬门的行家,手按上了近门柱处,吸口气力贯指梢,十根尖锐的指甲,不可思议地扣入坚实的门板,挺腰将门向上抬。

    Qī.另一侍女立即上前相助,将门抬离门槛。

    shū.匆匆奔来一名店伙,绕过前面的直郎吃了一惊。

    ωǎng.“姑娘们,你们干什么……”店伙一面奔来一面急叫,想阻止访客损坏房门。

    门窗都是新补装的,昨天四位男女房客前来造访,主客同时神秘失踪,门窗全毁,里面的家俱坍碎。

    今天可不能再出意外啦!难怪店伙焦急。

    另一间客房中,突然钻出一位旅客,出现在急奔的店伙身后,大手一伸,揪住了店伙的背领,神力惊人,毫不费劲地将店伙提高地面,像是老鹰抓小鸡。

    “没你的事,走开干你的活计。”旅客将店伙推至廊柱下,脸色阴沈鹰目炯炯:“这里不论发生任何事,你都装作没看见没听见,记住没有?”

    “小……小的记……记住了……”店伙惊恐地站起,脸无人色。

    “滚……”

    店伙撒腿便跑,比奔来时快了好几倍。

    旅客举目察看四周片刻,确定四周无人,这才退入房内。无声无息地掩上房门。

    徐霞主婢三人,站在房中发怔。内外间空空如也,泡好的一壶茶已经凉了,杯中没有茶渍,可知雍不容并没喝茶。

    “怎么可能无影无踪地消失的?可能吗?”徐霞向眉心紧锁的两侍女低声说:“如果他有事离开,那又何必回来?本来就没有人找出他的下落,也没有人发现他在外走动的踪迹。”

    “他是故意现身,把各方的注意力引到客店来。”小春的明眸中冷电森森,说话的口吻不像一个侍女:“他却用遁术溜走,让搜索与钉梢的人,傻鸟似的在店内外眼巴巴地枯等。”

    “这就是他消息灵通的主要原因。”另一侍女小秋冷静地说:“大白天他也可以神出鬼没,我耽心……”

    “耽心什么?”徐霞迫不及待追问。

    “耽心他又出什么花招。”

    “你是说……”

    “又来一次出其不意的袭击。”

    “哎呀!这……”

    “我们走吧!”小秋领先出房。

    ---------------------------

    第二十七章

    邻房那位旅客一直就耽在房内,店伙只知道是一个叫黎两京的小商人。

    虽是邻房,其实房间并不真的相连。

    思贤馆老店以环境幽雅著称,每一座客房与邻房仅有部分相连,店内遍栽花木,走廊也曲曲折折。

    旅客想侦伺邻房的动静,并不是容易的事。

    这座邻房,能窥同雍不容这座客房的地方,只有外间向着客院这一面的小窗,也可从门左右屏窗式的大明窗,看到走廊的动静,所以能及时阻挡店伙干预。

    店伙们对这座四进院,怀有深深的恐惧,因此除非有旅客招呼,尽量避免主动地侍候张罗。

    也由于不是旅客投宿时光,长住的旅客不多,所以罕见有店伙走动,名符其实的幽静清雅。

    这位叫黎两京的旅客,一直就躲在窗内,利用纸窗的小洞也,窥伺雍不容这座客房的动静。

    徐霞主婢三人走后不久,黎两京坐在窗内的长凳上,不断地用右眼凑近窗孔,全神贯注向外窥伺,耐心地倾听一切声息。

    雍不容的客房,房门已恢复原状,只是不曾从房内上闩。

    徐霞离开时仅信手掩上房门,院子里炎热无风,房门沉重,不会自行开合发声。

    久久,这人真像一头有耐性的猫。

    门口窗皆关闭得牢牢地,不可能有人入进房中而不被发觉。

    刚将眼睛离开小孔,百无聊赖地伸左手抬取搁在窗台侧方的茶杯,想喝口茶解渴,信手抬取并没扭头注视,信手取杯出自习惯性的本能。

    右手落空,茶杯不在该在的地方。本能地扭头一看,愣住了,怎么茶杯不见了?

    “咦!”他不胜诧异,反射性地发出惊讶的叫声。

    “要喝茶吗?自己来。”身后突然传来毫不陌生却又陌生的语音。

    他吃了一惊,一蹦而起迅速转身。

    这是客房的外间,可兼会客室用,一张圆桌四把圆凳,桌上有茶具。

    雍不容坐在桌旁,悠闲地喝茶,翅起二郎腿,脸上有邪邪的笑意。

    “你?你……”他大惊失色,目光在门窗中观察,门窗闭得好好地,毫无开启的微状。

    “呵呵!不要说你不认识我。”雍不容指指桌对面,原放在窗台上的茶杯:“喝啦!我已经替你添满了,这是你的房间,你是名义上的主人,别给我客气。”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他惊容仍在:“我……我不信你……你真能大……大白天幻变……”

    “是吗?”

