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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

作者:惜之
更新时间:2018-04-03 18:00:00
老婆。”他在她耳边亲昵一吻。

    “嗯!因为我是最好的,是不是?”她不害羞地反手抱仕他,让她的浑圆贴在他的胸前。

    “是――”他笑著亲亲她的额头。“我有没有弄痛你?”

    “有!好痛好痛,我本来想跟你敲一笔止痛费的,可是你後来的表现实在是太棒了,让我狠不下心。”

    “是不是除了第一次,後来的都很美好。”

    要是那些曾和他欢爱过的女人听到他这么问,一定会吓得翻下床,因他是从不考虑对方感受的大男人呀!

    “是啊!那算不算是否极泰来?”她的眼睛灵活地骨碌碌转动,不知又转到哪个环节,竟噗哧笑了出来。

    哈!耕尉大笑,这个可爱的小妻子真有本领,随时可以让他畅怀大笑。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我想如果在牛郎店里玩一次男人是以五仟元起价,你的身材.一定可以赚到八仟块。哇!玩你一次就赚八仟,我们白天玩了五次,我就净赚四万块,我会不会是全台湾赚最多钱的女人?”

    “你的头脑里为什么转来转去全是钱?”他摇摇头,无可奈何地笑著。

    “小时候,我爸醉酒回家找妈妈要钱,妈妈不给他时,他生起气来就把门撞得砰砰作响,威胁妈妈把家用交出来。可是,他拿回家的钱已经很少,少得妈妈想养活我和弟弟都捉襟见肘,哪还有余钱让他去喝酒?当时我和弟弟常躲在门後偷看,我一面哭、一面下定决心,我将来长大,要赚很多很多钱,不要让妈妈那么辛苦,也不要让我的孩子那么可怜。”

    “你爸会打妈妈吗?”

    “还不至於,但是他生起气来,就会骂人骂得好凶,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忍受他?”夫妻是一辈子的牵制束缚吗?过了蜜月期就要被责任义务,压抑得不见天日吗?未来,她和耕尉会不会也走上这一段?

    “一夜夫妻百日恩,不管他们吵得多凶,过去所累积下来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得掉的。”恩不等於爱,习惯不等於爱,夫妻之间没有爱还可以续存,没有恩义与习惯,就很难继续走下去了。

    “以前,我一直以为,妈妈是为了经济因素,才不肯离婚,没想到我嫁了个有钱老公,我们再也不用为生活苦恼,她却不愿意离婚,害我从国中时代就拚命赚钱、拚命存钱,想替代爸爸给她舒适的生活。”

    “国中?好厉害!”他钦佩地看着眼前,这个抢钱历史超过十年的老婆。

    “嗯!那时我靠奖学金念书,课外打工养活自己,一直到上大学,才开始存钱,功课对我来说,就是另一种赚钱工具,只要是跟钱有关的,我都会卯足了劲去做。知道了吧?现在你後不後悔娶了一个拜金女郎?”

    “娶你,我永远不会後悔。”他抱紧她的腰,有了她,他一世满足。

    “真的,那我没爱错人!”看来她的运气不错,随手捞捞,就捞到一个这么爱她的男人,不像织昀姊和织语姊,爱了好久,才把老公给追到手。

    但愿耕尉没遗传到贺家男人的坏习惯,不懂什么叫作沟通,动不动就把老婆给气得离家出走。

    不过,她的脸皮是超世纪特厚的,除非耕尉拿扫把把她赶出门,不然怎么样她也要牢牢待在这里――开玩笑!三仟万的房子飞,跑掉不是亏大了?

    抱住他的颈项,她的柔软贴上他的坚硬,天!他又……看来钱往自家门前倒,她不想赚都很难,八仟块……我来啦!

    若若双脚环住他的腰,无言地要求他探访,她这老公有当牛郎的天分。

    “若若……你会不会太累了?”他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闹得申吟不已。

    太累?不、不、不……有钱堪赚直须赚,莫待没钱惹心烦,再累她也不会把八仟块往外推――这不是她做人的原则。

    她吻上他粗粗的鬓角,软软湿湿的唇瓣带著香香甜甜的幸福,耕尉陶醉了。

    “你这个小魔女。”他翻身覆过她。

    望著若若粉红色的睡颜,耕尉拉招了唇角,原来,不沾染颜色的女人,也可以这么漂亮,生涩的情欲表现,也可以勾引出他的剧烈欲求……

    揽住她,他用一手拨了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耘尉。

    “小弟,帮我汇五仟万到若若的帐户,明天天一亮就去办。”喀擦――耕尉挂上电话,留给耘尉一头雾水。

    如果他娶了一个拜金女郎,他不介意用钱满足她。

    耕尉复原後,让认为万事皆定的贺家双亲,高兴地交出工作棒,飞往加拿大和哥嫂相聚。

    於是耕尉又回到公司上班了,度过前几天的忙乱期,他又是那个精力充沛、奋勇向前的总经理。

    是不是以往的回忆一点一滴的回到他脑里了?很多堆积许久的工作,他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熟悉适应。

