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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5

作者:未央炫荷
更新时间:2017-12-25 08:00:00
"能怎么说,肯定是在采露水."

    "咦,姑姑,你是怎么知道的?"艳玉看着我,一脸惊疑.

    我只抿着嘴儿笑,却不开声,艳玉想了半天,这才像是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这必是姑姑你的主意."

    "别瞎猜,万岁爷今儿准备上哪儿去?"我依旧抿嘴笑着,随口问了一声.

    "哦,准备上河堤那儿巡视去,传了旨,让咱们都不必跟着."艳玉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这才说:"哎,刚笑了许久,这会子渴死我了."

    "慢些儿喝,小心呛着.对了,四爷也去了吗?"我看着她急急的样子,笑着问道.

    "去了,刚我看见喜顺儿公公去请四爷了."艳玉放下茶杯,拿起手帕在嘴角边轻映去茶水痕.

    "你去把喜顺儿叫来,说我有事找他."我看着艳玉,艳玉点点头:"是,姑姑."

    喜顺儿很快来了,先行了个礼:"夫人."

    我从柜子里拿一个瓶子,递给他:"拿着,每日爷取了露水后趁爷不在,偷倒一些进去,这是我素日收集好的,自己估量着倒多少,别让爷太累了."我轻轻的开口,喜顺取过瓶子:"知道了."

    "爷去河堤上了?"我再问.

    "是,说是晌午过后就回来."喜顺想了想开口.

    "还吩咐了什么了?"我轻轻坐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喜顺:"喝口茶吧."

    喜顺接过茶,轻吸鼻子:"谢主子恩赐,爷没吩咐别的,只说让备好饭菜,让您先吃."

    "知道了,下去吧,我还是等爷回来再一同吃吧.那个,鄂尔泰家的姑娘没惹什么事出来吧."我挑眉问.

    "没,这几日,晚香姑娘只呆在屋里没出门儿.就是出门,也只是在园子里逛逛."喜顺想了想,答到.

    "盯紧了,别让旁人钻了空子."我吩咐一句:"你先回吧."

    "是,主子."喜顺下去了.

    换了一身的打扮,我理了理发旁的流苏坠儿,直直进了园子里头.那一厢,那鄂尔泰送进来的晚香正在一旁看着水塘里的鱼儿出神呢,我不声不响的走到她身边:"晚香姑娘赏鱼呢?"

    她抬头,看见是我,脸一板,随即起身,轻哼一声就要从我身边走过.我一笑,拦住她,仍旧笑颜如花:"晚香姑娘,虽说你是鄂尔泰大人的女儿,只是,四娘虽不才,也是皇上亲赐的从三品女官,姑娘这般离去,像是有些许不妥吧."

    "你倒能把我怎么着?"她倒是不服气.我轻轻一笑:"你虽入了鄂尔泰的旗下,也不是没人能查到你的人前的.别忘了,鄂尔泰姓什么?"眸中闪过一丝冰冷:"也别忘了晚香姑娘自己以住的身份."

    她冷冷的瞪着我:"我自问无愧于心,再者,鄂尔泰大人也确是晚香生父."

    "我也没说鄂尔泰不是你生父,只是,籍虽改了,这骨子里的东西能改吗?香玉儿,我告诉你,不管你主子是谁,你既入了雍王府,便是雍王府的人了,这往后你若安份守已便罢,若是存着那份心思,我劝你早些儿扔了,若不然被我发现你对四爷有一丝叛心,别怪我不念你生父的情面.我也不是吃素念斋的人."狠狠的说完这话,我勿勿离去.这个鄂尔泰就算要取信于四爷,也不用派出这个么双面间谍来吧,玩无间道呢吧他.笨蛋一个.这总督的位子他倒是怎么爬上来的,我还真是怀疑呢.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我没有一丝同情,对敌人慈悲就是对自己残忍,我可没笨到那种地步.

    "姑姑,你在这儿呢.皇上正找您呢."艳玉勿勿走过来,没来及行礼,拉了我就想走.

    "怎么回事呢?"我边走边问.一旁的艳玉急急忙忙的紧催着我走:"曹大人来了,还带了他女儿来,皇上让您去呢."

    "曹大人?哪个曹大人呢?"我有些疑惑.艳玉开口:"江宁织造的曹寅曹大人啊.他的女儿曹小姐也跟着来了.听说是要选秀,曹大人怕她不懂礼数,就请皇上选个姑姑教导她,皇上就说姑姑您在宫里算是礼仪典范,就让您教曹小姐."

    "你是说那个江宁织造曹大人,做过皇上侍读的那个?"我再问,得到艳玉肯定的回答:"没错,就是这个曹大人,不过,那曹小姐,倒长得挺标致的."

    "是吗?"我轻笑.同着艳玉去了康熙所处的屋子里.

