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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

作者:绿痕
更新时间:2017-12-09 14:00:00
,“左家妹子,你这地方造得不赖。”她似乎已将他们五人住的地方也打点好了。

    “当然得造得好,因为今后这里是你们聚集的大本营。”她的回答果然不出他所料。

    “我们的大本营?”四个相同的质问声迅速将他们两人包围。

    “你们要回来此地领差事和吃解药。我将你们五人的住所都打点好了,你们随身的兵器也放在那儿,自个儿领回去吧。”她伸手指向一张小桌,看他们四个急急忙忙的去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解药在哪?快把解药给我们!”一拿回随身兵器,盖聂立刻伸手讨药。

    左容容也很配合盖聂的要求,弯下身从石椅下拖出一只木箱,打开后,五个分别写有他们姓名的冰瓷小瓶随即出现。“上头各写有你们的名字,请用。”

    他们四个不客气的各拿了瓶子,倒出一颗丹药,不喝茶水即将药咽下肚,只有卫非动也不动的坐在一旁观看。

    服下了解药,乐毅可乐了,“我们吃了解药,你还能拿什么来威胁我们?”铐锁解了、解药也吃了,现在她还能拿他们怎样?

    “你们的毒还没解啊。”她好笑地盯着这个志得意满的男人。

    “没解?你刚才让我们吃的是什么?”朝歌猛瞪着满面笑容的她和爱笑不笑的卫非。

    蔺析很怀疑她是不是又让他们再吃了一次毒药,“难道这又是毒药?”奇怪,他怎么查不出这药有毒?

    她好心的让蔺析停止猜疑,“是解药,但我只让你们吃了一个月份的剂量。想要除清你们体内的毒,你们要吃上十二个月份的药量,但这药每月只能服一颗,假若你们不愿每月来此定时服药,服过的解药将成更毒的毒药,逾时即死。”

    “你等于让我们服了更毒的毒药!”乐毅恶狠狠的大吼,朝歌和盖聂则是各捏碎了手上那只装药的小瓶。

    她一脸的无辜,“是你们自个儿向我求药的。”她又没有强迫他们一定要吃。

    卫非慢条斯理地取来他未服的解药,正要和水服下时,蔺析紧急的制止了他。“你还吃?!”都说这会变成更毒的毒药了,他还想再中毒?

    卫非格开他的手,“先活过这个月再说。”即使是毒药,他也得先吃下去,才有法子活着继续中毒。

    “你为何不一次解我们体内的毒?”蔺析没看过这种解药,觉得这女人是存心想把他们捏在手心里玩。

    她的表情显得很无能为力,“没法子,这五种不同的毒,我尽全力每月也只能熬制一粒解毒丹药,刚好五人各一颗。”

    朝歌挂着一张臭脸,“换句话说,我们要听命于你一年?”

    “是如此。”她很爽快的承认。

    “好计!”卫非为她的计谋鼓掌致意。

    蔺析气不过地址着卫非的领子,“我们栽了,你还在说什么好计?”他还是不是他们的同伴?他是站在他们这边,还是在帮这个专门耍阴的女人?

    “你够狠。”拥有无比神力的乐毅一拳击碎那张石桌,把拳头伸至她面前威吓。

    “我就说女人不能信。”盖聂抽出削铁如泥的落霞剑,剑锋直指她白细如脂的颈项。

    蔺析环着胸冷笑,“杀了她,我一定把解药做出来。”天下之毒他还没有解不开的,不用一个月,他就可以把他们身上的毒全除清。

    她同情地望着自信满满的蔺析,“每月服一颗解药,体内就新生另一种毒素,你若想做解药,恐怕得做上一整年;而且你还得等体内的毒性发作后才能知道又中了什么毒,我怕你会来不及。”她不是看不起蔺析解毒的本事,只是他做药的时间恐怕会赶不上下一种毒药毒发的时间。

    “你们还要做蠢事吗?”卫非以两指将她颈上的落霞剑挪开,阻止同伴不经头脑的冒失举动害死每个人。

    朝歌靠在亭柱上,忿忿的看着那个把他们吃得死死的女人,“左大小姐,你到底要我们为你做什么恶人恶事?”

    “既然你先开口,朝歌,劳烦你先为我办件事。”先开口的人就先去办事。

    盖聂很敏感的问:“慢着,我们的呢?”只点名朝歌,那其它的人要做什么?

    “你们的差事我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我会要你们去办。你们先陪我在这儿住一阵,即使你们不办事药我照样会按时给,一旦领到了差事就得立刻去办,不办的话往后就没药可领。”她不急着让他们一次全都出马。有足足一年的时间可以支配他们,她可以想到许多适合他们的差事。

    盖聂的声音简直冷到骨子里去了,“陪你?要我们四个大男人陪你一个姑娘家?”

