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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

作者:绿痕
更新时间:2017-12-09 14:00:00
。”她搓着双臂,毛骨悚然地望着这个像是陵寝的迷宫地道。

    他握紧她的肩反驳,“你和我都不会死,我们的运气不会那么背!”

    “难说,铁板神算也是这么算的。”她迷信地摇摇头。

    “不要信他!”他再度拉着她,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走。

    她走了几步,又陡地停下。“朝歌,你会不会觉得这里很热?”这里的温度高了许多,连地板踩起来也热热的。

    朝歌伸出手小心地碰着石墙,在碰到其中一面时,被墙面的高温烫了一下。“这面墙有古怪。”这么烫,里头是有火在烧吗?

    “这块石砖上有个奇怪的花纹。”她低下身子,指着一块凸出的的石砖。

    朝歌弯下身伸手就要按,她忙拉住他的手,“你还要乱碰?”她乱拉绳子就触动机关,谁知道这个是不是机关?

    “也许这个不是机关。”他还是跃跃欲试。

    她告饶地掩着脸,“别再轻举妄动了,我不要再来一次。”她没力气再没命地乱逃了。

    “赌一赌。”朝歌心一横,按下那面刻有花纹的石砖。

    石砖被压下后,石墙缓缓地转了个角度,隐藏式的石门应声开启。

    朝歌含笑地看着里头,“这次不是机关,是开宝库的大门。”

    “宝库?”慕炫兰仍是掩着脸不敢看。

    “藏着火凤凰的宝库。”他拉下她的手,带她一同走进去。

    他们千辛万苦要找的火凤凰,就是这间石室的热力来源。它伸展着火红的羽翅,安静地栖在石室中一只黄金打造的鸟笼里。在火凤凰的身后,石墙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小型山水,以各色彩漆上色,用颗颗宝石嵌饰,由远处看来,像极了大唐江山的版图图雕。

    慕炫兰望着这只通体火红、体形颇大的鸟儿,觉得这个笼子好象跟平常人用的笼子有所不同;她再靠近的细看,闪亮金黄的笼身引起了她的注意。

    “雷万春用金笼关火凤凰?他为何不用铁?”关一只马儿要用到金子打造的笼子?

    朝歌没她那般怀疑,只对这只鸟恨之入骨,“管他用什么,等我把这只鸟带回去交差后,我一定要把它烤来吃。”

    “它能烤吗?”一靠近这只鸟就有无穷的热力,她瞬间领悟雷万春要用黄金的原因。

    “有何不能?”

    “你碰它试试。”她漾着笑让他前去领教领教。

    朝歌才把手伸入笼内,那只火凤凰便朝他吐出一道火舌,差点烧到他的手指。

    “火?”这只鸟会喷火?

    “它叫火凤凰,顾名思义,你还想烤他?”会喷火的鸟儿还想用火来烤它?他被那些机关弄傻了吗?

    他闷声低咒,握着金笼不停地摇着,“臭鸟……害我被整得这么惨,我摇死你!”

    “他死了你就没解药了。走啦!我们还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第九章

    “嘎嘎!”

    全身汗淋淋的朝歌瞪着桌上正昂首叫嚣的火凤凰,对它刺耳的叫声怨恨异常。

    “臭鸟……害我累成这样你还叫?我若烤不死你,我就淹死你!”他两手握着黄金打造的鸟笼不停地摇晃,恨不得把它摇死。

    为了这只会制造噪音的火凤凰,他在那座迷宫般的地道里吃足了苦头。雷万春不仅在他们夺火凤凰的路上设机关,还在他们拿了鸟回程的路上更多设了一倍的机关,不但有先前他们遇过的洪水、猛兽、会追人的大石,以及从四面八方冒出来奇奇怪怪的刀枪兵器,当他一拿起火凤凰的鸟笼时,就触动了一个最最要命的机关──整座地下迷宫的信道开始塌陷!

    他一手拎着鸟笼,一手拎着轻功极差的慕炫兰,在阵阵落石的追赶下,以他自己也想不到的疾速在地底下飞奔,直飞到他们进来的入口,又被一批出笼野兽拦个正着;那个慕炫兰一见到那些怪兽又吓得频频发抖,什么忙也帮不上,让他不但要学武松打虎、学周处除三害,还得在信道全塌下前拉着她一起逃出生天,以免被长埋在地底下。

    可是回到地上后,他的工作却还是没完没了。因为雷纹醒来得知亲爹被人杀害后,派来了上百名兵卫围住了雷府中院,逼得他不得不大开杀戒,首先一鞭取下雷纹的项上人头,再一举灭了雷家拥有的大半侍兵。

    他累得半死,就是为了这只只会嘎嘎叫的怪鸟!

