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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9

作者:李凉
更新时间:2017-12-16 20:00:00
狗头令牌”问道:

    “这玩意你见过吗?”

    叫化婆只见过画的图样,那是所有乞丐帮弟子必须认清的,万一见到“狗头令牌”以资识别。

    一见小伙子从怀中取出令牌,吓得她忙不迭跪下,低下头恭声道:“见牌如见帮主本人,奴家‘母夜叉’范桃花,听候公子吩咐!”

    杜小帅一听她名叫“范桃花”,差一点失声大笑出来,想不到他的八字命犯桃花,还有人连名字都叫(范)犯机花的!

    他急忙咬舌尖,非常辛苦的憋住了笑:“我马上写封密函,要尽快交给寒帮主亲收,你能不能办到?”

    范桃花唯唯应命道:“是!是!不过,这里养着几双信命鸽,是专为向总舵报告消息的,它们只认识往君山来回飞行路线。昨天我老公刚派人捎来个口信,说要随帮主去办事,暂时不回清江,帮主大概也没回君山埃杜小帅这下可急了:

    “那你知不知道寒帮主的行踪?”

    范桃花摇了摇头道:“他没说……”

    突闻房外的唐诗诗警道:“帅哥,有人来了!”

    杜小帅一弹耳朵,刚冲出耳房,就听院子里发出几声沉哼,显然是带路的几个小叫化,已被来人撂倒。

    接着便听一个苍劲的声音喝道:“唐教主,咱们知道你在里面,请出来见见几位老友吧!”

    杜小帅暗觉得诧异,向唐诗诗轻问道:“是什么人?”

    唐诗诗茫然摇里摇头,杜小帅瞄眼:“好先别出去,我去看看。”

    夜色朦胧下,院子里站着五个人,为首的是个蓝袍老者,两旁分立四个劲装中年,而几个带路的小叫化已躺在地上摆平啦!

    一见杜小帅从听堂走出,蓝袍老者就沉声晚道:“唐教主呢?”

    杜小帅身穿的像模像样,却已染上杨心兰的吊儿郎当习惯和小动作,揉揉鼻子,流里流气:“教主正在里面洗脚,还没来得及穿上鞋袜,可我先出来瞧瞧,是哪几位‘老龙’埃”厅堂风的唐诗诗一听,美目一瞪:“缺德带冒烟!”

    本来嘛,这小子什么不好盖,偏说教主在里面洗脚,那不成了那个母夜叉!

    不过唐诗诗明白,杜小帅先探出来人的身份,也就懒得生气啦!只听蓝老者哈哈一笑:“能跟唐教主称得上‘老友’的,除了咱们巢湖的‘一老四雄’,还会有谁!”

    唐诗诗一听“一老四雄”,猛然记起来了,那日被申良他们押回山洞的丁文康,就是因为母亲,正忙着接待这几个人,才被那年轻人趁机逃出去的。

    要不是那老头被申良他们吊在树上毒打,逼他交出儿子,被杜小帅撞上,出手相救,问明情由后,气不过决心单挑“桃花教”,也就不会结识只她们母女了。

    唉!一切都像是冥冥中的安排!

    杜小帅了从未听过什么“一老四雄”,故意双手一拱道:“原来是你们几位‘老友’,不知找咱们教主有何贵干?”

    蓝袍老者不屑道:“你不配问,去请唐教主出来相见!?

    杜小帅捉笑道:“好吧,我进去看看教主洗好了没有。”说完便转身回到听堂。

    唐诗诗迎上前嗔问道:“帅哥!你怎么拿我娘乱开玩笑!”

    杜小帅刚虐笑两声,光着脚巴丫的范桃花已出房,紧张兮兮地轻声道:“你们怎么惹上了巢湖的‘一老四雄’呀?!”

    “哦?”杜小帅瞄眼道道:“那‘一老’姓甘,老字叫什么搞不清楚,他自称‘巢芜老君’,武功十分了得,独霸巢湖有好几十年,‘四雄’的四大弟子,江湖上也有人称他们为‘四大天王’。曾经有人怀疑,一统帮主就是这老家伙呐!”

    杜小帅倒真希望,一统帮主就是这老头儿,眨巴着眼:“会不会真是他?”

    范桃花尚未开口,唐诗诗已断然道:“绝不可能!”

    杜小帅如同被当头泼了盆冷水,心里凉了半截:“为什么绝不可能是他?”

    唐诗诗道:“他们上回去见我娘,好像是密商什么事情,如果他就是一统帮帮主,绝不会对我娘那样客气,我娘也不会接待他们。”

    杜小帅无奈地点头:“啦……那你不知道,他们上次去见你娘632是干嘛?”

    唐诗诗摇了摇头道:“教里的事,娘从不对我说的。”

    杜小帅贼眼一转道:“那他们见过你没有?”

