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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晗晗
更新时间:2018-02-23 12:00:00
话来,话音中略带微甜。

    院士甩给我一个眼神,意思是:“这个妞我要定了。”

    “开辟新领域的方式其实很多的,不一定要亲自前往嘛。完全可以听别人推荐。我和院士读那个专业,女生都很热情,心眼儿又好,对吃很有研究。有时候我们寝室出来吃饭,若是想换新的口味了,就直接咨询我们专业的同学,保证次次都有新花样。而且对于什么地方何时打折,什么地方消费满多少就返代金券之类的活动更是了如指掌。”

    “女生其实对一切美味都很敏感啦。”颜修竹似乎感同身受,“不过我和蒋薇都比较喜欢研究做菜,我们对做菜很有一套哦。什么时候请你们尝尝我们的手艺!我们都有各自的招牌菜,方圆十八里无人可望我们项背。”

    “对对对,我们两个都是食神级别的大厨!”蒋薇很兴奋地附和。

    谈到这里,我陡然想起院士以前似乎给我提过,但凡吹嘘自己做菜很好很出彩的女生,多半都是些刚刚起步的烧友,做出的菜肯定七七八八。我还没开口,院士抢先表示嘉许地说道:“哇塞哇塞哇塞,能吃到美女同学亲自烹制的菜肴,我们真是三生有幸啊!yourp1aceormyp1anetbsp;  “我算是东道主吧,当然是myp1ace啦!选个周末就行,出北门乘34路公交车可以直接到。真心请你们去做客哦,当然更主要是炫耀一下我和蒋薇的厨艺。”

    “原来你是本地人呀。”我问道。

    “算是吧。我妈妈是成都人,爸爸是扬州人。他们在外地上班,我一直是由外婆带大的。不过大二那一年老人家去世了。”

    “哦,这样啊。”院士点头道,当然,我认为那明显是一句废话。院士的习惯是,当他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时候,就会说“哦,这样啊”。

    我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很早以前想去扬州一游呢。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去。有句话不是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吗?可见扬州的魅力古已有之。”听颜修竹提到扬州,脑海里浮现出很多画面,当然都是我的想象,我并不曾实地去过。

    “有机会大家到可以相约去旅游一次,以后工作了,这样的机会就不多了。”蒋薇道。

    我说:“成都都还不熟悉呢,就想那么远了。不过说起刚才提那句诗,我又突然想起尔云来。他不是西昌人吗,但是一直喜欢成都。成都别名又叫益州,所以爱读书的尔云常常说自己没有‘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想法,倒更愿意‘携书十万卷,骑鹤下益州’呢。”

    “益州?‘益’的确是州名。汉武帝曾经置十三刺史部,‘益’就是其中之一,管辖范围大约是四川省折多山,云南省怒山、哀牢山以东,甘肃省武都、两当,陕西省秦岭以南,湖北省郧县、保康西北,贵州省除东边以外地区吧。”院士补充道。

    他冒出这么多我们闻所未闻的地名山名和东南西北,已经直接让我们犯晕了。颜修竹和蒋薇都很吃惊地看着院士。这又是院士的拿手好戏。他曾经苦读诗书,狂背古文,只为了在关键时刻一试身手,用口吐莲花般的曼妙辞藻征服未成年少女那颗幼稚而浮躁的心。

    “难怪你叫院士,果然很渊博呢!”蒋薇感叹道。

    “当心当心,别被他mindFuck了。”我在旁边提醒到,但是还是忍不住笑了。

    “mindFuck?什么东东?”蒋薇用很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院士笑了笑,一点不避讳地说:“这词我最喜欢,也很清楚概念。我来简单解释一下吧。上个世纪诗歌盛行的年代里,很多文化青年追求女生的方式是:把你喊出来,根本就不提男女之事,那多低俗啊,文化人所不齿。庸俗是最不能被容忍的!那约出来做什么呢?聊天!内容大都是与诗歌、散文、经典著作相关,哲学、艺术、音乐各个领域都广泛涉猎,什么尼采、齐克果、梵高、米开朗基罗、贝多芬、肖邦,全部都一一提到,往死了侃。等聊到红烛过半、夜已深沉,女生直接就懵了,躺床上就归你了。”

    蒋薇和颜修竹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我把话题扯回来说:“我刚才想到以前中学课文,诸葛亮的《出师表》里有一句:‘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可见益州确实蜀汉的又一个称呼吧。”

