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id／he was sorry he was late．
他说他很抱歉自己迟到了。
Bill：Let me pay for myself．
比尔：让我自己来付我的那份钱。
Tom：Certainly not！I′ll pay！
汤姆：这不行！我来付！
可转述为：
Tom insisted on paying．
汤姆坚持要付钱。
?
[Amber demo]
316 say，tell及其他可替代使用的引导动词
?
A say和tell与直接引语连用
1 say可放在陈述句之前，也可以位于陈述句之后：
Tom said，‘I′ve just heard the news．’／‘I′ve just heard the news，’Tom said．
汤姆说：“我刚刚听说这个消息。”
say位于陈述之后时，say和充当主语的名词可用倒装语序：
‘I′ve just heard the news，’said Tom．
say＋to+说话的对方这种结构是可以用的，但它必须跟在直接引语的后面，而不能放在直接引语的前面：
‘I′m leaving at once，’Tom said to me．
汤姆对我说：“我马上就动身。”
这里不能用倒装语序。
2 tell要求说出说话的对方：
Tell me．
告诉我。
He told us．
是他告诉我们的。
I′ll tell Tom．
我会告诉汤姆的。
不过，在tell lies／stories／the truth这些结构中不一定要提到说话的对方：
He told（me） lies．
他（跟我）撒谎。
I′ll tell（you）a story．
我会给（你）讲故事的。
tell和直接引语连用时，必须位于陈述之后：
‘I′m leaving at once，’Tom told me．
汤姆告诉我说：“我马上就要动身。”
tell和主语不能用倒装语序。
B say和tell与间接引语连用
间接陈述常位于say或tell+宾语结构之后。say＋to+宾语结构在这里是可以用的，但不如tell+宾语这一结构普遍：
He said he′d just heard the news．
他说他刚刚听到这个消息。
He told me that he′d just heard the news．
他告诉我他刚刚听到这个消息。
请注意tell…how／about这一结构：
He told us how he had crossed the mountains．
他告诉我们他是怎样翻越那些大山的。
He told us about crossing the mountains．
他告诉我们关于翻越那些大山的事。
He told us about his journeys．
他告诉我们他的旅途经历。
（关于say和tell用于表示间接命令，参见第320节与第321节。）
C 其他常用的引导陈述话语的动词有：
add*?complain*?point out
admit*?deny*?promise*
answer* explain *?protest*?
argue*?grumble* remark*
assure+宾语 object*?remind+宾语
boast*?observe* reply*
这些动词都可以与直接引语以及间接引语连用。
与直接引语连用时，它们位于直接陈述之后：
‘It won′t cost more，’Tom assured us．
汤姆向我们保证说：“不会多花钱。”
主语是名词时，上表中带有星号的动词都可以放在主语之前：
‘But it will take longer，’Bill objected／objected Bill．
“但需要更长的时间，”比尔提出反对意见说。
‘It′ll cost too much，’Jack grumbled／grumbled Jack．
“这会花去太多的钱，”杰克嘟嚷着。
它们都可以引导间接陈述。
动词之后必须加that：
Tom assured us that it wouldn′t cost more．But Bill objected／pointed out that it would take longer．
汤姆向我们保证不会花更多的钱。但比尔提出反对意见说，那样会需要更长的时间。
D murmur，mutter，shout，stammer，whisper既可位于直接引语的陈述句或疑问句之前，也可位于其后，并也如上面所示那样，作主语的名词可放在动词之后：
‘You′re late，’whispered Tom／Tom whispered．
汤姆低声耳语说：“你们迟到了。”
这些动词可引导间接引语，通常需要加上that：
Tom whispered that we were late．
汤姆低声耳语说我们迟到了。
当然，还有许多其他描写声音或音调的动词，如：bark，growl，roar，scream，shriek，snarl，sneer，yell等。但这些动词引导直接引语的情况要多于引导间接引语的情况。
?
[Amber demo]
317 间接引语中的问句
?