    偶尔,他会记起过去经手的工作:偶尔,他会想起曾经有过的红粉知已们;偶尔,他会自己开著车在马路上乱逛,一点―滴地寻回往日的记忆。

    让若若最感庆幸的是,他从未想起他的未婚妻,从未记起他不娶她的那回事,每当她在担心时,水水就会笑她,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不将就著吃,难不成还去外面找“生米”啃吗?

    对啊!她是占了这点优势,但……水水忘记了,他想要煮熟一锅米饭有多轻易啊!

    唉……现在拿以後的事来烦恼没有意义,只是徒然浪费脑细胞罢了。若若扫除心里的阴霾,用她一贯的乐天态度面对。

    “若若,请进来一下!”耕尉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出。

    若若拿起纸笔,态度从容的走入经理室。

    一关上门,耕尉就改了称呼:“老婆快过来!”他长手一捞,把娇小的若若拥进他怀里。

    冷不防地,一个热吻盖了下来。他大剌剌的将舌头侵入她的口中,贪婪地吸吮她柔滑的粉舌,隐隐的酥麻导入她每寸神经末梢。

    他一手解开她的胸前环扣,不安分地搓揉著她雪白的丰盈。

    “不要啦!”她推拒著,不让他再得寸进尺。压抑喘息的胸腔,若若的脸布满红潮,原来,情欲一旦被勾起,想熄火就很困难。

    “你叫我进来做什么?”她的伶俐口齿变得结巴。

    “就是想你。”他的舌在她的颈窝处画圈,画出她一阵阵心悸。

    “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黏著你了,还不够?”她站起身,跑到安全距离外。

    这个老公什么都好,就是永远都会欲求不满,害她睡眠不足外,还全身青紫,没弄清楚的人还以为,她是家庭暴力阴影下的悲情妇女。

    “唉……一天要是有四十八小时就好了。”他叹口气,坐回办公椅中。

    “那样子的话,你这个老婆会提早报废。”她笑嘻嘻地把茶递到他跟前喂他喝,浇浇控管不住的火气。“对了,你得快一点,行销部的会议二点要开始了,开会之前你不是还要听澳洲的相关简报?”她就口在耕尉的茶杯上喝著水。

    “你老公大病初愈,就迫不及待把他推出去赚钱?”

    “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年,不多赚一点钱,不仅仅是对不起自己,还对不起後代子孙。”她娇俏地对他甜甜一笑。“为了当个称职的祖宗,你就辛苦一些吧!”

    “好!可是我想要犒赏。”

    “没问题,晚上……我等你……”她语带暧昧地勾勾她的食指。

    耕尉噗地笑出。“老婆,你实在没有当情妇的本钱,真不知道当初我怎么会看上你的?”

    “那时你刚出车祸,头脑不清楚啊!可是来不及了,我已经以身相许了,你不准反悔罗!”她圈住他的腰,撒娇地靠入他的胸膛。

    “为什么不准?”他好笑地看著她歪歪头,脑袋里不知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因为我本来的行情就不被看好,只好苦苦的保存那片留之无用、弃之不行的处女膜,现在你把人家玩完了,所以你要负责我一生一世,不可有异心。”

    一生一世?他喜欢!喜欢一生一世有她相伴、喜欢她为他保存的贞操、喜欢她的没行情,喜欢她头脑里的鬼念头。

    “好吧!谁叫我车祸初醒、头脑不清,放心!我做过的事,我―定负责。”他喜欢负她这个责任、爱负她这个责任,不管多麻烦,他都负定了!

    够了!有他这句承诺就够了,就算他不爱她、就算她没达到他的审妻标准,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们是夫妻、他说他要负责、他说他想她……有了这些口头凭证,小女子夫复何求?

    “好,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是不是要坦诚以对?”

    坦诚以对?这四个字像把大槌敲上她的心版。他……想起什么了吗?

    耕尉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给她。

    若若瞄了一眼就知道那是邵纹亭的资料,当初他拿来选未婚妻用的。

    “我在抽屈里发现这个,我想她大概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你知道她吗?”

