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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5

作者:悲痛麽名
更新时间:2018-05-18 18:00:00
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儿争了起来,两人越吵越凶,最后就吵到了香香的病上。

    张神医听到这里,便问:“能给我瞧瞧刘院长给香香开的药方吗?”

    “您懂医?”小伙子疑huò地问道。

    张神医微微一笑:“略知一二。”

    那张药方王贵正巧随身带着,他掏出来递给了张神医,老人接过来扫了一眼,浓眉紧锁,好像非常生气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张神医终于开口说道:“你一会儿带你太太上我家来一趟,我给你太太诊治诊治――我也是知道一些医术的。”接着,他说了家里的门牌号。

    王贵有点喜出望外,他感觉这个老头不一般。回到家后,他先向香香赔不是,哄她高兴了,然后讲了张神医老人的事,香香一听也很高兴,两人便去了张家。

    张神医不在县医院里做了之后,那个县常务还有些唏嘘。但是当张神医搬到了市里,却发现那个当初的县常务居然升官了,也来到了市里做官,而且职位还不小。为了报答当初张神医的恩情,他再次动用自己的人脉,给张神医谋了个职位,给他办好了证件证明,在尚德中医院里当个医生。

    按理说张神医的医术,在中医院里任职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又下了岗,后来又从医院提前退休。旁人也曾就这个问题询问过他,但是他都是微笑着不肯老实回答。这些年来,他丰衣足食,过着种huā养鸟、优哉游哉的生活,他也乐得过这种清闲日子,从不给人瞧病,今天也不知为啥,他居然要破例,重操旧业了。

    张神医给香香足足号了五分钟的脉,又询问了些情况,然后笔走龙蛇,在一张白纸上“刷刷”开出了一张处方,共开了六味药。他把方子拿给王贵,交代说:“你要是信任我,就按这个方子,给香香抓药。每服药大概40块钱,每10天煎服一次,3个月内包好。”

    王贵高兴坏了,他问:“那刘院长开的药,还吃吗?”

    张神医坚决地说:“不吃了”

    王贵和妻子站起身,连连给张神医鞠躬道谢,还要把诊疗费塞给老人,张神医忙把钱推回去:“我不缺吃不缺喝的,可不想开张坐诊,就是人太闲了,偶尔帮个忙,纯属义务劳动,这钱可要不得。”见张神医坚决不收钱,小夫妻俩又是千恩万谢的,就要告辞。

    张神医说:“谢就不必了,倒是有两点,我希望你们能做到。”

    王贵两口子在门口站住了,恭恭敬敬地说:“您说吧,我们保证做到。”

    老人说:“第一,你俩决不能告诉任何人,是我给香香看的病;第二,决不能去尚德中医院的药房拿药,倒不是说它那药是假的,而是因为你拿着这药方到了他们那里,他们一看方子,就会猜出是我开的药方。”

    小两口不解了:“这是为什么?”

    张神医正要继续说下去,忽然门铃响了,他附到猫眼上一看,吓了一跳,立时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转过身来竖起食指“嘘”了一下,悄声说道:“你俩快去小卧室躲躲,尚德中医院给香香开药方的那个刘院长来了,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们认识。”

    王贵和香香虽然仍未弄清张神医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见老人焦急的样子,不忍使他为难,便躲进小卧室,从里面关上了门。

    张神医定了定神,高声说着“谁呀”,打开了房门。

    刘院长笑呵呵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个大小伙子,刘院长介绍说,那是他儿子,大学放假,刚回来。这些日子,孩子身体一直不舒服,让张神医给调理调理。

    张神医半开玩笑地说:“院长大人啊,我还在医院里工作的时候,你搞优化组合,逼我下岗,又让我提前退休,每月除了退休金,还付给我一笔丰厚的‘慰问金’,对我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许给人看病。今天,你自己主动违约了……你自个儿怎么不给他看?”

