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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

作者:兰京
更新时间:2018-03-04 04:00:01
碰。”她反感地打退揉上她腰肢的怪手。“早知道就应该像你上次对我那样,把你的手绑起来。”

    当她傲慢地游玩至他沉重而巨大的关键时,呆滞起来,对这奋发向上的怪物大伤脑筋。

    “干嘛了?”

    “这个怎么办?我要怎么学你碰我那样地去碰它?”

    雍华几乎窒息地仰头一倒,不知该笑还该懊恼。

    “你不舒服吗?”

    “我快死了。”

    “乱讲!”她慌了,雍华真的笑得很痛苦。“那该怎么办?”

    “上马吧。”

    当他双手环住她纤腰,抱她跨坐在他身上时,她才愕然顿悟地抽息。

    “这……好奇怪。”她怯怯地双手抓在他腹肌上,四下张望。“你这样我还能干嘛?”

    “你可以先稍微起来一下。”他懒懒指导。

    “这样?”

    “非常好。”

    当他的大掌倏地切入她完全敞开的娇柔领域时,就非常不好。

    “你在干什么!”她惊声尖叫,想要火速撤退却被他另一掌紧紧扣住大腿,方便他恣意凌虐。

    他的揉捻急切而粗野,饥渴地迫使她准备迎接。

    “不公平,这次明明是我的……”她破碎地俯在他胸前无助战栗。难过的娇吟中满是不甘心。

    “下次我连让你两回就是。”

    他笑著在她身下霍然挺身冲刺,剽悍的巨大压力远超过她的包容限度,快得令她的娇小来不及适应,蜷紧了搁在他身上的小手,艰困地抽息。

    他狂纵地激烈驰聘,压制著她肩头以便他探至最深处的秘密。明知宝儿的脆弱恐怕承受不起,他仍控制不了奔腾的烈火,以炽热的攻击宣泄压抑已久的狂喜。

    他和宝儿确实是同一国的,同样地惯于以肢体代替言词。言语可以编织谎言、可以遮遮掩掩、可以口是心非、可以空洞虚浮。她的感觉却是动物的、直接的、坦率的。

    她只喜欢他一个,也不准他心里有别人。

    “小暴君。”

    他抓紧她开敞的雪嫩大腿,激奋进击,让她在模糊眩乱的漩涡里本能性地开始回应,紧致得今他的冲刺愈发猛烈,吼出沉重的呻吟。

    她紧绷地拱起身子,坚挺的玉乳正好迎入他粗暴的掌握。他的拧揉毫不温柔,狂浪地以拇指拨弄著她细嫩的乳头,企图激起她体内从未苏醒的原始热情。

    过度的刺激令她濒临昏厥,雍华的挑逗却让她不断摆荡在半晕半醒之间。

    愤怒的高潮烈火似地横扫袭击,将他俩的欲焰焚至极限。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却隐约意识到他猛烈奔洒之后的另一场挑逗。

    她已经完全溃决,无助地任他再次彻底占有。即使在梦中,他仍能激起她热切的回应,被他蛮横的捏弄征服,化为妖魅惊人的雪艳魔物,让他完全疯狂,完全释放。

    寂静。

    令人安心的寂静,浓郁地围绕著她。

    她在沉沉睡梦中也极力圈抱回去,还以相同的呵护与安宁。

    浪漫的气息弥漫满室,彷佛全世界都静止,只剩两个人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彼此依赖、彼此护卫、彼此渴望。

    “你要去哪里?”她虚软地揉著朦胧睡眼,话语柔弱无助得令人怜爱。

    “办正事。”

    “什么事?我也要去。”

    他一面整装,一面看著曙光掩映下的赤裸小人儿,慵懒可人地瘫坐在坑边上,他心底隐然又起阵阵骚动。

    “我只是去跟五哥商量事情,你别搅局。”

    “我怎么会搅局,我每次都很用心地在帮你们化解问题。”

    “是啊,托你的福,我跟五哥给你帮得快提刀宰了对方。”

    她皱眉眨巴困惑的蓝眸,雍华只得一屁股瘫坐她身旁叹息。

    “五哥想取代我,成为‘四灵’的手下大将。他把‘四灵’想的太单纯,也根本不知道我实际执行任务的残酷面。如果不去跟他那个大白痴把话讲清,他真会笨笨地抢著送死。”

    “这么做很好啊,为什么要叹气?”

    他微愣。“我没有叹气,只是跟他讲这些话,恐怕他非但不领情,还会反咬一口,说我这是嫉恨他,想阻挠他。”

    “但你还是要说?”

    他茫然沉思,深深叹息。“没错。”

    “嗯,对,还是要说。”她骄傲而满意地灿烂一笑。“大家毕竟是亲兄弟嘛。雍华,我喜欢你这样对我坦白讲,你以后也要一直这样。”

    他斜眼冷睇。“在你使唤别人之前,先想想自己的处境吧。”

    “我?我怎么了?”