    "奴婢给万岁爷请安."我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起喀吧.来,子清啊,这个就是朕给兰若挑得姑姑,是项荣的义女."康熙指着我对着一个老者笑道.

    我给那老者行了个礼:"奴婢见过曹大人."

    "姑姑快请起,小女顽劣,日后就请姑姑代为教导了."曹寅倒是做了个揖.然后拉过旁边那名穿着粉红衣裳的少女:"兰若,给姑姑见礼."

    那唤做兰若的少女有些不情愿的行了个礼,故意拖长的声调:"见过姑姑."

    我忙侧身避过:"不敢,既是万岁爷的旨意,奴婢就拖大了."

    "你下去吧,兰若就住你隔壁屋子,好生教着."康熙笑了笑,忽又开口:"前儿听太医说,你心疾又范了?"

    "多谢皇上关心,奴婢好多了."我恭下身.

    "李德全,把那几枝百年人参拿了来."康熙叫了句李德全,然后又看着我,眼中充满着慈爱:"你身子不好,就别老想有的没的,养好身子才正经."

    "是,皇上."康熙这句话说得温情漫漫,颇有些训着儿女的味道,我红了眼眶,应了声.接过李德全递上来的人参,又听得康熙说:"从今儿起,你还是自称冰若吧,奴婢奴婢的听着,朕心里不舒坦.李德全,传了旨去,从三品女官叶赫那拉氏,奉朕旨意何人面前皆免奴婢之称,自称冰若."

    "皇上,万万不可,皇上曾金口玉言,叶赫那拉氏冰若已死,如今奴婢又怎可再自称冰若呢?"我忙回绝,康熙这个举动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是不会是好事,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康熙的眸子变了双变,半响才开口:"那就自称四娘吧,朕记得在江湖上,你的名字便是四娘吧."

    "四娘谢皇上恩赐,四娘告退."带着丝疑惑和一个曹兰若,我走出了屋子,看着旁边一脸好奇和兴奋的兰若,我想我好像接下了什么麻烦人物了.果然,兰若叽叽喳喳的在我耳边问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皇上说你叫冰若又说你叫四娘?你是谁家的女儿?你进宫几年了?你多大了?宫里好玩吗?你侍候皇上多久了?你知道京里有什么好吃的吗?你见过几个阿哥?你知道为什么皇上叫你来教我吗?你知道为什么……"

    我抚着额头,天啊,头痛啊,这个女子怎么这么聒噪啊,忍无可忍,我大叫:"停,别问了."

    兰若眨眨眼睛,一脸的天真无辜,红唇中吐出几个字:"姑姑,你为什么叫我不要再问了?"

    我无语.

    "天啊,谁来救我啊."

    三卷 第十一章

    "头举平,头略低,眼看着地面儿,不是让你抬眼瞧人."我拿着尺板盯着正行着宫礼的兰若,也许曹寅真的很宠她吧,她竟然连很基本的礼规都不规范,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曹寅要她先来学规矩了,就这样子进宫去,不被人打死才怪,让她行个万福,那两眼珠子老咕噜的偷眼看着旁的地儿.

    "姑姑啊,好累耶,休息一下好不好啊."兰若看着我可怜兮兮的样子,看起来像受了谁委屈的小猫一般.

    "不行,再过一个月就要选秀了,你这规矩可不行,虽说到了宫里自有精奇嬷嬷教导,但是,在那儿若是错了一星半点儿,精奇嬷嬷可是要罚的,那木板子打起手心,可疼得人浑身抽盘筋呢.好好练吧,下午我再来查你.艳玉,你在旁边侍候着曹小姐.她若偷懒,我可就罚你三天不许吃饭."我看着两个眼珠直转溜的兰若,一笑,对着旁边的艳玉开口.艳玉福了福身:"是姑姑."

    "姑姑,你不是吧."兰若的脸一下子垮下来了:"啊,没法子偷懒了."

    "姑姑."院门口传来小喜子的叫声,我冲着艳玉一笑:"好好盯着."然后径直走了出去,拐到墙角偏僻处,小喜子一揖:"姑姑神算,那李坎儿按着姑姑的吩咐已然将消息散步了出去,而姑姑算得没错,那朱家人确实与陈近南有些心结,虽说陈近南一心尽忠这朱家人却不是很信任他,如今,朱家已派陈近南率天地会的各香堂好手前去夺宝了,而李坎儿被留在了天地会.姑姑的计谋真高啊."小喜子笑着开口,将消息奉上.

    我一笑,转转眼珠:"冯伦有没有随着陈近南一起走?"

    "没有,冯伦与李坎儿一起留在了天地会的总部."小喜子想了想,肯定的说道.

    我笑得更欢了:"那就好,让李坎儿扮好一个忠言进谏的形像,背里挑着冯伦去进谗言去,趁着陈近南不在的时候,让朱家对陈近南再起疑心,让他们天地会后院起火.让李坎儿切记,这出头的事,让冯伦做去,他要做的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忠仆."

