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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

作者:金萱
更新时间:2018-01-22 12:00:00
到他的眼睛几乎可以与自己平视时,霍然踱起脚尖与他的额头相碰,然后凝视着他微笑说:“还好,你没有发烧。”

    原本还在怀疑她是不是看出什么端倪,没想到她却突然来这么一招,杨霍的一颗心猝不及防的悸动起来。他不能自己的顺势在她唇上偷得一吻,然后凝视着她微笑。

    “是的,没有发烧。”他的声音有些发紧。

    薛箴的笑容突然之间变得灿烂。她圈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向餐厅压进座椅内。

    “来,我买了些晚餐来,你看看哪一种你比较想吃,如果都不想吃的话,你想吃什么我再煮给你吃。”她接过他手上的袋子,将里头的东西摊在桌面上给他挑。

    杨霍在看了她一眼后,便一径的盯着桌面上的清粥小菜没有说话。

    “没关系,如果不喜欢吃就别吃了。”迟迟不见他有所反应,薛箴安抚的开口道,“你告诉我想吃什么,我出去买,或者煮给你吃。”

    杨霍依然没有说话,事实上他根本已经感动得说不出话了。

    自从父母死后,无亲无戚的他就被送到孤儿院,虽然辗转换过几间孤儿院,但是每处孤儿院内的生活环境皆大同小异,只有温饱和一点点别人多余而施舍给他的爱,没有父慈,也没有母爱。

    在孤儿院生活的那些日子中,让他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便是在他刚到那儿没多久后的一场感冒。

    从小,每当他得到感冒或身体不舒服没有食欲的时候,妈妈总会为他煮一锅稀饭,一奇#*收集整理点花生、瓜瓜、面筋等清淡的东西给他吃,然后告诉他只要他把那些东西吃完就会有体力,只要有体力就能把害他生病的细菌都赶走,这么一来他的病就会很快好了。

    所以感冒就要吃稀饭这个观念,很早就已经在他脑中根深蒂固,拔也拔不掉了。

    可是那次的感冒除了没有人为他准备稀饭之外,还被嫌挑食――这是院里的老师说的,当时他整整饿了两天两夜,从那时开始他便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一个没人爱的孤儿,再也没有人会在他感冒时为他端上一碗稀饭和几碟小菜了。可是……

    “霍,你怎么了?”薛箴伸手碰他,担心的微弯下腰问。

    杨霍抬头看她,有一瞬间竟茫然的将她看成了母亲。可是她当然不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他的手已攀上她手腕,然后用力一拉,她整个人就跌到他膝上。

    “霍……”她立刻惊叫出声,尾音却在下一秒钟如数落入他口中。他吻住了她。

    他的双唇饥渴的封住她的唇,一开始就是个热情而狂野的深吻。

    薛箴在惊愕一秒后,立刻屈服的闭上双眼,以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热切的回应他,直到两人因为缺氧而头晕目眩后,她才让这个几乎让自己燃烧起来的吻结束。不过她依然被他牢牢地拥在怀中,心脏跟着他急促的心跳跳动。

    “霍,你必须停止。”抗拒着他由她唇转战到她脖子的诱惑,她低声的阻止他道。“你还在感冒,你必须先吃点东西后吃药,然后早点上床休息……”

    “我要你。”杨霍用鼻尖磨蹭她的脖子道。

    “不行,医生没告诉你要早点休息吗?霍!”他的手突然伸入薛箴的外套下,盖住了她的双峰,并隔着衬衫搓揉着。“别这样,停止!”

    “我要你。”他柔声诱哄着她,双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

    “不……不行,你是病人。”她抓住他的手,企图将它从她敏感的胸口拿开。

    杨霍没有阻止她,却在她将手伸向他时转动掌心与她的手十指交缠,紧紧相握。他深深地凝视着她,哑声问:“你不要我吗?”

    “不,”薛箴几乎是毫不考虑的回答。“但是你的病……”

    “已经好了。”他截断她说,“下午到医院注射了一针之后就没事了,你听我的声音,它像得了感冒吗?我看起来像生病吗?”

    声音?事实上他现在的声音听起来比早上还沙哑,只不过在经过前天晚上之后,她不得不怀疑他的沙哑……不,声音不准,那就必须看气色了,可是老实说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好,事实上不只好,而且还很迷人。

    瞬间,薛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骚动了起来,脸也热了起来。她低下头,不愿让他发现自己真实的感受。

    拜托你,薛箴,即使他的感冒真好了,也只是初愈而已,你别光只想到自己的欲望行吗?