直接问句：
He said，‘Where is she going？’
他说：“她要上哪儿去？”
间接问句：
He asked where she was going．
他问她要上哪儿去。
A 把直接问句变为间接问句时，需作下列改变：
时态、代词、所有格形容词、时间副词和地点副词的变化与陈述句中的变化相同。
动词的疑问式变成陈述式；在间接问句中不加问号（？）：
He said，‘Where does she live？’
他说：“她住在什么地方？”相当于：
He asked where she lived．
他问她住在什么地方。
如直接问句针对主语提问，则此种变化显然是没有必要的（参见第55节）：
‘Who lives next door？’he said．
他说：“谁住在隔壁？”相当于：
He asked who lived next door．
他问谁住在隔壁。
‘What happened？’she said．
她说：“发生了什么事？”相当于：
She asked what had happened．
她问发生了什么事。
B 如果引导动词是say，则必须换为表示询问的动词，如ask，in－ quire，wonder，want to know等：
He said‘Where is the station？’
他说：“车站在哪里？”相当于：
He asked where the station was．
他问车站在什么地方。
ask，inquire，wonder也可用在直接引语中，但这时通常位于句尾：
‘Where is the station？’he inquired．
“车站在什么地方？”他问道。
C ask之后可以接说话的对方（间接宾语）：
He asked，‘What have you got in your bag？’
他说：“你的包里装的是什么？”相当于：
He asked（me） what I had got in my bag．
他问（我）我的包里装的是什么。
但在inquire，wonder，want to know之后不能有间接宾语。因此，如想要转述提及说话对方的问句时就必须用ask：
He said，‘Mary，when is the next train？’
他说：“玛丽，下一班火车是几点的？”
He asked Mary when the next train was．
他问玛丽下一班火车是几点的。
如果我们用inquire，wonder或want to know，就必须省去间接宾语Mary。
D 如果直接问句是由（when，where，who，how，why等）疑问词开头的，则必须在间接引语中重复这些疑问词：
He said，‘Why didn′t you put on the brake？’
他说：“你怎么没刹车呢？”相当于：
He asked（her）why she hadn′t put on the brake．
他问（她）怎么没刹车。
She said，‘What do you want？’
她说：“你们想要什么？”相当于：
She asked（them）what they wanted．
她问他们想要什么。
E 如果没有疑问词，则必须用if或whether：
‘Is anyone there？’he asked．
他问道：“那儿有人吗？”相当于：
He asked if／whether anyone was there．
他问那儿是否有人。
1 通常这两个词都可以用，但if要比whether更普遍些：
‘Do you know Bill？’he said．
他说：“你认识比尔吗？”相当于：
He asked if／whether I knew Bill．
他问我是否认识比尔。
‘Did you see the accident？’the policeman asked．
警察问：“你看到那起事故了吗？”相当于：
The policeman asked if／whether I had seen the accident．
警察问我是否看到那起事故了。
2 whether可用于强调对某事必须做出选择：
‘Do you want to go by air or sea？’the travel agent asked．
旅游商问：“你想乘飞机走，还是想乘船走？”相当于：
The travel agent asked whether I wanted to go by air or by sea．
旅游商问我是想乘飞机走，还是想乘船走。
请注意whether or not的用法：
‘Do you want to insure your luggage or not？’he asked．
他问：“你的行李要保险吗？”相当于：
He asked whether or not I wanted to insure my luggage．／He asked if I wanted to insure my luggage or not．
他问我是否要给行李保险。
3 whether+不定式结构可位于wonder，want to know之后：
‘Shall／Should I wait for them or go on？’he wondered．
他问自己：“我是等等他们呢还是继续往前走呢？”相当于：
He wondered whether to wait for them or go on．／He wondered whether
he should wait for them or go on．
他问自己是要等等他们还是继续往前走。
inquire＋whether+不定式结构是可以的，但不常见。
（关于whether+不定式，另参见第242节B。）
4 如果问句含有条件从句时，用whether就比较清楚，否则就会出现两个if：
‘If you get the job will you move to York？’Bill asked．
比尔问：“如果你得到那份工作，你会迁到约克去吗？”相当于：
Bill asked whether，if I got the job，I′d move to York．
比尔问如果我得到那份工作我是否会迁到约克去。
?
