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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

作者:语绿
更新时间:2018-05-06 06:00:00
顺。

      他没有真的做,但全身却因克制这股冲动而僵硬、疼痛。他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那诱人的发丝开,却发现这是致命的错误!

      长发下,她白皙晶莹的颈项有如凝脂。

      袁睿骇然地发觉自己竟无法控制的产生了“反应”,他一惊,猛地坐起身。

      身旁的人儿受了惊扰,嘤咛一声,转过身来。她的双眸仍闭阖着,红艳娇嫩的唇办诱人的微启着。

      袁睿瞠大眼,倒抽了口气。

      天!她的双襟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赛雪的玉肤,而底下那浑圆丰腴的曲线……他的呼吸变得凌乱而急促,然后……

      一种黏腻的液体自他鼻问猛喷出来,他捣住口鼻,定睛一看,居然是血!

      该死,他从床上跳起来,不敢再看她一眼,匆匆离开喜房。

      床上的人儿听到一声关门巨响,这才缓缓张开一双清澄灵净的美眸。

      她冷冷瞪着紧闭的门扉。

      说什么把她当成亲妹妹!她讥讽地扬起唇角,真好听,其实脑子想的还不是那档事。男人果然没有一个不好色的!

      袁睿郁郁地自新房走出来,顿时陷入自责的烦躁情绪之中,边走边怪自己的袁睿,在转角处遇见一个梳着双髻的甜美少女。

      “宁儿姑娘!”

      “啊?”

      正准备上新房服侍小姐更衣梳洗的宁儿猛地被人唤住,不由得吓了一跳。

      眼前的男子,长得高大俊朗、气度翩翩,加上他一身的吉服,宁儿很快就想起昨天见过这个人。

      “姑爷!”她急忙跪地请安。

      “快起来。”

      是她听错了吗?姑爷怎么口气这么紧张,还有……他……他居然亲自扶她起来……

      “姑爷……不……不用了……奴婢自己起来!”宁儿慌了。

      这新姑爷未免也太“亲切”了吧?就连一向粗线条的宁儿也为他“分外”有礼的举动感到讶异。

      袁睿失神地凝视她,不发一语。

      过了半晌,她实在忍不住发问了:“姑爷,你一直瞧着宁儿,是不是宁儿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被新姑爷这么盯着,老实说,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全竖了起来。

      “宁儿姑娘,你忘了我吗?我们见过。”

      “咦?”宁儿打量起他的脸,这才发现愈感熟悉,似乎真的见过……

      “啊――”她想起来了。“你是一年前那个受伤的人。”宁儿叫道。

      她居然这时才想起他来,袁睿感到有点失望,这一年多来,他可是一日都不曾把她遗忘。

      不可能吧!内心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一个姑娘家怎可能忘了夺去她贞操的男人,她一定是羞于承认,才故意作戏给他看。嗯,一定是这样的。

      这样也好,他也不便戳破她的谎言,就依她的戏码演,反正今后相处的机会多得是,他会慢慢让她知道,自己是诚心要对她负责的。

      “多亏宁儿姑娘那时好心帮助。”他嘎哑的低语。

      “姑爷这么说宁儿可真要不好意思了。”宁儿搔搔头,憨憨地笑了。“其实宁儿也没做什么,第二天一早就把你撇下了。”

      没做什么?她给他的可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她不但亲自替他拔针,吸出毒液,还以自个儿清白的身子化去他身中的寒毒。

      她之于他,简直如救世的观音菩萨那般纯洁善良,最难能可贵的,是她一点也不居功,更不要他的回报,这样有情有义的良善女子,他袁睿怎能辜负?

      “宁儿,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袁睿猛然抓住她的手,他脸上的表情好认真,宁儿简直吓傻了眼。

      “姑……爷!你做什么……快放手!”要是让人见着了,岂不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你别那么激动,宁儿当年只不过将受伤的你安置在破庙一宿,那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你别挂在心上,真的!”

