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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绿痕
更新时间:2017-12-09 14:00:00
原来他是故意的?!可恶,他才不是什么善人,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亏江湖中人还把他当侠客看……

    “恶人!”她气呼呼的瞪着他,却又拿他没辙。

    朝歌端着碗坐在她身边,“你再气地无法改变我的决心。喝药。”她的脸色红润多了,再让她养个两、三天,她的身子应该就好得差不多了。

    她主动伸出手讨药,“这次我自己喝,不必你喂。”不能再让他喂了,每次他喂到后来都会走样,吻她的时间比喝药还长。

    他邪邪地在她耳边怪笑,“你没听见我说要亲自来吗?”

    她羞赧地以双手掩着嘴,频把身子往床里头缩。

    “别把嘴捂着。”他大掌一伸,轻松地把她拎回身边,很不满地看着她。

    慕炫兰含糊不清地在手心里说:“我不要再用那种方法喝药。”太暧昧了,有时她都搞不清楚她是在喝药,还是在享受他的吻。

    “这药是苦的,我要陪你吃苦,这叫同甘共苦。”用这种方法喝药,即使再苦的药,他都会觉得苦尽甘来、回味无穷。

    “谁跟你同甘共苦?”她放开手,红透了脸大声反驳。

    朝歌迅速捉住这个空档,倾身吻上她的唇。

    慕炫兰手脚齐用地想推开他,他故意举高了手中的药碗,示(奇*书*网.整*理*提*供)意她再乱动会把药都洒了。盯着那碗他得来不易的药,她只好停止挣扎;而她一停止乱动,他便刻意地把她吻得迷醉,悄悄地把药放置一旁,用体形上的优势将她压进床里,啧啧有声地吻起她玉雕似的颈项。

    她喘息不休地抵着他的胸膛,“你……你又想做什么?”他的吻会烫人,害她从头到脚都烫得可以冒烟了,可是这种感觉却又种有说不出舒服。

    “不同甘共苦,那你就以身相许吧。”他大剌剌地解开她的衣衫,挑衅地在她胸前印下一个火辣辣的吻痕,又把手伸至她的头后解起她的肚兜带子。

    被他吻得迷茫失神的慕炫兰,在觉得胸前凉凉时才赫然回神,手忙脚乱地拉来薄被盖在胸前,一手掩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掩住他那张会让人迷失心智的唇。

    她瞪着他异常闪亮的眼眸,“我……我不要把身子许给你这个钦命要犯。”他什么时候解开她的肚兜的?怎么她都没有发现?

    “你要杀雷万春,你也是钦命要犯,我们两个一样。”他轻扯着她的被子,又带着浪荡的热气吹拂着她的耳际,挑弄地又咬又舔。

    她缩着颈子躲避他那张魔性的唇,“朝歌……你还记不记得那个你有我也有的桃花劫?”她已经快抵挡不住他的挑逗了,现在再不说,等会儿她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说。

    “记得。”朝歌停住了吻,兴致盎然地欣赏她红艳的脸庞。

    慕炫兰边穿好衣裳,边义正辞严的训斥这个一样迷信的男人,“桃花劫,忌多情多欲!”明明知道忌讳什么,他还一直破戒?

    “我不忌讳。”有这种诱人的桃花劫,他一点都不忌讳会有什么后果。

    “你不信那个了?”糟糕,他会打破迷信?

    “信,不过也得等试过了才能信。”不试试怎么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何况她这棵桃花这么赏心悦目,把她种在他的身边日日欣赏岂不是更好?

    “你要怎么试?”她脸蛋通红地看着他眼底掩不住的情欲。

    “身体力行多情多欲。”他扯开她的被子,双手齐下地帮她脱去她刚穿好的衣裳。

    “我……我忌讳这种试法。”她用尽全力地推开他,起身想跳下床,两脚还没沾地,一双健臂便从她的身后伸来,拉回她贴在他的胸前。

    “你不试怎么知道那个铁板神算灵不灵?”朝歌低首轻咬着她的香肩,在她的耳边诱哄着。

    “这……这哪能试的?”她身体升起一股陌生的战栗,不由自主的靠向他暖烘烘的唇。

    “能,咱们来试。”他兴高采烈地板过她的身子,以舌挑开她的唇瓣。

    慕炫兰愈吻愈觉得不对劲……他的手在做什么?

    她睁大眼往胸前一看,忙把他伸入她衣里揉捏酥胸的手掌拉出,不敢再沉醉在他的吻里;而朝歌却是意犹未尽,直要寻找她的唇。

    “朝歌……等等,我还是病人。”她口气不稳地对他摇首,两手环胸地缩在床角。

    “我已经等很多日了。”他不慌不乱地朝她的方向爬去。

    “慢……慢着……”光看着他的眼神她就觉得全身燥热,他再过来的话她要怎么办?