    他又不是她养的家妓!

    “很委屈吗?”她按着眉心,无奈的望着这个鄙视她的男人。

    “我虽卖命但不卖笑。”他才不屑于陪一个女人。

    她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笑,“盖聂,你想不想另做些杂事劳役打发时间?”看样子,她似乎得磨一磨这个男人。

    “什么杂事?”

    “去黄河河岸测量今年的河水涨了多少,量完了黄河,再去量长江。”听说今年黄河暴涨,河岸溃堤了多处,派他去看看情形也好。

    “你耍我?”盖聂说着又抽出剑,剑气直扫向她,使她胸前如缎的青丝断了一截。

    她状似忧愁地轻叹,“怎么办?我好象正在耍。”纵使小命悬在他手中的剑上她也没有躲,仅是偏着头凝睇他的怒容。

    “你……”盖聂气得想将她大卸八块,卫非却突然伸出手紧按着他执剑的手让他无法动弹,使他不得不转眼看向卫非。

    “忍。”卫非简单的说,以闪电般的动作将他的剑收回销。

    “既然卫非都说了,你就忍一忍吧。”蔺析忙在他耳边说着,边叫乐毅一同把他拖去旁边消火。

    “左大小姐,把你刚才的话说完,你要我做什么?”还没听到任务就被人打断,朝歌没耐心的提醒她。

    “为我拿只火凤凰来。”她明眸一亮,又露出灿烂如花的笑容。

    “你要只鸟做啥?”火凤凰?她做了那么多事,就只是要他去拿一只鸟来给她?

    “坏某人的风水壁。”

    “那只鸟在哪?”他懒得管那是什么风水壁,他只想知道他的目标物在哪里。

    “雷万春府邸。”

    本来还不把她当一回事的朝歌在听到这个名号后,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他作梦也想不到,她会派他去那个戒备比六扇门还森严的九天巡府宅邸。九天巡府雷万春可是当今皇帝视为心腹的重臣,光是手中握有的兵马就不下百万;无数曾去暗杀雷万春的刺客皆丧命在戒卫的兵将手里,而她,要他去?

    他步至她面前眼低问,“你有没有说错?那个九天巡府?”他在这里死不成,她要他去那里送死?

    “你不仅要夺火凤凰,同时也是刺客;你的第二目标就是雷万春,得到火凤凰时顺道杀了他。”雷万春的命也在她的清单上。

    朝歌掏出怀里的黄历,边翻边咕哝,“我怎么这么背?”他是知道自己今年的运气差,但也实在太差了吧!

    “杀朝廷命官可是死罪。”盖聂又在她耳边吹着凉风。

    她眨着眼顶回去,“死人不会说话,而且人也不是我杀的,我何罪之有?”

    “假我们之手,你同样有罪。”把身为主使者的她供出来,她的罪状就足以斩首。

    “你放心,你们每一个人的罪行都不会比我轻,我会让你们犯更重的罪。”她笑着给他一个反警告。

    卫非在盖聂惹怒她之前抚额叹息,“盖聂,少一句是一句。”

    乐毅气急败坏的掩着盖聂的嘴,“你就别多嘴了,想再拖累我们惹祸上身吗?”一直激这个女人,他就不怕她把他们害得更惨?

    “你们就行刺失败,本姑娘一概否认与你们有牵连。”她把话说在前头,与他们在外头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我们说了也没人会信。谁会相信左断的妹妹是刺客的主使人?”蔺析早已知道他们被架上梁山了,终于像卫非一样认命。

    “朝歌,雷万春没有那只火凤凰,他的风水壁则毁,雷氏的势力不出多时也必减,之后我要铲除他在朝中的党羽就容易多了,所以你一定要把那只火凤凰拿回来。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不接受失败。”她转眼肃然的叮咛,非要他把那只火凤凰拿到手不可。

    “你何时要?”朝歌揉着犯疼的额际。

    “下次你来服药时,我要见到那只火凤凰。”她菱似的唇边虽漾着笑,可是说出的话很残忍。

    “只给我一个月?”他的头愈来愈痛。

    “你曾以龙腾鞭挑过无数山寨,抢了不下数百家钱庄,杀过无数邪教之徒及武林高手,拿一只鸟儿和一个没武功的人,应当难不倒你这赫赫有名的无影夫。”以她所知的资料,这个任务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难,甚至是有点大材小用。

