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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

作者:语绿
更新时间:2018-05-06 06:00:00
?”

      她本已娇美,加上这娇嗔的模样,更显艳丽无双。袁睿心中怦然而动,黝黑的脸上也不禁烧红了。

      他怎么会表现得像个登徒子呢?袁睿对自己的反应暗暗心惊。

      眼前的女子不过是比较美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美女多得是,而一年前那个救过他,他一直视为仙女的女子不但外表美,内心更美。为了救他,她作了那么大的“牺牲”,他怎能忘怀,怎能辜负?

      “相公?”

      他沉浸在混乱的思绪中,没注意到自己反常的沉默,直到宋雨脉再度低唤他,他才蓦地醒过来。

      他不再迷惑,对他所认定的女子他不会更改。至于眼前的“妻子”,他已经决定好了他将对待她的方式――尊重她、善待她,但……仅此而已,

      “我从没见过比你更貌美的女子。”他诚实地答道。

      雨脉柳眉轻扬。他不记得她了,其实从他初掀红帕时的表情,她就知道了。那完全是面对陌生人的神情……

      她该为此感到庆幸,若他不记得她,那就不会对她有防备之心。可不知怎地,此刻她非但不感到如释重负,反而涌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怅然。

      “谢相公的称赞。雨脉初入袁家门,还不懂袁家的规矩,还望相公多教导、包容雨脉。”她温柔地笑着,说出得体恰当的话语,一副新嫁娘该有的态度。

      “你放心,我和娘都不是难相处的人,今后你在袁家,只要善尽媳妇的本分,没人会亏待你的。”

      说穿了还不是那些三从四德的狗屁礼教,雨脉在心里嗤道,她宋雨脉可不会轻易任人摆布。

      “相公,桌上备了些酒菜,你要不要用一些?雨脉来伺候你好吗?”

      宋雨脉从床上起身,正打算走到桌边,却被袁睿制止。

      “不用劳烦娘子了。时候不早了,你也忙了一整天,还是早点歇息吧,”

      宋雨脉闻言,背脊一僵。“歇息”?哼,他以为她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龌龊念头吗?

      她摇摇头,“雨脉不累。”

      “可我累了。”袁睿苦笑道。

      他……他在做什么?居然……当着她的面就脱起吉服来了!

      雨脉眯起眼,狠狠瞪视他。好在袁睿此刻正背对着她,要不然一定会被她严厉尖锐的目光烧成灰烬。

      “相公,你在做什么?”她轻声地,一字一字地咬牙问道。

      袁睿回头面对她,身上只剩白色的长衫,雨脉垂下头掩饰恨意。但在他眼中,她的反应却成了闺女的娇羞。

      “你也换下这身衣服吧,顶着凤冠一整天,也够累的了。”

      无耻!色狼!她在心里诅咒他无数遍。要是他敢对她乱来,她会让他“好看”的。

      手中握着七首,雨脉的心渐稳了下来。

      “好的,雨脉去把衣服换了。”她对他温驯地笑道,缓步走进屏风内。

      暂且顺着他,看他何时露出狰狞的面貌。雨脉边换衣裳边想。她要镇定,不到最后关头,不可在新婚之夜就杀了她的丈夫,毕竟――

      那可就不好脱罪了!

      她走出屏风,穿着淡红的中衣,一头飞瀑般的乌亮长发披泄在肩后,虽不似方才艳丽华贵,却有一番柔弱纤细的韵致。

      袁睿端坐在喜床上,见她出现时,先是瞠大眼,再来忍不住喉头一动。

      可恶!他怎么又蠢动了!他暗咒自己,收回心神,僵硬地别开眼。

      “睡吧!”他粗声道。

      雨脉绷紧了脸,看了他一眼,袁睿坐在那儿,她只好越过他,爬入床内侧。她用绣着鸳鸯的喜被将自己全身包得紧紧的,僵直地躺着。

      不久,他也躺了上来,睡在她身旁。

      雨脉身上的寒毛一根根竖立起来,几乎就要忍不住跳起来了。

      “娘子。”他叹息了一声,向她靠过来。

      “啊――”该死,她居然叫出声,太丢脸了!这不是示弱了吗?他一定会嘲笑她,雨脉咬紧下唇,苦恼地抬眸看他。

      然而,没有她预期的嘲弄。袁睿只是撑起上身,俯首凝视她,那双黝黑的眼眸中不见色欲,却有一种……

      愧疚?

      “相公?”