    刘院长赔笑道:“我那两把刷子我自个儿还不知道吗?真要看好病,还得你张神医啊”

    两人说笑着坐了下来,接着,张神医给孩子望闻问切,开了张药方,又交代了些饮食起居的注意事项,之后,刘院长让儿子先回家,和张神医聊起天来。

    聊了一会儿,刘院长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的信封,搁在茶几上,说:“呶,这是你这月的慰问金,又给你涨了200块呢。”

    张神医笑着说:“真的?刘院长,你这是何苦呢?话说回来,我倒一直想知道,当年你为啥非要我下岗?”其实,张神医是想让小卧室里的王贵两口子听听,也省得待会自己再给他们解释了。

    刘院长说:“你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当年,那家医院由我承包了。你开的药既便宜,又管用,同样一个病号,吃我20000块钱的药都不一定好,吃你200块钱的药就好了。我那时苦口婆心地求你张神医高抬贵手,别那么死心眼,可你倒好,医术高,脾气大,这样的神医,哪个医院敢用?用了你,医院还赚钱不?我不得已才让你下了岗,不过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每月额外给你一大笔钱,只求你别给人看病,砸我们医院的饭碗,也算对得起你了吧”

    小卧室里,王贵和香香气得直哆嗦。

    三个月后,吃了张神医开的药,huā了不到400元钱,香香就怀上了宝宝。一年后,顺利产下了一个女婴。这天,两口子抱着孩子在街上逛,邂逅了刘院长。

    刘院长一瞅香香怀里的娃娃,有点吃惊,说:“这么快就治好了?有娃娃了”

    王贵带着嘲讽的口气说道:“吃了你刘大院长的仙药,咋会治不好?不成笑话了嘛”

    刘院长并未听出王贵的弦外之音,还以为香香真的这么快就好了,他眼珠一转,说:“那―那你们怎么不给我送面锦旗呢?哈哈哈……”

    香香佯装出笑脸,说:“哟,您不讲我们还真忘了,这几天就送。”

    “我是说着玩的,别当真,别当真,哈哈……”刘院长就这么“哈哈”笑着走了。

    次日下午,刘院长正在主持科室长会议,休息间隙,快递公司给他送来了一个包裹,他一看是王贵和香香寄的,知道是锦旗,就打算显摆显摆,吩咐秘书把包装纸撕开,当着大家伙把锦旗展示展示。秘书答应着,撕开牛皮包装纸,取出锦旗,转动着木轴,旗身缓缓垂下……

    科室长们知道是患者给院长送锦旗,早讨好地围拢上来,奉承的奉承,讨口彩的讨口彩,可是突然间,整个会议室里鸦雀无声,静得掉下根针都能听见。

    鲜红的锦旗上,绣着四个白sè的大字:“白衣魔鬼”。

    再看刘院长的脸,就像七彩变sè灯泡,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一会儿蓝,一会儿紫……

    第三百七十三章 钱串子

    第三百七十三章  钱串子

    王凡思索着,是否找个时间再到老张那里拜访一下,自己现在生活也tǐng好的,而且老婆还怀了孕,是应当上门去看望一下老人家。

    正当王凡考虑着什么时候带着佩盈一起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佩盈的一声惊叫,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王凡连忙顾不得多想,一跃而起就往声音源头奔去。现在自己老婆有了身孕,可马虎不得,要是受了惊吓或者有了什么损失,那就糟糕了。

    看见王凡跑了过来,佩盈一脸紧张地急忙躲到自己老公身后,用手指颤颤地指着前面的一个方向,口里急急地喊道:“那,那里有东西”

    “什么?”王凡心里一惊,连忙朝那个角落望去,却是一片yīn暗,看不清有什么,不过这么点儿地方,能有什么呢?大概是虫子之类的玩意儿吧。

    于是王凡安慰着自己老婆,“没事,就是虫子而已,又不是什么凶猛怪兽,不用害怕的。”

    佩盈猛地摇了摇头,“不,那里有条大蜈蚣呢很长,很吓人的”说着,还一脸害怕的模样。

    “大蜈蚣?”王凡皱了皱眉头,在农村里看见蜈蚣这样的虫子是很平常的,但是如果体型太大,那就有些骇人了,就是不知道自己老婆口中的大蜈蚣究竟有多大。

    王凡拍了拍佩盈的手背,安慰着她,然后走了上前,准备仔细地查看一番,毕竟家里有条大蜈蚣,还是很不安全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条,尽早消灭了才是。

    可是等王凡看清楚那条所谓的“大蜈蚣”时,却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哪里是什么大蜈蚣,只不过是条钱串子罢了。”

    佩盈从王凡的肩膀那儿探出头来,往地上瞅了瞅,“那不是蜈蚣吗?你瞧瞧,这么多的tuǐ,就是百足虫甚至千足虫嘛你别以为我不是在农村里长大的,就不知道这些东西。”

    王凡笑道:“这真的不是蜈蚣,虽然它有些像蜈蚣,但是我们这里喊这叫钱串子,学名好像叫做什么蚰蜒或者蚰蜓的,和蜈蚣是两种不同的生物。”

    “真的?你没有骗我?”佩盈狐疑地问道:“它的tuǐ脚这么长,真的不是蜈蚣中的模特吗?”

