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上万本全本小说供您下载阅读。
最新网址:www.shukuge.com

分节阅读 9

作者:煓梓
更新时间:2017-12-19 08:00:01
让抡语剑看见这尴尬的一幕。

    再一次的,他不让她逃避,硬是把她的头转回来。

    “不,你一向就美,但从未像现在这么美过。”抡语剑爱怜的以袖子拭干她的眼泪,透过仍噙着泪水的双眸,他仿佛看见了一个晶莹世界,闪耀着浮动的琉璃。“过去的你就像缥缈的空气,现在的你却有着温暖的体温.这才是我想见到的你,也是我最想爱的你。”

    她能说什么呢?她曾以为眼前的男人是意欲剥夺她独立的恶魔,如今才知道他是老天派来解放她内心的神,在这一刻她得到解脱,一个劲儿的埋在他怀里痛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累了,声音也哭得沙哑了。

    “别哭了,你早点歇息吧,我回房去了。”抡语剑柔声说道,轻轻拉开缠在他腰上的小手。他不是圣人,又对希柔存有爱意,在爱与欲的交织之下,使他很难保持理智,他最好尽早离开。

    “不要走!”喻希柔连忙攀住他的手臂,“留下来陪我,我……我会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但心里有个声音狂吼着要他留下来。

    “怕杀手会再来?”抡语剑轻笑道,但心中却轻松不起来,再不赶快离开,只怕他会变得比杀手还可怕。

    “对对对。”她连忙点头,生怕他会离开。

    “你放心。”看着愈贴愈近的软玉温香,抡语剑心中不禁发出一声哀鸣。不行,他再不走就不行了。“他刚刚被我伤了右手,短时间内无法再使剑。”

    “可是我还是怕。”她的手愈靠愈紧,身子也愈靠愈近,整个脑部几乎快贴上抡语剑的胸膛。

    看样子他不使出狠招是脱不了身的。

    “你怕杀手,就不怕我?”他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她的身后,故意逗着她说。

    “怕……你?”他的眼神好暧昧,看得她浑身不自在。“我为什么要……怕你?”他的声音为什么这么该死的好听?

    “因为……”抡语剑的头缓缓的低下来,在她耳边轻声说:“男人在这个时候都很危险。”

    “危险?”显然她不懂得这两个字的意义。

    “这时候的男人都是狼。”不只是口头恐吓,抡语剑还故意圈住她的腰往他身上拉近,让她的身体与他紧紧相赌。

    “而且是色狼……”

    “色……色狼?”喻希柔困难的吞咽口水;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不过她相信普天之下没有一匹色狼能与他媲美。

    他的拥抱是如此的温暖,眼神又是这么的诱人。如果这就是被色狼吞的滋味,那她情愿成为他腹中之物。

    “还不懂?”真难以想像,他话都说的这么白了。

    “不!我……我懂。”他到底要她懂什么嘛?她不过是想要他陪着她而已。

    口是心非的小妮子。抡语剑不禁在心里摇头,这小笨蛋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你真的懂?”她果然逞强的点头。“那你还不逃?还愈靠愈近。”

    “我为什么要逃?”他的话好难懂。“我喜欢你的拥抱,不管你是不是色狼。”对她来说,能与他相拥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事。

    这句话打消了他逗弄她的心态,也让他开始看清楚喻希柔的心。她正慢慢学习诚实,而他却背道而驰。

    可耻啊!他摇摇头,松开手放掉她。

    “我刚才是逗你的。”他招认道。“现在真的要说晚安了,你早点睡吧。”但不待他起身,喻希柔又再一次巴着他的手臂不放。

    “不要走!”她的大眼里净是哀求,留下来陪我。”没有他,她觉得整个人好空虚。

    “希柔。”抡语剑试着跟她讲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独处于一室,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需要。”

    她的回答差点让他跌到床下去,她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吗?