    她的头低得虽快,依然没有逃过杨霍那双锐利的双眼,他不止看到了闪过她眼眸中的欲望,也看到了她脸颊上浮起的红晕,这下子他知道自己可以什么都不用说了。

    抬起薛箴的下巴,在她发出任何疑问之前便吻住她。他的手先滑上她的胸部,隔着衣服挑逗她,直到她不能自己的拚命贴向他时,这才开始卸下她身上的衣服。从半挂在她肩上的外套、衬衫、胸衣,到她的腰带、长裤、底裤,一瞬间她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长及大腿处的黑色丝袜,严重的挑动他所剩无几的自制力。

    将她抱到餐桌上,杨霍站在她被他分开的双腿间倾身亲吻她胸前的蓓蕾。在他舌头的逗弄与还穿在他身上,对于她细致的肌肤而言过于粗糙的衣裤有意无意的撩拨下,她无助的娇喘出声,并激情的伸手欲扯掉他身上多余的衣物,让她的身体碰触他。然而他抓住她的手腕,将它们固定在她的头部上方,让她完全的动弹不得。

    “拜托……”她无助的扭动着、要求着,他却视而不见的继续以双唇恣意的拉扯着她胸前的蓓蕾,直到她再也抑制不住的朝他拱起臀部。

    杨霍的手滑向她的私处,以手指在她两腿之间探索抚摸着,然后进入她,模仿着他们曾经有过的欢爱动作不断地移动着。

    薛箴喘息、颤抖,头部无助的在双臂间来回摇动着,她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而他却还没进入她――真正的进入她,她――

    “啊!”一个痉挛,她攀上了高潮。

    松开她的手腕,杨霍开始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

    薛箴四肢无力的瘫在餐桌上,她喘息的看着他脱衣服,隐约知道他待会儿会怎么对她,不过当她目击他双腿间肿胀而挺立的男性象征时,依然忍不住的轻颤了起来。

    他裸身站到她赤裸张开的双腿间,双手攫住她的腰将她拉向他,同时间,他已深深地冲进她体内。

    他强而有力而且毫不留情的冲刺使她全身颤抖,她不知道这种近乎痛苦的欢愉还要持续多久,只有将自己完全的交给他,攀住他,什么也不想。

    以他们俩之间星火燎原的激情来说,薛箴昨晚当然不可能回家了。虽然夜宿男朋友家不是什么罪过的事,但第二天上班时遭受同事们异样的研究眼光可就比当一个千古罪人更难受了。

    对于周遭传来传去的流言――她当然没听到,但眉来眼去的评论眼神――这她可看到了,一整个早上薛箴都不悦的蹙紧了眉头。她实在搞不懂自己昨晚没回家也犯法了吗?他们为何要以审视犯人的眼光批判她?真是见鬼了!

    没有人有胆敢当面调侃她,如果有的话她想自己也不会这么生气了,因为她压根儿不以自己的行为为耻,相反可耻的应该是那些只敢在背后非议她的人,真是干卿何事?令人生气!

    一个上午在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的情况下过去了,薛箴在杨霍的邀请下走出公司大门吃午饭去。她心想,这么一来,办公室里的那群三姑六婆就可以毫无忌惮的畅所欲言了。

    “怎么了?”注意到她的闷闷不乐,杨霍关心的问。

    “如果我开口骂人你会不会觉得我没修养?”她抬头看着他问。

    “你想骂谁?谁得罪你了?”他一脸好奇的挑高了眉头。

    “还不是公司里那些三姑六婆。”再也按捺不住愤怒,薛箴冲口说。

    向来以和为贵的她鲜少会以尖酸刻薄的词藻去议论他人,然而这次她真的是受不了了。她既不偷人汉子,也没有抢人老公,为什么她们要以那种嘴脸看她?她真的很生气!

    杨霍这下才恍然大悟。

    “你是指她们以异样眼光来看待你穿着跟昨天同一套衣服来上班的事?”他问,“其实这些还不算气,跟你说一件更让你觉得会吐血的事。

    “张亚云她这样对我说――看!那个狐狸精终于露出尾巴来了,也不知道她昨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竟然连回家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杨霍,你若想和她交往可要三思而后行呀。”

    “她真的这样说?”薛箴不可置信的瞠大了双眼,情绪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好奇。

    张亚云,那个张氏家族中最有修养、最有气质的小公主竟然会说出这种话,真是太令人惊讶得说不出话了。难道她也喜欢霍?