    他坐在她的面前,抚着下巴说:“受人点滴,涌泉以报。现在是你回报我救命之恩的时刻了。”她和他有着相同的兴趣,身材佳,举止容貌都深得他心,救这个女人真是太值得了。

    她低着头,心头酸溜溜的,“你不能……你不能找别的女人来报这种恩吗?”

    “在我看过了你的身子后,你要我去找别的女人吗?”他从不白占女人便宜,而且他若找了别的女人,她说不定又会自尽。

    “我……”她一时语塞,吃味的感觉直往她的心头绕。

    “你不愿的,而我也不愿。”他含笑地靠近她,将她捉进怀里。

    她捧高他的脸,不准他再吻她,口是心非地道:“我不要和你这倒霉鬼在一起。”

    “你躲不了,你坏了我的风水,所以我也要坏你的。”吻不到也无所谓,光是拥着她柔软的身子他就很快活。

    “是你自己背,我哪有坏你的风水?”是他自己倒霉了一年,又不是在她出现后才背的。

    朝歌很不乎的瞪她,“你害我连续两次行刺都失败,传出去的话,我无影夫的名声还有吗?”

    “我不说就不会传出去了……”她的立场开始动摇。

    “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忍受这种耻辱。”他要某人的项上人头从不曾失手过,就是这个女人害他连连失败两次。

    “你是因为救人嘛,那也不能算是失败……”慕炫兰赔罪地轻拍他的脸,想消消他眼底的怒火。

    “别跟我唆,也别想躲,先过来把药喝了。”跟她耗了这么久,那碗药早凉了。

    “我自己来。”她比他快一步地去拿那碗药,可在她的手指碰触到药碗时,它竟在她的眼前裂成两半。

    他快乐的落井下石,“哟,碗破代表不吉。”她以后不能用碗吃饭了。

    她喃喃的低语,“我的风水……”不会吧!她才轻轻摸一下,怎么会一样说破就破?

    “被我坏了。”他心情很好的亲亲她的脸颊。

    她不相信地再碰那破了一半的碗身,碗身还是再裂成两半。

    “坏兆头……”天哪,她的运气变坏了!

    “你以身相许以后就不会有坏兆头了。”他在她耳边鼓吹着没有可信度的建议。

    慕炫兰掐着他的颈子怒吼,“就是跟你在一起,我才会跟你一样!”

    “所以你更该与我在一起。”两个运气背的人凑在一起,也许风水会转过来,负负得正。

    她凄凄惨惨地问:“陪你一起倒霉?”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倒霉了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同伴,有她作伴最好不过了。

    “我们都倒霉的话,那谁还能去当刺客?”两个倒霉的刺客?那个雷万春何时才会死?

    朝歌揽着她,在她额心印下一吻。“一起当。下次我会把你看牢,不会再让你被射下来。我会用我的命护着你。”

    听着他温柔似水的声音,她又动摇了,“你真的要对我多情多欲?”有这种俊美又武功高强的男人这样对她,好象也真的很不错。

    他一脸的正经,“你以为我现在在做什么?”他不知何时覆在她胸前的手,刻意轻弹她一下。

    “哇……”慕炫兰尖叫连连地逃离魔掌。

    朝歌不在意的耸耸肩,“来日方长,我可以慢慢等。我迷信、你也迷信;我倒霉、你也倒霉,我们是天生一对。”就是她了,她是伴在他身边的不二人选。

    她捂着羞红的脸,“倒霉的一对?”天底下可能没有人能比他们两个更倒霉了。

    “对,而且这辈子我不会让你这棵桃花逃出我的手掌心。”

    第六章

    慕炫兰翻开黄历,敛眉潜心地数着黄历上的日子,并数着她已与那个男人同住了多久。

    她已经与朝歌同住了十天,客栈里的人也当她是他的妻子十天了。在他“知恩报恩”

    的大前提下,他的一切举止似乎都是很理所当然的事──他可以理所当然的每日陪着她谈心说笑,可以理所当然的和她共睡一床,可以理所当然的把她当成他的人,可以理所当然地把她的抗议都当废话,只有他说的每个字才是真理。

    被人救了以后,真的就必须以身相许吗?这条规矩是谁订的?

