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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

作者:寂寞狼烟起
更新时间:2017-12-09 20:00:00
”赵晓松一看又吓得大叫。

    “你疯了,背个死人干什么?”梁爽也着实的被吓了一跳,没想到成澍会把死人背了出来。

    “行啦,你们两个怎么这么烦啊,这人还活着。”成澍流着汗说:“我看他还有的救,他是被人打破了头流血过多造成的昏迷,咱们赶快送他上医院再报案。”成澍见赵晓松梁爽不动,急了,“就算是我求你们俩儿啦,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还呆着做什么,赶快走。”说着他背着那个人就朝来的方向走去。到了十字路口顺早上来时的路回市里去了。赵晓松和梁爽在后面跟着,到市里成澍拦了张出租车,让赵晓松和梁爽先回学校,自己和那活着的尸体去了市医院。

    手术在进行当中,成澍坐在手术室门外等到,这时才发现自己手上和衣服上净是血渍,忙去卫生间里面去洗,刚好那有洗衣粉,连着把衣服洗了,打干了用手抱着。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们走了过来,成澍档住一个医生问道:“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摘下了口罩,笑着对他说:“送得非常及时,也送对了地方,他流血过多,如果送到其他医院,没有存血的话他就没有命了。再过会可能就会醒了。”

    “谢谢你啊,医生。”成澍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哦,对了,这是从他衣服口袋里掉出来的,应当是他的工作证。”说着,医生从白大褂口袋里取出一个证件交给了成澍就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说:“他需要补一下,最好买些补血的。”说完走了。

    “哦,”成澍一回头刚好一个护士推着那人出来,成澍跟着回病房去了,病房里护士交待一下等醒了来叫我,还得给他输液就走了。

    病房里静静的,成澍就坐在床边的护理照看椅上,翻看着那本工作证。嘴里喃喃自语的念叨:“邵天河,男,23岁,南方周末报湖南区特约记者。”在工作证最后一页的夹层里他发现了一行字,“李少诗,0732-*******”成澍见这个叫邵天河的男人在手术麻醉药的作用下,依然昏睡,于是下了楼找到了家公用电话亭。

    第一章 平湖秋月六

     “你好,湖南日报社。”电话接通后,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传入成澍的耳朵。

    “你好,请问李少诗在吗?”成澍并不清楚李少诗为先生还是小姐,只好如此称呼,“麻烦你找一下,我有急事。”

    “哦,你请稍等。”男人在电话里叫人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

    “喂,你好,请问是你是哪位?”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是一个女声。

    “李小姐,你好。请问你认识一个叫邵天河的人吗?”成澍马上问。

    “邵天河,认识啊,我们是同事。”李少诗在电话里听出了成澍语气里的着急。:“邵天河出事了吗?”女性特有的敏感让她又问了一句。

    “他现在住院了,还在昏迷状态,你能过来一下吗?”成澍没多想。

    “他在哪儿?”李少诗也有些着急,但也十分平稳的问:“他现在还好吗?”

    “他已经过了危险期,但请你马上到湘潭市医院四楼15号病房来。”成澍想着还得归校。“请你快点,记住了,湘潭市医院四楼15号,第一医院。”成澍又强调了一遍。

    “好,我记住了,我马上来。”于是李小诗竟连谁打的电话也不知道,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成澍走出公用电话亭,看一下表已经是下午七点差两分,感觉肚子有一些饿,于是就去买了些奶粉、水果,又买了两盒饭拎着回到病房里。

    成澍的军装已经干了。只是医院里的人却把他当成了当兵的。八点半时,护士进来给病人输液时问成澍:“那你是在哪里当兵的。”

    本想和护士开玩笑的成澍笑了笑说:“不,这衣服是学校发了当军训用的,我是今年刚考取的大学生。”

    “什么,你不是当兵的。我起先还以为你是个当兵的。”护士小姐十分的吃惊:“那你在那个大学啊?是湘潭矿院啊?”

