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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

作者:绿痕
更新时间:2017-12-09 14:00:00
家断了香烟,而你百般想除尽的慕家却还有我这个血脉!”

    “不要杀他!”慕家的人没死光,而他雷家的血脉却要断送?他不能允许!

    朝歌似很困扰地问:“你现在又要你儿子的命了?”这个老头怎么比他还反复?

    “慕家有后,我雷家就不能绝后!”雷万春震耳的吼声更惹得慕炫兰一把火猛往心头烧。

    朝歌赶紧拉住拿起刀子就要往雷万春身上招呼的慕炫兰,在她耳边哄了半天,才让她的火气消了点,站在旁边耐心的再等。

    “不想绝后就告诉我火凤凰在哪里。”炫兰正在气头上,他再不快讲,等会儿就没机会讲了。

    雷万春伸手指着他方才还坐着的太师椅,“在这中院下方的地道,地道的入口在那张太师椅下。”

    “多谢。”终于搞定!

    “你还没告诉我是谁派你来杀我。”

    慕炫兰仰首问满面笑意的朝歌,“你要告诉他吗?”

    “让他死后去找阎罗王诉苦,再化为冤鬼去找那个女人算帐也行。”那个左容容敢整他,他也要那个臭女人被一个冤鬼整。

    看他们两人窃窃私语,雷万春忍不住吼断他们的谈话,“到底是谁?”

    朝歌心情甚好的把幕后主使人供出来,“左容容,神捕左断之妹。”

    雷万春两眼呆滞,不能置信,“左家?”

    朝歌叹了口气搂着慕炫兰,“他的反应跟你那时差不多。”看这个表情,这老头八成也是不信他。

    “我不信!”雷万春果然怨声驳斥。

    慕炫兰嘲笑地推着表情挫败的朝歌,“你看,他跟我一样不信。”不只是她,任谁都不会相信左家会派人来行刺。

    “你不信也可以,下黄泉后再去问问到底是不是左容容。”朝歌闷吐着气,轻推着等了很久的慕炫兰上前去报家仇。

    “你不是答应不杀我?”望着锋利的刀刃,雷万春脚步颠蹲地后退。

    朝歌很无辜地耸着肩,“我是答应了,但她没有啊。”只有他在谈买卖,炫兰又没谈。

    “不要……”望着杀意腾腾的慕炫兰,雷万春流着冷汗拚命摇头。

    “我的家人正在黄泉下等着你。”手拿着刀,她面无表情的挡住他的去路,要他马上下去陪所有遭他杀害之人。

    “别过来……”

    朝歌没管身后雷万春的惨叫声,踩着愉快的步子走到还在睡觉的雷纹身边,蹲下身子撑着他的鼻尖直笑。

    “雷大少爷,你要成为雷府的新主了。醒来后别忘了替我把你爹风光大葬。”

    ※ ※ ※依照雷万春死前的指示,朝歌和慕炫兰搬开太师椅下的地板后,一道通往地下细长黑暗的阶梯即展现在他们面前。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阶梯走了大半天,他们才到达不知有多身的地底,迎接他们的是一条由火把照耀得明亮的信道。

    朝歌毫不考虑地就大步往前走,但慕炫兰却拉住了他。

    她指着入口处的石壁,“朝歌,壁上有诗。”

    就着火把的光亮,他逐字逐旬地念出壁上所题的诗。“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好奇怪,这首诗怎么这么眼熟?

    “我有这首诗。”慕炫兰拿出她一直小心保管的诗箴,比对着上头的每字每句。

    “我也有。”朝歌也从袖里拿出一张完全相同的诗来。

    慕炫兰柳眉深蹙,“这是我在铁板神算那里拿的。”

    朝歌眉头打结的情形比她还严重,“我也是在那儿拿的。”他们竟在同在一摊算命,还有同一首诗?

    慕炫兰拿过他手中的诗箴仔细比对,两张纸上头的字迹不但一样,连壁上以刀刻出的字迹也完全相同,让她心中不禁泛满了怀疑。

    “三个巧合?”真是太巧了,他们才刚到要去找火凤凰的门口,就有三首相同的诗一块儿出现?

    他摇头,“你有、我有、这儿也有,不可能会是巧合。”八成是人为的;而制造这巧合的人,就属那个算命的嫌疑最大。

    朝歌还在想这事的来龙去脉时,慕炫兰不经意地瞥见前方直往他们这边爬来的奇怪生物。她活到这把年纪,还没看过长相这么可怕的四足动物。

    她问着沉思中的他,“朝歌,那个在地上爬的是什么东西?”他见多识广,可能会知道那口里长有一大排白牙的怪物是什么。

    朝歌漫不经心的看去,然后马上掉了下巴,对那个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地方的东西发怔。

    “那是什么?”他愈来愈靠近他们了,她有丝害怕地紧抱着他的手。

    “鳄鱼……”那个该死的雷万春!早知道他也桶他一刀。

    慕炫兰吓得花容失色,“京城里会有鳄鱼?”那生物不是只长在温暖的南方吗?怎么会爬来这里?