    唐诗诗摇了摇头道:“没有……”

    杜小帅把耳朵一弹道:“我明白了,刚才咱们在街上遇上那几个小叫化时,他们一定也在看热闹,见到你,把你误认作你娘,一路跟踪到这里来……”这时院子里的巢芜老君,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扯起嗓门大声问道:“唐教主的脚洗好了没有?”

    杜小帅突然灵机一动,套着唐诗诗的耳朵轻声面授机宜一番。

    只见唐诗诗连连点头,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第三十四章

    院子里的五人正要向厅堂里闯,突见杜小帅与唐诗诗从院子里走了出来,身后尚跟范桃花。

    巢芜老君双手一拱哈哈大笑道:“数月不见,唐教主更显得年轻了,想必近来功力大有精进吧!”

    唐诗诗学她娘的语气:“抱歉,让各位久等了。这不是我自己的地方,只是暂时歇歇脚,不便招待你们,有话赶紧讲啦。”

    巢芜老君收起了笑容,沉声道:“唐教主何必明知故问!咱们的来意,还须多费口舌吗?”

    唐诗诗有点呆了,马上灵机灵应变,故作“西子捧心状”,挤眼皱眉:“唉!

    最近我受了内伤,再加上严重脑震荡,差点成了”植物人“,好多事都记不起来了,请多多原谅,我看还是请你自己提一提好了。”

    巢芜老君冷哼一声道:“那么请问唐教主,你曾亲口答应老夫,半年之内一定给我满意的答复。为何这次咱们赶去贵教,你们竟溜得一个人也没留下,是不是有心避而不见面?”

    唐诗诗瞪眼嘲惹:“拜托,你的消息也未免太不灵通了吧,我的窝被‘一统帮’给挑啦!”

    巢芜老君惊诧道:“哦?老夫怎么没有一听到一点风声……”唐诗诗哼了一声:“真是孤陋寡闻!”

    巢芜老君轻叹了一声道:“唐教主如果当日就同意老夫的建议。”一统帮“就是向天借胆,也绝不敢动你”桃花教“了。”

    范桃花一听,吃惊道:“姑娘,你……就是‘桃花教’教主?!”

    唐诗诗那有时间理她,迳向巢芜老君道:“过去的已经过去,吃”后悔药“也没用,现在你是不是有什么建议?说来听渐吧!”

    巢芜老君干笑两声:“好吧,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近几个月来,老夫费尽心机,马不停蹄的明查暗访,证实一统帮主亲自坐镇苏州,也是急于在找那玩意,什么传说他已得手。本来老夫接到”生死帖“,根本就不甩他,听到这消息才不得不赶往蒙蒙谷。偏偏途中发生点意外,以致把时间耽误了。

    等咱们赶到时,好戏没看到,只见到各门各派的大批人手,困住那个山洞。

    这些跟老夫毫不相干,老夫只关心那玩意。但据在场的人说,一统帮主已身受重伤,被手下抢救逃进山洞里去了。可是他始终并未亮也那玩意,所以老夫判断,传说他已得手的消息,看来是瞎掰的……“唐诗诗接口问道:“你说的可是那‘血旗令’?”

    巢芜老君把头一点道:“不错,正是那玩意。既然一统帮主尚未得手,证明只有你唐教主知道它的下落了?”

    唐诗诗斜瞄着他:“这么说,你是来向我要‘血旗令’的喽?”

    巢芜老君又干巴巴地连笑两声道:“不敢,不敢,唐教主这么说就未免太伤感情了。老夫一本初衷,还是那句老话,将来天下武林归你我两人,你南我北,或你北我南,由唐教主先选,我捡剩下的就好了!”

    唐诗诗呵呵弄笑!班拧春孟蠛懿淮恚还推疽幻妗钇臁婺芎沤裉煜挛淞郑俊?

    巢芜老君很有把握道:“至少有九大门派不能不认帷,只要九大门派听令于咱们,其他门派还敢不听从?‘一统帮’打下的基础,咱们还可以捡个现成的。”

    唐诗诗睁大了眼:“哦?这话是什么意思?”

    巢芜老君哈哈大笑道:“很抱歉,这是天机,不可轻易泄露,到时候唐教主就知道啦!”

    杜小帅忽然想到了什么,但他又不能插嘴,只好轻碰了唐诗诗一下,装出一副关怀体贴地道:“教主,你的身体尚未复元,外面天气凉,还是请去歇歇吧,也该吃药了……”唐诗诗很又默契在微微点了下头,向巢芜老君道:“我很累了,这事以后再谈吧。”

    巢羌老君冷哼一声道:“以后谈?嘿嘿,老夫要不是痔疮犯了,在这多休息两天,正好无意间撞上了你,以后还不知道上哪儿去找你呐!”

    杜小帅表情逼真:“哇,老人家痔疮犯了?那可巧了,我有祖传的特别治疗法,保证一次根除,永不再发,要不要试一试?”

    巢芜老君信以为真的道:“真的?”

