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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

作者:楼采凝
更新时间:2018-01-03 08:00:00
感觉好像曾在哪儿见过……“你是混血儿?”

    约翰勾唇一笑,“对,要不然我怎么会叫约翰。”

    “哦!”这么说他有蓝眼珠一点都不稀奇了。一想到这儿,凌羚便无精打采的应了声,跟着走进店内,看见江思俞要为客人包装,又要忙着算帐,正忙得不可开交。

    “对不起思俞,我回来了。”赶紧将围裙穿上,凌羚佯装镇静的招呼客人。

    江思俞从她异常红肿的眼中看出不对劲,但又凝于客人正多,只好说:“没关系,你如果有事就先上楼好了,我忙得过来。”

    凌羚摇摇头,想用忙碌忘掉伤痛,也不知过了多久,客人终于渐渐变少,她才像突然断掉的弦,整个人往椅子一垮。

    “怎么样了?看你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刚刚真的吓死我了。”江思俞为她倒了杯热茶。

    “他死了……真的死了……”凌羚一想起那画面,又流下泪。

    “人死不能复生,你想开点。”她也只能这么安慰她了。

    “这位小姐说的对,人死不能复生,你就别再伤心了。”不知何时,约翰居然已站在门内,双臂环胸地看着她。

    “你是谁?”江思俞疑惑地看着这个陌生男人,又看了眼一脸嗔怒的凌羚。

    “你来做什么?”凌羚没好口气的说。

    “我送你回来,没功劳也有苦劳,是不是该请我喝杯水?”约翰笑着对这个像刺猬的女人眨眨眼。

    “他是你朋友?”江思俞眉一挑,替她倒了杯水给约翰,“既然你是凌羚的朋友,不要客气,请坐。呃……烘焙室刚好有面包在烤,我先去看看,你们慢聊。”

    “喂,思俞――”凌羚想喊住她,可她居然溜得比谁都快。

    “对了,有了水,要不要也请我吃块蛋糕?”约翰走到玻璃柜前看着里头的糕点。

    “不请,要吃自己买。”她冷着嗓说。

    其实她也不是这么小器的女人,只不过她今天心情很糟,实在没办法以平常心看待所有事情。

    “哇!真没意思耶!这段路的车资少说也要几百块钱,换不了一块蛋糕吗?”

    约翰撇撇嘴说。

    “约先生,是你自愿要送我的,你忘了吗?”

    “凌小姐,我叫约翰但不姓约。”他咧嘴一笑,跟着耸耸肩,“0K,既然非选不可,那我就挑一块吧!”

    在玻璃柜前看了好久,他终于打开玻璃门,从里头拿出一个小蛋糕搁在桌上。

    正从烘焙室出来的江思俞看见这一幕,蓦地喊道:“香草慕斯。”

    “什么?”正在发呆的凌羚听见她这么一喊,转首一看,同样愕然了!怎么可能……怎么能……他为什么要挑中它!

    “先生,请你填一下资料卡。”江思俞立刻替她拿出资料簿。

    “别这样思俞,现在这种情形,你教我如何能够――”

    “先写再说。”江思俞对她摇摇头,“既然他走了,你是该忘了他。”

    约翰看着这本资料簿,“写什么?”

    “写你的基本资料。”江思俞笑说:“我们好发给你一张贵宾卡。”

    “呃――”他眯眼想了下,“我过去一直在国外,不太会写中文,写英文可以吗?”

    “当然可以。”

    “那好。”接过笔,他便在卡上写下自己的资料,其实其他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年龄。

    江思俞赶紧探头一瞧,“先生,你三十岁!”

    凌羚立刻冲了过来望了眼,心在狂跳着,“你也三十岁?”

    “怎么了?是太老还是太年轻?或是三十是你们的幸运数字?”

    “你!”凌羚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你也说着与他相同的话?”

    “什么?”他不懂。

    “没……没什么,你的卡。”江思俞赶进将贵宾卡递给他,顺便将蛋糕包好,“先生,四十元。”

    “四十?”他眉一挑,这才从口袋掏出一个五十元硬币,“你们的蛋糕满便宜的。”

    “谢谢你,那以后常来。”江思俞找了他十元,对他笑了笑。

    约翰望着直瞪着他瞧的凌羚,对她笑说:“那我走了,刺猬小姐。”

    眼看他离开后,凌羚才问:“明明五十元,你为什么卖他四十?”

