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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

作者:兰京
更新时间:2018-03-04 04:00:01


    “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宝儿?”

    “大概吧……”一想到刚才的画面,她又开始反胃。“那两个婢女犯了什么大错?”

    “没有啊。”

    “那王爷为什么那样处罚她们?”

    “王爷没有处罚她们啊,我看,他挺喜爱她们的,瞧他鞭打她们的狠劲就晓得。”她笑咪咪地经抚宝儿柔细的发丝。

    “那叫喜爱?”宝儿抬头与她眼对眼怪叫。“我若做错事,雍华只会打得我很痛,可是从没把我打伤过,为什么没有做错事的人却被王爷打得皮开肉绽?”

    “啊,宝儿真的好可爱。”贞德陶醉地捧起宝儿粉嫩双颊。“你的心思就跟你的人一样,实在太可爱太可爱了。”

    贞德在讲什么呀,牛头不对马嘴。

    “王爷他……有很奇特的兴趣,很喜欢那样对待他的侍女──特别是买来专供他泄欲的侍女。”她像呵护珍宝似地开心抚著宝儿。“人嘛,都有各自的小嗜好,没什么大不了。只是王爷下手常不知轻重,把人打成残废的啦、打死的啦,多得是。不过这事通常都会秘密处理,所以府里根本没几人知道王爷的怪癖。”

    她突然暧昧地贴近宝儿耳畔,轻笑吐息。

    “雍华就是唯一知道的人。”

    宝儿错愕。

    “因为就是他负责替王爷收拾残局,他想不看这些污秽事实都不行。”

    “王爷怎么这么坏?”宝儿厌恶地骂。

    “他哪坏了,他挺值得效法的。他糟蹋的女孩虽然很多,可是每次都做得乾净俐落,不露痕迹。前阵子他还因为请府里文士编选北宋以来精谐词作,网罗之博,监别之精,深得皇上嘉许,皇上还打算将四朝诗选、古文渊监等编纂重任交由他负责。瞧,他不仅私事处置得妥妥贴贴,公事也照样打理得漂漂亮亮,很厉害吧。”

    “厉害个头!”宝儿顿足大骂。“他虐待那些女孩就已经很不要脸,竟然还更不要脸地当没这回事似地照做正人君子。表面上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尽干些龌龊勾当,简直混帐到比天高、比海深、集天下不要脸之大成于一身!”

    “做大官、成大事的,哪个不这样呢?”贞德轻柔地咯咯笑,真喜欢她生气时红嘟嘟的脸蛋。

    “你又是怎么知道王爷的秘密?”

    “偷看到的。不过我不会像雍华那样,笨到出手干涉。”

    “干涉?”

    “把王爷买来的婢女们调到他冷泉苑里去打杂啊。他以为这样可以护得了人家,哈,有什么用,王爷大可重新再买呀。他这样一个两个的拚命救,王爷却可以一批两批地尽情买。”

    宝儿忽然想起之前冷泉苑里的胖瘦丫头。

    “这种作法真是笨。”她悠哉玩起宝儿柔软的白玉小手。“被拐去冷泉苑的丫头们还以为自己是被雍华看上,成天妄想成为他的人,好抬高地位。不被雍华说动的丫头们则自以为总有一天会成为王爷的人,取得更多荣华富贵,才不甩雍华的鸡婆呢。”

    宝儿凝住了,许久无法言语。“雍华他……为什么都不明说?”

    “对那些下人说他父亲是个凌虐少女的大淫虫吗?”

    宝儿答不出来。

    “咱们哪能给外人看笑话嘛。倒是觉华和他哥哥那几个大白痴,还把他们阿玛当完人一般地崇敬,真有趣极了。”

    贞德笑得花枝乱颤,无视于宝儿的一脸木然,倾身耳语。

    “你看,不只三昧可以告诉你雍华的秘密,我也可以的,我甚至知道得比他更多。你有什么想知道的,要尽管来问我喔。这样你有没有觉得,我对你才是最好的?”

    宝儿始终无神无魂地僵著,远方两道模糊的人影,却让她倏地腾起,野豹般地杀过去。

    “他们认为四法王经虽被成功烧毁,却也引来小顺子率官府上门的麻烦。因此他们判定这次的任务为:失败。”英绘叹道。

    “对于我的惩戒呢?”