    “你看,许铮引用的我们就知道。确实以前中学学过的呢。哈哈,我居然也记得这句话。是属于背诵课文吧?”颜修竹有点兴奋地问。

    院士很得意地揭我的短:“确实是背诵课文。许铮其实记性很好的。不过在他记忆力最好的中学时代,没有遇上一个好的老师正确引导。许铮读中学的时候做语文课文背诵填空的题厉害,书都倒背如流。一节课看一本历史课本,下课你再抽他就难不倒他了,甚至包括书里小字部分的内容和一些只为了增加趣味而添加的顺口溜。不过他很缺乏阅读资源,家里也没什么藏书。背来背去也就是些课本上的东西,比起我的渊博差远了。哈哈……”

    菜这是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了。大家开始边吃饭边继续聊天。聊天中我才慢慢得知,颜修竹大学毕业之后还曾经去上海工作过一年,不过觉得那个城市的节奏和感觉自己不喜欢,才又考研回成都继续读书了。“觉得那不是属于自己的城市。那些繁华与我无关。”

    说起当年自己在上海的工作和生活,颜修竹颇有点“往事不堪回”的感叹。有时候青春的某段岁月就是如此,当它倏尔过去,成为旧事,你蓦然回,总不忍心看那有伤痕的地方。

    人选择着一些对自己有益的记忆,然后将它们铭记,其它的则作为有害成分,清除干净。如果记忆里堆积了太多的负面信息,人是会抓狂的。

    疯掉的,不是青春,是拥有过青春的人。

    因为太多的负面记忆如影随形,那暗色的影子最终从心里升腾上来,渗透到脸上,颜色越来越深,成了黑头、暗纹,最后变成更为根深蒂固的老年斑。

    青春最终逝去,未留丝毫光鲜的片影供我们缅怀抑或祭奠。

    “成都不是一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吗?所以大概是你太习惯成都的感觉了,所以无法接受上海。”

    “也没有想那么多,只希望自己过得自在轻松些,不想那么没着没落的。”

    “回来当然好了,你不回来,我们也不可能相识了。”院士微微一笑,“缘,妙不可言……”

    第九章 院士的如意算盘

    四个人渐渐熟悉起来,于是也偶尔有机会在一起吃饭、喝水之类的。不过,去修竹家做饭的计划几次都告吹。一来是院士属于社交型的人物,应酬总是比常人多很多。二来,蒋薇已经在医院做一些实习工作,有时候周末也加班。我倒是一如既往的闲。修竹周一到周五都很忙,周末则一般待在家中。大家的空余时间一般都是晚上,因此总是上网聊聊天,然后再睡。聊天的内容以八卦居多。

    不要看颜修竹和蒋薇平时似乎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一提起s大的事情,她们完全是如数家珍。按照修竹的说法,学文学的人素来风流倜傥,人所共知,怎么可能只认认真真做学问而不耍耍暧昧、偷偷情、出出轨嘛。

    她列举了文学院一位平日里极其端正严谨的教授与另一个女教授的例子。我们自然不相信。不过修竹强调,我们毕竟是新来的,很多事情还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她作为s大资深的八卦人士,对这些自然是了如指掌。

    我提到以前在本科期间就极想办一份冠名为《绯闻花边报》的报纸,可惜一直未能实施,常常为之扼腕。

    修竹表示她也有过这种想法,并且她觉得把受众固定在s大内部,应该还是很有市场的。我们甚至很认真地探讨了其中的一些细节。不过院士和蒋薇极力反对,认为我们完全是吃饱了撑的。得不到支持的我们虽然有四个巴掌,但是终究难鸣大声,最终也只能眼看着自己从事绯闻花边新闻传播事业的计划再一次地胎死腹中。

    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看了些书,也算是一个思想相对深邃的人,不过从我对八卦的关注程度来看,我确实很肤浅。

    有时候我甚至开玩笑说,我准备毕业后继续攻读中央戏剧学院的八卦记者专业博士。颜修竹这时也很积极地表示她要攻读恶搞专业。不过考虑到比较流行的所谓“女博士是第三种人的说法”,她还是有些怵。

    我当时为了安慰她,还一再强调:“你要是当了女博士,中国女博士的长相指数一定可以被拉升好几个百分点!”