    “你是……”

    “首先我要澄清你的错误观念,我不是可幻形五遁的魅怪,那是你赶走店伙,转身人房的刹那间,我以绝顶移影换形轻功,在电石火光的瞬间,跟在你身后进来的,决非幻形变化,变成虫蚁从缝隙中爬进来的。”

    “不……不可能,我的目力听觉……”

    “你还不明白其中道理,可知你的武功修为已经有退无进了。人的视力听觉,并非完全可靠的。

    视觉有所谓的盲点;速度到达某一程度,眼睛也是看不见的,暗器名家必定明白其中三昧。至于听觉更靠不住,只要一点点声音,就可以让你成为不自觉的天聋。

    修道人达到天人合一无外无内境界,外界一切声光之惑皆不存在了,天幽地静,万籁俱寂。

    说你也不懂,好在我在你房中,喝你沏好的茶和你说话,可是千真万确的事,不是吗?”

    ‘你……你要怎样?”

    “我要你招供。”雍不容脸一沉,虎目神光四射。

    “没有什么好招的。”他打一冷战,尽量放松情绪:“三少爷要知道你在弄什么玄虚,我奉命侦伺你的一举一动。”

    “三少爷?”雍不容一怔,颇感意外。

    “徐三少爷。”

    “你们这些混蛋,岂有此理!”雍不容毫无修养地摔破茶杯大骂,原来是徐义派来监视他的人:“你们不搜寻天道门杀手的下落,反而派人来侦伺我的行动浪费人力,我要揍死这贼王八,让徐义来找我算账。”

    声落人冲进,毫不在乎地伸手便抓。

    徐义的打随从,以往众所周知,只是一些三流人物。

    他老爹锦毛虎名列南五虎之一,充其量也只能算二流高手。

    但自从锦毛虎取代了南京双豪的地位,水涨船高,已经跻身一流人物之林而为江湖朋友所肯定。

    但雍不容知道徐家的底细,连徐义也深藏不露,身怀绝学瞒住了所有的人,足以济身一流高手之林而无愧色,甚至有充足的本钱角逐天下风云人物。

    手下的打手随从也可能深藏不露,决不比二流高手差,不然岂敢挺身而出,与威震天下群雄,慑伏的天道门挑战?

    面对这位貌不惊人,表现出惊恐胆怯的打手,雍不容表面像是没将对方看在眼下,出手攻击毫无顾忌冒冒失失抓人,骨子里却提高警觉,神功默运随时皆能骤然改变招式劲道,作有效的高度反应。

    打手却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不但没全力接招显示实力,反而惊叫一声,倒飞而起来一记毫无美感的后空翻,避过一抓狼狠地逃命,着地身形再起,又一记后空翻,砰一声大震,撞破窗子跌出窗外去了。

    雍不容一愣,这位打手大概吓坏了,武功差劲胆气太弱,难怪只配派来监视盯梢,徐义这些手下派不上大用场。

    他无意把徐义的随从打得半死,毕竟目下是站在一边并肩联手的伙伴。

    事实上他的行踪举动,确也令人怀疑,难获伙伴信任,徐义派人盯他的梢几乎是理所当然,不需因当然的事而反脸。

    他不再追究,启开房门走了。

    敌我双方都派人监视他,敌我也无法分辨了。

    悦来老店中,徐义与几个打手在院厅中计议,千手飞魔父女也在座参予,并听取返回的眼线报告。

    徐霞带了两位侍女,气冲冲地踏入院厅。

    “三哥,咱们还是赶快返回南京算了。”徐霞火爆地叫嚷,凤目喷火狠盯着龙姑娘。

    “大妹。又怎么啦?”徐义问。

    “还不是雍不容的事?”

    当雍不容的面,她叫不容哥叫得甜甜腻腻秀着十分亲热。

    但雍不容不在时,她直叫雍不容毫无亲昵感,似乎称名道姓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又怎么啦?”徐义似乎颇感意外。

    “他总是鬼鬼祟祟单独行动,极端神秘不让我们参予,行踪诡秘令人莫测高深,哪将我们看成伙伴?明明知道他躲在房中睡觉歇息,进去看却鬼影俱无。”

    “他不在思贤馆老店?”

    “房门从内面上闩,门窗都闭得牢牢地,里面却没有人。有事找他商量,却无处可找,大敌当前,他根本没将我们放在心上。

    如果发生意外,情势不利需要他联手相拒,到何处去找他?所以我们必须赶回南京,出动我们所有人手,没有他,我们同样可以应付天道门的报复……”

    她的嗓门尖锐,又在激动中,女强人发威,就是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