    她下意识地摇头否认,把他的“坦诚以对”用拉圾袋绑好,丢进少女的祈祷车里。

    “不管怎样,那是以前的事,我对你坦白了,你不可以再拿这个当作我们吵架的工具!”他先下手为强。

    “你对她没印象吗?”若若追问。

    他摇摇头代替回答。

    “她很美,家世又好!你们是很速配的一对。”她口里有著落寞,若非她是霸住正妻位置的坏女人,她也要为他叫屈,毕竟邵纹亭的条件比她好上太多倍。

    “我才说不能拿她当吵架工具了,你还要提她?”他恼怒的瞪著她。

    “你以为我在吃她的醋?”她扬起眉。

    他说对了――再怎样邵纹亭都已经是“过去”,而她是他的“现在”和“未来”,她还有什么好烦恼的?

    “难道不是?你的脸都皱成一团抹布了,难道这种表情就叫作喜悦?”

    “等你真正想起我当你的秘书时,帮你处理掉多少“女性问题”,你就会知道,我对“吃醋”这两个字,有多么的弹性疲乏了。”她夸张地叹口“怨妇气”。

    “我有那么多“女性朋友”?”他诧异。

    “您客气了,你有的不是很多“女性朋友”,而是很多“女性床伴”。”

    “我有那么强?”

    “知道我的辛苦了吧!?我把你原本败出去的“三千弱水”,全集中到我这个单薄瘦弱的水瓢上了,你说我累不累?”她哀怨地说,这年头太过幸福,也是一种不幸。

    “那你都是怎么打发她们的?”

    她详述了她的“三招对敌政策”,惹出他的捧腹大笑。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他取笑若若。

    “我也不想啊!偏偏你老爱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我头上,我不咬牙忍痛,把侵入我势力范围的女人赶出去,难不成要等她们把我的东西鲸吞蚕食掉,再来跳脚?”保护私人财产她很在行的啦!

    “不会了!”看著她认真的表情,他许了诺。她总是这样子的吗?把痛苫用微笑的糖衣包装起来,让别人看不到她的苦,以为她会自动过滤伤心,只叫快乐停驻?

    “不会什么?”

    “不会再给你制造痛苦,不会让你有机会为难其他女人,不会让你的心里多作一分分痛苦,不会让爱我的你,捉摸不到我的感情。”

    “你是说――你爱我吗?”

    “是的!我爱你,你呢?”

    “我也爱你,爱你、爱你、爱死你了!水水真精明,她很早就看出来我爱你、你爱我,只是我们两个都不知道而已。”

    “真的吗?”他的吻落入她的颈子,湿湿暖暖的,带著浓浓的幸福。“我很怀疑,既然我那么滥情,为什么我婚前没提早把你吃掉?”

    她震了一下,不是不吃碍…是根本没想过要吃……站在那堆条件比她好上千百倍的女人身边,他怎会舍鸡腿就鸡胁?若若苦笑。

    他的大手又探入她的衣服里,寻找她的甜蜜……这时门板上传来两声轻叩。

    他喘了好大一口气,拨拨头发,噢!该死……不耐地暴吼出声:“谁!”

    “是我,大哥。”贺耘尉被他这声大喊吓得却步。

    “不管你有什么天大的事,都不要来吵我!”说完,就不再理会他。

    若若在他耳边轻语:“你这样子,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

    “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找有多爱你,让全世界都清楚,不是只有你知道、我知道、水水知道。”

    从来不说甜言蜜语的耕尉,一说就说得她这个大学辩论社社长脸红心跳,连他的魔掌已然从裙下入侵都一无所知,等到她发觉为时已晚……他的热气燃起一室绮丽,消防大队的水柱亦无法浇熄。

    若若像上了发条的电动陀螺,转啊转阿转得忘记了头晕,转得只记得要不停地鞭策自己继续转动。

    她放弃了学业,认分地为耕尉揽下了所有繁琐扰人的工作,不管於公於私,她都甘之如饴。她用一边肩膀夹著电话筒,十只手指在键盘上飞跃,原来每个人都有可供挖掘的潜能:换言之,只要肯压榨,就能榨出乾泉。

    “若若,有人要见经理,但是没有预约。”林秘书拍拍她的肩,指指在她桌前站定的女人。

    若若简短地对著电话筒交代过後,拉高脖子,看看眼前的女人――是邵纹亭!心脏狂跳了两下,该来的终是要来,她认命地叹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对不起,总经理正在忙,要不要我帮你预约一个时间?”

    “你这个狐狸精!已经东窗事发,不用再假装了。”她趾高气昂地俯视著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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