    笃信风水和流年的朝歌咬着牙吼:“你说得倒容易,那个九天巡府的家比龙潭虎穴还难闯!”那个地方的风水最差,去过的刺客,没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个未告诉你的重要消息。”她以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他。

    “什么消息?”今年运气太背了,尤其在遇上这个女人后,他的运气很可能会继续背下去。

    “雷万春关火凤凰之处,似乎请了高人设有重重机关,想要擅闯那个地方夺火凤凰,应该会比你说的龙潭虎穴还要难上十倍。”她笑咪咪的更正他预期中的困难度。

    他掩着脸,“我就知道!”唉,人背了,倒霉,没话说。

    “如果我的消息来源没错的话,想要夺火凤凰的人,十个有十个都死在机关里。”

    她再向他介绍去过那地方前辈的下场。

    “你想害死我?”他微抬着眼皮,眉峰直跳。

    “怎么会?我这不是在向你指点别被害死的生路吗?”左容容掩着讶异的小嘴,绝丽的脸上挂着茫然不知的神色。

    朝歌叹息连天的垂下头,“我真是背到家了……”办完这件事之后,他一定要叫卫非再把他的运气改一改。

    “卫非,我要回天牢。”眼见朝歌被派与的任务这么惨,乐毅很坚决的扯着卫非的衣领,表示他宁可回去给人砍头。

    盖聂也拉着卫非另一边的衣领,“我也是,回天牢总比被一个女人耍着玩好。”就算要死,他也不肯让这个女人玩死。

    卫非含笑地拉下他们两人的手,“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待在这陪她玩,不是比被那个笨左断砍头来得好?”

    “说得对,我要留着命,她叫我杀人放火也无所谓。”蔺析决心要待在这好好研究怎么把其它解药做出来。

    “朝歌,希望一个月后还能见到你来吃药。”左容容笑意盈然地对心情沮丧的朝歌说。

    “我算过你的流年,你今年就属此月运气最差。”卫非一掌拍在朝歌的肩上,对他直摇头。

    左容容再对朝歌伸出一根素指,“朝歌,雷万春死了即可,人头你不必提回来;但是火凤凰一定得拿回来,一只鸟换一颗药。”

    “我的命只值一只鸟的价?”孰可忍孰不可忍!他以愤恨的眼眸瞪死这个开便宜价的女人。

    “今日正好是初一,这月三十记得要回来吃解药。别忘了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喔。”

    她回眸浅笑,缓缓步出凉亭。

    其它四个人皆叹息地重重拍着朝歌的肩。“你还真是流年不利。”

    “啧!还用你们说吗?”

    第二章

    站在太阳底下想了一阵子后,朝歌晃晃头,将手上的黄历收回怀里,重新面对眼前正等着他的问题。

    在左容容的安排下,第一个奉命出征行刺的他,由六扇门地底的另外一条密道出发,顺利绕过六扇门外布守的衙役,直达京城繁华的大街。

    这里四处可见六扇门贴出的寻人告示,他的画像和四个同伴的皆在榜上。不过因左断追他们太多年,不知已经贴过这种告示多少回了,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似乎早已见怪不怪,不但没人去看那些画像,连他这么明目张胆地站在街口,也没人认出他来去报官,甚至看也没看他一眼。

    这样也好,因为他不能再倒霉了。

    他是一个宿命论的人,对流年、时运皆迷信得很;尤其在经过教训后,他更相信一个理论,那就是当一个人倒霉时,其它的霉运也会接踵而来。而他今年跟霉神格外有缘,那霉神几乎是跟他形影不离,让他走到哪就背到哪,就算有个卫非每个月都会替他排解灾噩,可是他的霉运总是比卫非神算的功力更胜一筹;到后来,连卫非也放弃不再帮他了,只告诉他,今年过完后,他就可以远离不幸不再倒霉。

    可是……

    只剩一个月今年就要过完了,他的运气却也糟透了!

    不曾逮到他的左断能有破天荒的好运逮到他就算了,他还被人下毒,要他去层层守口的雷府当刺客……哼,叫他当刺客?还不如说是叫他学古代的那个荆轲白白去送死!

    他不想死,可是不去绝对会死,他想来想去,还是选择这种比较壮烈的死法。反正只是要拿一只鸟和一颗人头,这点小事,成功的机率远比解他体内的毒来得大;何况他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他应该能比雷府里的雷万春活得更久。

    只是现在不是行刺的好时机,光天化日之下当刺客,这蠢事只有白痴才会做,尤其是雷万春还布了这么多守卫防范刺客。他虽倒霉,但他不当白痴,一切等从长计议之后再来。而且就像左容容,他也不接受失败,要办就一次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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