他说他很抱歉自己迟到了。
Bill：Let me pay for myself．
比尔：让我自己来付我的那份钱。
Tom：Certainly not！I′ll pay！
汤姆：这不行！我来付！
可转述为：
Tom insisted on paying．
汤姆坚持要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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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ber demo]
316 say，tell及其他可替代使用的引导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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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ay和tell与直接引语连用
1 say可放在陈述句之前，也可以位于陈述句之后：
Tom said，‘I′ve just heard the news．’／‘I′ve just heard the news，’Tom said．
汤姆说：“我刚刚听说这个消息。”
say位于陈述之后时，say和充当主语的名词可用倒装语序：
‘I′ve just heard the news，’said Tom．
say＋to+说话的对方这种结构是可以用的，但它必须跟在直接引语的后面，而不能放在直接引语的前面：
‘I′m leaving at once，’Tom said to me．
汤姆对我说：“我马上就动身。”
这里不能用倒装语序。
2 tell要求说出说话的对方：
Tell me．
告诉我。
He told us．
是他告诉我们的。
I′ll tell Tom．
我会告诉汤姆的。
不过，在tell lies／stories／the truth这些结构中不一定要提到说话的对方：
He told（me） lies．
他（跟我）撒谎。
I′ll tell（you）a story．
我会给（你）讲故事的。
tell和直接引语连用时，必须位于陈述之后：
‘I′m leaving at once，’Tom told me．
汤姆告诉我说：“我马上就要动身。”
tell和主语不能用倒装语序。
B say和tell与间接引语连用
间接陈述常位于say或tell+宾语结构之后。say＋to+宾语结构在这里是可以用的，但不如tell+宾语这一结构普遍：
He said he′d just heard the news．
他说他刚刚听到这个消息。
He told me that he′d just heard the news．
他告诉我他刚刚听到这个消息。
请注意tell…how／about这一结构：
He told us how he had crossed the mountains．
他告诉我们他是怎样翻越那些大山的。
He told us about crossing the mountains．
他告诉我们关于翻越那些大山的事。
He told us about his journeys．
他告诉我们他的旅途经历。
（关于say和tell用于表示间接命令，参见第320节与第321节。）
C 其他常用的引导陈述话语的动词有：
add*?complain*?point out
admit*?deny*?promise*
answer* explain *?protest*?
argue*?grumble* remark*
assure+宾语 object*?remind+宾语
boast*?observe* reply*
这些动词都可以与直接引语以及间接引语连用。
与直接引语连用时，它们位于直接陈述之后：
‘It won′t cost more，’Tom assured us．
汤姆向我们保证说：“不会多花钱。”
主语是名词时，上表中带有星号的动词都可以放在主语之前：
‘But it will take longer，’Bill objected／objected Bill．
“但需要更长的时间，”比尔提出反对意见说。
‘It′ll cost too much，’Jack grumbled／grumbled Jack．
“这会花去太多的钱，”杰克嘟嚷着。
它们都可以引导间接陈述。
动词之后必须加that：
Tom assured us that it wouldn′t cost more．But Bill objected／pointed out that it would take longer．
汤姆向我们保证不会花更多的钱。但比尔提出反对意见说，那样会需要更长的时间。
D murmur，mutter，shout，stammer，whisper既可位于直接引语的陈述句或疑问句之前，也可位于其后，并也如上面所示那样，作主语的名词可放在动词之后：
‘You′re late，’whispered Tom／Tom whispered．
汤姆低声耳语说：“你们迟到了。”
这些动词可引导间接引语，通常需要加上that：
Tom whispered that we were late．
汤姆低声耳语说我们迟到了。
当然，还有许多其他描写声音或音调的动词，如：bark，growl，roar，scream，shriek，snarl，sneer，yell等。但这些动词引导直接引语的情况要多于引导间接引语的情况。
?