      看来宁儿是怎样都不肯承认了,袁睿既感动又失落。

      好罢!他就不逼她,他放开宁儿几乎被捏碎的小手,仍定定地凝视着她。

      “姑爷……”她快哭出来了,怎么这个新姑爷这么古怪?“过去的事你就忘了吧,宁儿根本没想要你报答什么,只要你以后对我家小姐好就行了。”宁儿后退,再后退,看着袁睿的表情如见鬼魅似的。

      “就这样了,宁儿还有活儿要做,不陪你聊了!”说完,宁儿勉强扯出一抹笑,转身一溜烟跑了。

      袁睿望着她远去的身影,许久……

      多善且的女孩儿呀,事到如今,她还只为别人着想。他不会让她的付出白费的!袁睿对自己发誓。

    第三章     

      武扬镖局 练武场 

      烈日当空,一群汉子正挥汗如雨,在总镖头的鞭策下,没人敢偷赖,正勤练拳脚功夫。

      突然,一阵清爽宜人的桂花香气,飘散而至,冲散了武场上的肃杀之气。

      两抹纤柔的身影缓缓移向武场,在一旁的长廊上停驻。

      男人们没停下手上的招式,却忍不住将目光瞥向那两名娇丽的女子――那正是总镖头的新夫人和她的侍女。

      “唉哟!”冷不防后脑被揍了一拳,那些分了心、失了魂的汉子,个个都被总镖头无情的铁拳打得头疼。

      “专心练拳!”

      “是――”

      嘴上这么应着,美人当前,这群汉子又怎能心无旁骛?不由自主地又看了总镖头夫人一眼。

      只见她身穿雪白罗衣,脸上白嫩无瑕、双目流转,似觉眼前景象有趣,纤长的睫毛闪动,微微扬起红艳的樱唇。

      这一笑,登时让全场的汉子失了魂、丧了心。

      “啊……”就算是被总镖头打死了也值得,他们同时发出喟叹。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袁睿看这群白痴失神流口水的模样,不知为什么,胸口一阵烦躁,一气之下,对着闯入的宋雨脉和宁儿沉声吼道。

      “对不起,相公。”宋雨脉在他的怒气下咬着唇细声解释道:“雨脉只是看相公练拳练得辛苦,特地熬了一锅冰镇桂花乌梅汤,想给大家解解暑,不知道会打扰了你。”

      大伙儿一听夫人准备了冰品,无不兴奋地瞠大眼,再看夫人那被总镖头怒斥的委屈模样,这下也顾不得袁睿的威严,全都瞪着袁睿,无声地谴责他的暴行。

      袁睿咳了声,自知他确实有些反应过度了。

      “好吧,休息一下。”他僵声道。

      众兄弟欢声雷动,一涌而上。只剩袁睿一个人站在太阳底下,一动也不动。看他们将雨脉围住,莫名地,自己生着闷气。

      “哇!夫人,好好喝喔!”

      “夫人的手艺真是没话说,不仅长得美,又娴淑……”

      该死的家伙,他们凑什么热闹?那是“他的”妻子,他们聋了不成,她是为“他”熬的汤耶!凭什么他们全抢了去,他都还没喝?

      他愈听他们说的话,心头愈有气。

      “相公,你也尝尝吧!”

      正当他头顶冒烟的时候,她盈盈立在他身前,亲手递上一碗冰凉的饮品。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的火气好像迅速消散了,他什么也没说,接过碗,一口气就下全部的冰饮。

      “再来一碗!”没有赞美,没有道谢,他只是向她递回空碗。

      “是。”雨脉甜柔一笑,顺从地转身再帮他添了一碗。

      袁睿呆呆看着她款摆的腰,脑子里全是刚刚那抹笑,而浑然不觉自己居然没看宁儿一眼……

      喝完凉饮,休息够了,男人们又重新练起武来。

      雨脉和宁儿在长廊上看他们练拳,主仆二人没有交谈,却各怀心事。

      宁儿瞄了主子一眼:心中可说是百感交集。她宁儿自出生到现在十六岁,还没有过那么多烦恼哪!怎么才随小姐嫁入袁家这十天之内,她就被许多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古怪事搞得头昏脑胀。

      先是新姑爷对她“特别”的礼遇,和“关爱”的眼神;再来是小姐,才嫁进袁家几天,她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

      袁家的人还不了解她,可她宁儿跟在小姐身边这么久,她实在不敢相信,最受不了男人的小姐怎么会主动准备冰品,来这个全是练武的、又臭又脏的男人聚集地。

      小姐“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娴淑,说实在的,还真让宁儿感到有点……毛骨悚然!

      “小姐,咱们回房去吧?”宁儿实在待不下去了,这儿又热又臭的。

      “不急。”

      “小姐,你到底在看什么啊?”

      宋雨脉没理会宁儿,也没回答。

      宁儿随主子的目光看向正示范着拳法的袁睿,她偏头一想,突然灵光一闪,她怎么没想到――小姐可是个武痴。

      “小姐,你是不是想下场跟他们过几招?对了,让这些空有蛮力却没脑袋的大家伙们知道你的厉害。他们如果败在你手里,一定丢脸死了,这样更好,以后镖局里的人就更加敬重你这个夫人了!”宁儿志得意满地说。

      她可是对自个儿主子的武功有信心极了,她原本以为小姐定要夸赞她懂她的心了。哪知道――

      雨脉转头,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她,摇摇头,叹息道:

      “宁儿,你怎么还这么孩子气呢?我都嫁人了,应该相夫教子、孝顺婆婆,哪能像出阁前一般成天舞刀弄剑,那成何体统?”