    “我需要你,我需要你陪在我身边。”她想依偎着他直到天明,不再害怕黑夜。

    他就知道!这一刻抡语剑不禁想仰天长啸,心中十分清楚她口中的“需要”,跟他心里想的完全搭不上边。

    “我不可能只是睡在你身边而毫无反应。”事实上他的生理反应已经明显而高涨,只是纯洁如白纸的希柔看不出来而已。

    “那你就反应啊。”喻希柔实在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她的回答令他哭笑不得,他敢发誓今晚结束前自己必定会因为过度压抑造成气血不通而亡。

    “我走了。”再不走他就糗大了,他怕自己高涨的情欲再也压抑不了多久。

    “不要!”害怕他的离去,喻希柔紧紧抱着他,“留下来陪我,只要你愿意留下来陪我,你爱怎样都随你。”只要能度过这漫漫长夜。

    这话使得抡语剑残余的理智彻底崩溃。

    她就像一朵沾着朝露的水仙花,他不知道该不该伸手掬取她的芳香。

    她太年轻了。

    胡说,十六岁正是适婚年龄。

    他们尚未拜堂。

    但也快了,反正你们是未婚夫妻。

    她纯洁有如白纸。

    所以必须由你负责着墨。

    他决定了,他要她。

    挣扎了仿佛有一甲子之久,抡语剑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也顺从她的心意。

    “希柔,你知道宝宝是怎么来的吗?”他猜她不懂,她娘死得早,没人会跟她说这些。

    果然,喻希柔的头摇得跟搏浪鼓似的。

    “那我教你好不好?”他的眼神诱惑、声音低沉,两只手也跟着不安分起来。

    “教?”她不明白为何生宝宝这件事还需要人教?而且他的手怎么一个劲的拉扯着她的衣服。“你……要怎么教我?”她想尽办法抢回被他脱掉的外袍,接着发现他正扯着她的亵衣。

    “我示范给你看。”抡语剑朝她绽开一个性感的微笑,喻希柔看得魂都掉了,连亵衣什时候被脱掉都不知道,等她发现的时候,连胸前的肚兜也跟着飞到床下,露出她雪白丰满的胸部。

    “不――”她的抗议声没入抡语剑的嘴里。

    他强悍的打开她的嘴,与她的舌头嬉戏,狂卷她的理智,很快地,她发现自己正陷入情欲的漩涡中。

    “这……跟生宝宝有什么关系?”她实在不懂,而且怀疑他在诓她,为什么生孩子非得弄得两人都光溜溜不可?

    “你相信吗?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抡语剑忍不住哈哈大笑,看来他的未婚妻当真是除了刺绣之外,什么都不懂。

    突然问,他不再嬉戏,一双灵巧的手来到她的双腿间,拨弄着她,带给她一股既陌生又迷惑的感觉。

    “不……要……”喻希柔拚命抗拒那股由下往上的燥热惑,随着抡语剑唇舌的撩拨,她觉得胸前的蓓蕾也跟着燃烧起来。“我不要知道宝宝是怎么来的了。”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

    “信任我,希柔。”抡语剑在进入她的同时将手掌递到她嘴边,让她咬住以抵抗必然的疼痛。

    “信任我。”随着他的动作,他轻轻的吻去滑落她眼角的泪珠。

    “我将永远保护你。”

    他的承诺随着身体的律动交织成一室的旖旎……

    “你笑得真美。”

    抡语剑支起手肘,望着怀中的喻希柔。她的额头还淌着细细的汗珠,整个人就好像花朵因滋润而娇艳,看起来出奇的妩媚。

    “笑什么?”他伸手拨开粘在她脸颊旁的发丝,露出一张清新红润的悄脸。

    “笑传说啊。”喻希柔愈想愈觉好笑。

    “到底是什么传说这么好笑?”能看见她毫无保留的笑容真好。

    “宝宝的传说啊。”她诚实的招供。“不是有人说,宝宝是送子娘娘派仙鹤叨来的吗?”本来她也以为是真的,直到刚刚她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抡语剑闻言不禁大笑出声,大手一伸,就把她抱到身上去。

    “由此证明,你们女人的见识还真是浅薄……哎哟!”他的大男人论调还没发表完毕就受到喻希柔的一记“铁沙掌”。

    “说话当心点,我亲爱的未婚夫,小心我休了你!”

    抡语剑只是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不把她的威胁当一回事。

    “当男人真好。”喻希柔突然叹道,“既可以跑遍大江南北,也不必怕人欺负,就连生孩子也没你们的份。”她真希望生为男儿身。

    “你以为男人就很好当吗?我们也有我们的烦恼。”抡语剑的语气有些无奈。

    原本趴在他胸膛上的喻希柔倏地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依她看,男人大都是米虫。

    “别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你爹或是邢连一样,希柔。”抡语剑十分了解她在想些什么。“这世上仍有不少男人有着强烈的责任心和荣誉感。”也就是这两项因素将他们俩牵连在一起。

    “就像你吗?”她的声音中除了了解之外还带有一丝苦涩。

    她在期待什么?一见钟情?她早就知道他是因为责任而不得不来履行这桩婚约,既然如此,她为何还会觉得难过,就像有人狠狠撕扯着她的心!