[Amber demo]
317 间接引语中的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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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问句：
He said，‘Where is she going？’
他说：“她要上哪儿去？”
间接问句：
He asked where she was going．
他问她要上哪儿去。
A 把直接问句变为间接问句时，需作下列改变：
时态、代词、所有格形容词、时间副词和地点副词的变化与陈述句中的变化相同。
动词的疑问式变成陈述式；在间接问句中不加问号（？）：
He said，‘Where does she live？’
他说：“她住在什么地方？”相当于：
He asked where she lived．
他问她住在什么地方。
如直接问句针对主语提问，则此种变化显然是没有必要的（参见第55节）：
‘Who lives next door？’he said．
他说：“谁住在隔壁？”相当于：
He asked who lived next door．
他问谁住在隔壁。
‘What happened？’she said．
她说：“发生了什么事？”相当于：
She asked what had happened．
她问发生了什么事。
B 如果引导动词是say，则必须换为表示询问的动词，如ask，in－ quire，wonder，want to know等：
He said‘Where is the station？’
他说：“车站在哪里？”相当于：
He asked where the station was．
他问车站在什么地方。
ask，inquire，wonder也可用在直接引语中，但这时通常位于句尾：
‘Where is the station？’he inquired．
“车站在什么地方？”他问道。
C ask之后可以接说话的对方（间接宾语）：
He asked，‘What have you got in your bag？’
他说：“你的包里装的是什么？”相当于：
He asked（me） what I had got in my bag．
他问（我）我的包里装的是什么。
但在inquire，wonder，want to know之后不能有间接宾语。因此，如想要转述提及说话对方的问句时就必须用ask：
He said，‘Mary，when is the next train？’
他说：“玛丽，下一班火车是几点的？”
He asked Mary when the next train was．
他问玛丽下一班火车是几点的。
如果我们用inquire，wonder或want to know，就必须省去间接宾语Mary。
D 如果直接问句是由（when，where，who，how，why等）疑问词开头的，则必须在间接引语中重复这些疑问词：
He said，‘Why didn′t you put on the brake？’
他说：“你怎么没刹车呢？”相当于：
He asked（her）why she hadn′t put on the brake．
他问（她）怎么没刹车。
She said，‘What do you want？’
她说：“你们想要什么？”相当于：
She asked（them）what they wanted．
她问他们想要什么。
E 如果没有疑问词，则必须用if或whether：
‘Is anyone there？’he asked．
他问道：“那儿有人吗？”相当于：
He asked if／whether anyone was there．
他问那儿是否有人。
1 通常这两个词都可以用，但if要比whether更普遍些：
‘Do you know Bill？’he said．
他说：“你认识比尔吗？”相当于：
He asked if／whether I knew Bill．
他问我是否认识比尔。
‘Did you see the accident？’the policeman asked．
警察问：“你看到那起事故了吗？”相当于：
The policeman asked if／whether I had seen the accident．
警察问我是否看到那起事故了。
2 whether可用于强调对某事必须做出选择：
‘Do you want to go by air or sea？’the travel agent asked．
旅游商问：“你想乘飞机走，还是想乘船走？”相当于：
The travel agent asked whether I wanted to go by air or by sea．
旅游商问我是想乘飞机走，还是想乘船走。
请注意whether or not的用法：
‘Do you want to insure your luggage or not？’he asked．
他问：“你的行李要保险吗？”相当于：
He asked whether or not I wanted to insure my luggage．／He asked if I wanted to insure my luggage or not．
他问我是否要给行李保险。
3 whether+不定式结构可位于wonder，want to know之后：
‘Shall／Should I wait for them or go on？’he wondered．
他问自己：“我是等等他们呢还是继续往前走呢？”相当于：
He wondered whether to wait for them or go on．／He wondered whether
he should wait for them or go on．
他问自己是要等等他们还是继续往前走。
inquire＋whether+不定式结构是可以的，但不常见。
（关于whether+不定式，另参见第242节B。）
4 如果问句含有条件从句时，用whether就比较清楚，否则就会出现两个if：
‘If you get the job will you move to York？’Bill asked．
比尔问：“如果你得到那份工作，你会迁到约克去吗？”相当于：
Bill asked whether，if I got the job，I′d move to York．
比尔问如果我得到那份工作我是否会迁到约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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