    小喜子想了想:"姑姑好计谋,这冯伦是冯锡范的儿子,冯锡范死在陈近南的结拜义弟的手里,而冯锡范又是朱家那个笨蛋的武学老师,这事,朱家记在心上,冯伦更是刻在骨子里,让天地会内哄去吧."

    "没错,咱们坐山观虎斗.陈近南对冯伦倒是不错,但是这等深仇,陈近南能忘,朱家人不会忘,冯伦更是记得死死的.咱们就当是看场戏吧.让李坎儿做出一个好忠仆的样子来,常因劝谏而被朱家的人打上几板子.呵呵,人心尽失,这回,甭管他朱家陈近南翻出什么牌来,咱们都吃定了."冷冷一笑,我摩挲着腕间的玉镯.天地会,你敢伤我男人,就要付点东西出来吧.

    "小公子还好吧?"我问了一句,不知道洛儿怎么样了?

    "小公子很好,学武也极快,几个师父都说,小公子是武学奇才.姑姑但请宽心,奴才一定誓死护小公子周全."他行个礼,发着誓,我挡了:"我还能不信你吗?你先回去吧."

    "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小喜子甩个袖,勿勿离开了.我转过墙角,直直向四爷的院子里走去.

    与四爷相伴着一路走到假山湖边,垂柳掩映下,他躺在地上,我依在他胸前,享受这难得的温暖和闲适.

    "这几日,累坏了吧.昨儿我让艳玉送来的粥喝光了没有?"我玩着他的衣袖,一边问,声音中也带了丝懒散.春风拂面,好舒服哦.

    他揽紧了我:"吃了,全吃光了.以后,别那么费心了,这些事让下头的人去做就好了."

    "那哪行啊,下人又不懂什么时候该放什么,该煮多久,什么先放什么后放.这些可是我绞尽脑汁才弄出来的药膳粥啊,你自己但凡能多放些心在自己个儿的身子上,我也不要这么累啊."我伸出手指弹弹他的肉:"又瘦了."

    "昨儿个我听人说,你上白云观找那老牛鼻子去了?"我突然想起喜顺儿和我说的事来,猛得坐起,却没想坐得太急,一阵血气翻涌,头,立马晕晕沉沉的.我扶着头,盯着他,真没想到,我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鄂尔泰说那道长倒是炼得一手好药,一时好奇,便去了."他笑了笑,扶住我:"让你别起那么急,你这脾气就是改不了."

    "要不是你的事,我才不急呢,平的给自己找罪受."我白了他一眼,突然扭扭他的肉,咬牙切齿:"你答应过我什么的?你说不和道士来往的,你说不见道士面的,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一个白云老道了."

    "丝,疼,冰儿,疼."他握住我手,我不停的在他身上捏来捏去,他不进的倒吸着凉气:"这道长炼药的确挺有效的."

    "还有效呢,把那老道儿给你的凝什么东西拿来,早就让你别去吃那玩意,你怎么不听呢."我咬着唇,直接从他身上搜出一瓶药来.看见里面白玉一般的药丸不屑的嗤之以鼻,什么玩意儿,随手一抛,仍进湖水中,"咚"的一声响,我看着很快恢复平静的湖面,叹一口长气:"你呀你呀,什么东西都敢乱吃,那老杂毛随便两句话你就当真信了,这里面竟都是些乱七八糟的金属化合物,吃多了会出事的.你别忘了,前明那万历和天启时的红丸案,可不都是这些老杂毛弄出来的."

    手在他额上一点一点:"你什么时候才让我安心下来呢.别总让我为你提心吊胆的好不好?别让我总要为你操碎心好不好?别不把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好不好?别再理会那些那些道士了好不好?"眼神充满着柔情蜜意和深切关爱,胤真,你就快点答应了吧.

    "好,我答应你,以后再不乱服食别的没经你验过的东西了."他点点头,叹了一口气搂过我:"我好像真的一辈子都裁在你手上了."

    "爷,船弄好了."喜顺走了过来,轻轻侧过脸.我看着喜顺,嘿嘿冷笑起来,走到他面前,使劲提起他的耳朵:"小子,我可告诉你,以后爷再去见什么老杂毛,我非把你头拧下来当花肥用了."

    "夫人,夫人,这可不关喜顺的事啊,爷,您倒说句话啊."喜顺一边哎哟的叫着一边看着四爷,四爷转过头去,摇摇手中的扇子,看着湖面:"爷可帮不了你,在你夫人面前,爷也没辙,你自求多福吧."

    "夫人,奴才知错了,日后若有那道士上门,奴才一定赶出去.夫人,你饶了奴才吧."喜顺打着揖,一边告着饶.我看了一眼四爷,四爷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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