      “你别怕,我不会碰你的。”他诚恳地对她说。

      啥?不“碰”她?骗谁啊?那他干嘛要她“上床”?

      “雨脉不懂。”她眨眨水漾的大眼,无辜极了。

      袁睿别开眼,“我不想瞒你,其实我心底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会娶你是不得已的。”他顿了一下,“不过你别担心,我会对你很好的。”

      不知别的女人听到自己丈夫在新婚之夜,表白他喜欢别人时,会有怎样的反应?而宋雨脉不是别的女人,她脸上除了一闪而过的讶异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能让相公喜欢上的姑娘,想必是国色天香了。”她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和他谈论那名女子。

      “不,她没有你美,但她有一颗菩萨心肠,她有恩于我……所以我不能辜负她。”

      “相公跟雨脉提这件事,是希望雨脉怎么做呢?”她不信他只是单纯的想吐露心事。

      “我对你没什么要求,只想先把事情讲清楚。这么一来,彼此就不会产生误会。”

      “误会”?误会他是因为爱她才娶她的吗?雨脉讽刺地想着。

      “这点相公可以放心。”她才不会厚颜无耻地巴望他来爱她,更不可能对他们的婚姻有什么浪漫的幻想。

      “这样好极了。”袁睿本来就是个直肠子的人,当然下可能,也不会听出雨脉语气中的讥讽,他只庆幸自己娶了个识大体又好脾气的妻子。

      “今后我们就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我会待你像自己的亲妹妹一样,你说,好不好?”他坦率地露齿而笑。

      “好啊!”雨脉的笑意并没有到达眼中。

      袁睿像解决了一件难题,放松地躺下来,很快就沉入梦乡。

      雨脉望着今夜刚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许久……

      他宽阔的胸膛平稳地起伏着,熟睡的他,脸上刚毅的男性化线条显得柔和,像个大孩子。

      他居然还睡得着?此刻她心中充满了对他的恨意。

      “是你把我的人生搞得乱七八槽的。”暗夜中,她眯起的眸子闪着阴怒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而你……居然忘了我……”夜更深了,她轻微的低喃仿佛没入黑暗之中。

      没有人想得到这洋溢着喜气的新房里,却凝聚着一股挥不去的杀意。

      熟睡的新郎倌……更是什么也没发觉……

      忘不了!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夜的奇耻大辱!

      事过一年,那夜的每个细微画面、气味、感觉,仍深刻的印在她脑海中,无论她多努力也无法忘掉……

      那是她第一次有机会这么近的打量一个男人。不是她没见过男人,只是从小到大,她一直没兴趣去观察这种“生物”。

      她伫立在男人身前,静静看他。到底为什么今夜她会突发奇想地对这个男人产生好奇。老实说――她并不知道,也许是他跟她以前所见过的男人都不大一样。

      他有一副俊伟魁梧的身形、结实的双臂、厚实的胸膛,看得出来在那染血的衣衫下,藏着结实而壮硕的肌肉。

      嗯……真的不太一样,她偏着头思考,爹爹那松垮垮而皱纹满布的手臂,跟眼前的男人比起来真的不同。

      她缓缓伸出自己细白柔滑的藕臂,就着月光,和他的手臂作比较。

      那更是绝大的对比,黝黑与洁白,阳刚与阴柔……她不由得怔仲起来……

      突地,一声痛苦的闷哼唤醒了她,她这才将视线自他的身体开,转向那张扭曲的脸庞,他显然深受毒伤之苦。可纵使那张脸扭曲着,她仍看得出他的轮廓刚棱有力,五官深邃。

      很少有男人构得上她的审美标准,可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生物”――还算俊美。

      即便他受了伤、双眸紧闭,却能强烈感觉他迫人的气势与俊美。

      又一声闷吼自他口中逸出。她冶冶看他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肌肤也渐渐泛青……

      要救他吗?意识到自己居然有那种念头时,她也吓了一跳。她一向不喜欢管闲事,更何况她很清楚,若要帮他,得做到什么地步。

      他身中的寒毒,必须用她的内力助他将毒素化掉才解得了,而且在她运功时必须除去所有的衣物,才不会走火入魔。

      正犹疑问,他脸上的毒气愈盛,渐渐转黑……

      “算了……就这么做吧……”她喃喃道。

      卸下衣衫,她跪在男人身前,开始解开他的衣物,拔出毒针……

      肌肤相触时她不禁打了个冶颤,他的身体有如一块寒冰。她慢慢运起真气,通走三阴,将他体内的寒毒吸入自己体内并――化去,渐渐的,两人肌肤相触间已不再冰冷。

      “你做什……”突地她惊叫,挣扎。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身子已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放开我,你走火入魔了,你――”