    “不,是湘潭大学。”成澍竟老实地告诉了护士。

    护士给邵天河插上针头,又跟成澍交待了几句就离开了。护士离开没几分钟,从外面急匆匆的走进来一个人。一个长发批肩,穿了一身白色连衣裙,肩上挎了一个黑色小皮包,一看那双眼睛就有一种知识分子的涵养,和记者们特有的敏锐目光。成澍想来人一定就是电话里的李少诗,再看李少诗走到病床前看邵天河的那种眼神,就知道这两人就算不是夫妻也是相谈很久的恋人了。好半天,回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成澍,看成澍打扮也颇为吃了一惊,在见多识广的记者职业经历让她很快就定了神:“想必你就是那个打电话给我的人,请问你叫――”

    “我叫成澍。”成澍落落大方的回答,“李少诗小姐,你可以放心了,他只用再输几天液,多给他补一些补血的补品也就好了。”

    “谢谢,他是怎么会这样的?”李少诗问了一句。

    “哦,是这样的,”成澍拉了张椅子给李少诗坐下,自己坐到病人边上的一张空床上:“我们上午去考试打靶,回来时我们几个同学说到山上去玩,在一个茅草丛里发现了他,后来我让同学先回去,我把他送到医院里,后来在他的口袋里找到了工作证,才跟你联系上的。”成澍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不过,我也不清楚他怎么会这样,而且做记者一些必备的东西在我们发现他的地方什么都没有,我想他可能是在采访中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被这样。”

    “原来是这样。”李少诗点了点头。她转头看了看床上还在昏迷中的邵天河,又转向成澍:“你是个学生吧,看你军装应当是新生。”

    “哦,我是湘大的新生。”成澍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遇事处理的沉稳,“看来还是你们记者的目光敏锐,刚才护士还把我当成一个兵了。”说着,成澍自己笑了。

    “你还是学生,明天肯定还得军训呢,真太谢谢你了。”李少诗也笑着说:“我看你还是赶快回校吧,这里有我在呢。”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得回了。”成澍说到这又问:“可是你就这样让我走,你不怕我是凶手,乘机逃走?”

    “开玩笑了不是。”李少诗笑了,十分的甜,:“如果你是凶手的话,那肯定是个最笨的凶手,那里有行凶之后又把被害人送到医院的,还打电话叫我来。还有买这些东西来给被害人。”李少诗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大堆水果和补品。“凶手也不会还这么仔细的照顾被害人。”

    “万一行凶者良心发现呢?”成澍故意问了一句。

    “有良好发现的行凶者?”李少诗也觉得眼前这个穿军装的毛头小伙子挺有意思的,但却十分信任的望着成澍的眼睛说:“但你根本就不是行凶者。因为你不会行凶。”

    “为什么?”成澍心中大喜,就又追问道。

    “因为你让人一看就有一种信任感。”李少诗认真的说。两人聊得很久,夜已深了,成澍给了李少诗留下了电话号码和地址、姓名要走。

    “等等,成澍。”两人经过长谈,觉得挺谈得来,李少诗和成澍已经是好朋友了。“走,我送你下去。”

    李少诗拦了一辆出租车并主动付了车费,车刚要开动,成澍叫住了司机。他打开车窗把邵天河的工作证递给了李少诗:“李姐,这是他的工作证,那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或搭六路车来学校找我好了。好,再见。”

    “再见。”李少诗在车开出好远方才转身回到了医院,进了病房里,在护士的目送下关了房门。

    天终于阴沉下了自己的脸,垂下了泪。

    本来挺热的天所经过这一连三天的绵绵细雨,让原来酷热难挡的新生们倍感清爽。雨虽然下着,但军训却依然按照原定计划一样的进行着。今天的训练项目是十公里越野训练。天依然下雨,路面依然泥泞,但是初次出了校门行走于他乡的山村里让新生们大为兴奋。

    稻田里的晚稻已经开始抽穗垂头,地里的青菜经雨水冲洗也显得碧绿可目,而有闲云野鹤般性格的湖南农村人居住格局也让人大开眼界,走在乡林路上不到百米又可以遇见人家,独门独户的。

    “你们湖南人还真懂得享受生活啊,大有晋代的风格。”成澍和岳阳汩罗的刘毅然并排走着。

    “什么享受生活,其实是湖南人多地少,各家各户为抢占地盘才各种住山头的。”刘毅然冷笑一声,带讥讽地说:“就像占山为王的一样。”

    成澍听了同样冷眼地看着刘毅然,:“那你也占山为王啦?我记得汩罗的居住习惯也是闲云野鹤,如星光点点,四处散居。”

    “不,我家住在汩罗市。”刘毅然似颇有几分自负,得意的说:“我只是假期才到乡里亲戚家玩。”

    成澍想住口,但还是说了一句:“原来是城里人,难怪――”就又住了口。就大踏步向前走去,走到了梁爽和潭西城后面。赵晓松在后面看见也就喘着粗气跑了上前,与成澍并排走着。