    “准备好你的手心,等我回来后好好吃一顿鞭子。”

    “为什么?我又没做错──”她在被他捏住乳头的刹那愕然抽息。“你……你处罚我,就因为我没穿上衣服……”

    “不,我鼓励你,在我面前可以尽量不用穿衣服。”他优闲地滚动著她柔嫩的蓓蕾,不住弹拨。

    “那为、为为什么处罚我?”她柔弱地顺著他的胁迫,跪起身子任他吮尝丰润乳峰。

    “昨天中午是你送饭给三昧的?”

    “是啊,就……照你吩咐的。”她被他吻吮挑弄得愈发难受。

    “然后就去找贞德?”

    “对……”她酣然娇叹。

    “有没有在离去前检查好囚禁三昧的密室?”

    她住雍华狠劲咬啮下突然惊叫。“啊!我忘了关门!”

    她送饭之后就匆匆走人。

    “三昧呢?他人还在吗?”

    雍华流露俊魅醉人的亲切笑容。“等我打烂你的手心后,你来告诉我吧。”

    第十章

    觉华为著雍华劝警他远离“四灵”一事,与他完全决裂。

    “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宝儿。”

    英绘斜倚雍华的私人药库边上,闲闲扇凉。

    “你五哥为什么突然很积极地想与你一较高下?还不是为了她。他以为只要拚得过你,宝儿就一定会转而看上他。哎,天真哪。”

    雍华专注于配制毒粉,不予回应。

    “你阿玛若决定另外拣选高手来取代你,你五哥很有可能真会顶走你的位置。”英绘支颐深思。

    “虽然他太天真,但也确实是个人才。那你怎么办?贞德抛弃你的事已经使你处境很不利,加上上回烧毁四法王经的败笔,我看哪,你那个事事要求完美的阿玛铁定不会绕过你。”

    最令人不安的是,王爷到现在都未有任何动静。

    “搞不好他会突然杀出一词狠招,教你措手不及。”英绘随手抓过小碟里的瓜子来嗑。“真要那样,你的宝儿怎么办?”

    “英绘。”

    “其实你真该把宝儿赶快塞回给元卿贝勒。他引诱三昧窝里反,让宝儿蒙混进来,一定别有企图,而且绝不是你所推测的那样,只是想帮你脱离‘四灵’而已。他又不是什么会做白功的大善人,你跟他又有伤眼旧恨,送宝儿来此的事,一定有问题。”

    “英绘。”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宝儿为什么会背四法王经吗?”他皱眉轻吐瓜子壳儿。“我觉得那个元卿贝勒不是简单的角色。想想看,他既然肯专门找人替宝儿念书,何不乾脆找人教她识字?他刻意不让她识字,很可能正是防她窥视到了什么机密。啧啧啧,这种人,表面善良,城府深沉,翻云覆雨的手段,你恐怕敌不过。”

    雍华轻叹。“英绘,别再吃了。”

    “我虽然猜不出那个元卿贝勒在耍什么把戏,但他任由宝儿被你霸著,动机必定不单纯。他那种人,嘴巴上说的不一定就是他肚里真正谋算的。你以为上回小顺子来你这儿逮人,真的是铩羽而归吗?

    哼,我看哪,逮人只是名目,真正用意是来探查哪些人是为你掩护的班底。很显然,我已经被盯上了。”

    “英绘。”

    “好啦,不吃就是了。”他扔回几颗残余瓜子。“干嘛吃你几颗瓜子也得斤斤计较。”

    “因为有毒。”

    英绘脸色大变,就著喉头拚命乾岖,急得跳脚。

    “喝下这个。”

    他想也不想地抢过杯子一口饮尽,脸色变得比之前更难看。

    “这解毒剂虽可立即见效,但对肠胃杀伤力颇大。你到我房里休息去,等吐完拉完了,吃下这两包药粉,补足元气再回家。”

    “你这家伙实在……”他胃郡翻搅得脸都揪在一块。“我才说你两句你就这样整我。我若不是把你当朋友看,何必跟你耳提面命这些?你还以这种手段,你算朋友吗?!”