    “就像我。”他看见她的眼睛闪过多愁的情绪,知道他的回答伤害了她,但他无法说谎,他不能昧着良心告诉她,他有多期待这桩婚约,毕竟那不是事实。

    “我……我了解。”在伤感的情绪下,她试着挣开他的拥抱,她需要独自疗伤。

    “不,你不了解。”抡语剑加强力道不让她挣脱。他必须说个清楚,否则她那颗小脑袋又要往最差的那一面想了。

    “听我说,希柔。”他轻抚她的背,借以放松地的心情。

    “我不能欺骗你说我有多期待这桩婚约,事实上你也了解那根本不是事实。”在他的抚慰之下,她果然慢慢的舒缓情绪,不再焦虑不安。

    抡语剑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认真的说:“但现在情况已经不同。在过去,你只是我的责任,但现在,你不仅仅是责任这么简单而已。”

    不只是责任,那么会是什么?

    张着一双好奇的大眼,喻希柔颤声的问出自己害怕听到答案的问题。“除了是责任,我在你心中可还有别的地位?”是否有比那更深一层的意义?

    “当然有。”他的抚慰如同他的声音,充满了温柔。“你不但是我的责任,更是我的心、我的镜子。”

    “镜子?”喻希柔愣住了,不解的望着他。为何他会这么说?

    “没错,你就像我的一面镜子,清楚地反映出我的内心。”他伸手轻轻地抚弄她的面颊,仿佛在抚摸着一件珍宝。

    她不懂他的意思,但她知道他会说明。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不会觉得女人烦,更不会将女人视为没大脑的笨蛋。他或许免不了会有一点男性的自大,但至少他是她所认识的男人中最懂得尊重并保护女人的。

    “以前,我总认为身为一个男人必须要有所担当,所以从不逃避我该负的责任、”

    这是正确的观念啊,为何他的口气中会有一丝的遗憾?

    “直到遇见你,我才发现,原来我丧失了那么多,”他的微笑充满忧伤,看得喻希柔一阵心疼。

    “我几乎没有童年。”抡语剑的回忆飘回到小时候,“似乎打我一出生开始就必须肩负责任,扛起抡庄以及旗下的生意。”

    他的眉心紧蹙,喻希柔不禁伸手抚平他的眉心,试图抚去他的忧伤。

    抡语剑拉住她的柔荑,在她的掌心印上深深的一吻,“我念书、练武.学做生意,学人狡诈,从未想过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因为不管喜欢与否,这都是我的责任,我没有权利逃避。”现在回想起来,过去他的日子根本就是为他人而活。

    “然后呢?”她好喜欢听他讲心事,那比较能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一直到我来洛阳,遇见了你。看着和我有相同遭遇的你,带着不信任的眼光抗拒我的好意,我才赫然发现到,原来我们竟是如此相像。只不过我是男人,而且幸运拥有财富和权势,又懂得武功保护自己,不需要为了保护家园而求助他人。”

    他说得一点也没错,但鲜少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的优势是来自他人给予,为此,她更敬佩他的为人。

    “看见你的努力,让我感到自己的渺小,更让我察觉到该是改变的时候了。”而他想跟她一起变。

    “改变?”依她看,他已经完美得令人不敢逼视。

    “对,改变。”他在她的唇上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为他的决心封印。

    “你愿意跟我一起变吗?希柔。过去的我们都没有权利对自己的人生说‘不’,因为我们身上都背负着沉重的责任。”

    喻希柔明白他指的是绣坊和抡庄。

    “但现在不同,我们拥有了彼此。从今以后,你的喜悦就是我的喜悦,你的忧伤我更不会坐视不管,因为我们是一体的。我向你承诺,我绝不会勉强你做你不愿意做的,只求你能够信任我,让我们共同追求未来,去创造一个我俩从不曾体验过的生活。”

    那便是自由。

    喻希柔十分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但不确定自己是否真能做到。她不像他,除了责任之外还拥有自信,她怕自己走出绣坊后会变成一个没有用的女子,因为她只懂得刺绣。

    “不要怕,希柔。”抡语剑再一次看穿她的心思,“改变没有你想像中可怕。”

    是吗?为何一切事情到他口里都变得好简单?或许就是这份自信使他显得与众不同吧。自信但不骄傲,她是何德何能才能拥有他?

    “我真的能改变吗?”她没有他的自信,但她也想改变自己。

    “相信我,你能。”抡语剑好高兴,因为他知道要她说出这一句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