    “成哥,我憋不住了。”赵晓松红着脸小声的说。

    “那就说不出来,要不大喊一声。”成澍并未注意到赵晓松那胀红了的脸,双手捂着肚子,显得十分的痛苦。

    “什么啊,我就是要拉裤子里啦。”赵晓松急了冲口而出。

    成澍这才转过头来看着赵晓松,乐得笑了,他看教官走在队伍最前面,于是拉着赵晓松趁人不注意从一小路上走了进去。

    “去,那边树后面自行解决了,快点啦。”成澍拍了拍赵晓松:“我等你。”

    队伍继续前进着,因为全是新生越野,站在高处望去,那上万人的队伍不失壮观。梁爽因为有事要找成澍,可从头到尾也找了两次也没有找到成澍,倒是发现小胖子赵晓松也不见了,。于是报告了教官。所有教官一商量,决定让夏教官带梁爽、潭西城三人去找,找不到的话马上回校报告相关方面,其他人由其他教官领着继续进行训练。

    原本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但是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训练在继续进行着。夏教官三人沿原路找回去,路更加泥泞打滑,谭西城已经摔了一身的泥巴,像是从泥潭里走出的一般。

    “救命,有没有人啊。”从远处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救命啊,快来人。”

    “是赵晓松的声音。”谭西城和夏教官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而梁爽已经朝着声音的方向跑了过去。

    “你再坚持一会儿,千万别动。”赵晓松一身黑泥,“救命啊,来人啊。”赵晓松的声音近于哭一般。“有没有人,这里附近就房子,怎么会没人呢。来人啊?”赵晓松双手拉着一根枯木,一头是在有积水的泥塘中的成澍拉着。

    原来两人从树林里返回原路,准备追上前面的人,但走岔了道,有一处下坡时,赵晓松不小心摔了一跤,手表摔出了好远。后来发现表在一块长满草的泥塘中,于是成澍朝那表走去,|Qī+shū+ωǎng|伸手够到表,正要往回走,脚下一滑陷入了泥塘中,于是他把表就扔向赵晓松,手抓住一丛草,拼命往上爬,但草被一用力就连根揪起,他越动陷得越快,于是告诉赵晓松:“快,快去找根木棍来。这越动陷得越快,就象沼泽地一样。”赵晓松被这突发事件吓得站在那发蒙,成澍见赵晓松不动,呆若木鸡,于是大声喊道:“他妈的,我都陷到腰了,还不去找木棍来。”赵晓松这才惊醒过来,去找了根木棍回来,伸给成澍拉着,但他身体太胖却用不上一点力气,成澍还在不断地下陷,眼看快陷到脖子了,梁爽、潭西城和夏教官赶到。

    “怎么样,成澍?”夏教官蹲下身接住木棍问。

    “夏教官,啊,我,我感叹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成澍吃力地回答。

    “坚持一会,成澍。”梁爽说。

    “来,大家一块用力。”夏教官一声令下,四人用力一起拉,成澍用尽力气拉紧棍子,“大家用力。”四人一起用力,成澍出来了一点,“再用力。”夏教官又一次下令,四人一咬牙一同用力,吧的一声响,棍子断开了,他们手里的那段棍子再够不到成澍了。

    “快,再去找一根,成澍,你别动。”夏教官也慌了。

    “别去找了,解下你们的皮带,一个联一个就可以了。”成澍心里早已经平静,他知道自己还在往下陷,十分清醒的说,于是赵晓松四人解下军用皮带一个连一个的连好后扔向了成澍,此时成澍已经陷到了脖子,但他伸手还是够不到皮带。这次赵晓松倒也不含糊,忙又解下了自己的裤腰带,其余三人也解了下来,这次连在一块儿再扔向成澍,成澍双手刚好够到。“成澍,抓紧了。来我们一起拉。”于是四人同时用力,差不多已经到了地上,成澍一点一点的被往上拖出来。经过近半个小时的努力,成澍一身黑泥的被拉了出来。赵晓松四人松了一口气。而成澍则象是散了架似的瘫在了地上,仰躺在地上。梁爽系好了皮带,蹲下把成澍扶了靠在自己的肩上,这时成澍的手已经冰凉,于是梁爽边用自己的袖子擦拭成澍脸上的泥,一边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成澍无力地摇了下头,并呼吸道:“扶我起来。”

    在梁爽和谭西城的扶持下,成澍吃力的站了起来,这种一身黑泥及湿透了的身子,在风一吹来时,成澍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成澍转向百夏教官说:“夏教官,都是我不好,你罚我吧。”

    原本打算找到成澍和赵晓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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