    杜小帅心中偷笑,表面正经八面道:“决不是煮的!治好了,请老人家广为宣传,治不好分文不收……”巢芜老君摇摇头:“不!治好了,我老人家重重有赏,治不好就要你的小命!”

    杜小帅把舌头一伸,憋笑:“哇噻!那有这种病人,你不成了暴君?!?

    巢芜老君哈哈大笑道:“说对了,老夫要是早出世一两千年,哪有秦始皇混的!”

    杜小帅耸耸肩,揉揉鼻子道:“好吧,把你的嘴张开让我瞧瞧。”

    巢芜老君怒道:“伊妈咧!小鬼,你有没有搞错,老夫患的是痔疮,又不是喉咙发炎!”

    杜小帅眼皮一翻:“是我替你治病,还是你替我治病?”

    巢芜老君道:“当然是你替老夫治病!”

    杜小帅走向前道:“那不就结了!你懂不懂,什么叫特别治疗法?”

    巢芜老君摇摇头,一脸茫然。

    杜小帅黠笑道:“差劲!真没水准,连这个都不懂。告诉我吧,现在治病可不是头痛治头,脚痛治脚,那一套已经落伍了,如今流行的是‘吴神父脚底按穴法’,头痛要按脚底的穴道,医痔疮当然要看你的喉咙,明白了吗?”

    巢芜老君当然……不明白,但又不能这么清楚的表示自己的低能,只得点了点头。

    唐诗诗差一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心在杜小帅没安好心,一定是想整这老儿的冤枉,修理他一顿,杀杀他咄咄逼人的气焰。

    果然小伙子煞有其事的,把袖子一撩,伸手托住巢芜老君的下巴,吩咐道:

    “把嘴巴张大些!”

    巢芜老君可也不是简单人物,出手如,先扣住了杜小帅的腕穴,才把嘴张开。

    这样一来,杜小帅如果想乘机突袭,巢芜老君只须真力一发,就能震断对方心脉。

    哇噻!这老儿可真够厉害喔!

    杜小帅也不反抗,任由巢芜老君扣住他腕穴,一本正经的看看他线开的大嘴,皱起眉头道:“唔……很严重,再拖几天,恐怕屁股都会烂掉!”

    巢芜老君被他这话吓得惊问道:“真的么严重?”

    杜小帅装模作样的道:“你说呢?严不严重你自己心里有数!痛不痛?”

    巢芜老君又瘪又窘:“不痛才怪!”

    杜小帅道:“那你转过身去让我瞧瞧。”

    巢芜老君只好放开手,转过了身去。

    杜小帅道:“把腰弯下!”

    巢芜老君问道:“干吗?”

    杜小帅不耐烦道:“你要不要治痔疮?哼!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合作的病人!”

    巢芜老君犹豫一下,只好把腰弯下。

    杜小帅可真能拆腾人,又吩咐道:“把屁股翘高些!”

    巢羌老君这两天被痔疮折磨的痛苦不堪,昨天实在忍受不了,去城里找了位‘痔疮圣手的老郎中医治,当时也是要他脱下裤子,翘起屁股来诊视一番,然后敷上些药膏,又拿了几包内服的药粉回去。

    可是不管用,照痛不误,今晚才忍着痛楚,出来想另想高明,不料无意间发现了唐诗诗,把她误认作是唐云萍。

    既然医治痔疮都是这样,巢芜老君非但不再疑心,反而觉得这小子不是乱盖,好像还真有一套呐。

    痔疮不是病,痛起来可要人命,老人家治病心切,只好任凭杜小帅装疯子了。

    这时唯一担心的是,当着‘唐教主’和那母夜叉似的叫化婆,如果要他脱下裤子,那可是实在不好意思。

    这么大岁数了,当着两个老人光屁股,那像什么话?!

    那知他刚把屁股翘起,冷不妨被杜小帅飞起一脚,踹得他向前一扑,跌了个狗吃屎!

    杜小帅哈哈大笑,一手拉着唐诗诗,一手拖了范桃花,转身就逃回了厅堂。

    ‘四大大王’瘪怒交加,两个忙不迭上前扶起巢芜老君,另两个则齐声大喝,双双向厅堂追去。

    两个年轻乞丐各持门杠,早已守候在门后,一见他们双双摔倒,上前就举起门扛没头没脑的乱打一通。

    这两人还没爬起,唐诗诗和范桃花也上来助阵了,用脚又喘又踢的,使他们的样子真是狼狈得可以!

    杜小帅一见他们已可以对付这两个劲装中年,便弄笑掠出厅堂。

    小伙子刚才这一脚真缺德,不偏不倚,正踢中巢芜老君的痔疮上,痛得老人家哇哇大叫,差一点没昏了过去。

    老人家的裤档已被鲜血染红一大片,痛得站起无法站起,不禁怒喝道:“孙三,李四,进去把那小子抓出来,老夫非活剥了他的皮不可!”

    这两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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