    慕炫兰抚着燥红的脸蛋想着,他虽然对这条规矩是坚持了些,要她非得偿还,至少目前他没再越雷池一步,还没有真的要她以身相许。

    现在,只剩下时间上的问题,只剩下她情不情愿。

    说不情愿,是假的;说情愿,她在短时间内做不到,因为她实在弄不清这男人的个性。当这个男人对她说,她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时,她必须承认,这句话实在是让她很心动,使她甘心成为他的人;可她又老觉得自己或许是被他的一举一动给弄迷糊了,所以才有这种想法……

    从他对她身体力行多情多欲起,他便卸下武林高手的名号,全心全意地当起情人来──他当的情人,还是她最难抗拒的那一种。而她的人权也因此都消失在他的甜言蜜语里,还有他强硬的作风里。

    在她不顶撞、不惹得他大动肝火时,他可以对她展现他是个温柔多情的男人,可以对她柔柔劝哄、徐徐挑逗。可是在她跟他杠上时,他也可以冷得吓死人,强迫她答应她不肯同意的事。

    男人都是这么善变的吗?她已日渐胡涂了。

    慕炫兰胡涂,但坐在她对面的朝歌可不胡涂。

    “炫兰,你对我很着迷?”他冷不防地开口,让她已经很红的脸蛋,顿时被他的话蒸熟。

    慕炫兰赶紧将手心贴在两颊上散热,“什……什么着迷?”他看得出来她在想什么?

    还是她无意间把心底的话说出来了?

    朝歌面色严肃地向她建议,“你用那种意乱情迷的表情看着我,已经看很久了,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就开口说一声,别再用眼珠子把我吃了。你可以直接扑上来,就像我常压倒你的那种方式。”

    她更用力地掩着脸,阻止脸上热度愈来愈高的潮红,“你在说这种话时可不可以别摆出那种表情?”只有他才能在说带色的言语时还正经八百的,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害躁?

    “想要我吗?”他带着笑坐至她身边,唇凑到她的耳际呵着气。

    “给我住口!”她快速地转头把他的嘴悟住,不准他再说这种有意无意勾引她的话。

    “你手里翻着黄历眼珠子却看着我,你迷的是黄历还是我?”他拉开她的手,吻着她一根根白净的手指。

    她把手指头全都收回来;他可以有心情每日这般对她调情,但她没有。他的生命太没保障了,他体内还有毒,要是没法把毒解开,往后她再也看不到他,再也无法与他这般相处怎么办?

    “不要再间这个,谈正事。你何时要动身去雷府?”要他的生命有保障,他得赶快去拿那只火凤凰好换解药。

    “不急,等你的身子好了再去。”朝歌瞟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心底对这件事一点也不急。

    “我的伤已经好了,我们去雷府。”她比他还急,拉着他的手臂拖他站起来。

    他勾抬起她的脸庞,“真的全好了?”那支箭刺穿了她的肩头,就算蔺析的药再好,短时间内也不能让她痊愈。

    “全好了。”她迫不及待地点头,就怕他的命来不及救回。

    朝歌露出古怪的笑容,在她还不明自他的笑意时拦腰抱起她,三步作两步地把她扔至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上她。

    他火辣地逗弄她敏感的耳垂,“好了就先以身相许。”这事比那只火凤凰还重慕炫兰吓得赶紧把话收回,“还没好!”

    “没好就再等。”他瞬间两手一放,离开她的身子坐好,脸上色狼的表情也不见。

    好快的变脸速度!慕炫兰愣愣的看他又变回谦谦君子,真搞不懂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他有没有把自己的命当命看?他以为他还有时间在这陪她慢慢等吗?他体内的毒才不会等他!

    她吞吞吐吐地开口,“可是你……”她想不出该怎么说才不会又招来他的误解,和那种猝不及防的侵略。

    “你等不及吗?”他玩味地盯着她频咬的唇瓣,很想亲自替她做这个动作。

    她长叹口气,“等不及。”她无法看着他体内带着随时会发作的毒,只有他快点解毒,她才能安心。

    “那我只好委屈点奉陪了。”他马上付诸行动,以他的唇滋润她咬过的唇瓣。

    唇间有如春风拂过的感觉让她舒服的闭上眼,但她又很快的想起他好象又误会了她的话;怎么她说什么他都会听到那回事上去?他骨子里真有那么好色?

    在他缓缓的吻至她的胸时,她的脑子及时清醒过来,对他大叫,“我指的不是这个!”

    “那是指哪个?”他满脸疑惑的看着她,两手还是没停止动作,偷偷地溜进她的衣裳里。

    “你……你先停一停,听我说。”他怎么那么爱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她握住他已经盖上胸前的手,止不住从他手心烧来的火热。

    “停不下来。”朝歌摸得正过瘾,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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