    “听候处决。”惩戒中最惨的一项。

    雍华轻笑。“我这辈子什么事都抽到下下签,连惩戒也不例外。”

    一道旋风重重撞入雍华怀中,紧紧埋首黏抱著,紧得几乎箝入他身子里。

    “宝儿?”英绘愣道。

    “你干什么?”雍华厌恶地垂眼瞪视。

    宝儿不言不语,一动不动地用力捆著他,像块石头。

    “这是怎么了?”英绘问。

    雍华也察觉她的反常,正想开口,碎步奔来的贞德已然给了他答案。

    贞德喘吁吁地站定他跟前,面色阴冷,双睁凝满敌意。

    “我记得我已经警告过你,给我离宝儿远点。”

    雍华淡然回视。“我也记得我没答应说我会做到。”

    “我看上她了。”

    “显然她看上的不是你。”雍华刻意抚著怀中的小脑袋。

    “我看上的东西就一定是我的。”

    “而你看不上的东西就是垃圾?”对于贞德欺凌冷泉苑里所有侍婢的事,他仍在不爽。“我们还未成亲之前,你无权插手我的私事。”

    “你以为我真会跟只恶心的动物成亲?”她哼笑。“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不嫁了,咱们的婚事到此为止。”

    “这怎么成?”英绘惊坏。

    雍华的阿玛极力想攀住贞德这条权贵捷径,为了讨好她,不惜让她看上的雍华享有府里一切特权。

    贞德这一移情别恋,雍华失去了利用价值,王爷岂会给他好日子过。

    “你喜欢宝儿,就尽管去喜欢啊,何必毁了你们的婚约呢?”英绘努力劝解。

    “与其跟个假女人在一起,我还不如养真宝儿。”

    “可你这样会害死雍华的!”她为何会突然对雍华了无兴趣?“你怎么不想想,王爷会因为失去了你这筹码而如何处置雍华!”

    “她正是希望我遭到阿玛处置,如此一来,我的东西就会完全归她。”包括宝儿。

    “不……不会吧。”

    “会。阿玛为了挽回她这筹码,会任她予取予求,她要什么都能得手。”

    “这简直……”英绘气得没话讲,改而指著宝儿大骂。“都是你,所有的乱局全都因你而起!我真怀疑你的元卿主子之所以让你蒙混到此处,正是为了让咱们起内哄,好整死雍华!”

    宝儿愤然抬头,凶暴地一口咬上英绘的指责,痛得他哇哇大叫。

    “你还嫌祸闯得不够多吗?”雍华悠然横掌箝住她下颚,强迫她松口。

    她激动得想对他说什么,却没有声音,气恼的小脸皱成一团,索性埋首回他怀里,用力扭头磨蹭他胸膛。

    言语无法传达的情绪,全发泄在粗野的拥抱上。

    直到他俩单独返回冷泉苑,雍华才便把宝儿由他身上剥下来。

    “嗓子怎么了,是不是贞德给你吃了什么?”他凝神检视宝儿喉咙深处。

    她猛摇头,水亮的蓝眸固执地看入他眼中。

    “干嘛不说话?”

    宝儿一把环住他低下的颈项,使劲抱住他,雍华却不耐烦地将她抓下。

    平日咭咭呱呱个没完没了的小家伙,一旦安静下来,反而让人不安。

    “贞德跟你说了什么是吗?”

    她一直急切地想伸手抱他,却老是被他俐落打开,怎么碰也碰不到,难过地皱起小脸,发出可怜的呜呜叫。

    “又在玩什么新游戏了?你一个人去慢慢玩吧。”他丢下宝儿迳自更衣去。

    宝儿急得猛跺脚,想要由他身后抱去,始终被他无情推开,令她暴躁地放声乱叫。

    “除非你先把话说出来,否则休想碰我一根寒毛。”他冷然一瞥,不多搭理。

    挫败到了极限,她突然无法自制地大哭起来,任自己涕泗纵横地面对他的背影。她依旧紧紧跟在他身后,企图亲近他的身躯,却一直被他格走。

    她愈哭愈凶悍、愈哭愈狼狈,完全没有少女嘤嘤啜泣的美感,活像被抛弃在路边的泼辣小乞丐。

    半个时辰过后,雍华碍于耳膜的容忍极限,终于受不了地向她展臂敞开胸膛。

    她疯了似地一头冲撞进去,八爪章鱼般地紧紧纠缠,发出惹人疼惜的小狗呜咽。

    “可以招供你刚才到底遇到什么事了吗?”

    她哑著嗓子一五一十倒出三昧和贞德告诉她的事,一面说,一面贴著他缎袍擦拭泪水鼻水,百般委屈地糟蹋著雍华一身上好衣料。

    “知道这些又怎样?”犯不著当哑巴。

    “我突然不晓得怎么说话,肚子里、心里、头里,像塞了太多东西,多得快爆炸,张开嘴巴说话又没法将那股沉压压的感觉吐掉多少,就……变得没话可讲了。”

    “现在好点了吧。”

    她紧紧贴著他,脸颊贪婪地摩著他胸膛,像才被驯服的发狂野兽般,温驯而安详。

    “雍华,我知道你那些事的刹那,忽然觉得自己学会的字句好少好少,没法挑到一个合适的话说出我心里的感觉。言语居然变得没有用了。好奇怪。”

    他卷著身前小脑袋瓜的几缕发丝在指上把玩,任她聒噪。

    “雍华,雍华。”

    “干什么?”