    而慕炫兰自回来后,不像朝歌一直在对那只鸟鸡同鸭讲、怨东怨西的,只是呆呆坐在床上望着他出神。

    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火凤凰,她杀了她想杀的电万春,两个原本不该有交集却因为雷府而聚在一起,那现在是不是也该曲终人散了?

    曲终人散……她一直没想过这回事,认为他在她身边是件理所当然的事。如果他要离开,她定会舍不下的,他的身影、他的硬脾气、他把她视为他的人,这些都会教她想念;但只要他换取了解药,他的生命便能平安,其它的,都不过是水月镜花。他能平安幸福地活着才是她渴盼的,她不该向命运贪婪的索求,希望再留在他身边久一点、多陪他一些。

    别离在即,她忽然很想让这短短的一个月重新来过,再让她重温一遍他的吻,他看着她时带笑的双眼,他宣告她是他的人时的蛮横……为什么黄历上没有告诉她,犯上桃花劫多情多欲的后果?她是何时把心葬在这男人身上的?

    他说她这辈子都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她的确是逃不了;纵使离他远远的,他的手心里,也握住了她最初的情爱,她最纯净的芳心。

    也许,当他再救了另一名女子时,他就会把她忘了吧!

    慕炫兰抹净眼眶里会烫热她的心的泪水,把细软收拾好后,将包袱挂在手臂上,转身面对那个恨鸟入骨的朝歌。“那些机关又不是它设的,别对它凶了。它能换你的解药,你要对他好一点。”

    “你要上哪去?”朝歌对这只火凤凰的怒气方消,看她手上挂着包袱,另一股气又冲上心头。

    她尽可能稳住情绪,不带伤感的开口,“回家。”

    “你一个人走?”他盯着她似哭过的眼眸,走到她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我没伴。”她推开他,却又被他一把捉回。

    他语气平淡地问:“想撇下我,知恩不报?”挥挥衣袖就想离开他?这个女人好象没听清楚他救她的代价。

    “报完了你的恩后,我还不是该走?”把人给他后,他还会要她留在身边吗?她不如在自讨没趣前先走,免得落得更伤心的下场。

    朝歌将她搂进怀里,在她的耳际轻吐,“不要走。”

    “你的事办成了,我的大仇也已报,不走,我能去哪?”慕炫兰紧环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继续跟着我。”他吻着她的发梢,双臂将她的腰肢圈紧,不肯让她离开。

    她窝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跟着你这个运气背到家的男人有什么好?”继续跟着他?跟着这个老把“以身相许”挂在嘴边的男人?跟着这个已经把她豆腐吃尽的男人?跟着这个她离不开的男人?

    “我已经遇上最后一个桃花劫了,往后运气不会再背。”卫非说他这年就剩这个月的坏运气了,而今天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从明天起,他又会是好风好水。

    “你又不爱我。”她在他胸前咕脓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他的胸膛隐隐震动起伏,不满地撇着嘴,“我说过我不爱吗?”如果不爱她,他干嘛要为她出生入死,何必亲自照料她,何必把她当成心头肉每天抱在怀裹?

    “我也没说我爱你。”他没说过他对她的感觉,也从没问过她的心思。

    “我朝歌爱一个女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奇*书*网.整*理*提*供)即使你不爱我,我也会强迫你爱,你没得选择。”他捧起她的脸蛋,霸气十足地声明。她不爱他也无妨,他就是要把她留在他的身边。他已经在心底种了这株美丽的桃花,若让她走,岂不是要把他的心也拔起来?

    慕炫兰盯着他写满威胁的眼瞳,不知该对他的这种做法生气还是高兴。他就不能说得温柔婉转点或是甜甜蜜密的吗?哪有人像他这样强迫又命令的?

    她轻捶着他的肩膀,“恶人!”这个男人在武功造诣方面是大侠,在感情上可不是,他是强盗兼土匪。

    “左容容是要我当恶人没错。”朝歌无所谓地笑着。现在他才知道当恶人有多好,可以用这种方式抢心上人,完全不用找借口。

    “左容容叫你去爱别的女人,你也会去爱?”她心口开始泛酸,颇气他重视那个左容容甚于她。

    他冷哼,“那个臭女人只能叫我杀人,她没本事左右我要爱谁。”就算左容容不给他解药,他也不爱不想爱的女人。

    她踌躇了许久,抱着微小的冀望和不安问,“那……你会爱谁?”