    当然,其实我倒觉得那些说女博士这样那样、如何如何的人完全是信口开河,根本没有经过调查。我所见过的好多女博士,很大一部分都是美丽、智慧,气质优雅,仪态端庄,哪有所谓的“第三种人”那么恐怖(许铮按:当然,也要实事求是地说,有些女博士长得的确相当忍辱负重)。所以,在此我准备表达一下我的观点:大家还是先调查之后再来言,光听传闻,怎么能了解得清楚嘛?

    院士和修竹、蒋薇越来越熟悉之后,更加极力劝说我追求修竹。在这样的劝说和引诱过程中,我渐渐越来越感到修竹的好,也越来越觉了院士和蒋薇感情的迅升温。

    毫不夸张地说,他们之间的纠结,很有点**的况味。院士已经开始饥渴地向往稳定的关系,而蒋薇也似乎早已经是待字闺中、苹果熟了的年龄。

    于是我们都突然现,其实感情,在对的时候,升温总是极快的。

    我深知修竹是很好的女孩,长得很可爱,性格也一点不古怪。不过,我始终觉得有一些潜在的东西一直没有浮出水面。修竹如同一个外表光鲜亮丽的苹果,丝毫没有瑕疵和斑点,红得让人直咽口水,不过,我总觉得,这红的后面还有故事,还有修竹一直并非刻意隐瞒,但是却还没来得及说出来的故事。她就好像海明威一天到晚都在讲述的冰山理论,总是有很大一部分尚在水下,无从被窥。

    虽然熟悉起来之后,我必须承认,她说话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了,不过总还是悦耳的。我对修竹是有好感的。不过对于院士所谓的“追求”,我却并没有极大的冲动。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院士说一个美丽可口的苹果放在我面前我却无动于衷,他很以认识我为耻辱。我也只能笑笑而已。

    我感到我和修竹似乎都在回避什么。

    “你怕什么?追不到她你怕丢人吗?还是她能把你给吃了?”

    “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呃,有原因……”

    院士看我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不过我自己知道,我和修竹的感情正在慢慢变深。不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不至于分分秒秒想念,也会偶尔思忖她到底在做什么,而且这种“偶尔”的频率随着我们的相处,正慢慢变得频繁。

    我不敢冒昧地问她有没有这种感觉,不过对此很好奇。只是我的确不敢确定,这种“偶尔”地牵挂究竟是否所谓“喜欢”或者“爱”。我觉得,对一个人产生好感是很容易的,达到喜欢的程度也并非难事,不过爱嘛,是什么样的呢?毕竟,我第一次恋爱已经是接近四年以前的事情了,而且我都不知道那次恋爱是不是就是爱呢。

    院士不是常常说吗,“初恋的根本不懂爱情,谈下一话题!”

    s大的研究生篮球比赛开始了。院士不仅是校研会体育部部长,也同时是学院研究生分会分管文体工作了主席团成员,他提出让我和他都报名参加。

    本科期间就读外语学院的时候,我和院士就很热衷于篮球。那时候打球,更多是因为无聊。我们在学院所向披靡,不过班上身高最高的队员也就一米七六而已。但是由于大家配合默契,所以尽管在抢篮板球时相对吃亏,但是进攻的犀利却让我们攻无不克。需要说明的是,我所谓的“攻无不克”仅限于外国语学院内部,走出学院大门,我们就是“攻无克”了。

    我们的球风相当有特点。

    我属于投篮精准型,三分线往里跨一步弹无虚,不过因为身材的原因,总是被盖火锅,常常在场上掩面丢尽了下来。这就是我无法在篮球场上征服任何啦啦队美眉的主要原因。

    院士属于投篮准确型,不至于弹无虚,但是也颇有篮儿,加之体格健壮,打篮球很占便宜,稍微一挤,体重15o斤以下的选手“立扑”。他一球进账之后,往往以标志性的动作推一下自己的高度数眼镜,一副春风得意、志得意满的样子,勾引了无数无知少女为之在不同的场合(许铮按:如球场上、床上等等)疯狂呐喊。

    院士挥极其稳定,唯一一次挥失常是大二那一年暑假前夕,我们打学院内部篮球赛,他在七班勾搭的一个女的于比赛前一天热烈勾引院士。院士管不住“小院士”,当晚鏖战至深夜,第二天腿脚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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