      她第一次发现男人是这样孔武有力,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开他的钳制,她真的吓坏了,他的力量远在她之上,她根本无法比拟……慌乱染进她一向自信冷静的水眸之中。

      “你清醒点,啊――”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猛然吻住。

      好……可怕,他为什么吮她的嘴?那么狂烈的方式,简直像要把她的灵魂都吸进体内。难道这是某种怪邪的武功吗?她怎么感觉全身软绵绵,什么力都使不上了。

      “不要……你不要这么对我……”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她娇喘得像要死去了一般。

      她扭动、她推拒、她槌着他快绞死她的粗壮臂膀,然而,她依然在他的钳制之下,动弹不得。

      绝望之下,她再也顾不了什么优雅、什么侠女风范,张嘴就咬住他的脖子――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5 1 7 Z . c O m]

      但没有用,他依然像头发了疯的野兽,对她又亲、又皎、又揉、又捏。

      好热……他们裸裎的身体相贴的没有一丝间隙,他流的汗简直可以把两人溺毙,更别提那浊重的喘息、浓郁的男人气味……

      天,她快晕过去了。

      “不要这样……求求你……”生平第一次,她哭了出来。

      男人什么也听不到,他俯下头尝起她的双乳,急切地舔吮啃,继而用双手揉拧折磨着,像饥渴的人突见甘泉。

      太恐怖了!她的双手乱挥,全身载浮载沈,脑子好像融成一摊烂泥,什么也无法思考,所有的感官都充斥着他的手掌在她胸前急促撩动的节奏……

      那……是什么东西?她感觉自己虚软的腿间挤进了一个又硬又热的庞然巨物,顶得她好不舒服。

      “走……走开!”她蠕动着想挣脱,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他猛力一击,深入她体内。

      “啊!”好痛!

      吃痛下她使尽全力推开他,才不过几秒,他又在她痛苦的抽气声中,从后填塞进她的下身――这回他的力道来得更加猛惊,也更加狂野了……

      突地,一波波融合着痛楚与愉悦的电波向她袭来,她感到昏头转向,分不清是痛还是快慰。

      就在她快昏过去的当口,他的手指在她不断颤动的花心处轻轻撩拨。

      一瞬间,她崩溃了,身子不住痉挛,在他粗鲁的作弄下冲上陌生的高峰。

      然而,他并未就此放过她,仍不断地在她虚软无力的身子上逞欢掠夺,直到她失去神智,什么都不能想,只能承受那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天将泛白之际,他才餍足地趴伏在她身上。此时,两人的身子已被热汗湿透,几乎是黏在一起分不开了。

      她躺在地上,全身像被拆解了一般酸痛难当,可她却了无睡意,直直瞪着破庙的屋顶,许久无法消化这一夜的疯狂。

      天!他对她做了什么?

      她慌忙推开他的身子,匆匆拿起手绢擦拭自己和男人身上残留的罪恶痕迹,胡乱把他和自己的衣服穿好,等一切“看起来”如同什么也没发生了之后,她踉跄地逃出破庙,回到马车中。

      好在没吵醒熟睡的同伴,她的心脏仍飞快地鼓动着,瑟缩在马车的一隅,思绪混乱。

      她知道自己将永远忘不了这一夜,这将是她一生中最大的耻辱!

      她回想起男人灼热的抚触、被强大力量贯穿的痛楚,和自己无法克制的回应……

      她不能原谅他!

      他不仅夺走她的清白,更夺去了她一向自豪的骄傲和尊严。她恨透了这种感觉!恨透了当个弱者!

      在这天,她对自己发誓,再也不让任何一个男人有机会这么对她……

      一阵淡雅的清香飘入鼻翼,他微笑的张开眼,仿佛自一场梦中醒来,他看见一缕青丝柔滑的缠绕着他的手臂。眨眨眼,有片刻无法理解为何他的床上会躺着一个陌生女子。

      然后,他想起了昨夜的婚礼。是了!那是他的“妻子”。

      不知为什么,他的目光始终无法自她身上移开。她背对着他,让他得以放肆地打量她的身影。

      她的长发铺散在褚红的枕上,有几缕垂落在他的颈间,搔痒着他,诱惑着他将它们捧起凑进鼻翼,闻闻是否如他想像那般清香:也想在掌中把玩,摸摸它们是否和看起来一样滑溜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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