    “我爱我命中注定的、或是黄历上写明的女人。”一晃眼,他又变回了一个迷信的男人。

    慕炫兰眨眨眼,呆呆的看着这个男人。

    “你的黄历会写这个?”那是哪一种黄历?

    “当然有写。”朝歌煞有分事地掏出怀里的黄历,拍著书反对她眼而笑。

    “上头写谁?”她马上抢下他手中的书,开始翻找上头有没有他的名字。

    “用不着翻,我已经知道是谁。”他抽走她手中的书,啧啧有声的吻着她。

    “那个女人……是谁?”她地问,对自己毫无信心。虽然她很想知道他爱上了哪个女人,但她更怕自己不是他说的女人。

    “我救过的一棵桃花。”他满意地嗅着她的发际,能抱着这棵属于他的桃花真好。

    救过的桃花?没有她的名字,那么不是她了。慕炫兰心灰意冷的退出他醉人的怀抱,忍着眼中的泪。

    “我走了……”原来他还爱着别人,她只是这个月供他消遣的女人。

    朝歌不急着拦下她的脚步,只是站在她身后问:“炫兰,你可知今天初几?”

    她边吸着鼻子边抹泪,“三十。”不挽留她反而问她这个?

    “今天好象是我吃解药的最后期限,我必须在子时之前回到六扇门。”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她有何反应。

    慕炫兰猛然转身,走回他身边拉着他的手,“快点,你快去六扇门跟左容容拿解药。”

    唉,她怎么会忘了这件事?他再不吃药就死定了。

    “你不跟我去?”朝歌动也不动,站在原地任她拉扯。

    “我……”她又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潇洒地耸肩,“你不去,我就不回六扇门。”

    “你在说什么?别拿你自个儿的性命儿戏!”她紧张万分地摇着他。他疯了吗?他怎么拿自己的命来威胁她?

    他低下头与她眼眉相对,微笑地对她开条件,“你跟我走,我就回去吃解药,没有你,我──不──吃。”

    她绞扭着手指,不知该拿这个不要命的男人怎么办。“我不能跟你……”不爱她还要她跟着他?这教她情何以堪?

    “为何不能?而且你还没以身相许,你想赖?”看她犹犹豫豫的,他干脆又对她翻起旧帐。

    “那……现在许给你好了,你回去吃解药。”即使他不爱她,她也不要他死。她抖着手指,缓缓解开衣扣。

    “我不要你现在许,因为你的黄历说此月不宜。”他的大掌迅即按住她的手。现在让她许还得了?如果她一许完就跑了怎么办?

    “你快没时间了,不要闹了好不好?你到底什么时候要?”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管黄历?他不急她都急死了。

    “下个月、下下个月、明年、后年……时限我也不清楚,大概得一直到我认为你许够了为止。炫兰,你可能要花上一辈子。”朝歌扳着手指,然后发现他的手指好象不够用,于是他干脆直接告诉她他的决定。

    她咬着唇瓣瞪他,“我不能……不明不白的跟着你。”

    “嗯,我是该先给你个名分。”他搔着发自言自语;他是不是忘了告诉她一件很重要的事?

    “朝歌?”怎么说着说着会说到这儿来了?

    “行!咱们成亲。”他两手一拍,做了决定。这样她这辈子就绝跑不了了。

    “成亲?”慕炫兰呆在他的笑容里。

    朝歌翻着黄历,叫她一起来看日子,“别在那边闲着,翻翻你的黄历看咱们哪天成亲较好。”终于要成家了,他得挑个黄道吉日才行。

    慕炫兰犹陷在震惊中。她刚刚有没有听错?这个男人要娶她?他不是爱着别人吗?

    该不会是他体内的毒性发作,使他神智不清了吧?

    “你……要与我成亲?”她拉住他翻黄历的手,张大眼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在我救了你后,你就是我的人,你是我的累赘。”他认真地点点头。他的人、他的累赘,他绝不会分给别人,他要留着自己享受。

    又说她是累赘?慕炫兰气得七窍生烟,用力戳着他的胸膛。“你去找别的累赘成亲好了!”用这个理由要娶她?她才不嫁!

    “你没把我的话听完;我要说的是……你是我要背负一生的甜蜜累赘。”他不疾不徐地拉起她的手指,一根根吻着。

    “甜……甜蜜的?”她的火气急速下降,脑袋被他弄得一团胡涂。累赘还有分甜不甜的?

    “虽然有时候会有点酸和刺,还一直坏我的风水,不过你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很甜。

    我很爱这个滋味,百尝不厌。“他欢喜地尝着她唇瓣上甜甜的味道,在她的唇边轻笑。

    “炫兰,在我救你前,我没告诉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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