    “我是在试探他,他好像很多地方和陶斯相像。”江思俞耸耸肩,“可能我多虑了。”

    “对,他们有太多雷同处。”就连眼瞳也一样,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

    “难道你不怀疑他和陶斯……”

    “不可能,他们给我的感觉差很多,你别跟我说他们是同一人,打死我我都不信。”凌羚鼓着腮。

    “也是,总之我希望你别再为陶斯伤心,你们也才认识不久,你呀就是太重感情了。”江思俞摇摇头。

    “或许吧!可是有件事我还是非查不可。”凌羚眯起眸,就冲着陶斯曾说过她是他唯一的朋友的份上,她一定要为他讨回公道。

    第六章

    “为什么是尸骨无存?”达叔来到江四洋的住处,“难道他真变成鬼魂飘走了?”

    “阿豹说可能他火药的分量没拿捏好,才会引起这么强大的爆炸,不过找到衣服碎片不就好了。”江四洋现在可得意了,因为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陶氏的接班人了。

    “你可不要得意忘形,这其中有太多可疑的地方,你该派人调查清楚,不能让警方先查到线索。”

    “是是是,我有空就查行吧!”这老家伙太过小心,让人心烦。

    “有空?请问表少爷何时有空了?”达叔不得不提醒他,“如果一直找不到尸首,警方可能不会结案。”

    “那你要我怎么做?”江四洋烦躁的坐直身躯。

    “尸首一直不被发现的话,你说该怎么做?”他的暗示已经很明白了。

    江四洋凝起眉,“你是要我找个人――”

    “……我可没说,只是提醒你而已。还有,不要忘了我那一份,什么时候才准备好?”

    “安啦!我都还没接手,等正式进了公司掌理一切,你的那份我自然会依约汇给你。”江四洋伸了个懒腰,“我等会儿还有事,你可以先离开了。”

    达叔眯起眸,拳头一握便离开了,直到楼下,他意外看见已好一阵子没见的凌羚!

    “嗨,达叔,你没忘了我吧?”凌羚可是一路从陶家跟踪他到这里。

    “凌小姐,我怎么可能忘了你。”达叔很意外,因此特别谨慎。

    “哇……没想到你还认得我,真让我受宠若惊呢!”凌羚走上前,指指他出来的房子,“这里是谁住的?”

    “你!”达叔眉头一皱。

    “你不知道?”凌羚笑说:“我刚刚问过这附近的邻居,他们说这屋子的主人是陶家的表亲,也是陶氏第二顺位的继承人。”

    “那又如何?”他不禁板起脸。

    “能如何呢?有人就是会见风转舵,看谁是未来的主人就来奉承阿谀,是吧?”

    她勾起红唇笑得妩媚,再配上她身上火红的露肩洋装,整个人就像一团火。

    “我懒得理你。”达叔坐进停在路边的车里。

    凌羚追了过去,对着他说:“我知道陶斯的死和你脱离不了关系,你可以再装,迟早我会把你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

    “你不要太过分。”他发狠地走出车外。

    “怎么?也想杀我?”凌羚冷笑。

    “如果你不想活的话,我可以――”

    “嗨!凌羚,你怎么在这里呢?”无巧不巧的,约翰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她身旁。他又看向达叔,“这位是?”

    “他是只老狐狸。”

    “凌小姐,我看你还年轻,所以不跟你计较,希望以后我们别再见面。”达叔不想将事情闹大,于是又坐回车里开车离开。

    眼看车子扬长而去,她气得直瞪着车子离去的方向,“就只会逃,心里一定有鬼!”

    “喂,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约翰摇头。

    “你管我,我想你会出现在这儿,原因不单纯吧?”

    他笑着反问:“什么不单纯?别当我在跟踪你,我刚刚去那家店吃面,出来正好看见你。”

    凌羚没说话,只是问:“你有开车吗?”

    “当然有。”

    “载我一程吧!”她累了,已不想再走路了,刚才为了跟踪达叔,她一路上紧绷着神经,到现在人已快虚脱了。

    “0K。”他带她走向他的车,进入车内后,他忍不住调侃她,“这次不是我强迫你,而是你要求的喔!”

    “斤斤计较。”她当然知道他是指她在店里对他说的那番话。

    “呵!别以为男人就特别大方。”约翰揉揉下巴,一路上很平稳的开着车,这种感觉就跟陶斯给她的一样……是一种安全感。

    “那今天就大方一点,请我去你家坐坐?”她好想找个人说说话。

    “什么?”他很意外她会这么要求。

    “不愿意?那算了。”她抿抿唇。

    “当然愿意了。”约翰笑着点头,开了一段路后便说:“你刚刚那样子非常危险,你知道吗?”