    “我劝你快到冷泉苑去,药效已经发作。”

    “你太过分了!”他胃部一路难受到肠子去,频频痉挛,整个人俯趴在小几上。“要命……我是来告诉你,下午到城西茶楼去,‘四灵’会派人传递你的最终处决。我……”

    “恐怕你不能同行。”

    “我不要去冷泉苑休息,我要回府!”他瘫在雍华的搀扶上痛苦大叫。

    雍华认命地将他扛往大门去。

    “我才不要在别人的地盘上又吐又拉……看什么看,退下去!”几个行经庭院的无辜仆役被英绘骂得四散逃逸。“都是你,害我丢人到极点,连下人都看见我这蠢样子。噢……”

    他腹痛如绞,上马车时几乎已蜷成一团。

    “贞德那儿有些云南带来的药,我待会过去向她借几副,送到你府上去。”

    “不要……我才不要再吃你们这儿的任何东西。”他痛得咬牙切齿。

    “你每回都这么说。”受了那么多次教训,从没学到一次乖。

    “你去了茶楼之后,一定要告诉我结果,否则我死不瞑目……呕!”他猛然吐了雍华一身,边吐边任由雍华抚顺他背脊。

    马车里的呕吐声连连不断,停息时,英绘已瘫成废人。

    “你……你的袍子……”

    “换掉就行。”雍华一身秽物地泰然指挥仆役到府里取个脸盆,供英绘路上使用。

    英绘虚脱地看著他打理一切,连软垫、茶水、冷手巾都替他备入车内。

    “雍华……”

    “记得,吐到胃空、拉到虚脱后,服下这两包药粉,别吃萝卜之类性寒之物,茶水也别吞下去,那是给你漱口用的。”

    “我刚才……”不是故意要胡乱怪罪到他头上。

    “你刚才的吩咐我全记住了,会差人到你那儿报告结果,好好休息去吧。”

    才送走一个白痴,一踏入贞德院里,立即碰到另一个也在乱吃东西的白痴。

    “啊,雍华!”宝儿鼓著塞满朱古力糖球的双颊,兴奋地自椅上弹起。

    “不准靠近他!”贞德像母狮子般凶猛咆哮,悍然护宝。“你看他身上,全是脏东西,恶心死了!

    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拿香水来,把他的臭味喷掉,快点!”

    “雍华、雍华!”宝儿一直在贞德身后开心跳著。

    “你八哥啊。”反反覆覆叫不停。

    宝儿才不甩他的不耐烦,又笑又跳,像见著主子的顽皮狗。“你特地来找我吗?”

    “我来找贞德。”

    宝儿立刻呆下脸色。

    “可是我不想被你找,给我出去!”她受不了一身酸臭的脏男人──尽管他看来依旧冷艳魅人。

    “英绘吃错东西闹肠胃──”

    “我什么解药也不会给!”

    雍华也不罗唆,转身就走。“告辞。”

    “雍华!雍华等我!”

    “宝儿不要走!”贞德马上柔弱地缠黏上去。“你答应过我,今天会一直陪我的。”

    “可是雍华──”

    “不管不管,你答应过我的。我为你准备了这么多好玩的东西,还特地请嗓子很棒的姑娘来唱曲儿,我还准备了三十三道江南点心,咸甜冷热兼具,我连纸牌都备好了,打算斗牌斗个一下午。晚上另有──”

    宝儿嘴里东西一时没咽好,当场梗到,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

    “宝儿,怎么了?”贞德连忙抚向她背后,她一脸涨红地发不出声,急得呜鸣叫。“喝点水,快,整杯灌下去!”

    不要!她现在正被一大球卡在喉间,吞吐不得,哪还有缝隙灌水。

    “宝儿!”贞德看她痛苦,自己也慌得快哭了。“用力吞下去怎么样?啊,用热水灌下去融它!那糖怕热,一热就融化,快!”

    宝儿看到贞德亲手拿来的火烫茶水,吓得猛摇头。

    “宝儿乖,快点喝下,马上就没事了。”贞德抬起她的下巴准备行刑。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的舌头会给烫熟掉!

    宝儿背脊猛然被只铁掌重击,咕的一声,吐出整团糖球,连连呛得涕泗纵横。

    “雍华……咳咳咳!”她死巴著他不放,也不管他身上有多脏。“雍华好厉害,还是你最棒……恶咳咳!”

    他皱眉,闻出地上那团半融的糖球里不寻常的气味,立刻调眼瞪视贞德。

    “你在打什么主意?”

    “热络情谊啊。”她挑眉笑道。

    “所以就喂她吃这种东西?”

    “我要喂她吃什么,轮得到你罗唆吗?你是她什么人?你也不过跟我一样,是个想独霸宝儿的外人,你无权摆个主子面孔替她说话,她不是你的!”

    “雍华是我的!”宝儿突然用力环住雍华身躯,视线涣散。“他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碰。”

    她说著说著,两腿一软,差点抱著雍华跪下。

    “宝儿?”贞德兴奋地闪动双睁。“你是不是开始不舒服了?”

    刚刚一直坐著还没感觉,这一站,血气似乎全冲到脑门去,头昏脑胀。

    “宝儿,去我房里休息一下吧,你脸色不大好。”嘻嘻,红得像苹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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