    他很勉强地挂着呆滞的笑容再告诉她,“你背后还有一只老虎,而另一个角落则是有很多、很多的蛇。”

    “哇!”她尖叫地躲进他的怀里。朝歌解下腰间的龙腾鞭先对朝他们扑来的老虎抽上一鞭,再横鞭挥走急速窜爬过来的大批毒蛇。

    猛虎才倒地,由暗处又跑出几只张着猎牙的老虎朝他们嘶吼,一条条从壁角冒出来的蛇爬过先前被他打断的众多蛇身,再接再厉的往他们的方向昂首吐信的爬来。

    朝歌长叹一声,无话问苍天。他为什么不能简简单单的去拿那只该死的鸟,非得遇上这种情形?老天爷到底要他背到什么程度才甘心?

    “我现在知道左容容为什么称这里为龙潭虎穴了。”那个臭女人还真会形容,有小龙似的蛇、有张大嘴的虎,后面还有十来条不该存在此地的鳄鱼;她怎么会叫他来这儿地方?

    “朝……朝歌……”慕炫兰被大批涌来的动物吓得泪花乱转,紧抱着仰天叹息的他不敢放手。

    看她被吓得都快哭了,他不愿再多做逗留,抱牢她后施展轻功,踩着那些鳄鱼的头顶前进,在曲长迂回的地道里飞奔了好一段距离后,才停下脚步放她下来休息。

    “吓……吓死我了。”慕炫兰两脚才沾地,就猛拍着自己的胸安抚乱跳的心。

    他指着她的颈间,“炫兰,你不会觉得脖子凉凉的吗?”

    “凉?”是有点冷冷滑滑的感觉在她颈间没错;她伸手一提,赫然发现一条蛇不知何时攀在他的脖子上,准备咬她一口。

    朝歌在她遭蛇吻之前拾走那条长虫,并把吓掉半条命要往回走的她拉住。

    “你不找火凤凰了?”才只是前戏而已,她就要打退堂鼓?

    慕炫兰抖着声音求饶,“我不进去了行不行?”好可怕,她最怕这些动物了,如果里面还有更多怎么办?

    他带着微微的笑意警告她,“你有法子自己走出去吗?回去的话,还有更多小动物在等你喔。”

    “那……你别离我太远。”她忙又贴在他身上,不敢轻易离开。

    他们走没两步,一阵咯咯的声响之后,朝歌的脚底忽然一沉,两人一起低下头“朝歌,你踩着什么了?”他的身子怎么突然矮了一截?

    “一块很沉的地板。”他盯着地上,觉得这块地板好象比旁边的地板来得低了来。

    信道里顿时出现轰隆震响,而且声音由远渐近,距离他们所站的地方并不远。

    “那是什么声音?”她循声回过头,大惑不解地看着前方像是有某种东西正往他们所在的方向疾速前进。

    眼力比她还好的朝歌拉紧他的手边跑边喊,“快跑!”

    “什……什么?”慕炫兰还弄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就被有神腿之称的朝歌一手拉着跑。

    “你再不快点,我们会被那颗石头压扁!”他气急败坏地对脚程很慢的她大叫,然后一步也不敢停歇地拉着她在地道里左拐右弯,闪避后头会要人命的石头。

    她边跑边回头观看,之后她的脚步立刻有如神助地加快许多,因为一颗占满地道空间的圆形大石正轰隆隆地在背后追着他们跑,整个地道都因此微微摇动,纷纷落下细细小小的石屑。

    在又拐了个弯后,一面石墙挡在他们的面前,使他们无处可去;朝歌仰首一看,发现上头另有一个信道,忙抱着慕炫兰跳上去,在千钧一发之际闪过那颗撞碎在墙上的大石。

    他们飞跳上来的这个地方,又另有四通八达且有火把照耀的小信道,俨然就像座迷宫。朝歌心情恶劣地看着这个跟刚才没两样的鬼地方,不知该往哪边走才不会又遇上什么怪机关。

    慕炫兰疲累不堪地倚着墙面喘气,“我不行了……先在这里休息……”这辈子她从没跑这么快过,她必须先换口气休息一下。

    朝歌两眼往她身上瞄,全身僵硬,“炫兰,你手里握的那条绳是什么?”怪了,她怎么会有个可以握着的绳子?