    她眉一蹙,“你我真的只是巧遇?”

    “你还在怀疑?拜托,我才没这么闲,只是正好看见你才上前与你打招呼。”

    他耸耸肩。

    “危险也不关你的事。”她咬着下唇,说她去找达叔不紧张其实是骗人的,可她就是恨极了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但做任何事不能像你这样莽撞行事,我想即便那位叫陶斯的地不知情也不希望你这么做。”

    “你到底知道什么?”这下她更疑惑了。

    “前两天报纸登得这么大,你当我是瞎子呀!”他一句话倒是将她的怀疑给敲得粉碎。

    “我看这样吧!我刚好回国旅游,闲着也是闲着,看你要做什么以后都可以找我陪你。”说着,他便解下手中的链子递给她,“送你。”

    “这是什么?”她望着它。

    “现在最流行的数字链;上头就是我的联络电话,戴在手上就不会搞丢了。”

    他撇嘴一笑。

    或许对他有着说不出的好奇,以及他身上有太多陶斯的影子,况且他又买了她的香草慕斯,凌羚便将手链挂上。她定睛一看,才发现它是纯白金打造的!

    “喂,你钱多呀!这么贵的东西。”

    “白金哪算贵,只不过不会像银这么容易变色。”他一副无所谓的语气。

    “原来你也是大亨。”

    “不不,你搞错了,我只是个净会花钱的败家子,家里也只能算小康,绝不是什么大亨。”约翰解释。

    瞧他那紧张的神情,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又不会抢你,你还真敏感耶!”

    “没办法,认识我的女人都很重视金钱。”过去真是这样。

    “真的,那我呢?”她开着玩笑。

    “你不会。”他想都没想的说。

    “哇!没想到你还真了解我。”她很意外地望着他。

    “因为……因为我很会看人。”约翰回头对她眨眨眼。

    “哦!”凌羚抿唇一笑,心底突然漾起一丝暖意,不知为什么,她竟觉得今天的约翰特别不一样。

    不一会儿到了约翰的“住处”,说是住处还真是客气了,这儿明明就是饭店嘛!“你住这里?”

    “对呀!我只是回来旅游一趟,你说我可能在这儿置产吗?”

    “这倒也是。”她撇唇一笑,“怕不怕被人说闲话,不怕就请我进去坐吧!”

    “当然可以。”带着她一块儿进入他的房间,凌羚更感意外,因为这间房间真大,足以媲美总统套房!“还说你小康咧!我也小康呀!可见你我的小康定义不太一样。”

    “哈……你的形容真有意思。”他将车钥匙往桌上一扔,接着打开冰箱,“想喝什么?”

    “我要喝那个。”她指着放在角落架上的红酒。

    “不行,你酒量太差。”约翰这话一出口,凌羚立刻愣住,他自己也一窒,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你怎么知道我酒量不好?”她怀疑的问。

    “你忘了吗?我说过我很会看人。”转过身,他手里多了罐西打,接着朝她一扔,“接住。”

    凌羚接过手,仍不放弃地问:“你在胡说。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就叫约翰。”

    “是吗?那你为什么……为什么给我的感觉和陶斯有些相似,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她眯起眸。

    “我根本不认识他呀!”他摊摊手,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不肯说?好,那我现在就去陶家将他所有亲人全打听出来,如果那个管家不告诉我,我就赖着不走。”放下西打,她便打算离开。

    “别去。”他上前紧扣住她的纤腰。

    凌羚顿住,慢慢闭上眼,感觉他的一双手臂圈住自己的感觉,为何这么熟悉、这么似曾相识?

    “陶斯……”忍不住,她喃喃喊道。

    约翰一震,立刻放开手,“你喊我什么?”

    “陶斯……你是陶斯……”凌羚仍闭着眼说。

    “笑话,我怎么会是陶斯呢?莫非他真的很像我?”他走到门边,整个人贴在门板上,笑望着她。

    她这才张开眼看着他,“以外表而言,你们一点都不像。”

    “那就对了,所以我根本不可能是他,懂吗?我看你真是想他想昏了头。”

    走向她,将她扶到沙发上坐着,再打开西打,“喝一口,让脑子清凉一下,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我们根本不算认识吧?”她喝了口,沁凉的感觉漫过心头。

    “为什么这么问?我觉得我们已经很熟了。”约翰挑起眉。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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