    王凡哈哈大笑,“老婆,你还真逗蜈蚣中的模特,亏你想得出来”

    佩盈羞红了脸,恼羞成怒地捶打了王凡几下,“那你快告诉我这是什么”

    蚰蜒,属于代谢较低、生长缓慢、繁殖能力差而寿命很长的物种。种类颇多,我国常见的大蚰蜒或称huā蚰蜒,分布在南方各省。蚰蜒多在夏秋季节活动,爬行速度较快,常栖居房屋内**暗潮湿处,爬行于墙壁、蚊帐、家具、chuáng下,以捕捉小昆虫为食。

    蚰蜒行动迅速,气管集中,几千个单眼聚集在一起构成伪复眼,甚至在庭院和住室中也往往出现。chún足类中的蜈蚣只有4对单眼,虽然视力很差,但行动却很迅速,不论爬行、捕食或是寻找栖息的处所,主要依靠1对触角。

    体形细小的地蜈蚣有时能侵入人体而出现假寄生的现象。例如厚股蜈蚣能侵入小儿的生殖道内,从而引起剧烈的疼痛。蚰蜒白天在腐叶、朽木中体休息到了晚上才出来觅食,行动迅速,以昆虫及蜘蛛为主食。

    蚰蜒的形态结构与蜈蚣很相似,主要的区别是:蚰蜒的身体较短,步足特别细长。当蚰蜒的一部分足被捉住的时候,这部分步足就从身体上断落下来,使身体可以逃脱这是蚰蜒逃避敌害的一种适应。

    蜈蚣颜sè比较暗,tuǐ短,爬行的时候弯弯曲曲的行进,速度不是很快。通常是在地面发现它多些,而蚰蜒多半发现它在墙上游走。蚰蜒也咬人,但不很厉害,蜈蚣比较厉害,尤其大蜈蚣咬上很痛,没有生命危险。

    蚰蜒体长约25毫米左右、爬行时每对足很协调,遇惊动即立刻逃脱,但是很容易脱落。头部后面有一个环节、有一对钩状颚足,颚足末端成爪状,爪的顶端有毒腺开口,能分泌毒液,触及人体皮肤后即可致局部疱疹,令人刺痛难受。我国各地常见的是huā蚰蜒,它喜欢栖息,活动于室内**暗潮湿处,以捕食小虫为生。

    王凡给佩盈解释了一番,然后看见佩盈还是有些害怕,就说道:“其实,这种钱串子,还有那么一个故事呢是关于它好sè的故事。”

    “哦?好sè?”这下子吸引了佩盈的注意力,“你快给我说说,这是什么样的故事。”佩盈连忙催促着。

    有个貌若天仙的妙龄姑娘叫兰子。兰子尚未定亲出聘。那时候的姑娘不像现在的女孩这么快乐自由,绝对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直到遵父母之命、依媒妁之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扫帚夹着走。

    月黑风高之夜,一个目如郎星、面似满月的美男子不知怎么就进了门窗紧闭的闺楼。男子含情脉脉地看着兰子;兰子又惊又喜。没有多少铺垫,两个人就金风玉lù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了。从此之后,美男子几乎每晚都来。兰子问美男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美男说:“小生姓游名延晶,家住墙角yīn湿村,父母已故去,可怜孤独身。”

    几个月后,兰子显怀了。其母大吃一惊,经母亲耐心开导,兰子红着脸颇诉说了原委。她还坚决地说:“妈你别管这事儿,女儿我今生只嫁游郎”兰子的母亲怕女儿想不开,也没敢深说,但她决意要弄个清楚。

    一天晚上,兰子的母亲躲藏在隐避处偷窥闺楼及左右。约半夜时分,她赫然看见一条足有五尺多长、椽子粗细的蚰蜒慢慢地顺墙爬到闺楼窗口,忽闪一下不见了。她就蹑手蹑脚地转到了闺楼门口,扒门缝朝屋里瞅,屋里有一位貌似潘安的俊美男子。

    兰子的母亲食不甘味、忧心如焚。她慕名向一位法名叫智能的老僧人讨教。智能听罢,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呀罪过呀,你女儿被蚰蜒精缠上了。而且她已经怀上了蚰蜒种,如此下去恐xìng命难保。”兰子的母亲急得大哭,求智能发发慈悲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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