    “我也不知道。”慕炫兰沿着绳子往上看,她什么时候握住这根奇怪的绳子的?咦,这条绳子的另一端是连至天花板哩。

    “你拉了吗?”他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她地答,“好象是……”

    朝歌动作快速地抱着她的腰就往前窜逃;而他们才刚离开原地,箭矢就如细雨般落下,一根根直直地插在他们刚才所站的地方。

    逃离那阵箭雨在安全之处站稳后,他就火气旺旺地对她大吼:“你到底是来帮我还是来害我的?”不会帮忙没关系,可是也别帮倒忙呀!

    她气呼呼地指着他的鼻尖,“你还不是误触了机关!”是他先踩着那块地板引来那颗会追人的大石的!

    朝歌才要反驳,一颗颗细小的水珠缓缓从他们的头上摘下。

    “下雨了?”慕炫兰纳闷地往上头看,发现上头有一个方形的大洞,站在它下方,她隐约能听见流水的声音。

    朝歌的脸色更加青黑,“地道里不会下雨。”这不可能会是老天爷的杰作,应该又是人为的。

    “这个……好象是……瀑布的声音。”水声愈来愈大,她握着他的手,知道他们头顶上的洞口将会落下什么。

    “快走!”朝歌在洞口对他们正式下起大雨前,没命地抱着她狂奔,被后头大量冲泄而下的水流逼得使出最上乘的轻功,在地道里四处乱窜免得被大水灭顶。

    慕炫兰整个人简直是挂在他的身上,借着他的轻功快速飞行,而朝歌在和后头的水流比快时,还要找路看往哪里逃才好。

    水往低处流,人就该往高处爬。朝歌在找不到能逃出生天的路径后,挥舞着龙腾鞭,把上头的隔板狠力抽上几鞭开出一个洞口,急急地抱着她跳上去,适时地躲过汹涌的水流。

    他们不上去还好,一上去,又有一座相同的地道迷宫等着他们。

    慕炫兰首先发难,“这次是你害的!”都是他!他方才干嘛要带她往上跳?现在他们又跳来一个迷宫,谁知道这里又有什么?

    “你也有份!”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那里等着大水来!

    她正要再对他吼,却被此处的地形吸引住了。她微偏着头看向他的身后,“朝歌,你背后的墙上有好多小洞,地上也有。”

    朝歌也察觉到这地道的左右上下跟其它处都不同;怎么这里的地板上会有这么多圆形的洞孔?

    当他们俩还在好奇时,吱吱嘎嘎的怪音开始在他们四周细细作响,让他们的脸色马上一起刷成雪白。

    “抱紧我!”朝歌赶紧下令,抱着她往后连退数十大步,最后跃至远处的一根梁柱上。

    一支支尖锐的长枪从洞孔上下左右齐飞而出,直把那个小空间插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空隙。

    看了这种机关,慕炫兰已经忘了该怎么流冷汗了;她紧闭着眼双手合十地感谢老天,没让她死在那个全是长枪的地方。

    “刚刚有大水还有箭雨,这会儿又来个枪林……只是关一只鸟,雷万春为什么要设这么多机关?难怪在容容会说进来的人十个有十个都死在这里!”朝歌忍不住把拳头撞得死紧;可恶!等他找到那只臭鸟,他就宰了她!

    “你记得我们刚才看的那首诗吗?我好象解出诗意了。”慕炫兰贴在他的胸前,以手指敲着他气得起伏不已的胸口。

    “那诗跟这里的机关有何关连?”他低下头,以看救星的眼神看着只会一直扯后腿的她。

    “那首诗,雷万春并不是拿来当情诗,而是跟铁板神算一样用来当警语,你要不要听?”那种诗配上那种机关,她应该没想错。

    “知道你就快说!”她还等什么?再不快说,什么时候又有机关冒出来都不知道|她摇头晃脑地说着:“‘一愿郎君千岁’可能是说你进来后,希望你还能长命百岁,别夭折了。”

    “我是快被这些机关弄得夭折了。”假如他没有这一双神腿,想要不死也很困难。

    她有点抱歉的看着他,“‘二愿妾身常健’是说我如果没有好体力的话,绝对避不了那些机关。”

    “你的体力真的很差,全是我一个人在辛苦。”一点也没错,她都是被他拉着跑。

    她再指着他们目前所蹲的梁柱,“三愿如同梁上燕。你说,我们现在的样子像不像蹲在梁上的燕子?”

    “这梁有问题!”他不再迟疑,马上抱着她跳落奔开一段距离,然后看着那根梁柱在瞬间出高处坠下,落入下面无底的深渊。

    “好险……幸好我解诗解得快。”慕炫兰对自己的头脑感激不已,庆幸自己能及时避掉这个机关。

    “那首诗的最后一句呢?”朝歌擦着额际的汗;不玩了,再玩下去他会累死。

    “‘岁岁长相见’可能是说假如我们闯不过这些机关,我们会在这像坟墓的地方每天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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