    “一字不漏。”

    “那你怎么回答?”这是她的另一个好奇。

    聪明如他大概不难推敲出张亚云对他的好感,就不知道他有什么感觉?毕竟和张亚云比起来,张亚云的条件是比她好得多――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甚至在张亚云名下早有一栋房子了,而她却只是个在外租屋的无壳蜗牛,虽然她也有个有钱的父亲,但在霍尚未知道她的家世背景前,自己的确差了一截。啧,他会不会是那种想娶个有钱老婆,可以少奋斗三十年的男人?

    “我说谢谢你的好意,我会好好考虑的。”

    “你没告诉她,事实上那个狐狸精昨晚就住在你家?”

    “你觉得我应该这样说吗?”杨霍不答反问,一双晶亮的眼睛就这么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

    薛箴不知道自己为何停顿了一下才回答,“当然不。”

    其实公开他们的关系对她并没有好处,惟一勉为其难称得上好处的便是有一个女朋友的名号,然而“女朋友”这三个字给了她什么实质上的好处,在这个时代,连老婆都可以离婚了,她这个女朋友又算得上什么?更何况曾经身为未婚妻的她不也被背叛了吗?

    不是她对爱情、对男人已经心灰意冷,而是经过情变后的她变得成熟了,在感情路上的她不再只是一个天真和充满不切实际幻想的小女孩罢了。可是奇怪的是为什么她刚刚会挣扎的停顿了一下才回答他的问题呢?难道,在她内心里是希望他公开承认她是他的女朋友吗?

    “其实我本来是打算要这样说的,当然‘狐狸精’三个字除外。”

    他的话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薛箴微微抬起头看向他。

    “可是连进公司大门你都执意要一前一后,我担心若说出事实你会气我、不再理我。”他一顿后,突然端起一本正经的表情紧紧地盯着她,小心翼翼的问:“箴,我可以拿我们交往的事实来堵住她们的嘴巴吗?”

    毫无心理准备会听到他这一番话,她有一瞬间五味杂陈,惊喜得说不出话来。不能否认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喜欢听到自己喜欢的人承认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与重要的女人。不过高兴归高兴,她真的希望他公开他们俩的关系吗?

    “我不知道,”看着脸上表情有点紧张又充满期待的他一眼,薛箴犹豫的开口道:“我们认识不到半个月,交往的时间几乎与认识的时间一样长……”

    “你担心有人会说闲话?”

    “不。”她急忙摇头。

    “那你在担心什么?”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老实的说:“我担心的是你工作方面的事。”

    “我工作……我不懂。”杨霍皱起眉头盯着她说。

    “你刚进来也许不知道他们张家人的个性,”薛箴在深吸了一口气后继续说:“恋爱和工作对他们来说是绝不可以并存的,这是他们工作守则的歪理之一,而办公室恋情对他们来说就像犯下滔天大罪一样,罪不可赦。

    “或许它发生在两个能力卓越的员工身上是件会被原谅的事,但是先决条件是那两个员工绝不能有丝毫的出错,一旦出错便代表是该写辞呈的时候了。”

    她歇了一口气,“也许他们外表都是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但是这几年来我在那里看过太多的实例了,所以……”

    “所以你才想瞒住我们俩正在交往的这个事实。”他替她接了下头的话,“可是我们每天一起吃午饭、一起下班,甚至在公司里‘眉来眼去’,我不相信他们没发现我们正在交往。”

    “猜测的成分居多吧,事实上他们正在冷眼旁观,毕竟你才进公司不到一个月,谁也捉不定你在工作上会有什么表现,或许你是匹不可多得的黑马。另外一点便是他们压根儿没想到我们交往的速度会进展得如此快,所以暂时之间他们是不会有任何声音的。”

    “那么,你的意思是想就这么继续欺瞒大家下去?但能瞒多久呢?”

    他问了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令薛箴皱了下眉头。

    “我不知道。”她说,“可是我实在不想当人家的眼中钉、肉中刺,那种感觉真的很讨厌。”

    “就像今天这样对不对?”

    “嗯。”

    “可是箴,”突然之间,杨霍伸出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如果你真打算以这种秘密交往的模式继续下去的话,我不能保证像今天早上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他双眼炽热的盯着她说。

    脸颊一热,薛箴不由自主的想起早上她提早起床想要回家一趟,却被他以炽热的激情留下的事。

    “算了,反正谣言止于智者,下回记得早上不要……嗯,总之要有时间送我回家换衣服就是了。”话才说完,她自己都觉得羞惭的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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