    她深思地沉默一会。“不知道,我不晓得……该说什么。”可是心里的感触好多。

    她依恋地蜷在他的阳刚气息里,躲在他炽热体温里,听著低沉有力的心跳,感受硬累精壮的怀抱。

    这样,就安心一点了。

    “不能说话,真的好难过啊。”所有感觉都无法以言语表达。

    “那么以后若要处罚你,直接缝你嘴巴就行。”

    她恼火地咬著他的衣服乱扯。“我不是那个意思!”

    雍华微微绷了一下肌肉。

    “我是指,你那种什么都不能明讲的感觉。”她坚决地抬眼望他。“如果你什么都不说,那我也跟你一起什么都不说,因为我们是同一国的。”

    “这比浮滥恶心的安慰好多了。”他慢慢平整气息。“宝儿,可以松开你的牙齿了。”

    “嗯?”她仍傻傻地咬著他衣棠,继而突然顿悟她咬到了什么,连忙更加努力轻啮,确认感觉。

    “宝儿。”他口气开始厌烦,却不推开她。

    “你的反应跟我一样!”她像发现同伴般地兴奋,动手剥起他的衣扣。“好奇怪耶。”

    他强作镇定随她层层扒他的衣棠,脑中掀起迷眩的快感。他没空和她厮磨,一件件紧急的事等著他去处理,愈拖延愈危险。但所有心思在她好奇地抚上他赤裸胸膛瞬间,全数蒸发,只剩强烈的感官骚动。

    “真的,你看,原来你也会这样。”她开心地以手指兜转著他坚实胸肌上的乳头,模仿著他对她做过的动作。

    感觉到她使劲吮啮上来的热潮,他困难地闭上眼眸。

    “宝儿,轻点。”

    “你把衣服脱掉,统统脱掉!”她急切地剥扯著。“我还以为只有我很奇怪,原来你也很奇怪。”

    听见她粗手粗脚在他身上制造的隐隐撕裂声,雍华不耐烦地乾脆拉她至身后的坑上。

    “不行,你不能动手,这次应该轮到我!”她不悦地嚷嚷。

    “轮到你?”

    “上次是你对我动手,这次就应该换成我对你动手。”她厉声指导。

    雍华索性绝望地瘫躺在坑上,懒得更正她天真的平等观念,放任她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般,兴奋地将他扒得一丝不挂。

    她好喜欢看雍华,他真的太美太美了,连这样随意躺著都俊美得令人屏息,像只盘踞深林的健硕豹子。慵懒、优闲、却充满爆发性的劲道,随时可以翻身转为猎食中的凶猛攻击者。

    “可以先从吻我下手。”

    “喔,对!”他及时拯救了她的不知如何是好,马上攻向他建议的目标。

    要命!她几乎是张口咬他双唇,而后才渐渐在他的诱导下忆及他曾如何以唇舌挑逗她。

    “咦,你刚刚吃了什么?甜甜的。”她开始在他唇中贪婪地尝起来。啊,桂花酿之类的东西吧,好香!

    一个融合笑意与呻吟的轻吼在他喉头响起,忽然硬是闪避她的侵袭。

    “头转过来。”她焦躁地催促。

    “你先把衣服脱掉再说。”

    “这次是我来下命令,你不要罗唆!”她边骂边迅速解下自己衣棠,开始在他身上匍匐进攻,咬起他的喉咙。

    “别一口咬断了。”

    “我才不会。”动物向来有分辨嬉闹与战斗不同的本能。“我喜欢你的味道。”

    她以鼻子摩挲著他颈窝,间或吮咬他的耳朵。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枕揉在他身上的双乳,已然唤醒他坚挺的男性本能。

    “我很喜欢你,也只喜欢你一个,所以你也只能喜欢我,不能让别人像我这样碰你。”她示威地一路舔下他胸膛。

    “这世上也没几个女人敢像你这样。”他闭眸痛苦地感受她双唇,渴望她持续下去的青涩舔吻。

    “我不喜欢我今天听到的事,心里好难过,很不舒服。”

    “我明白。”

    “我觉得听到那些事以后的我好奇怪,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可是就是急著想抱紧你,想完完全全地跟你在一起。”

    “我知道。”

    “还好我有你,这一个感觉可以两个人分,让我觉得好过多了,我也好像可以撑过去,没问题的。”她好玩地以手指堵堵他的肚脐,乐得咯咯笑。

    “死丫头……”他咬牙低咒。

    她只顾著舔玩著他鲜猛腹肌上的肚脐,没留心自己宏伟的玉乳正挤压著他亢奋至极的勃起,迳自勾著她两只细白小腿晃呀晃,闲闲趴在他一身肌肉上。

    “你玩够了吧?”他几近崩溃地叹息。

    “你不要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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