      什……么?

      宁儿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这番话居然会从小姐口中说出。她真的是宋雨脉吗?

      雨脉将宁儿的表情全看在眼里,若无其事地转回头,掩饰嘴角的神秘微笑。

      傻宁儿呵!她当然不能让人知道她会武术。不只如此,还要把“他”的武功招式调查清楚。这么一来,她的“计画”才能万无一失呵……

      谷函月对这个新进门的媳妇儿只有一句话――

      满意极了!

      这会儿正是用晚膳的时候,一家三口在餐桌上用餐。

      “婆婆,尝尝这碗汤,媳妇儿熬了几个时辰,听说这对筋骨有滋养的功效。”

      “相公,再添一碗白饭,好吗?”

      她的温婉微笑、优雅姿态,加上端丽的面容、和驯的性情,简直完美得让人不敢相信是真的。

      “雨脉啊!你就别忙了。”谷函月满意地笑得阖不拢嘴。“睿儿,瞧你媳妇儿多辛苦,你也该帮她夹夹菜,雨脉太瘦了,要多吃点!”

      “是,娘。”袁睿低头,闷闷应了声。

      他僵硬地夹了块鸡肉放在雨脉的碗中,她扬首,正好见到他低垂的面庞似乎有抹可疑的红潮。

      奇怪了,雨脉不悦地想。这家伙最近是怎么搞的,怪里怪气的,不但一天难得跟她说上一句话,连正眼也不瞧她。

      是了,他只想着他的“心上人”,思及此,有股怪异的酸涩感在她心头漾开……

      讨厌死了,这个可恶的男人。

      她看他埋首吃饭的模样,一点也称不上优雅。哼!吃得那么急、那么快,那可是她花了巧思“监督”下人做出来的,从菜的口味到排盘装饰全是艺术,而他就这么扫进口中,简直是牛嚼牡丹、糟蹋粮食!最好噎死他,也省了她的麻烦。

      雨脉脑中转着阴毒的念头,脸上却挂着一副温婉娴淑、无可挑剔的甜笑。

      “相公,吃块虾球吧!”

      虾球最好,大小刚好卡住喉咙……

      “不了,我饱了!”

      可惜……

      “娘,我先走了。”袁睿站起身。

      “慢着!”发出严厉斥责的当然不会是正扮演柔弱、贤慧妻子的宋雨脉,而是谷函月。

      “娘,有事吗?”

      “我说睿儿,你也太过分了,这几天老跟裴骥鬼混,放雨脉一个人在家里。她才刚嫁过来,正需要你陪她,你居然这样不负责任!”谷函月难掩心中不悦。

      今天下午她才从佣人那儿得知“另一件事”,谷函月隐忍着怒气吃完一顿饭,眼见自己儿子对待媳妇的冷淡模样,终于还是忍不下去了。

      “还有,你在搞什么鬼,这几个晚上居然没回房里睡,反而睡在书房?”

      袁睿全身僵住了,双拳紧握身侧咬牙不语,他怎么跟娘解释?连他自己都羞于启齿的……

      每晚躺在床上,忍受“她”的香气、体温、味道……该死,那简直有如地狱般的酷刑。

      他不许自己碰她,只好逃了,而他实在痛恨这种懦弱、身不由己的感觉。

      “娘,您别生气了!”雨脉接口,“其实不能怪相公,要怪该怪我……”

      不只是谷函月,连袁睿也没想到雨脉会突然这么说。

      “是我任性的要相公去别处睡的。雨脉初为人妇,还不大习惯与人共眠,更何况……更何况这几日雨脉的……身于不洁……”雨脉低垂螓首,羞涩地说。

      袁睿听她说这女人家密的事,顿时连脖子都热红了,对于她在娘面前替他说话,他不只讶异,更有感激,她果然是个识大体又善良体贴的好妻子!

      “雨脉,你这么想就不对了。夫妻是要相处一辈子的,有什么好不习惯的?就是要从现在开始培养感情啊!”谷函月可不能让两个年轻人这么胡来,否则――她抱孙子的希望不就要落空了。

      “是雨脉不对,雨脉知错了。”

      “娘,您别再责怪她,其实我也有错。”袁睿不愿雨脉代他受过,他凝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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